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任忆香韦海云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炮灰?我靠预知成全家心头宝小说》,由网络作家“斑斓冻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干了,女士随意。”他开口,声音也好听,慵懒低沉。见他干了,秦檀不敢不喝,也一股脑闷了,她品不来酒,感受不到高级红酒的醇香,只觉得酸涩,酸涩地让人想吐。那人望她一眼,没再多言,之后,便将话题引去别处了。后来的话题才是重头戏,他们甚至没再喝酒,只聊一些秦檀听不懂的话题。酒劲上来,她开始眩晕,光是坐着,都感觉面前的盘子在动,不仅会动,还会飞,一会在桌上,一会在天上。秦檀彻底醉了,整个人都是软的。最后倒在了面前的桌子上。从喻景杉的角度,能看到她伏下的肩背和腰肢,练舞的缘故,她虽然瘦但有筋骨,哪怕是趴着,背部也是挺直又舒展的。背部薄薄一片,只有蝴蝶骨随着呼吸在翕动,喝了酒,原本瓷白的肌肤染上了粉红,添了些暧昧。李东旺跟他介绍过这姑娘,舞蹈...
《穿成炮灰?我靠预知成全家心头宝小说》精彩片段
“我干了,女士随意。”
他开口,声音也好听,慵懒低沉。
见他干了,秦檀不敢不喝,也一股脑闷了,她品不来酒,感受不到高级红酒的醇香,只觉得酸涩,酸涩地让人想吐。
那人望她一眼,没再多言,之后,便将话题引去别处了。
后来的话题才是重头戏,他们甚至没再喝酒,只聊一些秦檀听不懂的话题。
酒劲上来,她开始眩晕,光是坐着,都感觉面前的盘子在动,不仅会动,还会飞,一会在桌上,一会在天上。
秦檀彻底醉了,整个人都是软的。
最后倒在了面前的桌子上。
从喻景杉的角度,能看到她伏下的肩背和腰肢,练舞的缘故,她虽然瘦但有筋骨,哪怕是趴着,背部也是挺直又舒展的。
背部薄薄一片,只有蝴蝶骨随着呼吸在翕动,喝了酒,原本瓷白的肌肤染上了粉红,添了些暧昧。
李东旺跟他介绍过这姑娘,舞蹈学院的校花,也是李东旺打算送给他的礼物,随他处置。
喻景杉24岁任喻氏医药的总裁,喻氏医药只是喻氏集团里的一家子公司。
他还没有接管集团的全部事务,上头还有父亲顶着,父亲身体硬朗再战十年不成问题。
圈子里他这个年纪坐集团子公司这个位置的二代很多,但喻景杉还是特别的。
他家族干净,喻父虽然是出了名的严苛但也是圈子里为数不多私生活干净的人,没有外面乱七八糟的小三小四生的私生子。
喻景杉只一个亲生妹妹,女儿总要出嫁,哪怕喻景杉现在尚未掌权,将来总归都是他的,趁着他现在羽翼未丰,是最好的结交时刻。
只是小喻总很少出来社交,一般人都摸不清他的喜好。
但是男人嘛,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管他多清高的性子,只要美人够美,没有拿不下的。
所以,秦檀,就是李东旺费尽心思寻来的大杀器。
李东旺很得意,他知道自己这步棋走对了,秦檀这种绝色,他光是看一眼都会有反应,更何况此刻,美人喝醉了,海棠春睡,潋滟流光,喻景杉要是没点动作他就不是真男人。
喻景杉说不出来自己为什么会接受李东旺的好意。
他跟自己说,之所以收下她,不过是不忍心这么年轻漂亮的女孩子被李东旺那种败类糟蹋。
虽然他扪心自问算不上是个好人,但这姑娘和他妹妹一样大。
他妹妹还时常窝在母亲怀里为一个稀有皮包包撒娇,这姑娘已经要饱尝人世艰难,将心比心,他想帮她一次。
秦檀醒来的时候,除了脑子有些昏沉外并无其他不适身上衣衫完整,还是她刚才跳舞时候的那套,没有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但她不敢轻举妄动。
等了很久也没人来,她下床。发现自己被安置在了一间休息室里,除她以外并无别人。
走出休息室才看得出这房间其实就是刚才包厢的后头。
适才的杯盘狼藉已经全部被撤去,房间重新被打扫过,换上了新的鲜花和熏香,松木混着鸢尾的香气,很容易让人心情沉静,刚才席间的喧嚣市侩与精心逢迎仿佛从未出现过。
整个包厢安安静静,秦檀走出门,走过安静的走廊,直到到电梯口的时候才遇到服务人员,训练有素的服务员朝秦檀欠身,告诉她:“喻总打过招呼,您可以再休息一晚,不会有人打扰。如果不需要的话,您可以自行离去。”
喻灵微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不是趴在自己那堆满了卷宗的办公桌上,而是躺在一张kingsize大床上。
身上穿着的也不是自己原本那身老气的黑西装,而是一件细腻的粉色真丝吊带睡衣。
被窝馨香轻薄,舒适得让她不由得又伸了个懒腰。
喻灵微抬起手才发现这双手也不是她的。
眼前的这双手,指节纤长柔嫩,肤色白皙,像是雨后刚刚抽条的春笋。
指甲上还做了精致的美甲,款式只是简单干净的法式美甲,但贴了很长的延长甲片,一看就不是一双可以干活的手。
喻灵微掀开被子,起身下床环顾自己所在的房间,房间很大,温馨的欧式装潢。
墙壁上是浅色的壁纸,仔细辨认才看得出暗色的花纹,阳光照耀下有浅浅的银色流泻,有不动声色的优雅奢华。
偌大的房间,除了一张床和远处些的梳妆台别无他物,因为太大,显得很空旷。
远处的梳妆台上摆满昂贵的瓶瓶罐罐,旁边另外还有一张摆台照片,是一张婚纱照。
照片里的女人,跟镜子里的她长得一样,精致美丽只是神色冷淡,旁边倚着的男人高大英俊,毫无疑问,这是一对容色出众的璧人,只是照片里的两个人,都没有笑。
两张冰冰冷冷的面庞,看向镜头的眼神里没有半点喜色,不像是佳偶天成,倒是一对怨侣。
喻灵微放下照片,开始仔细端详镜子中的自己,同原来的喻灵微有些相像,但是明显更加娇俏艳丽。
海藻一样黑发散在肩头,蓬松微卷,在灯光下散发着柔光,是精心打理的模样,杏眼微圆 ,让她显出些幼态,但小巧又高挺的鼻梁,又让她原本有些幼态的五官生出些妩媚的风情。
肤色如玉,即便没有上妆,依旧没有半点瑕疵,是一张极其美丽的芙蓉面,娇憨又明媚。
喻灵微在想,她是如何成为“她”的?
喻灵微在自己的世界是个社畜,二流学校的法学专业毕业,辛辛苦苦过了司法考试,一毕业就进了一线城市的本地律所做苦逼的底层打工人。
与曾经幻想的踩着jimmy choo挎着hermes端着美式每日神采奕奕穿梭在高档写字楼指点江山挥斥方遒的精英形象不同。
喻灵微学历一般,性格怯懦,相貌普通,家里也没啥资源可以提供,在这座纸醉金迷充满浮华的城市里,喻灵微这样的实在是不够看的,所以喻灵微即便已经在律所呆了三年,仍旧是个没什么存在感的边缘人。
在律所钱没赚多少,活却不少,谁都能使唤她一二,美其名曰是合作,其实不过是把没人愿意干的活通通往她身上堆,加班干活是经常的事,急活来的时候,蹲在马路边、卫生间、地铁站打开电脑加班都是常态。
刚毕业的时候,喻灵微曾经默默在心里起誓,要凭借自己的努力在这寸土寸金的城市拥有让人羡慕的生活,这愿望支撑着喻灵微夜以继日的加班加点 ,但即便如此,钱包依然微薄到干瘪。
没毕业的时候,喻灵微也想着自己能拥有一段美好甜蜜从一而终的美好爱情,不必多富裕,不必多显赫,只要两个人心在一处,劲往一处使,便就是好的。
哪知道大学时候的男友是个渣男,在跟喻灵微交往期间见异思迁跟一小学妹好上了,要不是被喻灵微发现两人的暧昧短信,这渣男还自以为瞒得很好,在幻想些齐人之福。
经此一事,喻灵微恋爱起来便更谨慎。
后来毕业,光是要工作养活自己就已经够让人费尽心神,便更没空去想那些事情。
喻灵微倒也不是一定要做个只打算靠自己的纯独立女性,只是相亲了不少次,始终没能遇到合适的,那便也只能在工作这一条路上走到黑。
这一夜,又是一个加班到深夜的寻常日子,喻灵微理完最后一本需要归档的卷宗。
前阵子的感冒还未完全好透,所以身体时常感到疲乏, 本只想在桌上趴上一会儿小憩片刻,渐渐的,却进入了梦乡。
喻灵微醒来时,就发现自己是在床上。
四面陌生,喻灵微还不敢贸然走出房间,即便在真实世界里的喻灵微只是个菜鸟小律师,这点谨慎和危机意识还总是有的。
头疼来得很剧烈,喻灵微只能再次躺回床上,等待这一波不适过去,伴随着剧烈的疼痛的,还有着不属于她的记忆。
这具身体原来的主人也叫喻灵微,榕城喻家二小姐,这位二小姐生来就是享福的命。
喻家自她太爷爷那辈起便经商,从做最传统的纺织行业起家,后来喻灵微的爷爷掌权转战外贸,与全世界做起生意,发展至今,家族里的叔伯们横跨商政医法等多个行业领域,喻家在榕城掌握着很大的话语权。
喻灵微父亲这一脉是从父辈手里接过医药产业公司,做的是医疗器械方向,新成立了喻氏医药,现在她父亲把持着喻氏医药。
她大哥把持着喻氏医药旗下最挣钱的一家子公司,这些年赶上国家政策扶持,家族财富又上一层楼。
喻灵微这一辈,上头有得力的大哥喻景杉撑着,对这个唯一的女儿,喻家父母自然是没什么太大的要求,只求她开心健康,一切平顺,所以说喻二小姐生下来便是富贵闲人的命。
如果不是那件事情,喻二小姐大概这辈子都不会知道什么是痛苦与求而不得。
喻灵微生来美貌又家境不俗,从小到大听到的就是吹捧与鼓励的声音,喻二小姐自认为担负着要把绝世美貌展示给全世界的重要任务,所以一心想进电影学院做明星。
刚开始,喻家长辈们都不同意,他们这样的人家,总觉得女孩子该文文静静安安然然,家中财富早就够几代人高枕无忧。
女孩们也不必像男人们那样肩负传承家族荣耀的重任,找个清闲又体面的工作,与门当户对的男人结婚,相夫教子,享受人生,一生舒适。
显然,进娱乐圈抛头露面有违长辈们的心愿,所以这个想法一开始遭到了强烈的阻拦。
架不住喻灵微铁了心,鸡飞狗跳地闹过一阵,长辈们也妥协了,总归家里不缺人脉资源,处处有人可以保驾护航,也不担心谁欺负了去。
寻常人家的女儿进圈可能会遇到些腌臜的事情,喻家公主完全不需要担心,只管开开心心地玩闹,喻灵微从小到大做事情都是三分钟热度,等她玩够了收心了,自然还会回到她既定的轨道上。
谁也没想过,喻灵微会在电影学院遇到这么大的一个坎。
说来也很俗套的,喻灵微从小到大见过的圈中豪门少爷数不胜数。
都是精心培养出来的绅士模样,其中又以她亲哥喻景杉为最,人生像被精准设定的程序,不容也不会有失,认识她哥20来年,她没见过喻景杉出格叛逆的模样,哪怕是小时候。
后来喻景杉接了她爸的班,那就更加是不近人情不接地气,永远穿定制的西装套装,永远是淡漠无波的神情,生活除了工作还是工作。
喻灵微不止一次的庆幸过,庆幸她哥是如此靠谱又无欲无求的working machine,不然这辈子她喻灵微哪来如此安逸的人生。
若她哥不成器,保不齐她爸会想着让女儿接班,那样子每日为公司鞠躬尽瘁的人生喻灵微无法接受,喻灵微喜欢无拘无束肆无忌惮喜欢潇洒挥霍,所以她被容星冶吸引。
容星冶是电影学校里高她一届的学长,学校里的风云人物,长一张对于男人来说过分精致的面庞,身形高挑清瘦,组一支拉风的摇滚乐队,常年在全国各地的音乐节巡演,身后的迷妹不计其数。
喻灵微一进学校就无可救药地成为了容星冶迷妹团里的一员,并且凭着钞能力很快跃升为粉丝团团长,与容星冶有了近距离接触的机会。
距离近了,喻灵微发现容星冶比自己想象的还有魅力,所以容星冶表白的那个晚上,喻灵微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喻灵微第一次恋爱,用天崩地裂来形容不为过,那是她与家族闹得最凶的一次。
容星冶此人家世不显,与喻家父母设想的门当户对截然不同,又有属于艺术家的清高自傲,只想着埋头做好自己的音乐,不问世俗。
喻家父母一开始只是不赞成他们的交往,后来见了容星冶以后,这种不赞成变成了反对。
容星冶拒绝喻家父母关于未来的打算,不在乎眼前与将来的苟且,一心向往诗和远方。
家庭、将来、结婚这种考虑在容星冶眼里就是俗到不能更俗气的东西,让他觉得厌恶。
他与喻灵微交往,也不是看中她的家境,看中的是她和自己一样的不羁与不世俗,谁成想,喻灵微竟然有远超他想象的家庭与如此不近人情的父母。
想也没想的,容星冶拉黑了喻灵微,从此退出了喻灵微的世界,父母们长舒一口气,徒留在原地跳脚的,只有喻灵微一个人。
喻灵微不知道爸妈是如何与容星冶谈的,只知道谈完以后,容星冶就不要她了,任凭她如何去找,也没有找到容星冶,她没法不去怪罪父母,从小到大顺风顺水的人生一旦有了挫折与裂痕,打击便很致命,她开始不吃不喝不睡,用极其消极的方式对抗父母的霸权主义。
自那之后,原本活泼爽朗热爱生活的喻灵微仿佛不存在了,变得消极抑郁,恰逢那阵子喻家生意为扩大生产线,正处于紧张焦虑的融资时刻,喻灵微的小性子在家族大业面前便得往后稍稍,激烈的情绪得不到有效的纾解,向来开朗的喻灵微变得有些沉默抑郁,不问吃喝,不理外界,身形越发消瘦,一场小小的失恋竟然演变成一场要生要死的拉锯对抗,论谁都没有想到。
那阵子喻氏医药打算扩大商业版图,与江城江家搭上了关系。
江礼安的母亲周若云与喻灵微的母亲朱颜本是一起长大的闺蜜,后来两人嫁到两座城市,又各自生子,走动便没有以前多了,但若是有闲暇或者若是有人要去对方的城市出差,总会约着见上一面,所以这么些年,哪怕走动不算特别频繁,两家的动态也是互相知晓。
周若云只生了一个儿子便是江礼安,生江礼安的时候,朱颜与周若云约定,若是将来朱颜生了闺女,便将两个孩子凑成一对,闺蜜变亲家,好姐妹一辈子不分离,想想便觉得是一桩美事。
哪成想后来朱颜第一胎生的是个臭小子,当初的笑言便也不能当回事,后来喻灵微出生,因为两家隔远了,便就也没再提起,要不是此次江喻两家即将达成合作,谁也不会再提起这事。
豪门圈子里的联姻是常事,强强联合的姻亲关系是最最稳固的合作关系,大家族的延续少不得裙带关系的支撑与蔓延。
就这样,在双方父母的撮合上,喻灵微嫁给了江礼安,哪怕她心中还有割舍不掉的白月光,还是在家族的强力安排下,与江礼安结婚,并很快生下了江家新一任的小继承人江樾舟。
江礼安生性冷淡,对这个家族安排的妻子,无可无不可,他是大家族里倾尽心力培养出来的继承人,整副心思全部系在集团之上,喻灵微对这个丈夫也是非常抗拒,所以哪怕结婚四年,孩子都已经三岁了,两人之间都常年分居。
江礼安工作繁忙,大部分的时间都住在离公司更近的市中心公寓,郊区这一套别墅,除了司机保姆管家外,平日里住的便只有喻灵微和江樾舟母子二人,江礼安难得回来。
刚开始,长辈们还会严词批评,要求他必须回来看顾妻小,后来他实在事务繁忙,这来回一趟得个把小时的路程实在占据了太多他为数不多的休息时光,再加上,喻灵微也不要求,渐渐的,也就没人再觉得不对。
因此,大部分的时候,江礼安与他们母子俩都是分开住的,喻灵微觉得自己不爱江礼安,甚至不爱江樾舟,“喻灵微”并不喜欢孩子,除非是为爱的人所生,他不爱江礼安,自然也谈不上爱他的孩子,喻灵微几乎忘记,江樾舟也是她自己十月怀胎生下来的骨血。
书里后来的剧情是喻灵微为了追求所谓的爱情自由,甚至出轨了一名清秀的男大学生,模样跟容星冶有些相似。
只是这男生年纪虽小,野心却不小,有了富婆姐姐还不够,还撺掇喻灵微窃取江氏集团的商业机密,打算卖与江氏的对手换钱,最终,事情败露,喻灵微被驱除出江家。
这般丑事,连她的父母都无法原谅,喻灵微众叛亲离,那小奶狗自然也没了以往的好脸色,最终,喻灵微患上抑郁症自杀离开了人世。
这般结局,让喻灵微冷汗涔涔,想到喻灵微最后的死法,感觉手腕处隐隐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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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吃饭了,您是有不舒服吗?”门外保姆正在轻轻敲门喊她下去吃午饭,“不用了,你们带舟舟先吃吧,我还不饿”。
脑子里一下子灌输了太多不属于自己的记忆,喻灵微一下子有点适应不过来,身上已经是一身虚汗,没什么力气。
她又睡了一个午觉,等醒来时,才觉得舒服些,身子爽利了,才有空思考现在的处境,其实没什么好思考的,喻灵微很快接受了自己穿书这个事情。
现在的这个喻灵微年轻美丽,吃喝不愁,不需要为了生计发愁,有又高又帅的老公,可爱伶俐的孩子,轻松实现财富自由无痛当妈,对于社畜喻灵微来说,简直是不敢想的美事。
小说里的喻灵微不知道珍惜,整天丧眉耷眼的,一心要离婚获得自由,折磨自己,也折磨别人,可以说,和江礼安结婚的这几年,他们就没有过相处愉快的时光,逐渐的江礼安连洛水别墅都不再来,连见孩子都是要找人把孩子带去老宅在老宅见。
要不是两家的合作稳固,家中长辈极力不同意的话,可能他们俩早就离婚了。
此刻的喻灵微简直痛心疾首,江礼安长得那么好看又那么有钱,哪怕只是跟这样的纸片人谈恋爱,都会让人身心愉悦,更何况,现在纸片人有了灵魂,是活色生香的霸总帅哥,跟这样的男人谈恋爱,真是想想就让人热血沸腾啊,现在的喻灵微只想享受美色和金钱带来的快乐生活。
江樾舟再聪明也只是个小屁孩,对母亲有天然的信任和孺慕之情。
所以尽管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他还是羞羞答答地放下自己的小手,任由喻灵微帮他脱光光洗白白擦香香。
直到喻灵微把他全身擦干,换上奶牛小睡衣,塞进被窝后他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舟舟刚洗完头,喻灵微这才发现他有些天然卷。
她自己不是,那就是随了他爸爸。
江礼安的头发应该是拉直过,她想象不出来霸总有一头卷毛的样子,总感觉会让他的霸总气质打个折扣。
崽子刚洗好澡,整个人又奶又软。
喻灵微控制不住自己,在他额头上印下一个大大的吻,然后就去了浴室准备收拾自己。
没注意到床上的小崽子面颊在逐渐变红。
夜里是母子俩一起睡的,喻灵微对这个偌大的别墅还不熟悉,一个人在大床上睡并不安心,跟舟舟在一起她还能多一些安全感。
舟舟第一次跟妈妈一起入睡,总忍不住往母亲怀抱的更深处钻去汲取更多暖意,母子俩抱在一起,一夜酣睡。
次日是个阳光大好的晴天,别墅前后的花园里各类鲜花都开得正旺。
喻灵微喜欢玫瑰和洋桔梗,所以命人在前院后院都种满了,花匠很是尽心尽力,所以现在满园鲜花斗艳。
舟舟已经被送去了幼儿园,喻灵微无事可做。
起床后用过早餐后便对着花园开始一边赏景一边品茶。
洛水别墅在郊区,离市中心还有一个小时的车程。
少了很多市区的喧嚣与嘈杂,喻灵微喜欢这种清净。
洛水别墅隔壁就是国家级的森林公园,植被茂密,充满绿意,所以别墅周围空气很好。
空气里充满负氧离子,光吸上一口就觉得灵魂得到洗涤。
习惯了原本每天在闹市区忙碌的996打工人不由发出一声叹息:生活如此,夫复何求啊。
喻灵微一边享受当下一边暗暗焦虑。
一想到自己的这惬意的娇妻生活有期限,随时可能被人喊停,她本人还毫无还手之力,甚至现在她还不清楚这结束进度条究竟拉到哪了,她就有些坐立不安。
喻灵微很清楚哪怕有给力的娘家,但最重要的是她是江太太。
有江礼安做靠山,她就可以做十指不沾阳春水胸无大志的少奶奶,美其名曰相夫教子,其实就是做个不事生产只知花钱的米虫。
她跟江礼安尽管关系也算不上热络,江礼安总念着她是自己的太太,是自己儿子的母亲,每个月往她卡上打两百万现金,随便她花,不问她钱的去向。
喻灵微不需要伺候老公和公婆,儿子大部分时候丢给家中下人管,每天的日常就是和小姐妹一起花钱花钱,日子过得要多潇洒就有多潇洒。
结果现在知晓了后事,江礼安有了新人之后就要考虑一脚踢了她这个米虫前妻,喻灵微无法忍受这个故事的走向。
宋羽嫣就在江氏集团上班,为了知己知彼,喻灵微打算去江氏集团转悠一圈。
提前关照厨房准备好色香味俱全的午餐,她便放下手中茶杯,转身上楼去换了一身衣服。
要去江礼安的办公场所,还是应该正式一点,最后在衣帽间挑出来C家的一身白色套装,经典款永不过时。
她不化妆的时候其实是很素净的一张脸,看上去年纪偏小。
为了看上去多些气势,特意把眼尾的眼线拉长,多一些成熟气质。
精心保养的长发挽成优雅的发髻,露出光洁脖颈,最后戴上一串相配的珍珠项链。
蹬上与身上套装同系列的高跟鞋,拎着厨房精心准备好的爱心便当,由家里司机送着袅袅婷婷地出现在江氏集团楼下。
“夫人,江总在楼上开会,我先带您上去。”
喻灵微刚一下车,江氏第一大秘高鸣就迎了上来。
喻灵微半路上的时候发消息给高鸣说自己要过来一趟,也没说具体何时能到,没想到他早已经等候在此处。
高鸣此人,工作能力自然是突出的,另外就是主打一个有眼力见。
跟在江礼安身边7年,和江礼安相处的时间比喻灵微这个太太多很多。
他清楚江氏夫妇之间的感情有多塑料,所以对于太太突然造访也非常意外,但他面上没表现出半分,仍旧温和而恭顺。
喻灵微念着他的师妹,甚至想着,若不是高鸣的推荐,或许江礼安和宋羽嫣之间也没那么多发展,那她也就不必如此忧虑了。
想到此,她似笑非笑地看了高鸣两眼。
直给高鸣看得脑门子冒汗,疯狂回想自己最近是不是做了什么得罪太太的事情。
又想江总最近的行程,想了半天也没什么头绪,明明一切如常。
只能感慨伴君如伴虎,更何况他还得负责江礼安的家事,实在是心力交瘁啊。
高鸣领着喻灵微进入大楼,她年轻漂亮,高鸣又态度恭敬,已知江礼安没有妹妹,她看上去又不像平日里出现在江氏的雷厉风行的女性合作伙伴。
大楼里顿时八卦之心顿起,这是谁啊?
喻灵微一进电梯,江氏八卦群里就已经开始照片满天飞了。
别看是经过了重重考验进入江氏这种集团的人中精英,八卦起来比谁都八卦。
高强度工作实在劳碌枯燥,大家都亟需一些新鲜的八卦激活一下已经快要宕机的大脑。
“这是谁啊?她的包包是秀款欸,有钱也买不来啊,流下羡慕的泪水。。。。”
“高总管狗腿的样子真的好贱嗖嗖啊,哈哈哈哈哈哈”
“小姐姐腿好长好白好直,爱了。。。”
“她还带着便当盒欸,打算走居家路线攻略我们总裁吗?”
“话说我们总裁不是结婚了吗?难道这是打算光明正大撬墙角?”
“做小三吗?使不得使不得,小姐姐不如看看我,年轻力壮,包君满意”
。。。。。。
他们大概是忘了高鸣也在这群里,聊得格外热闹。
等高鸣把喻灵微送到江礼安办公室以后,一看手机,群里消息已经99+。
他用地铁老头看手机的姿势看完了群里的消息,然后被气得心绞痛。
究竟是谁给他起的外号”高总管“???想他堂堂大好青年,玉树临风,英俊潇洒,究竟是谁给他起如此恶毒的外号???
这个事情,她跟江礼安说了,舟舟好像特别胆小。
江礼安听了喻灵微的话后,也陷入了愧疚。
这个儿子他确实好像从来没有太花过心思。
江家家大业大,凡事都有专人操办,从来不需要他这个当父亲的事无巨细。
再加上他父母退休,多余的热情在孙子身上才有了发挥的空间,他们二老操心得更多。
他自己和孩子母亲的关系又不算多好,很理所当然的,他有些不自知地在逃避父亲这个角色。
舟舟长到三岁,仔细想来,没有一天是他完整的陪舟舟度过的。
因为内疚,江礼安这两天主动缩减工作,实在不能缩减的部分,他大多都带回来了,在洛水别墅完成。
小孩子的病来的快去的快,舟舟这两天有爸爸妈妈陪着,心情很好,再加上好吃好喝好睡,很快就痊愈起来。
江礼安今天不算忙,敲定了下周去瑞士的具体安排后,正坐在客厅品茶,似乎想到了什么,他径直走向了后院。
“舟舟,喜不喜欢游泳,爸爸带你去学游泳好不好?”
舟舟正在后院和大金玩闹,腻在大金的后背上不肯起来,江礼安把他从大金背上捞起来,固定在怀里。
不顾小孩扑腾,难得有慈父心肠地打算带舟舟下水。
喻灵微听到后又惊又急,不免在心里吐槽当爹的就是那么不靠谱,舟舟几天前才刚发过热,虽说现在已经好了,可怎么能再下水,万一又烧起来怎么办。
“没事的,家里后院里有恒温的室内泳池,不会冷着,我带舟舟去那里。”
喻灵微:对不起,打扰了,你们有钱人的快乐果然是我想象不到的。
洛水别墅的后院离前面居住的院子有一段距离,喻灵微平时很少过去。
后院占地面积比主院大,有一栋可以住人的房子,主要就是家里司机、花匠、保姆们居住的。
另外就是一些休闲娱乐的场所,包括室内恒温泳池,台球室,ktv和一个小型马场,是江礼安以前住在洛水别墅的时候给自己和朋友们打造的玩乐地方。
地下还有一处不小的酒窖,搜罗了全球各地的美酒,江礼安偏爱红酒,所以酒窖里的藏品基本就是来自全球各地各个著名酒庄里的精品。
最多的是来自南美的卡氏家族尼古拉斯干红,是江礼安最喜欢的酒。
舟舟听说爸爸要带自己去游泳,他不知道什么叫游泳,他只见过老宅里爷爷养的小鸭子游泳。
自己也可以像鸭子一样在水里吗?舟舟迷茫地望向了妈妈。
“对啊,学会了游泳就可以像小鸭子一样在水里自由活动啦,而且学会了游泳还可以强身健体,是个不错的运动。”
“好,舟舟要学。”
舟舟不知道,但妈妈说好就一定是好。
而且舟舟喜欢玩水,目前的舟舟只是个三岁的小豆丁,还只是妈妈说啥就是啥的“妈宝男”。
舟舟从来没游过泳,别墅里完全没有准备,但只要一声令下,马上有人准备好小朋友游泳用得上的小泳衣、泳镜、和小鸭子游泳圈。
喻灵微脱下舟舟的小衣服,帮他换上超人款式的小泳衣,戴上同色系的泳镜,又套上游泳圈。
一颗奶味的糯米团子立马就现出原形。
他从小到大吃饭都很乖,家里老怕他吃不饱,尽可能多的喂。
结果就是他三岁,身高比同龄小男孩高一点,体重也轻微有点超重了。
为了他的健康和发育,喻灵微跟家庭医生讨论着打算控制舟舟的摄入,避免他变成肥胖小孩。
虽然但是,现在的舟舟只有一丢丢小胖,甚至不是胖,就是婴儿肥。
全身是都粉白的皮肤肉嘟嘟的,四肢像小藕节,四肢的肉还分成了一段一段,浑身散发着奶味,可爱到爆炸。
江礼安陪他下水,今天的课程安排是先让舟舟套着游泳圈在水里游上几圈,先感受到水的浮力跟不能触底的感觉。
江礼安握着他的腋下轻轻把他往水里放。
结果舟舟两只小脚刚碰到水,他就很明显的有些惊慌,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抗拒,两只脚交叉着,说什么也不肯再放进去。
急得快要哭出来。
喻灵微上前,把已经眼眶红红的小孩抢过来。
拿起旁边江礼安的外套给他裹上,虽说室内泳池恒温,但岸上还是有些凉的,就怕他再伤风着凉。
“怎么了,不喜欢下水吗?舟舟不是最喜欢玩水了吗?”
喻灵微很轻柔地问怀里的小崽子,她印象中舟舟最喜欢的活动就是玩水,所有跟水相关的活动他都很感兴趣。
所以他会跟着花匠浇水,跟着大金的洗浴员一起给大金洗澡,甚至还会跟着张妈一起洗小衣服。
小孩子的皮肤娇嫩,舟舟很多的贴身衣服都是最轻柔的面料,不适合机洗,只有手洗最好。
每次舟舟见到张妈去洗衣服,总也得跟着拿个小面盆,泡一张小手帕,学着张妈的样子慢慢揉搓。
没想到这次学游泳竟然出师不利得到他这么大的抗拒。
“不是,我害怕,我想要妈妈一起 。”
意识到自己快要哭出来这件事情有点丢人,舟舟整个人只是缩在喻灵微身前,小小声嗫嚅。
“爸爸妈妈陪你一起下水好吗,我们都牵着你,宝宝就不怕了,对不对?你是不是觉得脚脚触不到地面害怕,没关系的,你戴着游泳圈,不会掉下去,它会保护你,更何况,爸爸妈妈都在,我们一定会保护好你,不害怕,好不好?我们舟舟最勇敢了。”
喻灵微任由他缩在胸前,没有责备他,只是抱着他轻轻地走动,在他耳边轻轻劝说。
“嗯,舟舟勇敢,但是要爸爸妈妈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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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喻灵微换上泳衣下水的时候,舟舟已经跟着江礼安在游泳池里转了几个来回,刚才还对水充满忌惮地小崽子现在已经开心到忘形。
得,看来是不需要她了。
但是既然已经换上了泳衣,喻灵微也不打算就这么换回来。小时候她也在游泳校队呆过,教练当初也说过她是个游泳的好苗子,但后来专注文化课后来也就没再继续呆在校队。
其实喻灵微一直觉得遗憾。
泳池那么大,她从另外一边下,应该也打扰不到他们。
水流有魔力,人泡在水中的时候,不仅感觉身体变轻了,连大脑都变轻了,诸多的愁思烦恼都从大脑里抽离,可以安心地放空自己,不问世事。
喻灵微在水里酣畅地游了几个来回,等她再次出水,江礼安带着舟舟已经来到了她身边。
“没办法,他想跟你一起。”
相比喻灵微尽情在水里翻飞的畅快样子,江礼安更像个尽职尽责的儿童游泳教练。
全程只是扶着舟舟的游泳圈在浅水区活动,上半身基本都没有湿。
递完名片后,他领着一帮医生护士一道离开了病房。
喻景杉,原来是这个喻啊。
他走后,秦檀查了他的名字,不难查,一下就查到了。
大名鼎鼎的喻氏医药的总裁,喻氏医药又占榕城医院百分之七十的股份,绝对控股,所以换言之,喻景杉就是榕城医院的大老板。
秦檀心想,所以他是不是能帮她?
喻景杉是在十天后接到秦檀的电话的,约他在春山涧见面。
他没拒绝。
不是顶楼的包厢,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包房。
今天的秦檀和前两次见到都不同,第一次她在席间表演,穿月白的云绣汉服,飘逸出尘恍若仙子。
第二次在医院见到,她穿最朴素的T恤和牛仔裤,素面朝天,依然掩不住好颜色。
今天第三次见,她特意打扮了,与前两次有完全不同的风情。
一件长及脚踝的红色吊带裙,领口有些低,露出一片雪色,头发捯饬过,微卷。
唇色也有不同往常的艳丽,脚上蹬着高跟鞋,她学跳舞,穿高跟鞋都比寻常人更有风情,腰肢和臀部扭动的幅度恰到好处,魅惑但不风骚。
别的女人穿这个颜色可能会显风尘,她没有,瓷白的肌肤和浓烈的红形成鲜明的对比,只觉得浑身更白了,像最上乘的羊脂玉,又暖又香。
喻景杉挑眉,前两次见,她都是一脸苦大仇深的模样,原来蓄意勾引人起来,是这样的媚骨天成。
喻景杉站定后就没动,等着她一步步走近。
快到他跟前的时候,那女人突然重心不稳扑到他怀里。
拙劣的把戏,只是有人愿意接招。
“喻总,不好意思,我的腿可能还没养好,穿高跟鞋会痛,容易摔倒。”
她从他怀里抬头,楚楚可怜又充满歉意。
喻景杉尽力控制自己的视线范围和双手可触碰范围,维持正人君子最后的一丝风度。
“喻总,你觉得我怎么样,美吗?”
喻景杉沉默,不想让她太得意。
秦檀无疑是漂亮的,喻景杉见过很多美女。
商场间的尔虞我诈很常用美女作为谈判的前锋,可是喻景杉很少为美女心软,只有秦檀不同,他已经为她破例许多回。
秦檀的漂亮与他见过任何一个女孩子都不同,她有一种湿漉漉的破碎的清丽。
像暴雨之后的山茶花,纯白坚韧又有风骨,但却极其容易凋零。
“秦小姐什么意思?有话不妨直说,喻某不擅长猜谜。”
他们维持着倚靠的姿势,互相博弈。
秦檀没有从他胸口起身,喻景杉也没主动退开,但他保持着笔挺的站姿,双手有意悬空,没有用双手触碰到秦檀任何一处裸露的皮肤。
“喻总,我想跟您做一笔交易,我有一个重病的外婆,想请您安排榕城医院最好的医疗团队救治,作为交换,我愿意成为您的人,等到您厌倦或者不再需要的时候,我会自动离开,不会给您造成任何困扰,如果不放心您可以拟定协议,喻氏法务部精英众多,一定不会让喻总吃亏。”
秦檀说的很急切,她考虑了小半个月,自认拿出了最大的筹码和最多的诚意,更多的,她真的没有了。
她清亮的眸光里饱含认真,语气里又全是自知之明。
“你的意思是,要我想办法救你外婆,你做我的情妇?”
“是的。”秦檀毫不犹豫。
喻景杉是故意的,“情妇”两个字,他从来没有想过要拿来去侮辱任何一个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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