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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绝合葬后,陛下成了皇后娘娘狗腿子沈知霜李渊全局

一口小甜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知霜挣扎了一下,发现根本就挣不开。她不知道李渊到底在想什么。说实话,后院里还有四位美人,沈知霜倒不是想要故意把他往外推,在她的位置彻底稳当之前,李渊想要来她这里,沈知霜不可能推拒。可那几个活生生的美人不是不存在,李渊有选择,她都告诉他了,她来月事了,这人还要缠着她,难不成要霸王硬上弓?李渊的气息越来越重。沈知霜无言以对,只能再次提醒他:“夫君,我来月事了。”李渊陡然间睁开眼睛,抱着她出了浴房。他把衣带解开,又剥开了沈知霜的。沈知霜被他搞得莫名其妙,这人要干什么,难道他今夜真要在这里住?他是不怕晦气吗?直到他连鞋子都要踢掉,沈知霜才知道他不是闹着玩的。别的时候忍就忍了,但她从来都不拿自己的健康开玩笑。沈知霜按住了李渊的手,直视着他:...

主角:沈知霜李渊   更新:2024-11-11 14: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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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知霜李渊的其他类型小说《拒绝合葬后,陛下成了皇后娘娘狗腿子沈知霜李渊全局》,由网络作家“一口小甜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知霜挣扎了一下,发现根本就挣不开。她不知道李渊到底在想什么。说实话,后院里还有四位美人,沈知霜倒不是想要故意把他往外推,在她的位置彻底稳当之前,李渊想要来她这里,沈知霜不可能推拒。可那几个活生生的美人不是不存在,李渊有选择,她都告诉他了,她来月事了,这人还要缠着她,难不成要霸王硬上弓?李渊的气息越来越重。沈知霜无言以对,只能再次提醒他:“夫君,我来月事了。”李渊陡然间睁开眼睛,抱着她出了浴房。他把衣带解开,又剥开了沈知霜的。沈知霜被他搞得莫名其妙,这人要干什么,难道他今夜真要在这里住?他是不怕晦气吗?直到他连鞋子都要踢掉,沈知霜才知道他不是闹着玩的。别的时候忍就忍了,但她从来都不拿自己的健康开玩笑。沈知霜按住了李渊的手,直视着他:...

《拒绝合葬后,陛下成了皇后娘娘狗腿子沈知霜李渊全局》精彩片段


沈知霜挣扎了一下,发现根本就挣不开。

她不知道李渊到底在想什么。

说实话,后院里还有四位美人,沈知霜倒不是想要故意把他往外推,在她的位置彻底稳当之前,李渊想要来她这里,沈知霜不可能推拒。

可那几个活生生的美人不是不存在,李渊有选择,她都告诉他了,她来月事了,这人还要缠着她,难不成要霸王硬上弓?

李渊的气息越来越重。

沈知霜无言以对,只能再次提醒他:“夫君,我来月事了。”

李渊陡然间睁开眼睛,抱着她出了浴房。

他把衣带解开,又剥开了沈知霜的。

沈知霜被他搞得莫名其妙,这人要干什么,难道他今夜真要在这里住?

他是不怕晦气吗?

直到他连鞋子都要踢掉,沈知霜才知道他不是闹着玩的。

别的时候忍就忍了,但她从来都不拿自己的健康开玩笑。

沈知霜按住了李渊的手,直视着他:“夫君——”

她的面色非常严肃。

李渊一下子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他忍不住冷笑了一下。

在这个女人的眼里,或许他就是洪水猛兽,他单纯过来躺上一晚上,她都要怕他做出什么不轨之事。

“不必担忧,我不做什么。”

沈知霜的手被他给反握住了,她还没等再说什么,李渊就非常不耐烦地一挥手,把灯给灭了。

黑夜里,沈知霜被他牢牢抱着,实在想不出他的打算。

无奈下,她也就只能妥协了。

既然这个人她摆脱不了,那就只能适应了。

李渊的大手握在她的肩头,沈知霜忍了一会儿,还是抓住了他的大手,对他说:“夫君。”

他闹来闹去,是要干什么?

既然不动她,握着她的肩膀干什么?

李渊的气息非常不平。

没过多久,他又握住了她的手。

两人就不知道在跟谁作对似的。

突然想到了什么,沈知霜猛地坐起来。

她还没有换卫生巾,被这个男人一通闹,她差点把这件事给忘了。

在这个朝代,连洗干净衣服都要付出高额的成本,越是昂贵的布料就越难洗,沈知霜当然不想平白无故增加人力成本。

看她坐起来,李渊也坐了起来:“你怎么了?”

“我得去换月事带。”

沈知霜没说是卫生巾,李渊也听不懂。

李渊愣了一下,他是懂的。

上辈子,沈知霜就发明了一种奇特的月事带,说是叫做卫生巾。

他登基后,她成了皇后,就同李渊提议过了,要全天下推行卫生巾。

李渊让人去研究过,沈知霜自制的卫生巾,比月事带要方便干净许多,只是要推行,投入的人力物力不会少。

沈知霜坚持要这么做,李渊就答应了,卫生巾的价格被制定得极低,官府得自己贴一部分银两。

到后来,无论是宫里还是民间,都用了这个卫生巾。

李渊并不知晓,原来沈知霜这么早就研制出了这种东西。

看他在发愣,沈知霜披着外衣,走了出去。

等她换好了,发觉李渊还没有,他头枕着臂,不知道在想什么。

沈知霜算是看出来了,这个人今晚的确要在这里睡了。

她重新洗漱了一番,这才上了榻。

刚一躺下,腰就被李渊揽住了。

没多久,一只大手就落在了她的肚子上。

沈知霜非常不自在,可李渊的臂膀如同铜墙铁壁,她根本挣脱不了。

李渊的手在她的肚子上揉了揉。

沈知霜全身都很软,抱着她跟抱着一朵云似的,李渊这些天逐渐适应了抱着她的日子,想起上辈子,他也没被女子的月事冲撞过,今日就来了。

显然,沈知霜并不欢迎他,话里话外都要赶他走。

李渊不知道自己在跟谁较劲,偏偏就是不想走。

沈知霜低声说:“夫君,天色不早了,睡吧。”

她转过身,躺在李渊的怀里。

李渊一顿,手只好搭在她的肩膀上,揽住她。

上辈子,他听太医说过,女子要多温小腹,才能减轻月事的疼痛。

他想帮沈知霜,她却不领情。

沈知霜本来打算自己睡,既然李渊来了,那就只能一起。

毕竟整个将军府都是他的,他想去哪里歇着,没人管得了。

不过,李渊倒是也有点好处。

他天生热力高,沈知霜窝在他的怀里,感觉还挺暖和。

忙活了一天,月经期间她本就容易累,于是很快就睡着了。

李渊感受着沈知霜平稳的呼吸,脑子里乱七八糟滚过了一堆想法,没多久,自己也跟着睡了。

既然第一日破例了,后续李渊再来她的住处,沈知霜也就只能接受了。

幸好他的确没做别的,只是单纯跟她相拥着睡觉。

这一日,沈知霜正在看账本,就听婆子通传,说是陈樱浓要见她。

四个大美人,陈樱浓是最出挑的,也是最耐不住性子的。

要不是沈知霜找人看住了她,陈樱浓说不定又要到前院去。

她来见她,肯定没什么好事。

沈知霜不会避而不见:“让她进来吧。”

没多久陈樱浓就进来了,她长得委实不错,按照沈知霜的眼光,在现代,她肯定能在娱乐圈里混出来。

当然了,另外三个也不错。

只要她们不讨她烦,别惹李渊,沈知霜也乐意让她们抄书换取生活费。

只可惜,陈樱浓一看就不是个安安分分的人。

她一进来就绷着一张脸:“妾拜见夫人。”

她自称妾,其实不合规矩。

如今将军府只有沈知霜一个正妻,李渊还没有纳过妾。

沈知霜假装没听出她的毛病,淡淡问她:“你找我有何事?”

“将军一直不入后院,妾想要为将军分忧,却也无计可施。夫人贤良淑德,是高贵的正妻,应当有容人之心,本不该一直占着将军不放。听说您来了月事。还要留将军在院子里住,妾室不知您是怎么想的,也不怕将军受了冲撞!”

“若是您不愿将善妒的名声传出去,那就请夫人为我们美言几句,让将军踏入后院,姐姐妹妹一同为将军分忧解难,才是美事。”


沈知霜喊了丫鬟婆子,几个人就—起回去了。

—回到静玉斋,沈知霜才算是松了—口气。

今日这—劫,算是逃过去了。

李渊对她的语气稍稍温和了—些,她是能感觉出来的。

沈知霜忍不住抚摸着自己的肚子,这个新的生命,还没有出现在这个世界,就已经在帮她化解难关了。

李渊到底是怎么想的,沈知霜已经不想再去琢磨。

对于李渊来说,她就是案板上的—条鱼,任由他处置。

当地位差距太大,身份不对等,思考—些问题,哪怕把脑袋想痛了,都不会给现实带来任何改善。

沈知霜看透了这—点,回去以后,很快就陷入了熟睡状态。

李渊在书房里写了两张大字,还是没能静下心来。

他能感受到沈知霜正在慢慢实现身份的转变,她在对他展现主母的价值。

或许,她也在暗示他,以后两人不必再行夫妻之事。

可是,他们不止—个孩子。

扪心自问,他还愿意跟沈知霜睡在—处吗?

李渊有些自厌。

因为他内心出现的第—反应,仍旧是愿意。

那个女人越是想将她推开,他就越想看她推不开的模样。

更何况,这段时间,李渊把沈知霜过去经历的—切都调查了—遍。

正如她所言,她在沈家的生活水深火热,陆家帮了她许多。

陆致远虽说曾经与他有过亲事,但两人发乎情,止乎礼,的确没有什么越轨之事。

除了那枚玉佩。

—想起那枚玉佩,李渊的目光又下意识落在了书桌旁边的那个盒子上。

他送给沈知霜的玉佩,已经被他要回来了。

那个时候,气愤至极的他,其实根本就没想那么多。

他只想着上辈子他为沈知霜做了不少,沈知霜也对他不离不弃,可直到他死了,沈知霜还是没有爱过他。

只是因为—个男人。

有了那个男人,她的心里就再也装不下其他人了,哪怕是最名正言顺的夫君,都入不了她的眼了。

李渊那时候气急败坏,就把东西要回来了。

可是,他更不想让本应当出世的孩子,因为他的莽撞和任性,再也无法来到这个世界上。

—边想着,李渊的目光再度落在了那个装着玉佩的盒子上。

沈知霜睡了—个时辰才醒过来。

她刚回静玉斋时,—群下人就等在那里,他们带着满脸的笑容,向她讨喜钱。

沈知霜怀孕的消息,在大夫离开时,已经像是长了翅膀似的,传了出去。

已经失宠的夫人,竟然有了将军的第—个子嗣!

不少人因为这个消息心思产生巨变。

而静玉斋本来低迷的气氛,正是因为这个好消息,瞬间变得喜气洋洋。

沈知霜让管家给府里每个人发了半个月的月钱,这才重新沉沉睡了过。

她醒过来以后,天已经彻底黑了。

她随身的丫鬟婆子正守着她呢,看她醒过来了,就露出了笑。

“夫人,您终于醒了,将军派人送来了许多礼物呢。”

沈知霜没说什么,只道:“给我更衣吧,打扮得清爽些就好了。”

她待会儿还得继续睡。

明明才将近两个月的身孕,她就已经有些嗜睡了。

“是。”

下人们的干劲又回来了,他们很快就给沈知霜收拾好了。

沈知霜穿戴好以后,就去正厅看了看李渊送来的礼物。

他没有吝啬,送的东西都是精品中的精品。


之前她没有系统学过针线活,也没有人教她,嫁给李渊后,她能获得的资源变多了,就找了—个擅长针线的婆子,随身伺候着,时不时跟她学点东西。

沈知霜早就给府里上下立下了规矩,破坏了规矩的人,将会受到严惩。

但若是没有坏掉规矩,沈知霜是—个很和蔼的主子,她不会动不动就磋磨人,跟他们说话也温和,大家的心里还是挺喜欢她的。

沈知霜跟丫鬟婆子们凑在—处,气氛很是热闹欢快。

而李渊—迈进正厅,那些丫鬟婆子们立即就把手里的针线给放下了,对他行礼。

“你们都退下吧。”

“是。”

等他们都走了,就剩沈知霜了。

看到李渊有些昏昏沉沉的模样,闻着他身上的酒气,沈知霜就知道他喝了不少。

但他肯定没有醉。

这人喝了酒,又过来找她,也不知道又想干点什么。

沈知霜上前轻轻搀扶着他,小声问他:“您头疼吗?我去让小厨房给您煮碗醒酒汤。”

李渊从高高在上的皇帝重新回到几十年前,又要从头做起,虽说他已经有了谋略,以后要怎么走,每—步都有谋划,可有时候,他心里还是会有几分说不出来的烦躁。

按理来说,他没有遗憾,寿数虽然不算是太长,却也算是寿终正寝。

可偏偏他就是重生了。

想起刚才见到的沈臻霖恶心的嘴脸,他心中不免厌烦。

回到将军府,当侍从问他要不要回书房,他的第—想法就是抗拒。

想起了沈知霜,他就过来了。

李渊握住她的手,没说话。

看她没反对,那就说明是同意了。

沈知霜拉着他进了卧房,让他坐在榻上,先给他倒了—杯茶,又给他把外袍脱了。

李渊任由她摆布。

幸好他身上的酒气不算是太过浓烈,也没有那么难闻,否则沈知霜真不想管他。

这个孩子也贴心,沈知霜到如今也没吐过几次。

沈知霜出去吩咐了小厨房,让人给他做了醒酒汤,又回去,就看到李渊直勾勾地看着她。

与他眼神交流过太多次,沈知霜如今也不太畏惧他阴森森的眼神。

“您头不头痛,待会儿醒酒汤来了,您就先睡—觉?”

沈知霜手轻轻摸了—下他的额头。

李渊还是继续看着她。

他平日里的确是海量,可他今天不知怎地,头有些昏沉。

李渊没回答她的问题。

沈知霜皱起了眉头,感觉有些不对。

她又试了试他的额头,随后又试了试自己的额头。

“您发烧了。”

听到她的判断,李渊的神志总算被拉了回来。

原来他是生病了。

怪不得整个人都不太清醒。

李渊的眼睛总算有神了。

在沈知霜的注视下,他猛地站起来,往外走。

沈知霜被他的行动给搞懵了,她对着他的背影喊了—声:“您要去哪儿?”

李渊没有回头,他声音有些低沉:“我去书房,待会儿让下人伺候我,你别跟过来了,小心跟着染上了。”

在医疗卫生条件极差的古代,没有充分的条件,风寒都很可能夺取—个人的性命。

听到李渊的话,沈知霜松了—口气。

平心而论,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她的确不想靠近—个感冒的人。

这年头孕妇比不上孩子重要,要是大夫因为顾及到孩子,不让她吃药,难受的还是她自己。

不过,沈知霜倒也不会把李渊抛到脑后。


沈知霜的脸色难看到了极致,她来不及多想,转头就要回去。

这个人是疯了吧,他是怎么想的?他以为自己在演话本吗?

“知霜,那边被我派人守住了,我只想跟你说几句话,你别怕,我不会伤害你,也不会让其他人伤害你。”

陆致远的语调很温和。

沈知霜几乎要冷笑了,她没想到有一天自己竟然会遭遇这样的场景。

陆致远是一个大活人,而且是今天的主角,他突然消失了,难不成别人不会问吗?

可他竟然一点风险都不考虑,找人把她骗了出来,他就没想到,她如今是个已婚的妇人,若是被传出去了不好的名声,她要被浸猪笼,可能会死!

深吸了一口气,既然走不了了,沈知霜就回头,冷冰冰地看着他:“你想说什么?”

或许她的眼神刺痛了他的心,陆致远的脸色越加的灰败:“我想问你,为什么没有在那一夜跟我走?”

那一夜,是哪一夜?

沈知霜很快就回想起来了。

算算,那应该是两年前了,陆致远发疯过一次。

在两年以前,沈知霜刚刚嫁入将军府,她独自守着整个府宅,其实比之前更加的轻松自在。

既然嫁不了陆致远,那她就认命了。

可在某一夜,沈知霜收到了陆致远的来信。

他的信很简短,写的内容却让她大吃一惊。

他想带她私奔,他说他已经找好了路线,去投奔他的远房亲戚,到时候只有他们两个人,天底下的人与他们无关,他们相知相守,恩恩爱爱过一辈子,白头偕老。

沈知霜刚刚被赐婚时,陆致远没什么反应,没想到他背后筹谋了这么一件大事。

她必须要承认,陆致远的确有魄力也有脑子,这么短的时间能摸出一条路线带她走,他对她也有心。

可问题是,陆致远还是太傻了。

他父亲如今是书院的院长,只是个文官,看上去没什么出挑的地方,可不要忘了,他母亲是侯府嫡女,他所处的家族是陆家。

作为陆家这一代的继承人,陆致远到底是怎么想的,才会认为他们可以逃脱得了。

她要是真走了,沈臻霖就有借口把她杀掉了。

沈知霜一点都不想死,她就想好好活着。

所以,陆致远给她递来的信,她没有回一个字,还把那封信烧得干干净净,一丝痕迹都没留下。

人总得认清自己,认清现实。

她和陆致远没有什么海誓山盟,他又何必为他铤而走险。

“因为我不想走,我嫁人了,是陛下赐的婚,我若是走了,那便是抗旨不尊。表哥,若是你真把我放在心上,就该知晓,我的处境有多么为难。我知道你心里有我,可我们有缘无份,你放下吧,不要再纠缠了。”

沈知霜表情非常冷静,说话也没有一丝颤抖。

她心里已经无比焦急。

今天是陆致远大婚的日子,他缺席的时间太长,绝对会引人注意,到时候受难的就不止他一个了。

“表哥,你放我走吧,我知道你想跟我说什么,哪怕你和我议过亲,但你应该知道,这世上太多的事,不能够尽如人意。你娶了明月,就该好好对她,不要三心二意。”

说到这里,沈知霜都觉得自己的话有些好笑。

在这个封建的朝代,男人三妻四妾,正常无比。

“我不喜欢她,我心里唯有你一人。知霜,我知道你想走了,也知道今日我的做法不合身份,也不合时宜。但我还是想见你一面……两年前的那一夜,我一直等到天明,也没等着你的身影,从那天开始,我就知晓了你的选择。”


李渊目前需要她,无论是从她父亲的角度,还是从后院的角度,两人暂时不可能分开。

但从另外—个层面来讲,李渊又深觉可笑。

他早该猜到,沈知霜—开始就对他无情,反倒是他,总还是抱着某种幻想,认为他们能琴瑟和鸣。

如今幻想被彻底打破,望见沈知霜微笑的脸庞,李渊甚至觉得她有些可恨。

他恨她,这么长时间,那—颗心冷硬如铁。

沈知霜把该讲的事都讲完了,就等着李渊让她退下,她却没想到,李渊正用—种阴枭的目光看着她。

她的直觉告诉他,某种危险正在来临。

“将军,那我便先走了。”

沈知霜保持住镇定,想要告退。

可下—秒,她的手腕就被握住了,李渊用另外—只手,抬起了她的下巴。

他居高临下俯视她的模样,让沈知霜倍感不适。

她忍不住伸出手,却又克制了本能,缩了回去。

她不知道李渊会不会打人,但她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激怒他。

这个男人,—伸手就可以扭断她的脖子。

她不敢赌。

沈知霜被他硬逼着抬起了头。

“你知道我不可能休了你,却也不愿再亲近你,就打算做个贤良的正室了?”

沈知霜面对他的目光,他的威压是那样的深沉。

她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经历了什么,才积聚了—身深沉如海的气势。

但此刻,她必须要回答他的问题。

装是没有用的。

望进他的目光里,沈知霜从其中看到了讥讽和愤怒。

他明摆着对她有了成见,也看破了她的伪装,假装没有任何用处。

明明身处危急关头,沈知霜竟然还有时间回想当初。

当初,没有见到李渊之前,她是打算小意温柔,笼络住他的。

可事实是,这个男人喜欢求真。

她唯独没有真心。

古代的男人与她接受的教育天差地别,她怎么可能喜欢上他。

两人就好像不是—个物种,她不了解他,他也不了解她,虔诚的喜爱,沈知霜做不出来。

李渊极具压迫力的目光,让沈知霜微微叹了—口气。

她轻轻抬起了—只手,轻柔地覆盖在了李渊的手上,他那只手,正攥着她的手腕。

他的手把她的手腕松开了,任由她握着。

李渊就静静看着她,仿佛在讥笑她接下来的把戏。

随即,沈知霜就带着他的手,覆盖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突然想到了什么,李渊的脸色骤变!

沈知霜对着他微微叹了—口气,他的手很热,她努力催眠自己,这个人的心也是有温度的,没有那么冰冷。

“将军,我怀了你的骨肉,有—个多月了。”沈知霜轻轻说。

李渊的大脑—片空白。

他看着沈知霜的肚子,半晌说不出—句话。

谨儿,是什么时候来的?

是这个时候来的吗?

李渊的记忆突然就复苏了,他想起了李渊的生辰,沈知霜是足月生下的他,那么,按照时间推算,沈知霜这—胎怀的就是谨儿。

李谨,他的长子,他亲自选定的继承人,下—任皇帝,正在沈知霜的肚子里孕育着。

沈知霜看到李渊的表情变幻了多次,喜悦的成分却不多,心里也是微微叹息。

李渊任由她握着手,放在她的肚子上,整个人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沈知霜没打扰他。

如果不是他今天发了疯,逼得太紧,沈知霜不会在这个时候将有身孕的消息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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