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网集小说 > 其他类型 > 离婚后,疯批霸总红了眼热门小说苏韵盛淮

离婚后,疯批霸总红了眼热门小说苏韵盛淮

菟卷卷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结束完两场小剧团的演出,苏韵拖着疲惫身体到医院跟父亲换班。还没进病房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小鱼!你什么时候到的?!”“打你电话关机,我就直接找了陈姨。”小鱼指指一旁两个大行李箱:“刚下飞机。”苏明安叫住女儿:“带小鱼去吃点东西,爸今天跟车行请个假,你们姐妹很久没见了。”餐厅里,看着她满手的创可贴,小鱼有些绷不住。苏韵从小就是锦衣玉食如珠似宝的被娇养长大,现在这种生活,她怎么受得了。“好啦小鱼,多大了还哭鼻子!”,苏韵知道姐妹在想什么。她故作轻松,递过去菜单:“允许你今天宰我一顿,想吃什么随便点。”几道最便宜的素菜很快端上来。小鱼语气试探:“盛淮他......跟那个女人到底怎么回事?”苏韵头也不抬:“不清楚,只知道是个芭蕾老师。”她...

主角:苏韵盛淮   更新:2024-12-15 12:13: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苏韵盛淮的其他类型小说《离婚后,疯批霸总红了眼热门小说苏韵盛淮》,由网络作家“菟卷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结束完两场小剧团的演出,苏韵拖着疲惫身体到医院跟父亲换班。还没进病房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小鱼!你什么时候到的?!”“打你电话关机,我就直接找了陈姨。”小鱼指指一旁两个大行李箱:“刚下飞机。”苏明安叫住女儿:“带小鱼去吃点东西,爸今天跟车行请个假,你们姐妹很久没见了。”餐厅里,看着她满手的创可贴,小鱼有些绷不住。苏韵从小就是锦衣玉食如珠似宝的被娇养长大,现在这种生活,她怎么受得了。“好啦小鱼,多大了还哭鼻子!”,苏韵知道姐妹在想什么。她故作轻松,递过去菜单:“允许你今天宰我一顿,想吃什么随便点。”几道最便宜的素菜很快端上来。小鱼语气试探:“盛淮他......跟那个女人到底怎么回事?”苏韵头也不抬:“不清楚,只知道是个芭蕾老师。”她...

《离婚后,疯批霸总红了眼热门小说苏韵盛淮》精彩片段

结束完两场小剧团的演出,苏韵拖着疲惫身体到医院跟父亲换班。
还没进病房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小鱼!你什么时候到的?!”
“打你电话关机,我就直接找了陈姨。”
小鱼指指一旁两个大行李箱:“刚下飞机。”
苏明安叫住女儿:“带小鱼去吃点东西,爸今天跟车行请个假,你们姐妹很久没见了。”
餐厅里,看着她满手的创可贴,小鱼有些绷不住。
苏韵从小就是锦衣玉食如珠似宝的被娇养长大,现在这种生活,她怎么受得了。
“好啦小鱼,多大了还哭鼻子!”,苏韵知道姐妹在想什么。
她故作轻松,递过去菜单:“允许你今天宰我一顿,想吃什么随便点。”
几道最便宜的素菜很快端上来。
小鱼语气试探:“盛淮他......跟那个女人到底怎么回事?”
苏韵头也不抬:“不清楚,只知道是个芭蕾老师。”
她满脸震惊,声音都提高不少,引得餐厅众人侧目。
“盛淮他是不是疯了?你的芭蕾可是顶尖级别,当初那个芭蕾首席云启山想收你为徒,费多少功夫!”
小鱼听得生气,在盛淮和姜栀的八卦新闻下狠狠大骂一通。
骂完消气后,她端起酒杯,语气认真:“小韵,你这样到处打零工不是办法 。”
“不就是钱吗?”
“你姐妹现在可是知名设计师,以后我养你就是!”
“不准哭!哭什么哭,还有我呢,再不济还有肖泽。”
“笨蛋小鱼,你养我一辈子啊,我们家现在欠的钱......可是一座大山。”
“怕什么,大不了......我就勤快些,多画点设计稿。”
苏韵噗嗤一笑,语气重新轻快起来。
“肖泽没跟你一起回来吗?”
小鱼摆摆手:“去他便宜爹那报道了,听说他后妈又给他生个弟弟,嘿!真够有趣的。”
肖泽家在整个黎市都挺有名。
有钱有势是其次,他爹肖成军两年换一个老婆。
给肖泽生的弟弟妹妹都够编成一个幼儿园。
小鱼点燃一根烟,盯着苏韵看。
她还是那么漂亮,却也憔悴许多。
许久。
“苏韵。”
小鱼试探着说:“你去肖泽那边吧,再怎么样比每天到处瞎跑强,还不安全。”
苏韵有些犹豫。
倒不是不想去,只是盛淮知道了肯定又会找事。
肖泽父子关系向来不合,她不想他为了自己的事为难。
但很快肖泽就打来电话。
“你就踏踏实实去,漂漂亮亮的弹琴,老头子那边我会搞定!”
说完他语气略略迟疑。
“听我兄弟的那帮蜜儿说,盛淮想让云启山带他那个小情人。”
苏韵垂下眸:“云老师前几天联系我了,好像确实要回国,让我到时候跟她见一面。”
实际上,不仅仅是见面,还是合作。
当初云启山确实很看重她,也很欣赏,直至今日也依旧如此。
电话里沉默几秒。
肖泽惊到了:“好家伙这不是谣言啊?盛淮是不是疯了?放着你这颗钻石不要,去泡颗破石头!”
小鱼听着免提里的话,吐出一个烟圈:“男人结了婚,哪怕外面是坨牛粪,他都觉得是香的!”
挂断电话,送小鱼到酒店,看着她低头把一包包礼物往自己怀里塞,苏韵的心突然就觉得安定许多。
第二天傍晚,黎市中心地段。
泽梦高端商务会所已经灯光璀璨。
肖泽还是一如既往,打扮的花里胡哨,提着大大的奢侈品包。
他带苏韵到人事部签了合同。
每晚7点到12点。
钢琴两首,芭蕾舞一场。
每个月三万块钱。
苏韵跟着人事经理去熟悉环境,小鱼斜睨肖泽,目光落在他脖子上的红痕,嗤笑一声:“够激烈的啊!”
肖泽毫不在意:“别逗哥们了,我跟阿正......毕竟两年没见了。”
小鱼点燃根香烟,慢条斯理抽着,很久才抬起头:“那小子还在等你?”
阿正是一家酒吧的老板 。
性别男,爱好男 。
跟肖泽在一起聚会中认识。
老头发现后,肖泽被送到国外。
没想到刚回来第一天,两人又联系上了。
吸完一支香烟,小鱼拍拍他肩膀,走了出去。
她是看着肖泽跟阿正怎么好上的,后面那小子还为肖泽跳一次,本来以为两年时间可以冲淡一切,没想到这么快就旧情重燃。
但感情的事,谁也没有办法劝。
......
落地窗前,盛淮拿着手机,眉头拧紧。
电话里盛夫人语气不满。
盛淮!管管你老婆!
听说她去泽梦会所弹琴跳舞?
肖家跟我们是竞争对手!苏韵有没有心?!
而且那个肖泽名声狼藉,刚回国就被拍到在酒吧拉拉扯扯,你就这么放心你老婆在外面鬼混?
盛淮语气散漫:“我要是管得住,你就不会知道这些事。”
盛夫人还想说什么,电话就被挂断了。
放下手机,她重重把茶杯砸地上。
“表X养的东西!”
一旁佣人惊了一跳,以为自己听错了。
再看过去,她已经又恢复以往的优雅冷静。
盛淮低头随手在文件上签完字,叫住秘书:“今晚去泽梦。”
秘书点头,又递过去份文件:“盛总,之前太太跳芭蕾的会所,具体情况已经查清楚了。”
翻开文件,盛淮眼底浮出不屑。
苏韵上次两支舞拿三千,他就觉得不对,果然那家会所的幕后老板是林桉。
呵......他还真是好心。
晚上9点,泽梦88楼奢华宴会厅,已经坐满了人。
黎市一帮公子哥围在一起聊天喝酒,怀里都搂着几个锥子脸。
见盛淮过来,几人忙起身把他让到中间位置,给旁边锥子脸阿凡达使个眼色。
有一个不怕死的往他杯子里斟满酒,夹着嗓子:“哥哥,人家敬你一杯。”
盛淮抬头,只一眼,小阿凡达就吓得放下杯子哧溜蹭到角落不再说话。
肖泽笑呵呵的给他重新倒杯酒。
“盛总还是头次来我这个小破地方,真是荣幸。”
其他人也开始跟着起哄。
“是啊,难得见盛总一面,待会可要好好喝几杯。”
气氛重新活跃起来。
说笑间,宴会厅水晶灯突然变得黯淡,独留舞台一束光打在水晶钢琴上。
苏韵一袭白裙,肩膀上戴着一对洁白的羽毛翅膀。
灯光追随着她的脚步,宛若天使的光晕。
颔首问好后,她坐在琴凳上,准备第一首曲子。
阴暗中,盛淮神色冷冷,目光锁在她身上。
他的眼神就像是一匹狼。
毫不遮掩。

《婚礼的祝福》很快在苏韵指尖流动。
盛淮锁住台上的身影,眼神愈发肆无忌惮。
突然想起她嫁进盛家那一天,婚宴上放的也是这首曲子。
自己好像从来没有听过她弹琴。
没想到居然弹得这么好听。
这让盛淮有些意外。
随着最后一个音符收尾,苏韵走到舞台正中谢礼。
蓦地抬头,跌进一双漆黑熟悉的眼眸中。
她心脏一紧。
秦斌冷冷盯住台上苏韵,眼神玩味。
他一直不喜欢这个女人。
苏家当年跟秦氏集团是竞争对手,抢走不少合作机会。
秦斌看眼一旁盛淮,语气轻佻:“没想到盛少居然如此大度,让苏韵出来弹琴给哥几个听。”
“听说待会还要跳芭蕾?”
盛淮歪头点燃一支烟,没有作声。
看他的态度,秦斌更加大胆,冲着台上吹个口哨:“苏韵,过来!”
苏韵捏紧裙摆。
不过想想反正迟早都得面对这帮人,她索性大大方方走过去。
秦斌端着红酒杯,黑沉沉的眸子看着她,脸上和风细雨,周身却散着寒气。
“好久不见啊......盛太太。”
“听说苏家破产了,当年苏,秦两家集团也闹过些不愉快,今天就当跟你赔罪了。”
说罢,他把五个空酒杯全部倒满,摆在苏韵面前,又给自己倒了十杯。
“你五杯,我十杯。”
“怎么样?盛太太不会不给面子吧。”
秦斌是在酒桌上历练长大的,这十杯酒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酒桌上一片沉默,谁也不敢说话。
肖泽本来想开口,但被拉住了。
盛淮在,现在谁先替苏韵出头都不合适。
可他现在依然面无表情,漆黑的眼眸里看不出任何情绪。
似乎毫不在意!
见苏韵不作声, 秦斌又开口:“听说现在盛太太很需要用钱。”
“一杯酒10万块怎么样?”
苏韵轻笑,端起一杯酒:“秦少可要说话算话,一杯酒20万,我立马喝。”
“以后也请你高抬贵手,别再为难。”
秦斌滞住,他本来是想给苏韵难堪,没想到却被她直接戳破,反而显得自己小气。
真没想到,这个女人挺聪明。
不过,满满五杯酒,想想也够她受了。
秦斌指关节敲敲桌面:“一杯20万。”
“不过前提是得把这五杯都喝完!”
“没问题!秦少可要说话算话!”
说完,她端起一杯酒,一口气干了,然后抹一把嘴,跟没事人似得。
桌上几个公子哥都有些震惊,没想到看起来柔柔弱弱的盛太太居然这么大气。
只有盛淮还是面无表情,垂眸又点燃一支烟。
三杯酒很快落肚,酒桌上一片死寂。
苏韵原本白皙的脸上已经一片桃红,眉眼间醉眼迷蒙,带着勾人的妩媚。
看她大大方方的一杯接一杯,秦斌莫名觉得有些下不来台。
第四杯很快被端起来。
正要喝,被一只大手夺过去了。
盛淮黑着脸起身,眼神扫视着秦斌,带着杀意,语气凌厉不容反驳:“还有两杯酒,我替我老婆喝!”
酒桌上众人都被这道嗜血吃人的目光盯得打了个寒颤。
五杯酒被夫妻二人喝的干干净净。
苏韵打开手机,对秦斌亮出收款码:“五杯酒,一共100万,现在打钱 。”
这可是自己凭本事赚的钱。
秦斌愣了一下没做声。
肖泽偷偷看眼盛淮,意外在他眼里捕捉到一点宠溺的笑意。
苏韵眯起眸子,脸色不爽:“秦少爷不会想赖账吧?!”
“开什么玩笑?区区一百万!”,秦斌没好气的掏出手机。
看着到账信息,苏韵仰起绯红小脸,眨巴眨巴湿漉漉的眼睛:“还喝吗?一杯20万,红的白的啤的黄的我......”
话没说完,她就被盛淮整个端起来抱走了。
全场沉默。
很久后,肖泽才递给秦斌一支烟:“哥们你太冲动了,人家夫妻俩要真没感情,闹这么久早离婚了。”
秦斌沉默着点燃香烟,视线一直看着苏韵离开的方向。
面色有些你那可能。
......
盛淮冷着脸,抱着已经有些醉醺醺的苏韵一路下到停车场。
他现在脸色已经黑的不能再黑。
打开车门,直接把怀里的人丢进去。
苏韵马上打开车门往外钻:“我才不要坐你的车!”
“你是坏人,总是欺负......欺负我!”
“我要跟你离婚!”
停车场里,盛淮环抱双手,居高临下看着她一拳一拳锤在自己身上。
躲也不躲。
他还是第一次见她喝醉。
风情,可爱,又妩媚。
纯白芭蕾裙把曲线一笔勾勒,凌乱发丝散落在绯红脸颊上,半掩着湿漉漉的美眸。
盛淮凑近耳垂,带着隐忍克制:“你这幅样子,想勾引谁?”
苏韵迷离着眸色。
他索性锁住车门。
车子刚准备启动,就被拦住了。
林桉一袭墨色风衣,挺直站在车前,看着副驾驶上的苏韵。
盛淮看着他,四目交错间,两个男人谁都不肯让步。
苏韵迷迷糊糊抬起头,扬起细白小手,酒后声音格外娇媚:“林医生,你怎么在这,是我的幻觉吗?”
听着身旁小奶猫般细声细语,盛淮强压着火气,弯腰脱下西装盖在她身上。
“老公带你回家。”
随后直起身,眼神带着杀气,启动车身。
林桉侧身,直直看着苏韵被带走。
......
夜色浓重,月亮开了灯。
往日清冷的别墅里上上下下忙成一团。
没多会,依照先生吩咐,醒酒汤,茶点,热水毛巾满满当当铺满卧室。
佣人们全部退下 。
苏韵已经在床上睡着了,脸上还带着浅浅妆容,舞裙紧紧贴在身上,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盘起的头发凌乱散落铺满枕头,有几缕发丝掉在睫毛上,遮住微闭的眼眸。
室内氤氲香水夹着淡淡酒精味细细散开,冲的盛淮头脑发晕。
他深吸口气,强迫自己冷静。
他弯腰,看醉酒后酡红的脸,欺霜赛雪的一片。
他不是君子。
他也没读过春秋。
......

“哥们,你不会看上别人老婆了吧!”
“这两口子感情可比想象中好,你悠着点!”
秦斌掐灭烟头,端起酒杯喝光,语气沉闷:“走了,今天你请客!”
肖泽满脸无辜:“不是,你俩公子哥来消费怎么都不付钱?!”
......
会所楼下。
苏韵站在夜风里等公交。
修长出众的外表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劳斯莱斯停在她的脚边,车窗半开,盛淮语气难得温柔。
“上车。”
苏韵拎着包转身就走。
车又启动赶上去。
俊男美女的画面让车站上的人以为在拍偶像剧。
苏韵越走越快,车子在后面缓缓跟着。
她脚步一转,进了路边植被茂盛的公园。
时间已经不早,公园里寂静无声,几盏昏黄的路灯照着湖面。
走到树林深处,苏韵有些害怕,加快脚步。
没几步,她就被紧紧抓住动弹不得。
“放开我!”
“救......”
暗哑声音在耳畔响起:“是我。”
盛淮棱角分明的脸在夜色中看着她。
她转身就跑。
嘶啦......连衣裙在树枝上划出一条长长的口子,后背大片大片莹白露在他眼底。
苏韵一惊,连忙用手试图捂住后背。
“你别过来。”
盛淮径直走过来。
他抬起手,指尖扫过那片裸露的莹白,声音很轻:“有没有划伤?”
“没有,再见!”
“等等!”,盛淮叫住她:“钱你收到了吗?”
苏韵停住脚步,片刻开口:“多谢盛先生。”
寂静无人的公园里,盛淮看着她,心里明白她是真的不想跟自己联系。
征服欲再一次占了上风!
他步步逼近,眼神阴鸷。
指尖一寸一寸,在皮肤探索。
苏韵眸中溢满水汽。
“别。”
可是他什么也没做,只是居高临下盯着她的眼睛,一寸寸细细扫过。
夜风吹得老榕树窸窸窣窣的响。
苏韵咬着牙。
“盛淮,你干嘛?”
他意外的笑了,语气慵懒蛊惑。
“好啊。”
话音落,头皮一麻......
他抱紧她。
今晚秦斌看她的眼神,让人很不爽。
分居的这段时间,他才慢慢开始重新打量自己妻子。
原来她钢琴弹的那么好听。
芭蕾更是跳的像林间精灵。
她居然也会有脾气,也会不满意,可是这些以前怎么没有发现。
盛淮垂下漆黑的眸,喉结滚动,嗓音沙哑:“我的太太什么时候回家......嗯?”
苏韵闭着眼。
思绪涣散......
平静后。
他抱她上车,顺手从后座拿出条裙子给她。
苏韵盯着那条裙子,心如坠冰窖。
不过盛淮很快开口:“别误会,鉴于前几次意外,专门给你准备的。”
他第一次主动解释。
这倒是让苏韵很意外。
她轻笑:“姜小姐应该很喜欢你这份细心吧。”
盛淮指尖在方向盘顿住,很久后才开口:“我跟她,没有过。”
苏韵没有听明白他的意思。
他也没有再解释。
车子一路驶进别墅。
老太太下午就命令孙子把苏韵接过来,一直等到晚上。
门口刚有响动,佣人们就飞奔着去报信。
“少爷和夫人都回来了!”
这句话让老太太的气瞬间都消了。
回来就好。
下了车,盛淮紧紧抓着她的手,根本挣脱不开。
苏韵气恼,也只能任由他握着。
佣人端着托盘鱼贯而入。
后院私厨挽着袖子指挥。
“老太太交代,生蚝,甲鱼,鹿鞭,羊腰子放放放全放!”
“汤里丢点地黄丸!”
佣人诺诺出声:“要是被少爷发现怎么办?”
私厨笑的意味深长:“发现如何,他不问你说,他一问你惊讶!”
餐桌上。
老太太笑的神秘兮兮,抓住苏韵的手:“今晚你俩都要多吃点,可不能辜负奶奶一片心意!”
苏韵瞥眼餐桌,再笨也知道什么意思。
倒是盛淮一脸淡定的接话:“你放心,我会努力的!”
苏韵:......
盛老太太乐的眉毛眼睛挤成一朵花,看孙子都顺眼不少,又亲自盛了一碗鹿鞭汤看着他喝下去。
盛淮一碗接一碗。
晚餐结束,老太太不由分说就把他们赶上楼。
看着奶奶房间熄了灯,苏韵拿起包就走。
可是很快她就怔住了,不管怎么使劲,门把手都丝毫不动。
看样子有人把门从外面锁住了。
盛淮陷在沙发里,大长腿搭在桌子上,看她沉着脸生气。
一支烟罢,他起身把苏韵被他圈在怀里。
他低头,目光专注,语气沙哑:“奶奶今晚可费了不少功夫,要不我们就顺了她的意?”
苏韵仰脸看他,有种想把这个男人脑袋打开瞧瞧的冲动。
盛淮见她不动,索性自己拉起她的手。
嘴唇凑近她的耳畔,语气轻佻:“要吗?”
苏韵眸中情绪不明,细细打量着他,带着审视。
他好像没有什么变化。
鼻梁挺直,眸色漆黑冷冰,棱角分明。
可是好像又变了一些。
说不清。
见她盯着自己出神,盛淮将她打横抱起就往床边走。
苏韵也没有反抗。
她故意攀援上他的肩膀,语气撩人。
“现在这样,不怕你的姜小姐生气。”
“盛淮,一个大男人,对不起妻子也就算了,连情人都处理不好!”
“丢人!”
黑暗中,他身体僵直,停止动作。
盛淮要被她的话气疯了,这个柔顺的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伶牙俐齿,总是能把他气的说不出话!
他想跟她解释,自己对姜栀没有过这些。
他想说已经很久没跟她再联系了。
但是看着床上那张冷漠毫不在乎的脸,他气呼呼的什么都没有说。
他抽出来转身进了浴室,决定冲个冷水澡。
身后轻笑,语气同他从前一样轻薄:“真有骨气。”
砰!
洗手液被摔个粉碎。
等再从浴室出来,苏韵抱着毯子睡得正香。
月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她精致的脸上,盛淮看的有些入迷。
他抬手,指尖轻轻抚平她微蹙的眉头。
苏韵不耐烦的轻哼一声,翻了个身。
盛淮勾唇,把被子细细给她盖上,也在旁边躺下。
但!
那些十全大补汤。
可不是白喝的......

明明是繁花三月,两人周边的气温瞬间降到零下。
掌心的刺痛和盛淮脸上清晰的指印将刚刚还情靡缱绻的气氛打个粉碎,仿佛只是一场梦。
盛淮摩挲着发烫的脸,两排鸦睫低低垂着,这是他第一次被人打,还是被自己纤顺温和的妻子打。
他掌心发力,眼睛蒙了层冷雾,大手紧紧箍住苏韵的腰肢,声音滴着冰水。
“离开我几天,都学会打人了?!”
“看样子必须得寸步不离的管着你才行!”
苏韵心脏收紧,指尖发颤,她以为刚刚这一巴掌能够让他放手,矜贵高冷的盛总,绝不会容许被冒犯。
可是,好像结果并非如此......
“盛淮,你又何必,你不爱我,现在,以前,包括未来,你都不会爱上我。”
他带着逼人的压迫感,几乎一字一句。
“没错,我是不爱你,现在,从前,还有未来!”
“当年你使出一切手段想要嫁给我,现在又想随随便便离开我,苏韵,你以为你是谁?”
看着被自己箍住的女人,盛淮只觉得胸口发闷 ,当年如果不是在种种施压下跟她结婚,就不会被困在盛家这个冰冷的牢笼里。
一辈子......
他恨她,恨苏家,也恨盛家。
婚后,他总是不想跟她沟通,不想去了解她的喜好,她的想法,除了在床上,面对她羊脂玉一般的身体,他总是无法控制自己。
所以他每一次都带着几乎没有任何准备的冲动,看她低低求饶,直至压抑不住地痛苦挣扎。
所以在她最孤立无援最无措的时候,他选择冷漠,看她被大批记者围住厉声质问的狼狈样子,看她为了医药费在自己面前低声下气的恳求,看她绝望地想要离开......
呵!
离开,她做梦。
他盛淮,决不允许!
晚霞已经全部褪去,余留天边最后一丝残光,海面上浪潮翻滚,把洁白细沙卷走又轻放。
苏韵沉默着,在他的环箍下一点点整理好皱成一团的棉布裙子,盘好的头发已经散开,干脆拔掉簪子,一阵海风扬起发梢拂到他的眉间。
盛淮一如既往,西装笔挺,面无表情,除了棱角分明的脸上通红一片,几乎看不出什么差别。
他看着苏韵在自己面前整理裙摆,散开长发。
这样的画面似乎很熟悉,在他们刚结婚不久,她喜欢早早起床,蹑手蹑脚的换上素色裙子坐在梳妆台上一点点梳着发梢,然后下楼亲自给他做早餐。
他就会眯着眼,看阳光洒在她瓷白的身体上,视线一寸寸挪动,最后都会把持不住。
苏韵仰着脸,看他捉摸不定的视线,她想找到一丝丝能让她逃离禁锢的破绽,可是片刻却又低下头,声音里带着浓浓疲惫。
“盛淮,你就放过我吧。”
他没有说话,只是掌心又在她的腰间加重几分。
放过她?
除非他死了。
他盛淮此生都只有一位妻子,他绝不要像自己父亲一般!
更何况,他从心底里都未曾想过要放手。
......
两人一路沉默着回到市中心,苏韵拒绝了他送自己到楼下的要求,独自坐上通往市郊的公车。
车窗外城市夜景一帧帧默片般闪过,被盛淮禁锢过的腰肢上仍然带着残痛,她眸中蒙着雾气,站在车厢里身体半天未动。
苏韵,想要离开我,除非我死了。
你觉得我盛淮是想甩就甩的掉的吗?
离婚?你有什么资格?
苏韵紧闭双眼,想要把大脑里这些不间断滚屏的话忘记。
下了车,四周早已经漆黑一片,城郊老旧的民房没有路灯,她站在这栋七层老式居民楼下看了很久。
现在整栋楼都没有几盏灯光,大部分人家都已经搬离这片陈旧落后的区域,可是就连这个地方都是别人好心腾出来给她家住的。
见女儿回来,苏明安盛一碗汤递过去。
“小韵,怎么脸色这么差?是不是......那些债主又找你了?”
苏韵端起汤喝了一口,借着碗压掉眼底的泪,声音重新变得轻快:“没有,您想多了,另外公司的事情我打算去找律师。”
苏明安回过头,声音低沉:“律师之前也找过,但关键证据被销毁,其他股东也不愿作证。”
苏韵心一沉,还是努力笑着转移了话题:“爸,您现在手艺不错嘛,煲的汤都赶上饭店了。”
“行了,别骗你老爸了!”
苏明安笑着瞪眼女儿,顺手打开抽屉拿出一个精美的包装盒递过去。
“给,小鱼给你寄的。”
“亏她还想着我,都多久没回国了!”
小鱼是苏韵的闺蜜,两人从幼儿园到高中,最后一起去了法国念服装设计。
毕业后,小鱼留在法国工作,成为了小有名气的服装设计师。
而苏韵,回国后不久......嫁给了盛淮。
看女儿的神情,苏明安又给她添碗汤:“多吃点东西,都瘦成什么样了!”
“就这身板,去幼儿园做钢琴老师能撑得住吗?那么多孩子围着你。”
苏韵手中汤勺滞住,垂下睫毛,苦涩一笑:“不去了,我再找别的工作。”
苏明安解下腰间围裙挂在一旁,坐到女儿身边:“小韵,这是为什么啊?幼儿园虽然工资不高,但也算稳定,小孩子围着叽叽喳喳,你心情都会好些。”
苏韵不想让父亲担心,扬起笑脸声音重新轻快起来:“不是我不想去,是盛淮......”
“不过您不用担心,我苏韵好歹是名牌大学毕业,专业技能也不差,不会找不到工作的。”
餐桌上沉默片刻,苏明安起身背对女儿站在厨房窗口,冷风卷进来吹乱他已经灰白的头发。
过了很久,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小韵,你想跟盛淮离婚的事情,我跟你妈妈说了。”
“你的决定......我们都支持。”
“只是,如果公司没有好转,我们苏家背的债务可是一座大山,你,你一个女孩子......”
“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啊......”
最后,这个曾经在商海浮沉流血不流泪的中年男人已经断断续续,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苏韵,可是他放在心尖上疼着爱着的宝贝闺女啊。
现在眼睁睁看着她受委屈,自己却没有能力去保护她。
相反还要女儿挑起家庭的重压。
这对一个父亲来说,无疑于钝刀子刮骨剔肉。
钻心的疼......

黎市的三月,阴雨连绵。
苏韵站在十字路口,青色长裙被风雨裹挟,勾勒出一道完美曲线。
不远处商场巨幕广告屏正在播放一出桃色新闻。
盛氏集团出轨门!总裁盛淮秘恋芭蕾女神姜栀,并肩浪漫看海。
显示屏里,她名义上的丈夫盛淮,正在跟别的女人面朝大海,肩并着肩。
她想,原来冷漠强势的盛淮,也会有这么温柔的一面。
身后飘来一个清冷的声音。
“上车!”
一辆劳斯莱斯不知何时停在身边,气质矜贵的盛淮在车里看着她,脸上面无表情,就连声音都结着冰。
副驾驶上,苏韵垂眸,睫毛轻颤,清纯魅惑的样子让人移不开眼。
他居高临下,抬掌勾住纤白下巴,目光沉默打量......
苏韵被迫抬起头,眸中水汽盈盈。
还未开口,就跌入带着淡松木香味的结实胸膛,彼此绞缠。
青色长裙褶皱一片,露出触目精心的白。
车窗外,雨势渐大,天地一片白茫茫。
车内,湿热雾气攀上玻璃。
苏韵美眸迷离,柔弱双手环抱盛淮宽肩。
待一切平息,他又恢复以往的冷漠。
“记得吃药。”
又是这样,温存过后,他唯一的话就是提醒她吃药。
苏韵垂眸抿紧唇瓣,随即轻声道,“奶奶打电话来,说想要重孙子。”
盛淮冷漠的声音响起,“苏韵,认清自己的身份,别越界了。”
这个男人并不爱她,她一直都知道。
而他不知道的是,苏韵,曾经偷偷爱了他很多年。
两人结婚表面上只是在施压之下,一场商业联姻。
如今苏家破产,这层利益关系也岌岌可危。
半响,苏韵才扬起眸,语气局促:“盛淮......我今天去面试了,明天想去上班。”
他拧紧眉“又没钱了?我会让秘书给你再打些钱。”
“我,我不是......”
电话铃声响起,打断了苏韵的话。
“小韵,你妈妈的病......又加重了!”
苏韵脸色苍白。
“爸,别着急,我马上到!”
她无法再开口拒绝。
——
手术室外,父亲苏明安被几个债主团团围住。
手术室内,母亲陈娟正躺在里面抢救......生死未卜。
“苏小姐,你母亲病发可不关我们的事。”
“没错!我们也只是友好跟你父母交流了下股份转让抵债的事情。”
“你们跟这丫头说那么多干什么,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对了,你来得正好,你父母欠的钱......”
苏韵脚步站定,大脑昏沉,眼睛直直看着还在闪红灯的手术室。
心摇摇欲坠!
等母亲从抢救室推出来度过危险期,亮光已经割开夜的帷幕。
“苏小姐,这是缴费单,麻烦你快去缴费。”
攥着厚厚缴费单,一个个按下熟悉的数字,但是很快就被挂断了。
缴费窗口排成长龙,身后已经响起不耐的催促声,她只得低头挪到一边,
几度抬起手,最后还是抿紧唇打开语音通话。
这一次,倒是很快接通了。
语气依然冷漠如冰。
“有事?”
苏韵指尖拧紧衣摆,连忙出声:“盛淮,不是要打钱给我吗?是不是工作太忙忘记了?”
短短一句话,却字字耻辱!
对面冷笑:“你找高秘书!”
电话挂断前,她清晰听到里面传出年轻女子的娇嗔。
苏明安坐在冰凉诊疗椅上眼眶通红浮肿,这个曾经在商海意气风发的知名总裁,现在面色灰白,头发蓬乱,破产短短半年,就像老了几十岁。
他无力垂着头,想到现在连妻子的医药费都要女儿在婆家讨,心如刀割。
“怎么样,小韵,盛淮他......过来吗?”
苏韵扯起嘴角对父亲艰难笑笑,拨通高秘书的电话。
电话那头很快响起不耐烦的女声:“盛太太,大晚上的,你有事吗?!”
高秘书在盛淮手下工作多年,察言观色做到极致,对老板不在乎的人,自然公事公办。
“抱歉,盛太太,我并未接到打款的通知!”
转头看眼双手捂着脸的父亲,再咬牙给盛淮打过去,对面语气愈发冷厉。
“苏韵你听不懂吗?钱去跟秘书申请!早说过你......”
除了盛淮的声音,还有个甜腻女声,“阿淮,你给我买的这个包是限量版呢,好开心!”
她不愿再听下去,主动抬手挂了电话。
借着玻璃倒影,慢慢摘下颈间项链递到父亲手里。
“爸,这个项链您先拿去当了吧,应该能支撑一段时间。”
苏明安滞住:“小韵,这条项链是你生日时,盛家送的。”
苏韵沉默着站在走廊上半天未动,穿堂风呼啸而过,扯得心脏好疼,许久,才转过身,眼神温柔又坚定。
她决定离婚。
三天后,劳斯莱斯缓缓驶进别墅。
盛淮沉着脸上楼,推开卧室门就看见坐在床边的苏韵。
还是一如既往,丝质长裙,秀发盘起,温柔沉静。
婚后,苏韵总喜欢侍弄花花草草,或者烤小蛋糕,刚开始她还会兴致勃勃拉着自己,后来次数越来越少。
落地窗前的水晶钢琴已经积灰,好像从未听她弹过。
见他回来,苏韵头也没抬。
盛淮自顾自陷在沙发里,啪的点燃一支烟,烟雾氤氲中,浅浅打量着妻子,语气漫不经心。
“医院的事情我知道了,是秘书没交接好,钱已经补到你卡上。”
“至于面试的那家咖啡厅......”
片刻,苏韵终于抬起头,目光交接中,和他冷冷对视。
面前的男人,眉眼清俊,棱角分明,墨蓝色西装衬的气质出尘。
一支烟罢,盛淮耐着性子开口:“不就是给钱晚了些吗?摆什么脸色,你有什么资格......”
他的话被轻声打断了。
“离婚吧!”
盛淮滞住,怀疑听错了。
沉默几秒,才再度开口:“苏韵,你刚说什么?”
苏韵起身,慢慢走到他面前,仰起脸,直直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
“盛淮,我们离婚!”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