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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讨好初恋,老婆将女儿做成人皮灯笼后全文

梦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审讯室外,好友叹息着拍了拍我的肩,“谢明哲雇佣剥皮的两个畜生已经被抓住了,囡囡也可以安息了。”“江梦清情绪有些崩溃,哭喊着说她害死了囡囡,你进去看看吧。”我推开门走进时,江梦清才缓缓抬头看向我。“祁州,囡囡呢,我要看看她!”她头发凌乱,声嘶力竭地吼叫着。我用尽全力打了她一掌:“现在冷静了吗?”曾经老婆长老婆短,事事听话,视她为光的男人竟然打了她。江梦清在我眼中看不到一点残留的爱意,全是狠厉与冰冷。她木愣愣地同我对视,浑身止不住地颤抖着。“祁州,我知道错了……”话音未落,我将囡囡的画册丢到她脸上。看着她白皙面孔浮现的红印,我竟没有丝毫心疼。“你不配叫我名字,看看囡囡有多爱你,是你亲手把她推进地狱的。”江梦清手指轻颤着翻开画册。一家三口...

主角:谢明哲梦清   更新:2024-12-06 14: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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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明哲梦清的其他类型小说《为讨好初恋,老婆将女儿做成人皮灯笼后全文》,由网络作家“梦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审讯室外,好友叹息着拍了拍我的肩,“谢明哲雇佣剥皮的两个畜生已经被抓住了,囡囡也可以安息了。”“江梦清情绪有些崩溃,哭喊着说她害死了囡囡,你进去看看吧。”我推开门走进时,江梦清才缓缓抬头看向我。“祁州,囡囡呢,我要看看她!”她头发凌乱,声嘶力竭地吼叫着。我用尽全力打了她一掌:“现在冷静了吗?”曾经老婆长老婆短,事事听话,视她为光的男人竟然打了她。江梦清在我眼中看不到一点残留的爱意,全是狠厉与冰冷。她木愣愣地同我对视,浑身止不住地颤抖着。“祁州,我知道错了……”话音未落,我将囡囡的画册丢到她脸上。看着她白皙面孔浮现的红印,我竟没有丝毫心疼。“你不配叫我名字,看看囡囡有多爱你,是你亲手把她推进地狱的。”江梦清手指轻颤着翻开画册。一家三口...

《为讨好初恋,老婆将女儿做成人皮灯笼后全文》精彩片段

审讯室外,好友叹息着拍了拍我的肩,“谢明哲雇佣剥皮的两个畜生已经被抓住了,囡囡也可以安息了。”
“江梦清情绪有些崩溃,哭喊着说她害死了囡囡,你进去看看吧。”
我推开门走进时,江梦清才缓缓抬头看向我。
“祁州,囡囡呢,我要看看她!”
她头发凌乱,声嘶力竭地吼叫着。
我用尽全力打了她一掌:“现在冷静了吗?”
曾经老婆长老婆短,事事听话,视她为光的男人竟然打了她。
江梦清在我眼中看不到一点残留的爱意,全是狠厉与冰冷。
她木愣愣地同我对视,浑身止不住地颤抖着。
“祁州,我知道错了……”
话音未落,我将囡囡的画册丢到她脸上。
看着她白皙面孔浮现的红印,我竟没有丝毫心疼。
“你不配叫我名字,看看囡囡有多爱你,是你亲手把她推进地狱的。”
江梦清手指轻颤着翻开画册。
一家三口相拥的画映入眼帘,旁边是女儿稚嫩的笔迹:妈妈总是很凶的对我和爸爸,但是爸爸说我们是一家人,要理解妈妈。
她哭着翻到下一页,上面画着女人陪小女孩参加运动会,女儿难过地写着:幼儿园的亲子运动会,别的小朋友都有爸爸妈妈陪着,可我只有爸爸。
最后的最后,是一个女人领着小女孩在游乐园玩,女儿心情似乎格外好:妈妈说明天带我去游乐园,我很开心,希望妈妈一直爱我!
江梦清合上画册,泣不成声地搂进怀中。
她艰难地张口,喉间却喷出一口鲜血,声音嘶哑地问,“囡囡她是不是很痛?”
我被她的话逗笑,死死地掐住她的下巴,“活剥皮,你说痛不痛?”
“我可以忍受你不爱我,怀孕的时候吃生冷食物,囡囡出生后就体弱多病,你却说她是病秧子,还不如打掉。”
“你一直漠视她,忽视女儿伸向你的小手,你抱宠物狗却推开囡囡的时候想没想过,你从来都没抱过女儿一次!”
江梦清脸色惨白,往日红润的唇变得铁青。
她小时因落水患的惊恐症发作,呼吸急促地喘着粗气。
从前,她发作时,我会握住她的手安慰。
然而这次,我在一旁抱臂冷视,看着她虚脱地剧烈呼吸。
“江梦清,痛苦吗?囡囡死的时候比你痛苦千倍万倍。”
“你根本不配做一个母亲,你就算死都还不清欠囡囡的债!”
她摇着头,整个人被冷汗浸透,口中不断地喃喃着:“我最爱囡囡了。”
“囡囡,爸爸妈妈带你去游乐园好不好。”
直到离开前,我都没再看过她一眼。
好友面色冷漠地站在关押谢明哲的门口。
他鼻翼翕动,压抑着怒气,“狗屁艺术家,这就是个畜生,他罔顾人命,觉得全世界都该为他的艺术品服务。”
我抿了抿唇,面色阴沉,“我还有些话想问问他。”
好友挥挥手,示意我先进去。
谢明哲满不在乎地瞥了我一眼,眼中满是恶意,“陆祁舟,你居然还敢来见我?”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有什么不敢?”
他却低声笑了起来,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你知道我为什么选你女儿吗?因为江梦清告诉我,你对那个小孽种好极了,他的洗澡水用的都是牛奶!”
“你想不到自己对她的爱会变成害死她的利剑吧!她这是为艺术献身,你该骄傲才对。”
“你女儿死前哭的可真伤心啊,早知道就该把她的骨头也抽出来做成灯笼的支架。”
他挑衅地看着我,一个人的生死在他口中变成了轻飘飘的为艺术献身。
我压下心中滔天的恨意,咬紧牙关道,“谢明哲,我会让你在监狱里生不如死。”
“你不是喜欢当艺术家吗,那就进去好好创作吧!”
一年后,我在女儿墓前放下一束花。
看着女儿稚嫩的纯真笑脸,一滴泪落在我跪着的青石板上。
抚摸着墓碑上的照片,我轻声呢喃着:“囡囡,爸爸替你报仇了。”
“谢明哲那个王八蛋在狱中被我找人照顾的很好,他现在全身皮肤溃烂,整日被逼着在身上刻画。”
“江梦清无法接受你被她害死的真相,精神失常,已经被送进精神病院了,护士说她整日念着你的名字要去接你放学,我看她就是装疯卖傻。”
我低头沉默半晌,才哀叹一声:“囡囡,爸爸以你的名字建立了慈善基金会,为你积攒福分。”
“下辈子有机会,我们还做父女。”
谢明哲却拽了拽她的衣袖,轻声嘀咕了几句。
江梦清面色一沉,一掌打落我的手机:“陆祁州,p张照片就想来骗我了,我要是真信你才是傻子,我不可能去看那个坏种一眼!”
“什么皮肤尽毁,真是荒唐!”
我被丢到街上,失魂落魄地回到家中。
若按妻子所说,她只取走了一小块皮肤,可囡囡为什么最后是被活生生扒皮抽筋!
谢明意带着恶意的笑声一遍遍在耳旁回响。
一个可怖至极的念头乍然出现在脑海中,愈演愈烈。我惨白着脸色,难受得浑身发抖。
第二日,我便乔装前往谢明意的展会。
他所谓的艺术格外无聊,展会尽是一些普通的雕像。
参展的人寥寥无几。
我走到休息间,却看到谢明哲举起酒杯在和什么人打着电话。
“阿姐鼓算什么,我即将发布的新作品可是从一整张幼童皮肤上精心挑选出来的。”
“下周概念设计发布会,你可一定要来啊!”
幼童皮肤!
我敏锐地捕捉到了触目惊心的字眼。
难道我的囡囡她……
我再也遏制不住内心深处的愤怒,推开门冲了进去。
谢明哲还在窗前洋洋得意地抿着杯中的红酒。
我挥起拳头砸了过去,他常年搞艺术的虚弱身子被我打倒在地。
他白皙的脸上浮现笑意,“陆祁州,说你蠢吧你倒还有点小聪明,你现在打我有什么用?你女儿怎么死的,我比你还清楚!”
“她啊,活生生疼死的,可惜你没听到她的哭喊声,真动听啊。”
“我还要感谢她,为我即将面世的伟大作品做出了贡献!”
他的笑声像一把利剑戳进我的心窝。
谢明哲和女儿的死脱不了干系!
我将他压倒在地,打的他嘴角青紫,口中吐出血沫。
保安闻声赶来时,谢明哲已经没力气嘲讽我了。
江梦清赶到医院,心疼地看了一眼脸上擦过药水的谢明哲。
她踩着高跟鞋走到我面前,抡起手中布满金属的包砸在我头上。
“陆祁州,你这个粗鄙无礼的人,还敢找明哲麻烦!”
“我告诉你,再这样我们就离婚!”
我双眸红的仿佛要滴出血,抬头恶狠狠地同她对视,“好啊,离婚!”
“你把女儿带出去害她丧命,如今连见她的尸体都不愿意,你不配做她的母亲!”
江梦清似乎没想到我答应得如此果断,一时竟愣住了。
半晌,她撩了撩披肩卷发,面色不虞道:“你还在装,想让我回家就直说,她要是真死了你怎么没去陪葬?”
“陆祁州,你总这么吓人可就没意思了,我承认明哲的艺术品需要一小块皮肤,你要是心疼就给她植皮!”
我大口地喘着粗气,额角被冷汗打湿。
江梦清竟亲手将囡囡送入了谢明哲禽兽般的魔爪中!
我怒不可遏地质问她:“谢明哲都已经亲口承认,剥下了囡囡一整张皮,你亲口去问问啊!”
谢明哲却满脸无辜,眼中含泪地悲伤道:“陆祁州,我知道你怨梦清爱我,但也不能把这种腌渍事推到我身上啊!”
“就像梦清说的那样,我只用了她一小块皮肤,又没多大影响,你是不是听到我和别人的吹嘘误会了。”
老婆厌恶地瞪了我一眼,碍于在医院无法动手,斥道:“明哲连只蚂蚁都不敢踩死,你胡说什么!”
我眸色渐深,看着她的样子心中逐渐发冷。
“江梦清,离婚吧,囡囡的死因我自己会去查。”
她听到我的说辞,却愈发诧异。
正欲说些什么,江梦清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她烦躁地接起电话,原本不耐的神情突然消失,一张脸格外扭曲震惊。
“请问是江梦清女士吗?这里是京市警局,您女儿的尸体已经在停尸房一周了,您丈夫已经来询问过凶手线索了,请问您什么时候来一趟?”
老婆静默片刻,竟吐出一句:“你是陆祁州雇来的骗子吧,别再骚扰我,信不信我报警抓你们!”
她挂断电话,手机铃声却又不依不饶地响了起来。
对面无奈地解释:“江女士,您来警局看一下就知道了,我的警号是0625,我们没有骗您的必要。”
江梦清看着我唇边讥讽的笑,整个人僵在原地。
涂着嫣红色口红的唇颤抖着。
半晌,她才低声吸气,“开什么玩笑,她明明是被陆祁州藏起来了! ”
“她还那么小,怎么可能被人害死!”
江梦清整日陪谢明哲在工作室创作他所谓的惊人艺术品,女儿的死好像对她毫无影响。
她本就喜欢把公司事务甩给我,坐享其成。
忙着查找女儿死因,我也无心顾及公司导致一个合作项目竞标失败。
江梦清怒不可遏地打电话质问我,“陆祁州,她人都死了,你还有什么好查的?”
“公司的事你都不管,你怎么不去当警察啊?”
我冷笑着反驳道:“女儿死后你又做了什么?每天和姓谢的王八蛋你侬我侬?”
“江梦清,冷血的人是你,你心里真的没有一丝一毫的罪恶感吗?”
电话被谢明哲夺走,他冷笑一声:“陆祁州,我怀疑停尸房那具尸体是你和警察朋友搞出来的鬼把戏,就是为了让梦清回到你身边!”
“什么DNA检测报告,死亡证明都可以作假!”
“梦清最近被吓得整晚做噩梦,你和那个孽子真该以死谢罪。”
我被他的话气得喘不上气。
本就怀疑他和女儿的死有关,如今听到谢明哲的污言秽语,怒火更是将我吞噬。
他们以为我在愤怒下挂断电话,便将手机丢到了一旁,滚成一团。
江梦清有些不安的声音响起,“阿哲,你说他不会发现吧?我只是想取一小块皮肤,她怎么会死得那么惨!”
说着,她似乎又想起了女儿的惨状,发出了阵阵干呕。
谢明哲声音却格外镇定,“梦清,你就是太杞人忧天了,说不定尸体真的是假的呢!”
江梦清却顿了顿,带着哭腔喃喃着:“不可能是假的,他们收集到的现场证物里有她早上戴的头花!”
她记得格外清楚,陆悠悠以为要带她去游乐园,选了最漂亮的头花。
蹦蹦跳跳地跑向她:“妈妈,我今天漂不漂亮。”
她当时淡淡扫了一眼,便急着回复谢明哲消息,口中敷衍道:“还行吧。”
低头的她却没注意到女儿眼中的失望。
江梦清急促地喘着气,声音格外紧张:“阿哲,取皮肤的诊所正规吗?”
谢明哲抿了抿唇,叹了口气:“梦清,诊所自然是正规的,她的死和我们无关。你知道的,我们只拿走了她一块皮肤。”
“你别太紧张,就算尸体是真的,她也是被别人害死的!”
“我们的作品这么完美,全世界都会为之赞叹的!”
江梦清被他轻松地哄得眉开眼笑,她将女儿的死再次丢置脑后。
我按掉通话录音,静静地挂断了电话。
第二日,谢明哲的新作品面世,引发众人热议。
我直愣愣地看着市中心的广告大屏。
上面全天播放着江梦清投放的视频,画面里做工精美的人皮灯笼瘆人却又有着诡异的魅力。
我的目光停留在灯笼底部一个心形的胎记上。
那日在谢明哲工作室我果然没看错,这就是女儿的胎记!
她委屈地哭诉别的小朋友后背都没有时,我会一遍遍亲吻着胎记告诉她:“只有被选中的天使才会带着印记来到世界上。”
可现在,我的小天使却死不瞑目。
被老婆极力隐藏的真相渐渐浮出水面。
为了帮谢明哲寻找制作艺术品的原材料,江梦清竟亲手将女儿送到黑心诊所的手中剥皮。
我不清楚中间出了什么差错,但江梦清和谢明哲都是害死女儿的刽子手!
女儿生日这天,为了帮艺术家初恋寻找做灯笼的原材料,妻子亲手将女儿的皮奉上。
甚至将女儿的胎记放在灯笼最显眼的地方。
我哭着求她去见女儿尸体一面时,她却满脸不耐:
“不就是取了一小块皮吗?至于大惊小怪的吗?”
可她不知道的是,女儿被取的,是全身的皮肤。
……
冲进谢明哲工作室时,他和老婆拥在一起,面前的桌上摆放了几张皮肤。
我眼尖地注意到了一块皮肤上和女儿一样的胎记。
“看什么看,你懂什么是艺术吗?”老婆推搡着我的肩膀,厉声斥道。
我倒吸一口冷气,颤抖着开口:“那块皮肤上的胎记,怎么和女儿的一样?”
闻言,老婆神色有些不自然地拿过一旁的图纸盖在上面。
“一小块皮肤而已,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压下心中的疑惑和酸涩,我艰难开口:“我找了你整整一周,你却和谢明哲在这厮混,你知不知道女儿出事了!”
女儿生日那天,我熬了半个月完成项目,只为尽早回国给他庆生。
可我赶回家时,女儿却没能像往常一样扑进我怀里。
拨打老婆的电话,一直无人接听。
佣人说女儿被老婆带出去玩,公司的员工却说江总有事出门了。
我等到天黑,终于忍不住寻警队好友调查监控。
天眼显示,女儿最后出现的地方在郊区的烂尾楼里。
可看监控时却并未发现老婆的身影,只有两个大汉将女儿拖拽进去。
我匆忙赶到时,女儿已经没有了呼吸。
她浑身皮肤都被剥下,血肉模糊地躺在垃圾堆中,苍蝇绕着他嗡嗡作响。
我心中一阵绞痛,全身的力气仿佛在瞬间被掏空,胸腔被巨石压住一般,一声悲鸣都难以发出。
我将她小小的身体揽在怀中,颤抖地拿出手机想联系老婆。
可接电话的人却是谢明哲。
“你女儿死了?在梦清心里,你们两个都死了才好!”
他挂断电话后,我就再也没打通过老婆的电话。
我找了整整一周,才在谢明哲的工作室找到她。
江梦清神情一僵,随即冷笑地看着我:“你和那个小贱种又在耍什么花招?她能出什么事,等她死了你再来找我!”
我双目猩红,被她的话气得浑身颤抖。
她怎么骂我都可以,可女儿在她口中竟被说得如此不堪。
我双手死死捏住她的肩膀,正想问问她究竟有没有心,却被一巴掌扇在脸上。
“陆祁州,你疯了,我是不是给你脸了,你敢这么对我!”
“你就是我们江家的一条狗,还想咬主人?”
谢明哲揽住江梦清的肩膀,亲了亲她因怒意而臊红的脸。
他露出一抹讥讽的笑,“陆祁州,你一回来就气梦清,你想让她回家就直说,何必骗人呢。”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怒火,克制着不让自己挥拳砸向他面目可憎的脸。
“你给我滚开,这没有你说话的份!”
“老婆,你听我说,囡囡她……”
话音未落,额头一阵疼痛,血液流出模糊了我的眼睛。
江梦清竟将门口的石头摆件砸在了我头上!
我倒吸一口冷气,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她却拍拍手,唤来保镖:“把这个垃圾拖出去,公司不是有个驻派非洲的项目吗,你就好好在那边待两年吧。”
“别想着用那个小贱种威胁我,你走之后我就把她送到福利院!”
结婚八年的老婆,不仅不爱我,甚至不爱自己的女儿!
我从前以为她一时接受不了自己怀孕生子,所以对女儿冷漠刻薄。
现在想来,我们父女俩不过是她和谢明哲恩爱路上的绊脚石而已。
被保镖拉住手臂时,我看着眼前冷血无情的女人,再也忍不住地大声嘶吼着:“囡囡已经死了!”
我终于按捺不住,拨通了江梦清的电话。
她那边格外吵闹,听声音似乎在给谢明哲办庆功宴。
“陆祁州,你还有事吗?不管她死没死,都与我无关!”
我冷笑着戳破她高傲的伪装,“把囡囡送去诊所剥皮的人是你,午夜梦回的时候,你真的听不到女儿和你哭诉吗?”
“囡囡的死若真与你无关,那你觉得她那么小的孩子怎么会招来如此恶毒的杀身之祸!”
清脆的响声传来,江梦清在极度的紧张下竟打碎了酒杯。
她咬牙恨恨道:“我送她去的正规诊所,明哲亲自联系的,怎么可能出事!”
“我看怕不是你商场树敌太多,牵连了陆悠悠!”
听着她倒打一耙的话,我冷冷地放声大笑起来。
似乎被我吓到,江梦清声音颤抖地丢下了最后一句:“你纠缠我和阿哲没有用,有这时间还是去给你心爱的女儿寻找证据吧!”
她慌乱地挂断了电话。
我耳边充斥着围观人对谢明哲新作品的感叹。
“这灯笼可真精致,不会真的用的人皮吧!”
“我看着也怪瘆人,但是又忍不住盯着看,这可是惊世作品了!”
“听说明日,艺术家会亲自接受采访,直播讲述创作理念呢!”
我正想将上次的通话录音发给警队好友,他的电话恰好打了过来。
“祁舟,你来警局一趟吧,你女儿的电子手表修好了,我们发现了一些东西。”
我赶到时,好友一脸怜悯地看着我,欲言又止。
过了许久,他递给我一杯水,将身旁的电脑打开。
“祁舟,你别太激动,悠悠的电子手表正好打开了录像功能。”
画面中,女儿被两个戴着口罩的男子压在身下,大喊着:“妈妈,你去哪了,不是去游乐园吗?”
“爸爸快来救我,我好害怕!”
一个男子用力扇了女儿一巴掌,“小贱种,叫什么叫,就是你妈亲手把你送给我们的,一会有你好受的!”
女儿哭嚎着求饶,可更激发了两人的兽欲。
过了半晌,他们才从抽噎的女儿身上爬起来。
两人从一旁的工具箱里拿出了刀,怪笑起来:“小朋友,你最喜欢自己哪块皮肤啊?”
天真的女儿以为两个男生不会欺负她了,奶声奶气指着自己的后背:“最喜欢我的胎记,爸爸说我是天使!”
“那叔叔就把它切下来……”
男子话音未落,突然接到一通电话。
他和同伴使了个眼色,点开了外放。
谢明哲的声音传出,“你们两个手脚利索点,我要她整张皮!”
男子犹豫道:“老板,不是只割一块吗?”
谢明哲诡异地笑出了声,“骗那个蠢女人的,一块怎么能配得上我的艺术品!放心吧,会给你们加钱的,听说活剥皮肤更光泽有弹性,你们别打麻药直接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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