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入洞房!”
听着新房的门被人紧紧关上,我一把扯掉头上的盖头,起身将房间里的所有窗帘全部拉上。
这种事情在我们的习俗里,是不能被任何人看到的,否则就是违背原则,我自己会遭到反噬,灾难缠身。
检查好全部的窗帘,确保没有留下半丝缝隙后,我决定速战速决。
我吃力的将靠坐在床头的沈映南按在了床上。
我本以为昏睡了这么久的沈映南的身体会僵硬的不得了,已经做好了耗费时间帮他软化放平的心里准备。
没想到他身体竟然还这么软。
可是为什么半点知觉都没有?
我有些不信邪的在他的所有部位都摸了一遍。
确定没有又一处有知觉后,我傻眼了。
我跟着师傅走南闯北这么多年,什么稀罕事都见过。
植物人虽然身体僵硬没有意识,但是不可能全身上下都没有知觉。
万一他要是……
想到这里,我心头一紧,手再次放在他的鼻子下面探了一下。
确定还有气息后,微微松了口气。
听师傅说,男人最脆弱敏感的地方在下三路。
人可以微死,但“它”不会微死。
我颤抖着双手,小心的解开了沈映南身上的婚服。
在手指触碰到他皮肤的刹那,我心头猛地一跳,慌张的扑在了他的身上。
我脸皮一红,想要起身却怎么也爬不起来。
我心脏怦怦的跳着,手不受控制的放在了他的胸肌上。
虽然摸过一次,但是我还是被这样的手感给吸引住了。
这样的好身材肯定是长期锻炼的结果。
我的手指慢慢向下,落在了他的腹肌上。
我手指轻轻地勾勒着他腹肌的纹路。
一块,两块,三块……
八块整,简直完美。
一想到我的手一会儿会去哪里,我觉得自己害羞的不行。
我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冒昧。
毕竟还有法事没做……
于是我撑起身子,慢慢的解开婚服的扣子,低声的自我介绍,“我是许初亦,今年二十五了。”
“之前被师傅收留一直住在山上的道观里。”
“但是你放心,我没入观算是师傅的俗家弟子。”
“我呢,也不是白帮忙,你爸妈说,等我留种成功会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