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之前的作为比照,总不会太失礼,妾身就是一时拿不定主意,所以才想问问殿下的意思。”
容澈接过那本册子,随意翻看了几眼后,便轻轻地将其放回了一旁的小桌上:“孤还当是何等要紧之事,闹得这般郑重其事,原来是这件事。
既是你心中已有定计,那便依着你的主意去操持便是。”
谢淑华见状,伸手把小册子重新拿了回来,美眸一横,娇嗔地瞪了容澈一眼,嘴里嘟囔道:“怎的就能全依妾身的想法来办啦?
您可是新郎官,万一妾身未能周全妥帖地正好这个婚礼,到时候殿下怪罪下来,妾身可担待不起。”
容澈闻得此言,先是微微一怔,随即便反应过来这话语中的醋意,不禁哑然失笑。
他面带宠溺之色,抬起手指轻轻地点了点谢淑华的鼻尖,柔声笑道:“休要胡言乱语!孤也就只当过你一人的新郎官。
至于其他女子,哪能与你相提并论呀,你才是孤的妻子。”
谢淑华站起身来,把小册子收好:“事情问完了,今日殿下可是要去陪齐妹妹的,刚刚来的这样匆忙,齐妹妹估计会生气。
那就要劳烦太子殿下亲自去一趟,为妾身解释清楚,妾身就不留太子殿下用膳了。”
容澈被送出门去,还有些愣神回不过来,随即转身看着谢淑华,笑骂道:“太子妃还真是用人靠前,不用人靠后。孤今天可真是长了见识了。”
谢淑华笑了一下:“太子殿下赶紧去吧,万一齐妹妹气坏了,可不管妾身的事。”
齐月容原本太子不会来了,谁知她前脚刚回来,后脚容澈就也来了。
“太子殿下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太子妃叫您过去是商量什么重要的事吗?”齐月容给容澈倒了一杯茶,不着痕迹的打听。
容澈喝了一口茶道:“也不是什么太大的事,就是薛表妹入东宫的事情,太子妃有些拿不定主意,就叫孤过去看看。”
原来是薛雯的事情,齐月容应了一声,就不再提及此事。
谢淑华这边,把容澈推走之后,谢淑华换上了一件寝衣舒舒服服得睡了一会儿午觉。
睡好了之后再起来处理宫务,谢淑华一点都不觉得累,就这样安静的又过了几天。
又是东宫的女人们前来向谢淑华请安的日子。
不是请安之日,谢淑华还能多睡一会儿懒觉,但是每到这一天,她就得早一些起来,梳妆打扮。
所以谢淑华真的搞不懂,为什么他们非得天天过来请啊,如果可以的话,以后一直不来都行。
谢淑华坐在梳妆台前,轻轻打了个哈欠,夏至和白露赶紧为她上妆。
夏至手法娴熟地拿起梳子,轻柔地梳理着谢淑华如丝般柔顺的长发,白露则仔细挑选着胭脂水粉,准备为谢淑华上妆。
就在这时,谷雨从外面进来,走到谢淑华身旁道:“启禀太子妃,昨天太子殿下本来是打算去苏承徽那儿的,都在苏承徽那里用了晚膳。
结果齐侧妃硬是把太子殿下给叫走了,而且昨晚太子殿下还是留在齐侧妃那里过夜的。”
谢淑华没说什么,就让贾雨下去了。
等人走了之后,谢淑华心里不禁暗自思忖起来。想来定是因为知晓薛雯即将入宫,齐侧妃心中焦急万分,生怕自己失宠,故而才如此迫不及待地将太子殿下抢到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