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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安后续+完结

初玖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生辰那日,恰逢夫君守边归来的第二日。他没有像往常那样与我同过,直到天色渐晚,他迟迟未归。我前去寻他,却在街角处撞见他与一女子谈笑。两人甚是亲密,宛若天造地设的一对。“夫人知道了怕是会生气吧?”女子问他,语气中满是局促不安。夫君盯着她的脸,目不转睛。“说好的今日带你采买,不必理会旁人。”......我怔怔的看着眼前的一幕,视线逐渐变得模糊。周子归的话更是萦绕在我的耳畔,久久无法消散。旁人?我何时变成了旁人?从我们成亲至今,他所言所行,皆告诉着世人,“芙安我妻”。也正因如此,在他戍守边关的三年内,无人敢欺我辱我。可如今,他竟为了一个陌生女子,说我是旁人。那我苦守空房这三年,又算什么?我拂去泪水,大步上前,想要质问他们。才行至二人面前,...

主角:周子归周子   更新:2024-11-20 15: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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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子归周子的女频言情小说《芙安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初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生辰那日,恰逢夫君守边归来的第二日。他没有像往常那样与我同过,直到天色渐晚,他迟迟未归。我前去寻他,却在街角处撞见他与一女子谈笑。两人甚是亲密,宛若天造地设的一对。“夫人知道了怕是会生气吧?”女子问他,语气中满是局促不安。夫君盯着她的脸,目不转睛。“说好的今日带你采买,不必理会旁人。”......我怔怔的看着眼前的一幕,视线逐渐变得模糊。周子归的话更是萦绕在我的耳畔,久久无法消散。旁人?我何时变成了旁人?从我们成亲至今,他所言所行,皆告诉着世人,“芙安我妻”。也正因如此,在他戍守边关的三年内,无人敢欺我辱我。可如今,他竟为了一个陌生女子,说我是旁人。那我苦守空房这三年,又算什么?我拂去泪水,大步上前,想要质问他们。才行至二人面前,...

《芙安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我生辰那日,恰逢夫君守边归来的第二日。

他没有像往常那样与我同过,直到天色渐晚,他迟迟未归。

我前去寻他,却在街角处撞见他与一女子谈笑。

两人甚是亲密,宛若天造地设的一对。

“夫人知道了怕是会生气吧?”

女子问他,语气中满是局促不安。

夫君盯着她的脸,目不转睛。

“说好的今日带你采买,不必理会旁人。”

......

我怔怔的看着眼前的一幕,视线逐渐变得模糊。

周子归的话更是萦绕在我的耳畔,久久无法消散。

旁人?我何时变成了旁人?

从我们成亲至今,他所言所行,皆告诉着世人,“芙安我妻”。

也正因如此,在他戍守边关的三年内,无人敢欺我辱我。

可如今,他竟为了一个陌生女子,说我是旁人。

那我苦守空房这三年,又算什么?

我拂去泪水,大步上前,想要质问他们。

才行至二人面前,还未开口,那女子便忽的畏畏缩缩起来。

她赶忙后退几步,与周子归隔开些距离,又向我行礼。

“想必这位就是将军夫人了?您千万别误会,将军是在帮您挑选生辰礼物呢!”

说罢,她赶忙将手中的东西悉数递出。

我瞥了一眼,那些都是我常用的胭脂口粉。

从前,周子归会经常为我采买这些东西。

京中的妇人时常羡慕我,很少有男人肯放下身段,出入那些胭脂铺子。

尤其像将军府这种高门大户,理论上全然可以差使下人去做。

可周子归偏要事事都亲力亲为,从这些物件,再到描眉梳发。

不会的他便一件件学,不肯让我多做一点事。

如今他已能熟练辨别各种胭脂的颜色,倒是拿这些手段去哄别人开心了。

我只觉得讽刺,从未想过有朝一日,前人栽树后人乘凉这种事,能发生在我身上。

心烦意乱中,我抬手将那些东西从她手中扫落。

那女子眼眶瞬间红了起来,双膝一弯便要向我跪下。

“夫人莫要生气......都是莺莺的不是......”

只是膝盖还未着地,周子归的手便横在她面前,将她拦住扶起。

他背对着我,看不到神色,语气中却尽是不满。

“杨芙安,三年不见,你怎养成了这般苛刻的性子?”

他莫约是忘了,最早我不会吃醋,学着其他女子那样事事以夫君为先的时候,是他提出的不满。

那时的他会同我讲:“若你真的爱我,就不会对我身边的女子满不在乎。吃醋也好,生气也罢,这些才是正常的。”

在他给我爱里,我一次次的试探,确认。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真的相信,他是爱我的。

这份爱可以纵容我做任何事,任何世人看起来,违背了正妻就该宽容大度的事。

也正因如此,我才逐渐信了他,将自己完完全全交给了他。

对一个满心满眼都是你的人,可以骄纵可以任性,这是他花了两年的时间教会我的。

如今不过一句话,轻飘飘的打碎了那么多我们之间的过往。

我不禁有些恍惚,觉得之前我和周子归间的所有幸福,也许都是黄粱一梦。

走神之际,周子归的温声细语重新于我耳畔响起,却是对着莺莺说的。

“没事吧?可有伤着?”

声音中的关切满的快要溢出来一般。

见着莺莺泪眼婆娑,他又对我道:“芙安,给莺莺道歉,你吓到她了。”




2

从前的周子归,见不得我受半点委屈,更不会主动给我委屈受。

现在却揪着不属于我的错处,要我道歉。

生气是真的,难过也是真的。

我开口问“凭什么”,可伴随着这句话涌出的,不是想象中的霸气,而是止不住的泪水。

只因我的出现,只因我拂落了她手中的东西,这便能吓到她?

若她胆子当真这么小,就不该明知我会生气,还要贴到周子归身边。

之前周子归明明对这些手段敏锐的很。

也许他是真的喜欢这个名唤莺莺的女子。

周子归冷眼瞧着我,没有半分动容。

莺莺眼眶红了,他心疼不已,我泪如泉涌,他袖手旁观。

我咬了咬唇,忽然觉得自己站在这里有些多余。

转身抬脚,我向着将军府的方向走去。

身后,莺莺的茶言茶语和周子归的安慰声混在一起,似是随了我一路,让我有些喘不过气来。

回到府中,我独自吃了些冷饭,剩下的吩咐下人统统倒掉。

有小厮递给我几张贺词和几份贺礼,是京中要好的妇人所赠。

往年周子归在时,我的生辰他都会大办特办,像是个十分重要的节日一般。

这几年他在外戍守,我嫌那些流程繁琐,便也没太惹眼。

几人都盼着今年他归来再次办宴,好让大家聚聚。

我吩咐下人一一回谢,只说今年周子归回来的匆忙,来不及宴请,大家来年再聚。

我想了很多事,想了很久。

有关我和周子归,还有我们之间的感情。

直觉告诉我,我们可能没办法像当初说好的那样,一生一世一双人了。

不知何时,面淅淅沥沥下起了雨。

没过多久,我便伴着雨声沉沉睡去。

被推门声吵醒时,莫约是四更天。

我向来浅眠,睁眼便看见周子归站在榻前,浑身湿透的看着我。

我不想同他讲话,索性背过身去。

他径自换了套干净的衣衫,坐到我身边推了推我的肩。

“还在置气?”

“没有。”

“你都没有给我留饭菜。”

“冷掉的饭菜,留它做什么?将军要是想吃,大可以叫厨房做份热的。况且,我也不知将军会不会在外同旁人一起用膳。”

周子归沉默不语。

我便知道,我猜对了。

半晌,他又道:“你就是生气了。”

他的语气十分笃定,可能是源于他自信的觉得,他足够了解我。

我翻过身,定定看着他。

“将军到底想说什么?”

周子归愣了一瞬,看向我的眼神中满是讶异,仿佛在打量一个陌生人。

从前,我或会委屈哭诉,或会大发脾气。

总归不会像现在这般,不冷不热的晾着他。

句句有回应,字字是疏离。

我第一次从周子归脸上看到了慌乱,印象中,我无论做出怎样的事,说出怎样的话,他总能气定神闲的做出反应,将我拿捏。

我忽然明白,那不是他能拿捏的住我,而是我害怕失去他,甘愿被他拿捏。

而现在,一旦我什么都不怕了,他便也无可奈何了。

片刻之后,他才嗫嚅着开口解释。

“芙安,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打断他的话。

“周子归,我只问你,昨日你与我说回禀至戌时,是否也是同那莺莺在外闲逛?”




周子归向来不屑说谎。

况且这件事上,他自始至终都不觉得他是错的。

短暂的沉默后,他答:“是。”

“所以这两日,你都在用同样的借口,陪另一个女子在一起?”

“那你又可知,今日是我的生辰?”

他答:“我知。”

明明早就猜到的答案,却在这一刻得到验证后,还是令我怅然若失。

“那便什么都不用说了。”

“芙安,有些事你不知道。你现在不开心,等你日后消了气,我再与你心平气和的谈。”

周子归从桌上拿起一个木匣,打开后,里面躺着一支精美的金钗。

“你瞧,这是你喜欢的样式,今年送给你的生辰礼。”

周子归到底是懂我的,这支钗我已经喜欢了许久。

若是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他将这钗送与我,我定会满心欢喜。

甚至加上三年未见的思念,或许能听他为今日之事辩上一辩。

而后耳根一软,轻信了他的说辞,与他重归于好。

但很可惜,正因为我喜欢这钗,所以我早就见过。

这金钗本是一对两支。

当时我特意问过店家,店家无论如何都不肯拆卖,说是成双成对的东西多数图个寓意上的吉利,若是拆了,反倒不易卖出。

我体谅店家的苦衷,奈何两支金钗实在太贵。

将军府虽不缺银钱,我也从未大手大脚,只当寻常人家精打细算着过日子。

终究没舍得买下。

如今周子归为我买来了,却只有一支。

另一支在何人手中,不言而喻。

想到这儿,我更多了几分心寒,也添了几分恶心。

“既然你心中已有了别人,又何必对我惺惺作态?”

见我无动于衷,周子归的耐心似乎耗尽了。

台阶,他已然给我了,是我不肯相下。

饶是先礼后兵,他也无需再端着好言相劝的架子了。

他将盒子重重放在桌上,抬手揉了揉眉心。

“芙安,我真的有些累了,你能不能不要耍性子了?”

“我已经竭尽所能的哄你了,晚上的事我也没有同你计较。”

他说着便要在我身侧躺下。

听着他句句都在挑我错处,又是这种态度。

我实在不想与他同床共枕,搬起玉枕锦衾,想要去偏房独住。

周子归拦下我,彻底冷了脸。

“你又是闹哪样?让府中的下人们见了,我颜面何存?”

我只觉得好笑,借口也好,真心也罢,直到现在,他都未曾想过好好解决这件事。

反倒在乎起什么不相关的颜面。

我反问他:“你每日夜半才归,可有考虑过我的颜面?”

男子宿夜不归,且有家室。

加之是周子归这样的名门,不消几次,京中便人人都可传我的闲话。

他理直气壮:“若不是你今日的作为,我本可以在两个时辰前就回来陪你过生辰用膳。”

“就因为你那么一闹,莺莺以为她的存在为我们夫妻二人造成了误会,一直寻死觅活!”

“我回来的晚,还不是你不肯道歉,在替你收拾这个摊子!”

“我夜半而归,但我问心无愧。若我当真和莺莺有什么,还至于在她家门口被雨浇成这样?就是念着你,我才不许自己踏进她家门半步。”

一连串的话像是连珠炮般紧密。

周子归全然发泄着自己的怨气,丝毫没了平日的风度。

我本想着,实在不行便宽慰自己,此事作罢了,日后两人相安无事的度过余生。

可他的这些话令我起了一股无名的火气,压也压不下去。

“所以这一切倒成了我的不是?”

“在你眼中,不进到她的家门,便是正人君子了?一道门便能阻止你们两情相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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