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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夏初陆怀宴写的小说结完婚三年未见,离婚他急红眼

江柚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乐乐!对不起,吓坏了吧?抱歉是妈妈太粗心了。”乐乐也在妈妈怀里哭得昏天暗地。不少人参与进来,把人贩子死死制住,姜夏初这才挪开踩住人贩子的脚。她出神地望着乐乐和她妈妈,精致的侧脸悲伤柔和。姜夏初喃喃道:“找到就好。”不像她,找不到她的岁岁了。此时,军用吉普车在胡同口停下。赶回来的陆怀宴正好看到这一幕。听说姜夏初当众把婚给退了,他处理好任务交接,立刻就赶来了。他要当面问问,她是怎么想的。当初是姜夏初非要履行婚约,他虽然抵触,但没有拒绝。只是……她现在这样悲痛落寞的表情是为了什么?陆怀宴眼神一沉,大步走上前来:“姜夏初,你今天是什么意思?”许久没见到三年前的陆怀宴,姜夏初心里更多是错愕和陌生。三年前的他,还没有经历太多功勋和伤痛的洗礼,...

主角:姜夏初陆怀宴   更新:2024-12-01 11: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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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夏初陆怀宴写的小说结完婚三年未见,离婚他急红眼》精彩片段


“乐乐!对不起,吓坏了吧?抱歉是妈妈太粗心了。”

乐乐也在妈妈怀里哭得昏天暗地。

不少人参与进来,把人贩子死死制住,姜夏初这才挪开踩住人贩子的脚。

她出神地望着乐乐和她妈妈,精致的侧脸悲伤柔和。

姜夏初喃喃道:“找到就好。”

不像她,找不到她的岁岁了。

此时,军用吉普车在胡同口停下。

赶回来的陆怀宴正好看到这一幕。

听说姜夏初当众把婚给退了,他处理好任务交接,立刻就赶来了。

他要当面问问,她是怎么想的。

当初是姜夏初非要履行婚约,他虽然抵触,但没有拒绝。

只是……她现在这样悲痛落寞的表情是为了什么?

陆怀宴眼神一沉,大步走上前来:“姜夏初,你今天是什么意思?”

许久没见到三年前的陆怀宴,姜夏初心里更多是错愕和陌生。

三年前的他,还没有经历太多功勋和伤痛的洗礼,竟有几分曾经的清隽帅气。

一如她曾经心动的瞬间。

姜夏初后退半步,没有看他:“字面上的意思,退婚,这不是你我都期望的吗?”

陆怀宴眉心紧蹙。

从小到大,他都把姜夏初当做亲妹妹一般疼爱。

家里人非要把他们凑成一对,他一开始确实是反对的,希望婚约作废。

只是现在退婚已经摆在明面上。

陆怀宴不明白,为什么他心里却完全没有释然的感觉?

姜夏初面对着陆怀宴,突然更累了。

她看到他,只会想起还没出生的岁岁。

话都说完了,姜夏初敷衍了一句:“既然没什么好说的,我就先……”

“告辞”两个字她还没说出口,便被陆怀宴扣住了手腕儿。

“初初,你脸上怎么包扎了?受伤了?”

许久没听陆怀宴叫自己小名,姜夏初尴尬地拨开他的手。

男人为了看清楚她的情况,俯身凑了过来。

近到两人的呼吸都快缠绕在一起。

“我没事,你先放开我!”

姜夏初是真的动了怒,白皙的脸瞬间气红了。

陆怀宴无奈:“初初,必须跟我去诊所。”

视线交错之间,姜夏初心里那曾经熟悉的酸涩感又开始翻涌。

她不知道其他异性是怎么相处的。

在她不太幸福的童年和青春期,几乎填满了和陆怀宴的回忆。

陆爷爷让陆怀宴一定要照顾好她,他做到了。

可能是她太缺爱了,才会把他对自己的好,误会成喜欢。

他或许真的把她当亲妹妹了。

陆怀宴五官长相天生自带疏离感,所以他难得流露的温情,便是极大的反差。

就比如他此时的眼神。

“初初?”

姜夏初抬头望进陆怀宴的眼里,仿佛回到了很多年前。

那一年下着大雪,冬至的时候。

还在读书的她从学校走了两个小时回来,想给姜红艳一个惊喜。

那时的姜夏初冻得手都僵了,呼出来的水汽模糊了她的眼睛。

她却在门外看到妈妈单独给何依然买了漂亮的棉袄。

那颜色亮眼好看,姜夏初现在还记得。

“我们依然长得这么漂亮,就该穿好看一点的,你姐姐长得丑,她穿旧的就行了。”

而那天姜夏初身上就穿着亲戚淘汰下来的旧衣服。

年少的她还没办法收敛自己的情绪,当时冲出去以后,直接哭惨了。

偏偏还特别倒霉,崴了脚,最后只能狼狈地蹲在墙边哭。

雪下得越来越大,姜夏初那时真的生出不好的念头。


姜夏初根本没给他们思考的机会,左手把砖头扔过去,趁着他们侧头躲开的时候,右手拿着枝条就往他们身上使劲抽!

“啊!!!”

一时间痛叫声不绝于耳。

刚才还跟着何依然一起放肆大笑的两个女生立刻转头准备跑。

姜夏初冷冷道:“如果你们敢恶人先告状,我不介意让大家都知道你们做了什么。”

“你们这么多人围攻,想谋杀我,我不过是正当防卫。”

眼见着胡飞和孙天伟都被姜夏初镇住,何依然两个姐妹哪里敢说一个不字?

她们疯狂点头,这会也不直呼姜夏初名字了。

“姐,我们知道了,对不起,刚才推你的不是我们。”

“对对对,姐,我们只是一时糊涂,你打他们就好了他们活该的!”

打了他们可就不能再打她们了。

姜夏初眼神漠然,没有搭理她们,她俩赶紧脚底抹油跑了。

剩下的胡飞和孙天伟瑟瑟发抖,他们再厉害也拼不过姜夏初这种不要命的。

他们也不知道姜夏初怎么了,以前明明是一副很好欺负的样子,现在怎么跟亡命狂徒一样?

姜夏初重新捡起砖头拿在手里,两人立刻闭上眼怂成一团。

她一脚踹过去:“以后再敢对我做这些事,我直接把你们杀了,说到做到。”

胡飞捂着脚踝,痛得直吸气。

他觉得这女人肯定是故意的,专挑不会出事,但特别疼的地方打!

太狠毒了!

孙天伟以为自己没事了,结果被姜夏初一巴掌扇的头砸在地上直接晕了。

姜夏初知道何依然没晕,她走过去,抽在她的屁股上。

“嗷——”

“姜夏初你要死啊!我回去就告诉你妈!看你妈不打死你!”

她还要继续说,姜夏初手里的树枝一下又一下的狠狠抽在她身上。

直接抽得她屁股瓣都出血了!

何依然痛哭流涕,这下再也不嘴硬了。

只是在心里恶狠狠地发誓,等回去有这死丫头受的!

姜夏初直接把树枝和砖块全都扔进河里,眼神冰冷的,最后看了他们一眼,转身缓慢往巷口走去。

何依然浑身都疼得厉害,脑袋也晕得想吐。

她恶狠狠道:“死村姑!没淹死算你走运!”

“我看你这个丑女人现在毁容了,谁还愿意娶你!”

她又哭又笑的,仿佛已经看到姜夏初被陆怀宴退婚的画面,心里瞬间好受多了。

此时,姜夏初已经拖着沉重的身子往家的方向走去。

脸上的伤口还在流血,滴落到脖子上。

姜夏初伸手去擦的时候,脖子上那半块刻着字的玉佩突然散发出莹白的光芒。

她没看到,只是很珍惜地擦了擦玉佩。

通体翠绿的玉佩上刻着一个字。

“子”。

姜夏初长舒一口气,原本很熟悉的回家路,今天格外的漫长。

一辆军用吉普从自己身边开过的时候,她像是有感应一般抬起了头。

副驾驶上坐着的男人侧脸冷峻,凤眸低垂,薄唇紧抿,他没有表情的时候气场疏离冷冽,像是一把待出鞘的利剑。

男人转头说了句什么,那双眼闪过一丝担忧,似乎是在为后座的女人担心。

他根本没有看到路边的姜夏初。

姜夏初不用看,都知道后座坐着的女人是孟婉月。

她苍白的脸上双眸紧闭,脆弱又能激起人的保护欲。

难怪陆怀宴喜欢她这么多年。

她早该看清楚,成全他们两人的。

姜夏初收起视线,没有回头,往前走向东方胡同。


“你给何依然买了那么多化妆品,护肤品,我却连一个洗发水都不能用,你骗我说洗发水伤头发,可为什么何依然能用?”

“从小到大,我甚至连自己的新衣服都很少,大多是捡的你和何依然不要的。”

姜夏初将往年的那些酸涩委屈统统说了出来,不一会儿,连眼眶都有些泛红了。

她咽了下口水,盯着姜红艳那双心虚的眸子,朝前走了几步,又逼近了几分,冷声质问道:“你敢昧着良心说,我这些都是假话吗?”

“当年何依然要学舞蹈,你二话不说,立马就掏钱给她报了课,我说我想学,你却说我没这个天赋就别浪费这个钱。”

“可我是真的喜欢跳舞,我只能偷偷趴在窗户边上听课,结果你还因为这事打了我一顿……”

“现在说我是你的女儿了,让我尽女儿的责任,可你从我小到大,什么时候真的把我当成亲生女儿过?”

“其他当妈的,这个时候不应该是关心自己的女儿受伤了吗?退婚了,你不也应该安抚女儿的情绪吗?”

“可是你却只知道怪我。”

“……”

在方才姜红艳冲过来吆喝着骂的时候,周遭就聚集了不少好奇来看戏的邻居。

这也是姜红艳故意的。

她想让别人都知道,姜夏初就是个扫把星,是个不孝女。

可她怎么也没想到,这巴掌最后会落到自己的脸上。

这会儿周围的邻里街坊,都聚在一起低声讨论着什么,虽然声音小,但也能听到大概在说些什么。

姜红艳嗓门大,但耳朵却是一点都不聋的,将她们的私语全都听了进去,脸色铁青。

“这姜红艳怎么能这么偏心?虽然说该对养女好点,但她这也太过分了!”

“这妈让她给当的,孩子脸都伤成那样了,不关心关心就算了,上来就是劈头盖脸的一顿骂,谁当她姑娘都受不了吧?”

有人说着,都有些忍不住了,直接走到了姜红艳的身后,看向她开口道:“是啊,夏初那丫头跳舞我见过,那跳的老好看老美了,尤其是那身段,太漂亮了!”

“姜妹子,不是我说你,怎么还睁着眼说瞎话,说人家没天赋呢?你这不是明摆着的偏心吗?就是不想给夏初花钱学跳舞。”

周围的大爷大妈们都看向姜红艳指指点点,面对姜夏初的时候,却是满脸的心疼。

这小姑娘,多漂亮多讨人喜欢,咋亲妈就是不待见呢?

姜红艳被这一句接这一句的话堵得哑口无言,但心里又特别不服气,直接扭头瞪了姜夏初一眼。

都怪这死丫头,害她现在被人指着鼻子骂!

姜夏初对上她的视线,却只是冷笑了一声,道:“你走吧,我不会再回去了,从今天开始,我姜夏初和你们彻底断绝关系。”

她语气冷然,不容拒绝,眼神也格外坚定。

姜红艳听到她的话愣了一下,眼神里是毫不相信的讽刺。

她才不信姜夏初有这么大的骨气呢,无非就是突然闹了小家子脾气,和她也硬气不了多久。

姜红艳听着身后的声音,叉着腰,硬着头皮骂她:“姜夏初,别逼老娘扇你,有你这样的闺女,真丢老娘的人!别在这丢人现眼了,赶紧跟我回家!”

姜夏初后撤了半步,凝眉看着她,“你总是这样骂我,但我倒是觉得,有你这样的妈才是丢人,我不会回家了,那也不是我的家,我祝你们一家人幸福。”


陆怀宴性格向来冷清,不爱多跟别人来往。

要是换做平时,他早该走了。

姜红艳还以为这下子自己终于能够安心的去报个公安,却不想话都说完了。

陆怀宴居然还在门口杵着,一点要走的意思都没有。

“既然夏初不在,那我就直接跟你说吧。”

“今天的事情是我不对,有点事情耽搁了,没能按时出席,订婚取消也是应该的。”

“既然夏初已经做出选择,提出要退婚了,那就麻烦你两口子准备一下,把彩礼钱全部交给她,算是退婚的补偿。”

姜红艳顿时觉得那种不舒服的感觉又来了。

只不过这次不是眼瞎,而是出现了幻听。

她就没见过像陆怀宴这样的人,退婚居然还不收回彩礼。

再说了,就算是真要给补偿,那也应该给父母,哪有给姜夏初自己拿着的道理。

这钱肯定是不能给的,且不说家里刚遭了贼,何依然还在医院里住着,这是需要花钱的时候。

姜红艳不仅不愿意从自己的口袋里掏钱,甚至还琢磨着,能不能从陆家那里多要一点。

她这点小心思,自然瞒不住陆怀宴的眼睛。

他直接开口,断绝了姜红艳提要求的一切可能。

“这件方案我们全家都没有异议,所以不用跟任何人商量,直接办就行。”

“过几天,我会跟夏初联络一下,确认她有没有收到这笔彩礼钱。”

陆怀宴态度这么强硬,看来是已经铁了心。

这门婚事,是非退不可了。

突如其来的双重打击,顿时让姜红艳整个人都感觉头大不已。

再想想自己被洗劫一空的家,更是破防到不行。

她怎么就这么命苦啊,所有的坏事都堆到她一个人头上来了。

本来她对姜夏初跟陆怀宴的婚事就不太满意,是看在她嫁到陆家以后,自己也能跟着沾光的份上,才勉强同意的。

却不想现在算盘落了空,婚事要退了不说,陆怀宴还跑过来勒令她把所有的钱都拿出来,交给姜夏初。

这不是纯纯要她的命吗。

姜红艳压根就舍不得在姜夏初身上花这么多钱,看不惯她过好日子。

更别说自己现在身上一分钱都没有,全都被偷干净了。

陆怀宴就算是逼着她往外拿,这彩礼钱她也真的掏不出来。

事情一桩接一桩的,姜红艳简直都要哭死。

她没了办法,只能一拍大腿,假惺惺的抹着眼泪跟陆怀宴诉起苦来。

“姜夏初再怎么说也是我的女儿,我要是有钱能不给她吗,现在也是实在没办法了。”

“今天下午家里没人遭了贼惦记,我刚才一回来就看见家里空空荡荡的,连家具都被搬空了,值钱的东西更是一点都没落下。”

“陆首长你要是不信,可以自己去看,这些年来我好不容易攒下的钱全都被偷光了,现在吃饭都成问题,哪还有那闲钱给姜夏初啊。”

姜红艳现在只想快点把陆怀宴打发走,然后赶紧跑去报公安。

说不定小偷这会没跑远,她速度快点还能把人抓回来。

只是胡同里的大家住的近,何家折腾出了这么大的动静,自然吸引了不少人过来看热闹。

邻居们围在院门口议论纷纷的,听着姜红艳说那些话都忍不住啧舌。

“不应该啊,今天下午胡同里一个生面孔都没有,压根就没见到什么可疑人物,更别说他们就算是偷,也不可能连家具都搬走。”


“要不是我懒得跟一个小辈计较,早就把她骂的找不着北了。”

张大嫂没吭声,心里却嗤笑着,这老东西也就嘴上厉害。

又朝着何家紧闭的院门望了望,她压低了嗓音,凑到王老太身边跟她小声嘀咕。

“听说姜夏初跟陆首长没成,也不知道她这脑子里是怎么想的,放着这么好的婚事不要,居然上赶着退亲。”

王老太一听这话就来劲了:“还能是怎么想的,这丑丫头肯定是因为自己破了相,现在是破罐子破摔了。”

“她知道她这个样子,陆家多半是不可能会要她的,她怕到时候陆首长找上门来退婚,会让 她在邻居们面前抬不起头。”

“这才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自己先提了。”

王老太跟张大嫂窃窃私语着,眼里没有同情,只有嘲笑。

对于像姜夏初这样没有家人保护的丫头片子,她们自然也喜欢不起来。

“退婚挺好的,本来这个姜夏初长得就不咋地,人也没啥本事,普普通通的,压根就配不上人家陆首长。”

“退了婚也算是放过人家,还是让陆首长娶更好的姑娘吧。”

两人嚼完舌根子,这才心满意足的回去了。

此时已经回到房间的姜夏初,则是从柜子里翻出一个破旧的背包来。

她本来是想收拾下自己的东西,但放眼望去却后知后觉的发现,压根就没什么好拿的。

这个家从头到尾,基本上没有一点自己的存在感。

一根铁丝延伸到墙角,上面整整齐齐的挂着三条颜色不同的毛巾。

它们亲密的依偎在一起,看起来就像是一家人一样。

姜夏初在旁边站了一会,弯下腰去,打开了洗脸盆下面的柜子。

在里面翻了好几分钟,才从角落里掏出自己的洗漱用品。

从前在家里的时候,姜红艳从来不许她把自己的东西摆在明面上。

说她太邋遢,被邻居们过来串门的时候看到,会丢家里的脸。

可这也不是姜夏初自愿的,姜红艳每次买洗漱用品的时候,都只会惦记着给何依然和他们两口子换新的。

轮到姜夏初时,就只剩下了家里没钱,让她暂且将就着用这种话。

姜夏初的毛巾已经很久了,因为洗的次数太多,甚至都开始脱线。

就连牙刷,也是因为上一支已经炸毛到完全不能使用了,她迫不得已跟老师请了假。

耽误了学业,在外面打一些廉价的零工,这才给自己买了把新的。

小时候的姜夏初格外天真,还以为家里条件是真的不好,一直都很懂事,没有因此提出过任何异议,生怕给妈妈造成负担。

却不想最后得到的,却是姜红艳指责她“邋遢”、“上不得台面”这种话,说她永远都比不过何依然。

不知道的,都得以为何依然才跟她一个姓,是她亲生的女儿。

这些事情,经历时觉得锥心,现在仔细回想,却只剩下了麻木。

同样的事情经历多了,姜夏初早已经不再对自己的母亲抱有任何期待。

她蹲下身,开始整理起自己为数不多的物品。

却不想站起来的时候,凑巧碰到了那幅摆放在桌面上的全家福。

这幅全家福,是他们家唯一的合照。

但说是合照,其实也全都是他们三个人的。

姜夏初将相框拿起来,脑海里瞬间回想起当初自己在看到这张照片时,心里涌现出的,无比失望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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