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个疯子,警察将她带走时仍冲我嘶吼。
“都是你害了我,要不是你,我早就拿到足够的钱离开,都是你将我害到这个地步。”
陆泽屿全身重伤,立刻被抬上救护车。
上车前他的目光死死钉在我身上。
我看过去时,他强撑着堆出笑,冲身旁的护士说了句话。
护士走到我面前,指着陆承之快速道:“他只是左前臂骨折,没有生命危险。另一位是重伤患者,他不一定能撑到医院,想让你陪他上救护车。”
我拒绝道:“不好意思,这位是我爱人,我需要陪他。”
护士得到答案没有停顿,迅速关门,车呼啸开向医院。
我陪着陆承之上了另一辆救护车。
半路上,另一辆车打来电话。
陆泽屿抢救无效,失去了生命体征。
即使已经放下,听到消息时,我的心还是猛地一颤。
陆承之抚上我的手,“不怪你,别自责,他是被秦诗晚害死的。”
过了许久,我才慢慢点头。
陆承之为救我手臂骨折,生活不方便。
再加上我们已经领证,即使是协议结婚,但仍是合法婚姻。
于是我直接搬进了陆承之的家,贴身照顾他。
一月下来,手臂恢复良好。
我窝在沙发里追剧。
陆承之回来后自觉地去了浴室洗澡。
洗到一半才发现没拿睡衣。
只得哑着嗓子唤我。
我对他的房间不熟悉,一通翻找才找到正确的柜子。
离开时,衣服刮住一个盒子。
盒子摔在地上,不慎打翻。
一张泛黄的照片静静躺在中间。
是年少的陆承之,和我。
原来,他就是那个一和说话就脸红的高三学长。
背后传来推门声。
陆承之胡乱披上浴巾跑来。
看见我手中拿的照片,顿感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