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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军海岛,反骨男主被我带飞逆袭时夏陈建东最新章节免费阅读

时夏 著

玄幻奇幻连载

“你们要不要买点?”程营长不解,他们是怎么到了做买卖这一步的呢?“这个…得找后勤部。”时夏不意外现在谈不成,先有个印象,就比没有印象强。这叫打广告。“程营长,你说的游不过去的岛,需要帮忙,找我就行。”“还有以后岛上缺菜缺鱼了,你也顺便考虑考虑我们海三岛。”“我可不是用上岛拿捏你,主要是我们真种海菜了。”程营长嘴角狂抽,他算是听明白了。时夏心绝对不坏,爱国心也有,但多少可调控。这就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儿。“程营长,我觉悟高吧?你说我能不能评上进步青年?”程营长假笑。他不敢说,没兔子怕老鹰飞走了!两人一路聊着,很快就到了海三岛附近。时夏为程营长指了箱子藏的地方,程营长记在心里。两人没有去看,免得打草惊蛇。很快虎鲸在浅海停下,一个灵活的...

主角:时夏陈建东   更新:2025-03-17 09: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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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时夏陈建东的玄幻奇幻小说《随军海岛,反骨男主被我带飞逆袭时夏陈建东最新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时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们要不要买点?”程营长不解,他们是怎么到了做买卖这一步的呢?“这个…得找后勤部。”时夏不意外现在谈不成,先有个印象,就比没有印象强。这叫打广告。“程营长,你说的游不过去的岛,需要帮忙,找我就行。”“还有以后岛上缺菜缺鱼了,你也顺便考虑考虑我们海三岛。”“我可不是用上岛拿捏你,主要是我们真种海菜了。”程营长嘴角狂抽,他算是听明白了。时夏心绝对不坏,爱国心也有,但多少可调控。这就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儿。“程营长,我觉悟高吧?你说我能不能评上进步青年?”程营长假笑。他不敢说,没兔子怕老鹰飞走了!两人一路聊着,很快就到了海三岛附近。时夏为程营长指了箱子藏的地方,程营长记在心里。两人没有去看,免得打草惊蛇。很快虎鲸在浅海停下,一个灵活的...

《随军海岛,反骨男主被我带飞逆袭时夏陈建东最新章节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你们要不要买点?”

程营长不解,他们是怎么到了做买卖这一步的呢?

“这个…得找后勤部。”

时夏不意外现在谈不成,先有个印象,就比没有印象强。

这叫打广告。

“程营长,你说的游不过去的岛,需要帮忙,找我就行。”

“还有以后岛上缺菜缺鱼了,你也顺便考虑考虑我们海三岛。”

“我可不是用上岛拿捏你,主要是我们真种海菜了。”

程营长嘴角狂抽,他算是听明白了。

时夏心绝对不坏,爱国心也有,但多少可调控。

这就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儿。

“程营长,我觉悟高吧?你说我能不能评上进步青年?”

程营长假笑。

他不敢说,没兔子怕老鹰飞走了!

两人一路聊着,很快就到了海三岛附近。

时夏为程营长指了箱子藏的地方,程营长记在心里。

两人没有去看,免得打草惊蛇。

很快虎鲸在浅海停下,一个灵活的扭身,绳子落下了。

时夏坐在程营长对面,争先恐后又积极的道:“程营长….你千万别起来,我来划船!”

程营长无语到笑。

“你……真该当兵。”

绝对是个刺头儿。

程营长“抢”过划船的活儿,两人靠岸,时夏带他先去了李大牛家。

这是明面上来海三岛的原因,光明正大走一遭。

消息长着翅膀飞,没多大功夫李大牛家能来的亲戚都来了,热闹的像抢亲一样。

要不是程营长拒绝,差点被抬着进去。

时夏送给程营长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转身去找温承安了。

到了温家门口的她,靠着门,啧啧点头。

正在做俯卧撑的温承安早瞥见时夏,本没有力气的他,突然就多了点精神动力,一鼓作气。

“不错,不错!”

时夏不吝鼓掌,温承安傲娇甩头。

“那当然!”

温承安洗洗手,转身从角落的小筐里拿了什么。

“给!”

时夏看过去,又是三颗小果子,她的嘴巴里不自觉的开始分泌唾液,上次的酸记忆犹新。

“你先吃。”

“人与人之间能不能有点信任?”

“不能。”

时夏回答又快又笃定。

温承安:就知道是这样。

“我尝过了。”

时夏狐疑的接过果子,咬了一点点,微微酸但后有回甘,好吃。

“谢了!”

时夏拿走果子,和温承安讲了程营长要来的事情。

“昨晚碰见的事情不要出去说,那个人也没看见咱俩的脸,你的清白还在,放心。”

说完的时夏拍拍温承安的肩膀,以示安慰。

大方的作态让温承安失笑:他到底喜欢了个多厉害的人?

这样的事情不该是女人担心吗?

也不对,男人的清白也很重要。

他要及时改正这种错误的思维。

时夏完全不知道温承安的思路歪去了哪里,和他说完后,她就准备回去继续盖亭子了。

有着小心思的温承安提出要帮忙。

“一会程营长来,看我这么乐于助人,印象分好。”

“有道理,那最累的活都交给你!”

温承安嘴上喊着你不讲道理,可脚步比谁都快,动作比谁都麻利。

两人配合默契,马上要给凉亭上顶。

程营长来了。

“时同志——温同志也在,正好。”

程营长大步进来,后面跟着李大牛。

比程营长高一头的李大牛,蛮劲的撞开程营长,上去就帮忙。

“老大,你干活喊我啊!”

“老大姐夫,我扶着!”

踩着墙头安草棚顶的温承安被一句老大姐夫取悦,努力压下嘴角,怎么看李大牛怎么顺眼。

“好,我弄这边,你在下面扶一下。”

温承安说,李大牛听,时夏痛快撒手。

慢一步的程营长眼看着两颗好苗子都干活去了,他干脆也去帮忙了。

几个人配合不错,闲下来的时夏干脆拿出几条鱿鱼,收拾干净后,在一片平平的石头上,点火,烤一烤。

滋啦啦的声音,加热的石板,飘散的辣椒味道,石板鱿鱼正微微卷起。

简易版草顶凉亭搭好后,时夏招呼几人过来吃鱿鱼。

温承安和李大牛没有什么顾虑,不过程营长婉拒道:“有纪律。”

“哦。”

时夏不劝了。

程营长口水分泌,你倒是再劝劝啊!

不劝的时夏看向李大牛和温承安。

“你俩趁能吃的时候多吃点吧。”

温承安:这话风…很时夏。

李大牛:“老大,我倒是想多吃,你这也不够啊!”

时夏瞥了一眼,六条鱿鱼,三条都进你肚子里,你还有怨言!

时夏扶着平板石头,嘎巴一声,断了一块。

这还是第一个在她手里抢食物的人!

“给。”

时夏侧头。

烟雾下的温承安褪去反骨,修长的手指捏着木棍,目不斜视的翻着鱿鱼,多了一身清寂。

肯定是错觉!

时夏晃晃脑袋,接下鱿鱼,错过了温承安嘴角的弧度。

吃好后,温承安三人要去搭轮渡离开。

温承安从时夏那里得知昨晚的男人是谁,上轮渡后告诉了程营长。

程营长深深记在心里,带着两人不动声色的回海明岛。

当天下午,温承安和李大牛回来,毫无疑问的通过了体检和初步政审。

下一步政审预计在几天内完成,完成后两人就要去海明岛上当兵了。

同一天晚上,李大牛的家人拎着两只鸡来到了时夏家,表示感谢。

这个时机最好,代表着李家的态度,不管李大牛是否通过,他们李家都感谢时夏。

时夏婉拒两只鸡的大礼,收了二十个鸡蛋。

晚上,时夏和温承安依旧训练。

回去后,温承安默默加练,配合时夏替他温养身体,整个人以惊人的速度结实了起来。

接下来的几天,时夏早上捞海带苗,白天带着捕鱼队出海,虎鲸胖胖跟在旁边,每一次都满满渔获回来。

时夏在海三岛的地位,飞速提高。

五天后的一个早上,清晨的轮渡再次停靠海三岛的岸边,一位麻花辫碎花裙,踩着小皮鞋的女孩从船上下来。

“臭死了!”

女孩捂着鼻子,嫌弃的下了轮渡,看清远处一栋栋海草房子后,更是嫌弃的不行。

她走上海滩,鞋跟深陷,皱着眉头拦下一个大婶。

“喂——时夏家在哪?”

被拦下的大婶子正是插海带的一员,对时夏在海上从不走空更是敬为神迹。

这女孩一看就是来找事儿的。

“谁?”

“时夏。”

“什么夏?”

“时夏。”

“时什么?”

……


时夏安抚了小花鸡,也从温承安口中知道了事情的原委。

婶娘有时夏家的钥匙,让温承安把时夏的东西放在她家院子里。

温承安照做了。

他刚一进去,就被大白和小花半包围了。

好在大白和小花认识他,没进攻。

温承安放下东西就走,结果在上厕所的时候被小花叨屁股了。

时夏听后,十分肯定的道:“你肯定嘴欠了。”

“我就是….谁知道它真能听懂?”

温承安低头,正好对着小花鸡,小花鸡一只翅膀叉腰,一只翅膀指着他,小小的脑袋一扬,气宇轩昂的走了。

“我被鄙视了?你站那….我告诉你,我打不过时夏,还打不过你吗?”

温承安和小花叫上劲了。

海岛的居民远远的看着,就看见温承安和一只鸡说话,说的眉飞色舞。

“这温家的小子….不太正常呢。”

“刚回来的那两天,他自己不在海边喊说有病吗。”

“肯定是脑子的病。”

时夏耳目灵敏,听见岛民的窃窃私语,在看看温承安。

也不算委屈他,确实看起来脑子不太好。

两人一鸡回到家门口,温承安喊住时夏。

“我…..我妈做饭了。”

一个妈字,温承安说的模糊不清,但总算喊出了口。

时夏不揭穿温承安的窘迫,指着自家的门道:“我回去把东西稍微收拾一下,马上过来。”

“好!”

温承安压着喜悦,转身回屋。

时夏抬脚进了院子,大白嘎嘎嘎的凑过来,贱兮兮的蹭着她的裤脚。

蹭完裤脚还咬着她裤脚拉扯,时夏只好顺着大白的力道跟了过去。

前院的棚子里,干草上,一颗大鹅蛋在上面躺着。

“大白,你是母鹅!”

时夏还真不知道大白是公是母,因为它头上有个红冠子,不大不小,很难判别。

“嘎嘎——-”

大白很是骄傲的站着,还特意看了一眼小花,似乎在说:我的蛋大!

小花不甘落后的跳过来,顶着时夏走。

时夏明白的跟上,结果就看见了六颗鸡蛋,她走了三天。

小花炫耀的看着大白:我多。

大白:我的大!

小花:我多!

时夏连忙挡在两只中间,一手一个,异能安抚着。

“都厉害,好好看家,好好下蛋。”

安抚好两只后,时夏开门,将买来的东西放进屋里。

放好后,她拿着一斤的猪肉去了隔壁。

温承安的票,她的钱,一人一半,没毛病。

张婶娘见时夏拎着肉来,说什么也不要。

“婶娘——-”

“你别婶娘我了,我做的不好吃,都浪费了,你拿回去做,到时候给我一小碗。”

时夏一听,也行,干脆又拿了回去。

一来一回,四个人总算坐下吃饭了。

饭后,时夏依旧没走,温承安也没锻炼,反倒是都安静的坐在一边,看向婶娘和温叔。

张婶娘一看,想到村里的传言,心里直接一个哆嗦。

“承安…..你脑子真没救了?”

温承安:你在说啥?

时夏:村里情报系统传的真快。

“妈—-我没病。”

“没病就好,吓死我—-你喊我什么?”

张婶娘刚放下的心因为一声妈,声线都颤抖了。

温承安虽然别扭不自在,但他还是开口,清晰的喊了一声:“妈!”

“哎!”

“哎!妈在,妈在。”

张婶娘侧过脸,不想让温承安看见眼泪。

“咳咳—-咳咳——吃咸了。”

温老实咳咳好几声,此地无银三百两的看着温承安。

“爸!”

“哎!”

温老实大声的应着,老实汉子眼泪也没忍住,又想保持父亲“威严”。

“你妈都哭了!”

张婶娘一个眼刀子甩过去,瞪着温老实。

“你不也哭了。”

“我没有,这是你眼泪甩到我脸上了。”

温老实不老实的顺嘴瞎掰,张婶娘都被气笑了,直接一脚踹过去,温老实熟练一跑。

温承安的尴尬被两人的对话冲淡。

“跑的真熟练,怪不得老跑。”

温承安算是找到温老实一说不过就跑的根源了。

时夏一直没插话,看着他们一家三口互动,他们需要。

有的称呼喊出来了,就是一辈子。

大家情绪都稳定下来后,时夏开口了,将陈家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讲了出来。

张婶娘和温老实听的眼角猩红,气到胸口难受。

“我去他娘的!她心疼儿子,就拿我儿子抵!她算个什么东西!”

“奶奶的,这个白杜鹃埋哪了,老娘给她挖出来骂!”

“陈家两个老鳖孙子,老娘找个尿桶淹死这俩畜生。”

张婶娘气的不轻,温老实更是直接,拿着菜刀就开始磨。

时夏和温承安拦都不拦,任由两人发泄。

眼看着温老实的刀越磨越亮,时夏再次开口。

“温叔,你放心的去砍,温承安肯定去监狱里看你。”

“至于我给他要的当兵名额,去不去就那样吧,在海岛上老老实实的当个渔民也行,饿不死。”

时夏说完,温承安也开口了。

“妈,你放心的去弄死陈家那俩吧,大不了就是过回没有爸妈的日子呗。”

“反正我都习惯了,估计我就是没有爸妈疼的命吧。”

两人一开口,对面的磨刀声慢了,停了。

张婶娘的咒骂也歇了。

“凭什么啊….凭什么让承安受这么多苦,凭什么!”

张婶娘泪崩,时夏将她揽入怀里。

“婶娘,要出口恶气不是不行。”

张婶娘抬头,对视时夏,时夏眨眨眼,小声在婶娘耳边说了几句话。

张婶娘袖子抹去眼泪,眼神里全是战火。

“行!就这么办!”

说完的婶娘,看向没说话的温老实。

“别磨刀了,你去找咱本家人,陈家门口我去闹定了!”

温老实抬头。

老实汉子的眼角猩红,起身。

“好!”

温老实放下手里的刀,路过温承安时,手掌搭在他肩膀上,拍了两下,什么都没说。

就是这两下,温承安泪滴砸在地上,一个侧脸起身。

“爸,我跟你去。”

父子俩一走出院子,一挺直,一佝偻。

屋内的时夏擦去婶娘脸上的眼泪,哄着的道:“不哭了,要哭也是陈家哭。”

张婶娘大滴的泪水还是没忍住。

“我不是哭我自己,我心疼承安!”

“他那么小,什么都不知道,以为自己的亲爸亲妈不喜欢他,他得多难受!”


温老实用实际行动在教温承安,该如何做一个好对象。

温承安被迫的看着。

时夏也抬头,只见张婶娘留下一口蟹肉后,剩下的又夹给了温老实,并叮嘱的道:“你干活多,多吃点,还指望你养我们娘俩呢。”

时夏心里暗赞,这话说的漂亮,男人最受用了吧。

果然,温老实笑的见眉不见眼。

时夏了然浅笑,通过以往记忆她就知道温老实和张婶娘感情很好。

不过一旁的温承安不知道,或者说他就没见过这样的夫妻。

“温叔,明天出海吗?”

“出。”

时夏放下手中的螃蟹,询问着:“我能跟着去吗?”

温老实抬头,张婶娘也看向时夏。

“时夏,下海老累了,咱们女人力气不够,拉网都拉不动。”

张婶娘劝阻,温老实点头。

时夏笑着开口道:“没事,我力气还行,水性也不错,我打算给我家的渔船修一修,以后我也要出去捕鱼。”

“总不能坐吃山空吧。”

温老实听后,竟然先瞪了一眼温承安。

温承安一口饭卡在嗓子眼,想吐槽都吐槽不出来。

不是,你瞪我干啥?

温老实收回目光,干脆的道:“行,你和承安一起来,我教你俩。”

“不过要是没劲了,可别逞能,海上可不是逞能的地方,水性多好在海里也不行,知道不?”

温老实不厌其烦的叮嘱着,时夏笑盈盈的答应着。

“我知道了,温叔。”

一旁的温承安终于咽下去那口饭,开口问:“我去干啥?”

“废话,你都和时夏搞对象了,你以后不得养家!”

温老实说完,就看张婶娘点头赞同道:“承安啊,你聪明,肯定学的快,没几天你就比你爸厉害了!”

温承安无语,白眼闪过。

刚刚你还损我好一顿呢!

你觉得我信吗?

再说,他和时夏是假的啊!

时夏端着碗,在桌子下精准踢了一下温承安。

温承安立刻开口道:

“好好,去去去。”

出海的事情,就这样定下了。

饭后,时夏想要刷碗,被张婶娘阻拦。

她没强求,和婶娘说了一声,就回隔壁了。

经过温承安时,时夏小声道:“三百个,温小爷可别忘了。”

“我才没忘!”

时夏冲着嘴硬的温承安点头道:“加油。”

她转身回到隔壁,背着一个竹筐又出去,准备去海边捡些鹅卵石。

岛屿四面环海,时夏去到石头多的地方,开捡。

一大筐装好之后,她轻松背起,回了家。

回到家后,时夏拿着一根树棍在地上画了几条线,规划着哪里是小路,哪里搭个凉亭。

画的差不多后,时夏将地面清扫干净,开铺。

时夏在铺的时候,听见隔壁在数数。

她干脆爬上梯子,趴在墙头,正好看见温承安在做俯卧撑。

“九十八….”

温承安手臂都要抖出风来了,温老实和张婶娘在门口看着。

虽然不理解,但两人很支持。

“加油,承安!”

“承安真厉害,数数都能到一百了!”

温承安连翻白眼都力气都没有了,他忍着酸疼做到第一百个。

噗通一声,他趴在地上了。

“都一百个了…温小爷真厉害,就比三百少两百个...”

时夏出声提醒,趴在地上的温承安牙一咬,愣是又起来了,侧头看着时夏,挤出声音道:

“一百零一…”

时夏竖起大拇指,笑的如阳光般灿烂。

“加油,温小爷!”

看完热闹的时夏跳下墙头,继续铺路。

一条鹅卵石的小路从大门蜿蜒到屋门,给小院子增添几分雅趣。

时夏拍拍手,表示很满意。

洗洗手后,她把处理了一半的鲍鱼拿过来。

鲍鱼上的壳都被时夏拆下去了,现在只需要用粗盐洗干净粘液,稍后在上锅蒸熟,最后晾晒就可以了。

说干就干。

时夏干活的时候,将鸭圈里用异能温养几天的鸡鸭鹅放了出来。

一只鹅,一只鸡,四只小鸭,安安静静地围在时夏身边。

“真乖,看来你们能自己出去觅食了。”

“是不是,大白?”

时夏摸摸带有红冠子的大白鹅,异能灌输下,大白鹅嘎的叫了一声。

“真聪明。”

时夏夸赞着,大白鹅忽闪着翅膀回应,一旁的花色小母鸡钻了过来,蹭蹭时夏的手背。

“你也想要是不是,好好好,你乖乖下蛋,都有都有。”

时夏摸着小花鸡的脑袋,小花鸡舒服的趴下。

这边院子里,和谐,开心。

隔壁的院子里,温承安眼冒金星,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三百个?他当时脑子肯定是离家出走了!

午休时间很快过去,时夏在大鹅身上用船漆画了个三角形作为标记,放出了院子。

小花鸡,就留在院子里。

至于四只小鸭仔,跟着大白鹅出去了。

动物都安排好后,时夏戴上草帽,做好防晒,准备去上工。

她走到隔壁,想着招呼温承安,结果就看见温承安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

至于张婶娘和温老实,大概是先走了。

她直接走进去,从水缸里舀出来一瓢水,哗啦一下。

“时夏!”

温承安蹭的就被浇起来了。

时夏放下水瓢,一点也不心虚的道:“你看着也不像起不来的样子,温小爷,该不会是想偷懒吧?”

“怎么可能我——”

温承安停住了。

他动动手脚,怎么回事?

总感觉比之前强了不是一星半点。

时夏干脆转身,潇洒的挥挥手道:“上工吧,温小爷。”

她异能可都给他用了。

后面的温承安百思不解,只能归功于他见到时夏就上劲儿,毕竟这么嘴毒又可恨的人,太少!

两人一起去上工,彻底坐实了搞对象的事情。

时夏悠闲发工具,温承安稳步发挥,一个大男人窝囊的赚了四公分。

下工后,时夏无辜提醒下,温承安饭都没吃,愣是完成了三百个项目。

晚上九点,时夏带着温承安继续训练。

训练结束后,时夏借助两人游回来的方式,用异能帮温承安梳理身体。

不知情的温承安回家倒头就睡,第二天竟满血复活了,身上一点都不难受。

“难道我天生受虐命?”

温承安迷茫了。

不管怎样,他早起跑步,毫无意外的遇见了受命揍人的陈家兄弟。

在陈三一句“温哥对不起”中,开始了被围殴的一天。

时夏远远的看着,记录一下,准备晚上针对教学。

她看完温承安挨揍后,就去找温老实了。

今天正好是村里唯一一条大机动渔船出海的日子,村民组成的捕鱼队,正准备出发了。

时夏到海边时,人很多。

只有她一个女人走向海里,尤为显眼。

“时夏你干什么?哪有女人出海的?”




林思思走了,被时夏送上的船。

上了船的她,满心回忆。

她到底是怎么从要找时夏讨说法到准备找几个混混“揍”陈建东的?

“不对…那个时夏我还没见到呢。”

“不行,等我回去办完这件事,回来我就告诉她,她说错了,陈建东就是厉害!”

一根筋的林思思满心坚定陈建东就是救她的那个人,他自然会像之前一样,以一敌五,胜利归来。

站在岸边的时夏挥着手,露出满意的笑容,温承安凑了过来。

“忽悠走了?”

“注意用词,我这叫做好人做好事。”

“我的错,给你发个奖状?”

“也不是不行。”

时夏抬脚就走,温承安跟在她后面,好奇的追问:“你怎么对奖状这么执着?”

“我的境界你不懂。”

温承安无语停下脚步,看着时夏装装的背影。

完了,他竟然觉得很可爱!

两人一前一后走回去,刚到家门口,就看见了程营长。

“你俩可算是回来了,我找你俩都有事。”

“温承安,恭喜你通过政审,明天早上六点到海明岛报道。”

“是!”

温承安应声回答后偷偷瞥向时夏。

嗯?

她笑的是不是有点灿烂?

“时夏同志,上次和你说的暗流岛,你有几分把握?”

“不知道,你们买菜不?”

程营长无语道:“真不归我管....我给你介绍一下行不?”

时夏嘻嘻一笑。

“程营长你放心,我一颗红心向太阳,能也上不能也上!所有困难......”

“停!我懂了,明天跟着我们走一趟?”

“行!”

时夏答应的干脆。

程营长无奈摇头,没有多留。

“温承安,军营见!”

程营长一个敬礼,转身离开。

一时间,门口有些安静,温承安满心不舍。

“今天是个好日子,心想的事儿都能成…..”

欢快的歌词响起,唱的人要是有触角肯定在摇晃。

“哎,你脸怎么这么黑?”

被说脸黑的温承安,闷闷的道:“晒的。”

“哦——没事,以后会更黑的!

温承安眉毛向下,看着没有一点不舍,或者说满心高兴的时夏,真的是一团气哽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

你个没良心的,好歹他也算个假对象吧!

装装不行吗?

算了,他还是主动点好了。

温承安不到一秒就给自己哄好了,斟酌着开口。

“时夏….有点事我想和你商量一下。”

温承安压下郁闷,不动声色的引导着时夏的思路。

“什么事?”

时夏推开大门进去,温承安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活活一个听话小夫君。

可惜,时夏没看见。

很快,两人在凉亭下相对而坐。

“我这个挡箭牌你还需要吧?”

“需要。”

温承安听到想要的答案,郁闷少了一分的道:

“正好我也需要,一个有对象的人就该表现出来,要不然外面还以为咱俩感情不好。”温承安见时夏没打断,继续道:

“我想把钱存放在你那一部分,你时不时给我送点东西,什么都行,这样也好彰显咱俩的关系稳固。”

“当然,我也会表现出来的。”

时夏倒不觉得有什么毛病,不过有些事确定一下比较好。

“温承安,你真的不打算结婚?”

温承安腿上的手指紧缩,面上一片淡然处之,和之前的吊儿郎当天壤之别。

“你想结婚吗?”

不答反问。

时夏撇嘴摇头。

“不想为爱情真结婚。”

温承安敏锐察觉时夏对婚姻和爱情的抵触。

难道是因为陈建东….不可能,他这么想就是在侮辱时夏。

难道还有其他的人或者原因?

完了,心更堵了。

眼下自然不是纠结的好时候,温承安露出赞同的笑容道:“真巧,我也是这么想的。”

时夏对视温承安,没发觉他隐藏极深的小心思。

她颇为豪爽的道:

“那就好,我们先处对象,要是有人催我们结婚,我们就当一对假夫妻。”

“不过你放心,只要你想离婚,我随时都可以,还能给你赡养费,绝不让你吃亏!”

“毕竟你一个清清白白的大男人跟了我一回....放心。”

温承安:你说的是我的词吧?

不过....假夫妻,也是夫妻。

只要对方是时夏,他可以假一辈子。

低垂着喝水的温承安眼里精光闪过,再抬头又是一片平淡。

“可以。”

事情说定后,时夏端起茶杯,对着温承安举起。

“祝我们合作愉快!你放心,只要跟了我,我绝对护着你!”

温承安脸微红,举杯道:“那以后就靠你罩着我了。”

时夏身子向前,盯着温承安看。

温承安压着心跳与呼吸,挑眉问:“怎么?”

“我发现你变....好看了。”

温承安眼底闪过细碎的笑意,不紧不慢的举起茶杯道:“都是你训练教育的好。”

时夏听的一愣,转而哈哈大笑。

“说的对!我功劳确实不小。”

两人难得没有斗嘴,喝着茶,聊着天。

蓝天白云,碧海金沙。

凉亭下,吹着海风的两人思维异常同步,畅所欲言,仿若最好的朋友。

这一聊就聊到了晚饭时间。

时夏第一时间告诉了婶娘和温叔温承安当兵的好消息。

张婶娘手里的捡来的柴撒了一地,却浑然不觉。

“真的?录上了?”

“录上了,明天去报道。”

婶娘高兴的合不拢嘴,两只手无处安放,啪啪啪的拍着温老实的肩膀。

“他爹....选上了!选上了!”

“知道,我都听见了,你稳重点。”

劝人稳重的温叔背着一捆柴,对温承安笑到眼睛眯成一条缝,咧着大嘴,非常主动的对路过王叔搭话。

“老王...下网去...我没事,就是承安明天入伍了。”

“老三刚回来....我没吃....我家承安入伍了,明天报道。”

“你家大孙子满月了吧...我家承安明天入伍!”

“稳重”的温叔逢人就尬聊,不管你说什么他都能拐上入伍的话题。

直到门口没人路过了,温老实依旧觉得不过瘾。

转身的功夫,他就和在门口等时夏的大白聊上了。

“大白溜达呢...我家承安明天报到当兵了!”

“小花好好下蛋,我家承安可要入伍了!”

时夏听的笑弯了眉,温承安略有窘迫却没退后一步。

每次温老实显摆完,他都收腹站直,再客气点点头。

时夏暗笑。

这爷俩,多少有点一脉相承的闷骚。




海鲜是好吃,但没有油水,吃多了还刮油水。

时夏想念香肥软糯的五花肉,贴骨肉香的排骨,满满胶原蛋白的猪蹄……

不能想了,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曹叔正听曹平解释,嘴巴张开后就没合拢。

时夏这么厉害?

天啊....真是海神娘娘保佑。

曹叔激动的看着时夏,恨不得当场给她烧三炷香。

听时夏问话后,他看看日头,大概有下午两点了。

“那就现在走,两个小时,四点点多到的话,还能卖上!”

时夏一听,自告奋勇的举手。

“曹叔,我想去!”

曹叔看着大功臣时夏,大手一挥道:“那就去!”

捕鱼队有自己的流程,说行动就行动,分工明确。

小鱼舱的鱼被放出去,这些是留着给海岛上渔民分发的。

大家虽然住在海边,但很大条的鱼并不是很好抓。

这些大鱼晒成鱼干,足够渔民吃好久了。

多少算是荤食。

大家一起动手,时夏想去帮忙,被曹平挡开。

“不用你,这点小活儿,马上就完事!”

时夏干脆点头道:“行,我等着。”

时夏去到一边站着,岛上下工的渔民也过来准备帮忙。

一群人中,时夏一眼就看见了温承安。

她干脆背着手,溜达到了温承安的身边。

“看你这身打扮,今天战况很激烈啊?”

温承安想翻白眼,可满脸的土让他眼睛都睁不开了。

他对着时夏竖起一根手指,意思等一会儿。

时夏斜着身子站着,看着温承安走到海边,就着海水洗了洗手,又洗了洗脸。

洗干净的温承安,再次朝着时夏走过来,一只手插兜又掏出来。

“给!”

时夏低头。

温承安湿漉漉的手心里,有三颗红色的小野果。

“拿着,我不爱吃。”

温承安别扭的借口让时夏笑出了声,打趣的道:“温小爷不爱吃的东西真多。”

“我挑食还不行?”

“行,我不挑食,我什么都爱吃。”

时夏拿过三个小果子,直接用手擦了两下,一口咬下。

我去!

上当了!

这也太酸了!

时夏瞄了一眼温承安,这小子到底是不是故意的?

温承安偷瞄着面无表情的时夏,果子到底好不好吃?

他没舍得尝。

他去上厕所的时候,看见一棵树上有几颗果子,有小鸟吃过的痕迹,无毒,树上就这三颗是红色的,其他还都青着,所以他才摘下来给时夏的。

时夏的牙都要酸麻了,有一种嘴里有牙但她找不到的感觉。

“嗯——甜!”

说着甜的时夏,又咬了一口,一脸喜欢的看着温承安。

“来一个。”

温承安见时夏喜欢便不想要,可面对时夏亮亮的眼神,又接了过来。

“真甜,是吧?”

时夏笑着看已经吃了一口果子的温承安,下一秒两人对视了。

温承安:你是真能忍啊!

时夏:管你是不是故意的,反正不能我一个人受罪。

“你俩吃什么呢?”

李大牛凑过来了,好奇的盯着时夏和温承安。

正较量对视的两人,一同转头。

“大牛来了,我俩吃果子呢。”

“这果子太酸,你别吃!”

时夏一句,温承安一句,两人说完后,下一秒同时咬了一口果子。

一副着急吃完,不想跟别人分享的样子。

李大牛一看,立即露出“聪明”的笑容。

“给我一个,我不嫌酸!”

时夏和温承安默契的露出不想给,但又不好不给的表情。

时夏有点不情愿的递出去手里的果子,李大牛开心的拿过去,一大口咬下。

“嘶——-呸呸呸!”

“还真是酸的!”

“我的牙——”

李大牛连忙吐出酸掉牙的果子,一脸愧疚的看向时夏和温承安。

“老大,原来你说的是真的!”

“我竟然不相信你!”

时夏和温承安静静地看着李大牛“愧疚”着离开。

温承安瞥了一眼时夏问:“请问时夏同志,对坑了如此老实的李大牛,有什么感想?”

“略有不忍……“

时夏说完,叹了一口气继续道:“还好我忍过去了。”

说完的时夏,看向满身土的温承安。

“你这一身土…去当蚯蚓了?”

温承安慢动作转头,皱眉,无语。

“我还不如蚯蚓呢。”

“我那位亲爹非要教我怎么用锄头,用镐头,结果他教的太投入了,那点土都扬我身上了。”

时夏脑补出画面,温老实在前面夸张的分解着干活的动作,温承安在后面默默用脸接土。

“温叔能这是在教你生存的经验,你小子老实点学着。”

温承安不情不愿的道了一句:“我又没跑。”

时夏知道温承安有着很敏感的自尊心,但又不是油盐不进,盲目自尊。

温承安大概自己都没注意到,现在的他已经不是第一天来海岛,见谁怼谁的温承安了。

时夏略过话题,对温承安道:“卖鱼去陆地,你也跟着去。”

“哦。”

温承安连为什么都不问,直接转身跑回家,换衣服去了。

等温承安换衣服回来,又等了几分钟,曹平喊着时夏要走了。

时夏带着温承安上船,船上要去卖鱼的人看着他们俩,眼里露出深深的笑意。

不愧是小年轻搞对象,就喜欢在一起待着。

“时夏,你俩坐这边。”

“对对对,这边宽敞。”

“你俩说说话,我们都离得远,听不见。”

“哈哈哈哈!”

大家纷纷开口调侃,时夏大大方方的走过去,温承安对万事都无所谓,本来就是假的。

两人没有一点被调侃的不好意思,反倒是调侃他们的人,渐渐的消声了。

不被回应的调侃,总差点意思。

大家落座后,渔船开动了。

一路晃晃悠悠下,全是岛民对一船鱼估价的期待,都想多卖一点。

他们岛民打上来的鱼都是卖给供销社,他们有专门收鱼的地方。

三个小时后,渔船入港,靠岸。

曹平去找人来过秤,时夏想看看价格就跟着一起去了。

收鱼的窗口不远,曹平熟门熟路上前交谈,时夏站在外面,看着外面的价格牌子。

后世昂贵的黄花鱼,鲈鱼等在这里没有丝毫价格优势。

鱼就是鱼,没有什么分类昂贵的概念,有也是很细微的差别。

牌子上一共就几个大类,鱼类,海参,虾,带鱼,海带类。

从最便宜的一分钱一斤的海带,到两毛一斤的带鱼。

当然,这都是收购的价格,在售卖时会稍微贵上一点,不会太多。

时夏若有所思,所以带鱼反倒是贵一些。

“时夏,过秤去了!”

“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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