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淮川安意的女频言情小说《不见青山不见君顾淮川安意全文小说》,由网络作家“光明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当年顾淮川对她的爱,张扬到全京海人都知道。顾淮川患有情感剥离症,却因为安意的存在一点点变好,喜怒哀乐都为她牵动。人人都说,安意才是顾淮川的药,是他的命根子。直到那天,顾淮川的公司出现危机,安意却跟着一个富二代私奔了,只留下两个字:分手。他疯了一般寻找安意,眼角泛红,沙哑着嗓音乞求她不要抛下自己,求她给自己一个机会。曾经的天之骄子卑微到尘埃里,一遍遍保证着自己会东山再起,哪怕她只是爱钱,他也会赚很多很多钱来给她。可是她头也不回地走了,哪怕是亲眼看到他因为意外身陷火场,也没有丝毫动容。顾淮川侥幸活了下来,但那场火把他最炙热的感情一把烧个干净,从此只有恨意支撑。他用最短的时间重新爬上顶端,人人都畏他三分,说他不要命。功成名就后,他干的第一...
《不见青山不见君顾淮川安意全文小说》精彩片段
当年顾淮川对她的爱,张扬到全京海人都知道。
顾淮川患有情感剥离症,却因为安意的存在一点点变好,喜怒哀乐都为她牵动。
人人都说,安意才是顾淮川的药,是他的命根子。
直到那天,顾淮川的公司出现危机,安意却跟着一个富二代私奔了,只留下两个字:分手。
他疯了一般寻找安意,眼角泛红,沙哑着嗓音乞求她不要抛下自己,求她给自己一个机会。
曾经的天之骄子卑微到尘埃里,一遍遍保证着自己会东山再起,哪怕她只是爱钱,他也会赚很多很多钱来给她。
可是她头也不回地走了,哪怕是亲眼看到他因为意外身陷火场,也没有丝毫动容。
顾淮川侥幸活了下来,但那场火把他最炙热的感情一把烧个干净,从此只有恨意支撑。他用最短的时间重新爬上顶端,人人都畏他三分,说他不要命。
功成名就后,他干的第一件事就是强娶安意,然后百般羞辱报复。
他把安意牢牢攥在手里,痛到两败俱伤也不放过。
想到这里,安意的力道忽然松懈了,怔愣在原地,眼眶泛红。
其实顾淮川深陷火场的时候,是她冲进去把他救了出来。只是......这一切她都要咽在肚子里,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那是一次秘密任务,她必须要守口如瓶。
安意摇摇头,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对不起,我......」
顾淮川力道更重了,捏的她下巴生疼,眼里甚至含着莫名的期待:“怎么了?你说啊,说你不嫌贫爱富,说你有苦衷!”
换来的却是一阵沉默。
顾淮川按捺住心底的受伤,自嘲般笑了笑:“我竟然还指望一个哑巴说什么......”
“滚,别假惺惺地演戏。”
安意失去了所有力气,昏昏沉沉地捧着小雪的尸体,把它埋在了一颗雪松下。
那一夜格外冷,雨点像冰刺一样要把她贯穿。失去小雪,她像个被全世界遗弃的孩子。
没关系,反正一切都要结束了,就当是最后一次为了他哭......
安意双眼红肿,就这样抱着自己在小雪旁边坐了一夜。
直到次日管家来找她,她才知道顾淮川要在这里为温言办生日宴,请来了许多业内名人。
“顾总说要您去伺候温小姐打扮。”管家的语气不容置喙。
安意头脑发昏,全身好像烧起来似的。她没有力气再争辩,一路被带到温言的衣帽间。
大厅正中央摆着顾淮川空运来的玫瑰,他毫不吝啬地表达着对温言的宠溺,为她办了一场盛大又奢华的生日。
每当别人试探二人的关系,顾淮川都只是暧昧一笑,从不否认温言对他的重要。
安意感到许多打量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但只是自顾自往前走,想快点远离这热闹的场面。
这栋别墅是她和顾淮川的第一个家,从来没有别的女人在这里过夜。但温言不仅是例外,甚至房子中到处都是她的痕迹。
情侣睡衣、发夹、首饰、专门的衣帽间......
安意苦涩地扯起唇,比起自己,温言更像这个家的女主人。
换鞋时,温言朝身边的管家摆了摆手,转头道:“姐姐,这双鞋子是淮川专门为我定制的,怕别人弄坏了,还是你来吧。”
温言笑意盈盈,伸出脚等着她。
“着火了!着火了!”
楼下传来惊呼,温言终于露出满意的笑容。
她站在门外,把手臂伸向火焰,任由鲜嫩的皮肉被炙烤成伤。
看着天花板在热浪中扭曲,安意感到鼻腔一阵刺痛,浓烈的白烟呛得她喘不过气。
好热,闷到不能呼吸......
几年前,她也是这样冲进火场,把昏迷的顾淮川拖了出来。
熟悉的感觉再次袭来,安意靠在发烫的墙角边,感到有些无助。
她不是不会怕,她也会痛,只是她舍不得顾淮川。
如今物是人非,顾淮川也会救她吗?
忽然,吊灯的残骸炸开,炙热的碎片在她身上划出无数伤口。
咳嗽震得胸腔发麻,安意一边流泪,一边摸索着逃生通道。
滋滋的燃烧声中,她听到一道熟悉的呼唤:“阿言,阿言!”
顾淮川焦急地寻找着温言,不顾众人劝阻,猛地冲向火场。
“阿言你没事吧,我来了,等着我......”
影影绰绰中,安意看到顾淮川背着温言逃出火场,头也不回。
逃生通道炽热无比,安意用力紧紧抓住开关,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巨大的高温把眼泪蒸干,炙烤着她的内脏。
皮肉的焦糊味中,她仿佛看见那个少年冲进了火场,只是怀中抱的是另一个人。
也好,就让她这样消失在他的世界中,结束一切。
“轰——”
火焰吞噬房间的最后一刻,安意跳进了逃生通道。
紧接着是一连串的爆炸,巨大的轰鸣声中,整个二楼化为灰烬。
“淮川,我好怕,差点就见不到你了......”
温言抽泣着,紧紧抱住顾淮川,浑身还在微微颤栗着。
她右臂上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鲜红的肉外翻,见证了刚才巨大的火势。
顾淮川仔细检查着她的伤势,心疼道:“你怎么会出现在那里?医生!医生呢?!”
忽然,他想起什么般,心里隐隐有一丝不安:“房间里还有没有人?”
温言连忙拉住他:“没有人了,淮川,是风把蜡烛吹倒了......”
顾淮川点点头,把宾客都疏散到安全地带,确保每个人都没有受伤。
火势很快得到控制,只是经此一乱,婚礼不得不暂时取消。还好是有惊无险,只是......他总觉得似乎少了点什么。
对了,那个女人哪里去了?
顾淮川眉头皱起,目光在人群中搜寻着。
不是说二楼没有人受伤了吗,她人呢?!
顾淮川拿出手机打了几个电话,全都没有任何回应。
“您拨打的号码暂时无法接听......”
第六次听到这条语音时,顾淮川克制不住怒意,质问的消息应接不暇。
“你去哪里了?发生这么大的事,怎么偏偏只有你消失在现场?”
“如果被我发现是你在破坏婚礼,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
而此时,别墅对面的一座矮山上,安意正交接身份信息。
“安意同志,这是所有的证件,请尽快离开。”
「明白。」
别墅的灯光渐渐暗淡,焦糊的气息传遍山野。借着夜幕的遮掩,她回身看了最后一眼,随即消失在黑暗中。
“安意,顾淮川身上的病毒下个月就迎来爆发期。出于保密考虑,组织上决定抹除你的所有个人信息,送你出国。”
安意垂着的眼睫微微颤抖,随后打起手语:「他会有怎样的变化?」
“‘颠覆’病毒的泄露是意外,可以让人的情感完全颠倒”,身穿实验服的女科学家推了推眼镜:“简单来说,顾淮川会对你产生极端依恋,做出一系列疯狂的行为,我们甚至在实验中观察到过囚禁。”
“特别是他还患有情感剥离症,反差可能会更加难以控制。”
安意郑重地点点头,比划出几个简单的手势:「好,我接受安排。」
驱车回家,安意远远就看见别墅二楼的窗台上,两个身影难舍难分地纠缠在一起。
这是第几次?她数不清,只觉得心已经麻木到疲倦了。
三年前她回国,顾淮川用尽了手段逼婚,她永远也忘不了他脸上报复般的快感。从那之后,他不停带别的女人回家羞辱安意,把她的尊严踩在脚底,让她成为圈子里的笑话。
顾淮川仿佛在证明,之前对他的抛弃,是安意这辈子做过最错误的决定。
“砰——”
出神间,刺耳的声响让安意顿住了脚步。一个闪着金光的笼子滚到她脚边,淡淡的福尔马林味刺激着她的神经。
安意低头看,里面赫然装着一具白鸽标本。
小雪!
身体瞬间支撑不住,她跪倒在地上:养了五年的宠物,现在就变成了一具僵硬的尸体。
“你不知道阿言对鸽子羽毛过敏吗?拿去处理了,别再让我看见。”
顾淮川站在楼梯上,满是厌恶。
安意脸色煞白,喉咙仿佛被扼住般窒息:小雪浑身冰冷,空洞的瞳孔里没有一丝生机,从前总爱轻轻啄她的喙也失去了光泽。
寒意瞬间蔓延全身,安意用尽了全身力气,却只能发出沙哑的呜咽。
她疯了般跪在小雪身边,第一次恨自己是个哑巴,不能嘶喊出来质问。
“对不起姐姐,是我把它放出来的。我想试试自己的过敏有没有好,结果......”
温言委屈地靠在顾淮川身上,掉了几颗眼泪:“淮川,姐姐是不是怪我......”
顾淮川见状把人护在怀里,轻声哄着:“宝贝不用担心,一只鸽子而已。”
“哗啦——”
说完,一沓钞票哗啦啦地洒下来,锋利的边缘划伤了安意的脸颊。
一只鸽子而已,就这样?
他轻飘飘几个字,就要夺去安意挚爱的一切。
“够了吗?”,顾淮川嘴角勾起,笑得很嘲讽:“为了这样的小事,你都吓到阿言了。”
安意从前一直不觉得情感剥离症有什么可怕,此刻才发觉,顾淮川根本就没有丝毫共情能力。
她顾不得脸上火辣辣的痛,揪住他的衣领,泪如雨下。
「为什么连小雪也不放过,你明知道它对我很重要!」
她不会说话,也没什么朋友,五年前顾淮川亲手捧着小雪送给了她。在她心里,小雪的意义早已经远远超过宠物。
安意把笼子搂在怀里,呜咽着想抱紧小雪,不料被顾淮川一把夺了过去。
“很心疼?”顾淮川的冷笑把她唤回现实,狠狠捏住了她的下巴:“装哑巴骗我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自己会有今天。”
说着,他把小雪从笼子里拿出来,在安意面前一根根扯下它的羽毛。
“说话啊,只要你承认自己是装的,我就不拔了。”顾淮川忽然狠厉起来,一下下折磨着小雪的尸体。
安意骤然一顿,心脏如针扎一般密密麻麻得痛。她拼命想抓住那些飘落的羽毛,却是徒劳无功。
小雪暗灰的羽毛仿佛化成羽箭,刺穿了她的心。
「停下!不要伤害它!我真的不会说话,求求你......」安意拼命打着手语,濒临崩溃。
温言笑得很得意:“姐姐还真是意志顽强,我明明见过你说话,却还是坚持骗了淮川这么多年。”
安意极力摇头,把捡起来的羽毛搂在怀里,嘶哑的嗓音仿佛用尽了所有力气。
不知过了多久,顾淮川终于停止了这场折磨:“真是无聊,你还挺能装的。”
“跟当年骗我的时候,把我丢在火场的时候,一样的能装。”
安意骤然一顿,痛苦的回忆一齐涌向脑海,扎得她喘不过气。
再次醒来的时候,电视上正轮番播报着顾淮川遇险的消息。
“天盛集团总裁顾淮川为温言小姐庆生,二人一同前去无人区徒步旅行,现已遇险。无人区天气恶劣,搜救队无法行动,目前形势不容乐观......”
安意昏沉的脑袋瞬间清醒,宛如当头棒喝。她颤抖着双手在网上搜索,大量报道都在陈述一个事实:顾淮川遇险失踪了。
手机滑落在地上,砸出沉闷的响声。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似乎顾淮川的尸体已经出现在眼前。
安意控住不住颤抖,拖着疲惫的身子开始收拾物资。
滴答、滴答......
再晚一秒,顾淮川都有失去生命的可能。
“轰——”
她什么都顾不上,一脚把油门踩到底,任由眼泪风干。
等着我,顾淮川,你不可以有事......
来到无人区时,大雨已经封住了所有可能的路线。周围扯满了警戒线,搜救队也束手无策。
“无关人员迅速撤离,现在情况很危险,山体随时可能滑坡!”有人朝她喝道。
安意比划几下,表示自己要去救人,但是没有人懂手语。
她顾不得那么多,转身冲进丛林深处,把所有警告抛之脑后。
情况远比报道的更加危险,山里弥漫起大雾,能见度很低。气温迅速下降,加上严重的湿气,那种寒冷直往骨头缝里钻。
安意本来就虚弱的身体雪上加霜,脸上已经毫无血色。
她不会说话,只能不断按响身上的警报器,期望顾淮川听到声音能有所回应。
结了冰的树枝更加尖利,她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浑身遍布血痕,像一只残破的布娃娃。
终于,一个漆黑的山洞里传出微弱的声响。
安意踉跄着奔过去,看到两个依偎着的身影。顾淮川的大部分衣物都在温言身上,他已经没有几分活人气息了。
她迅速扑过去把顾淮川搂在怀里,将身上的衣服裹在他身上,希望能增加他生存的机会。
利石嶙峋,安意一步一个脚印背着他向出口走去,身后留下一条血路。
你不能有事,欠我的不要你还,好好活着才是对你的惩罚......
她一遍遍在心里默念着,丝毫不顾已经虚脱的身体,支撑着自己走到出口。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再次看见醒目的搜救服。人群围上来那一刻,安意强撑着写下温言的地址,才放心地昏了过去。
人群是久久的沉默,谁都没想到,这样一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女人,能冲进去把人背出来。
再次睁眼的时候,她首先闻到熟悉的消毒水味。
病房里空荡荡的,很安静,世界仿佛刚刚经历过一场浩劫。
忽然,安意想起来什么般惊坐起来,顾不得穿鞋就冲了出去。
「顾淮川在哪里?他是不是还活着!」
但大家只看到一个面色苍白、光着脚的小姑娘在比划什么,似乎很着急,却都只是摇摇头。
安意急出了泪花,一扇一扇把门推开,冰冷的地上留下一串焦急的脚印。
终于,打开第七扇门时,她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阿言,你已经救了我两次了,一次在火场,一次在无人区。只要我有的,什么都可以给你。”
安意停下了推门的动作,透过门缝看见顾淮川正在给温言喂药,仿佛一个在窥探别人幸福的小偷。
不是的,不是她,救你的一直以来都是我啊......
安意感到自己的心在滴血,痛到蜷曲。
“淮川,我爱你,其他的什么都不想要”,温言咳了两声,看起来很虚弱:“可是我只是想正大光明的陪在你身边......”
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安意感到彻骨的寒冷弥漫而起,明明已经痛到噬骨锥心,可还是被莫名的力量驱使着不能移开脚步。
见顾淮川没有立刻回答,温言咳得更厉害了:“淮川,你......不愿意吗?不知道我还有多少时间能陪你,无人区实在太冷了......”
“好,我愿意”,顾淮川立刻心疼起来,把人揽在怀里:“回去我就和她离婚,娶你回家。”
安意身形一颤,靠着门框才没有倒下。
她笑出了眼泪,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悄悄消失在病房。
没必要了,恨还是爱,都随便他。
当晚,顾淮川拿着离婚协议书出现在她房间的时候,安意就发觉出不对劲。
他脸色有些发红,说话还算清晰,但眼神似乎有些迷蒙:“老婆,我......我要和你离婚......”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病毒已经开始发作了?
安意有些警觉,试探着比划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顾淮川努力凑近了看,像小狗一样在安意身上嗅来嗅去:“当然知道啊,你是我老婆,我最爱老婆啦。”
因为闻到了想要的味道,顾淮川似乎有些高兴,嘴角微微抿起。
“呼——”
安意舒了一口气,幸好脑子还算清醒,不影响签署离婚协议。
正好趁现在把手续办好,她就永远消失在两人眼前,再也不用为了这些事扯皮。
“老婆......”见安意没有搭理自己,顾淮川有些委屈:“你为什么不理我,我好伤心......”
说着,他整个人就要靠过来,沉沉地压在安意身上。
安意手指比划地飞快,骂了三句滚开,可顾淮川忽然把她的手指抓住了:“给老婆闭麦,不许骂我。”
或许是发病的缘故,顾淮川显得有些孩子气,黏住人就不放。
安意无语,一把抓起离婚协议书,一字一句告诉他:「我、要、和、你、离、婚!」
顾淮川呆呆地看着老婆的动作,随后脸色骤然变了:“我不要,我刚才是骗老婆的,我不同意离婚。”
他抢过来协议书就想撕得粉碎:“老婆不许离开我,要陪我睡觉!”
「住手!」安意很严肃:「签了它我就陪你睡觉。」
他凌厉的眉眼顿时软了下来,委屈巴巴道:“一定要离婚才能陪我吗?老婆不想要我了吗?”
安意闭上眼睛,心里一阵苦涩:「只要签了我就陪着你,乖乖听话。」
再睁眼时,她就看到顾淮川哭了。
一滴一滴,他就那么怔怔地盯着安意,眼眶泛红。
“好,我签,我乖乖听话,你不要离开我。”
他写字得手微微颤抖,安意假装看不见,痛苦地转过身。
随后,顾淮川依偎在安意身边,手臂紧紧环在她腰上,紧得安意喘不过气。
暗夜里,呼吸声渐渐均匀,只剩安意泪流满面。
睡吧,最后一个夜晚,此生不复相见。
第二天清晨,安意浑身酸痛,刚想翻过身,却发现浑身都被禁锢得难以动弹。
窗帘紧闭,周围安静得可怕。她试着动了动手腕,已经麻木到失去知觉,被手铐锁在了床边。
她不是在卧室吗,难道被绑架了?!
顺着一点模糊的光亮,安意看到一张男人的脸,阴沉无比。
顾淮川衣衫不整地坐在对面,下巴满是青灰的胡茬,一动不动地盯着她。
一股寒意揭竿而起,或许是感知危险的本能作祟,安意觉得此刻的顾淮川有些陌生。
那眼神......好像要把她剥皮去骨,活生生吃了一般。
“终于醒了,大科学家”,顾淮川忽然凑近,声音降至冰点:“给我下药,看我纠缠你,是不是很好玩?”
安意浑身一颤,只能小幅度摇了摇头,整个人直往后退。
“躲什么?安意,你好手段。”
砰的一声,拳头落在安意耳边,关节还在咯咯作响。
顾淮川仿佛忍到了极点,眼尾酿着化不开的寒意:“不告诉我也没关系,这么喜欢试药,那就来为阿言当试验品吧。”
炽亮的灯光忽然打开,晃得人眼睛睁不开,安意缓了好一会儿才适应。
接下来的情况却让她更加崩溃:一个明晃晃的针头在向自己靠近!
不要!
她拼命挣扎,后背撞上冰冷的墙,喉间的呜咽更加破碎。
即将注射的那一刻,实验员还是转头问了一句:“顾总,您确定要为太太注射吗?这支药剂还不成熟,有极大风险会损伤心脏......”
“打就是了”,顾淮川轻蔑道:“阿言在火场中救我的时候伤了肾脏,只要对她有好处,做点牺牲算的了什么。”
发丝混着冷汗黏在颈侧,安意拼命摇头,乞求他放过自己。
顾淮川只是冷冷撇了一眼:“没效果就加大剂量,打到有效果为止。”
“呜......”
一声痛苦的呜咽后,安意像破碎的瓷偶般了无生气,任由冰冷的药液在体内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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