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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代:窝在深山打猎,我把妻女宠上天!徐跃江徐凯旋后续+全文

东方燿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这鬼地方。”“真特么要了命......”徐跃江走在荒无人烟冰雪平原之上。抬头上望,距离他不远,就是一片一望无际的原始丛林。峰峦叠嶂的丘陵山峦,高耸入云的红松云杉皆被厚厚的冰雪覆盖。因最高的那座主峰形似鹿角,所以当地人都叫这里鹿角岭。“哈......”徐跃江扬起双手,朝着掌心哈了口热气。热气与冷空气交融,瞬间升腾起一团薄雾,霎时又消散无影。这一丝丝难能可贵的温热也让他那已经被寒风吹得麻木的双手恢复了一丝知觉。许是想起来什么,徐跃江忽的笑了声,低声呢喃:“如果我还是六十年前的我,估计连走到这里的勇气都没有吧......”几个小时前。他因常年征战沙场,积劳成疾,年近八十的他已是油尽灯枯,在京都国府医院咽下了最后一口气,他身后虽享受国葬,...

主角:徐跃江徐凯旋   更新:2025-03-12 16: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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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跃江徐凯旋的女频言情小说《年代:窝在深山打猎,我把妻女宠上天!徐跃江徐凯旋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东方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鬼地方。”“真特么要了命......”徐跃江走在荒无人烟冰雪平原之上。抬头上望,距离他不远,就是一片一望无际的原始丛林。峰峦叠嶂的丘陵山峦,高耸入云的红松云杉皆被厚厚的冰雪覆盖。因最高的那座主峰形似鹿角,所以当地人都叫这里鹿角岭。“哈......”徐跃江扬起双手,朝着掌心哈了口热气。热气与冷空气交融,瞬间升腾起一团薄雾,霎时又消散无影。这一丝丝难能可贵的温热也让他那已经被寒风吹得麻木的双手恢复了一丝知觉。许是想起来什么,徐跃江忽的笑了声,低声呢喃:“如果我还是六十年前的我,估计连走到这里的勇气都没有吧......”几个小时前。他因常年征战沙场,积劳成疾,年近八十的他已是油尽灯枯,在京都国府医院咽下了最后一口气,他身后虽享受国葬,...

《年代:窝在深山打猎,我把妻女宠上天!徐跃江徐凯旋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这鬼地方。”
“真特么要了命......”
徐跃江走在荒无人烟冰雪平原之上。
抬头上望,距离他不远,就是一片一望无际的原始丛林。
峰峦叠嶂的丘陵山峦,高耸入云的红松云杉皆被厚厚的冰雪覆盖。
因最高的那座主峰形似鹿角,所以当地人都叫这里鹿角岭。
“哈......”
徐跃江扬起双手,朝着掌心哈了口热气。
热气与冷空气交融,瞬间升腾起一团薄雾,霎时又消散无影。
这一丝丝难能可贵的温热也让他那已经被寒风吹得麻木的双手恢复了一丝知觉。
许是想起来什么,徐跃江忽的笑了声,低声呢喃:“如果我还是六十年前的我,估计连走到这里的勇气都没有吧......”
几个小时前。
他因常年征战沙场,积劳成疾,年近八十的他已是油尽灯枯,在京都国府医院咽下了最后一口气,他身后虽享受国葬,却无妻无子,孑然一身......
没想到,再睁开眼,他就从2024年,重生回到了1969年。
目视前方的冰天雪地。
徐跃江不自觉的握紧了拳头。
往昔的一幕幕浮现在他眼前。
他出身军旅世家,爷爷与父亲皆是开国功臣。
他妻女双全,本应有光明的前途和幸福的人生。
可是那一场突如其来的浩劫却改变了一切。
他的爷爷遭受奸人迫害,全家老小都被发配到了东北甘南县的林场做苦工。
妻子林白露日日泪如雨下,幼女夜夜大哭不止,徐跃江无法接受从功勋之子到下放户,整日用酒精麻醉自己,逃避现实。
日子虽一天天过去,可食不果腹,衣不蔽体,妻子也早就没了奶水,幼女连哭的力气都没了,每到夜晚甚是安静......
林白露不忍幼女饿死,也不愿自己深爱的丈夫再如此堕落下去,眼里泛着泪花试图劝他重新振作。
他不仅不听,还对林白露拳脚相加,甚至还扬言女儿就这么饿死挺可惜的,干脆把她卖到北边换酒喝。
妻子绝望之下抱着他们刚满两岁的女儿跳了江......
而妻女的离世也成了萦绕了他一生的心魔。
直至死前最后一刻,他还在惦念要到另一个世界与妻女团聚恳求她们原谅。
没想到,老天爷居然如此厚待他,让他重新回到了当下,给了他一个重新谱写自己与妻女命运的机会。
“白露,多多......”
“你们等我,我一定不会让你们再挨饿。”
......
来到树林外。
徐跃江先是蹲在地上检查了一番。
雪面上清晰可见一排排乱糟糟的脚印。
有雉鸡的,也有野兔的,还有不知道是松鼠还是老鼠的。
徐跃江不慌不忙,从后腰摸出斧子,就地取材,放倒了几株灌木,又将树枝分从粗细分类好,放在一旁。
随后,他又找了个背风的角落,弄了堆干柴,用打火石点燃了一团篝火。
等到火点起来。
他就坐在篝火旁将将刚砍下来的灌木树枝外表的一层冰烤化,再将其表皮规整的撕扯下来,又耐心的将其搓成一条条树皮绳子。
妻女离世之后。
每当闭上眼,妻女的身影就会出现在他的眼前。
青紫的脸,紧闭的眼,还有那满是补丁的衣衫,无时不刻不在刺痛他的心。
徐跃江想过去死,可又不敢轻易的死。
他已经愧对了妻女,不敢再愧对自己的父母。
恰逢那时。
祖国与国外那些野心家爆发冲突,他抱着必死的信念投身军伍,想用自己的命最后为父母赚取一份荣耀和晚年安定富足的生活。
结果战南征北数二十载,他不仅没死,肩上还多了熠熠生辉的三颗星,放眼整个龙国,一声令下无敢不从,可却再也没有碰过女人,他不想也是不能,自从妻女双亡后,他便不行了......
现在想来他无比庆幸自己投身军伍。
如果没有这身本领,重生回来一家三口想在这寒天冻地生存下去谈何容易!
差不多过了半个小时的样子。
徐跃江就手工搓出了十来条一米多长的树皮绳子出来。
随便找出一根简单的试了下坚韧程度,徐跃江满意的点点头。
紧接着,他转手就用这些个树皮绳子加之那些个光秃秃的树枝做出了几个看起来十分简易的套绳陷阱出来。
套绳陷阱的原理非常简单。
就是利用套绳原理,在猎物不小心触发陷阱后,绳子就会立马收紧,套住猎物的身体。
当猎物惊慌失措开始挣扎,上面的横杆就会立马落下,将猎物牢牢锁住。
而在当下这样一个严酷的环境里。
猎物只要被锁住,不出两三个小时,就得被冻成冰雕。
徐跃江观察了一下地上的脚印,然后便在几个小动物的必经之路上放下了套绳陷阱。
铺设好了陷阱。
徐跃江自然也不会傻到在原地等着猎物上钩。
那还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去。
他回到了篝火前,等将手脚和身体都烤热了之后,这才着手灭了火。
临走前。
他顺手在树上做了个记号,随即就继续往密林深处走去。
据他所知。
鹿角岭的丛林与大E国相连。
里面有着非常丰富的动物种类,像什么雉鸡,山鹑,狍子,野猪,梅花鹿,应有尽有。
但是敢进山打猎的人却少之又少。
因为除了这些温顺的食草动物,这片林子里也充斥着如赤狐,野狼,猞猁,东北虎,乃至一巴掌能直接把人拍死的棕熊这类凶猛的食肉动物。
生活在附近的百姓,每年都有不少命丧兽口。
徐跃江当然也知道越往深走越危险,但为了妻女,他别无选择。
凶猛的食肉动物,他手头没有趁手的工具,不敢招惹。
但万一运气好能打到只狍子或者梅花鹿什么的。
那起码很长一段时间都不用为了妻女吃不饱饭发愁了。
“跃江,徐跃江!”
也正当徐跃江边寻痕迹边往密林深处走时,忽然听见有人喊自己的名字。
徐跃江一怔,举目四顾,别说人了,就连个鸟都没看见。
他不由心里泛起狐疑:“是我幻听了?”
“缺心眼的玩意,我在这呢!”
“你傻呆呆的站在那里做什么?还不赶紧过来?”
也直至这个时候,徐跃江才发现,距离自己不远的空地上,竟凭空多出了一个凸起。
一个捂得特别严实的人也顺势扬起了头。
看清楚趴在雪坑里那人的长相,徐跃江的眼眶不由泛起了红。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他老爹,徐凯旋。
彼时他的父亲已经去世很多年了。
可还没等徐跃江激动,就见徐凯旋忽然从雪坑里跳了出来,并朝徐跃江大喊了声:“愣着干啥,跑啊!”
“哼哼!”
同一时间,两声鸣鼻也传入了徐跃江的耳廓。
听闻声音。
徐跃江浑身一震。
他顺着声音缓缓看过去。
刚才过来的时候,他没注意到。
直至此刻他才发现,就在他右手边不过七八米的地方,竟有个半人高的土洞。
而也是在他转过头看的时候。
一只躯体健硕,四肢短粗,鼻子奇长,犬齿外露的庞然大物晃晃悠悠的从土洞内钻了出来。
那双贼溜溜的眼睛,正巧与徐跃江对视在一起。
“卧槽!”

昨晚。
他就被徐跃江一巴掌给打落了两颗牙齿。
今天又掉了四颗。
整个人都要气爆炸了。
“徐跃江!”
“老子他妈跟你拼了!”
张利民张牙舞爪的朝徐跃江冲了过来。
但下一秒。
他就怎么冲过来的,又怎么飞回去了。
而且据目测,他飞回去的速度以及距离都要比他刚才冲过来的速度快一些也远一些。
甚至人还在空中划出了一道弧线。
然后就好像飞出去的标枪,一前一后,一左一右,脑袋冲下的砸进了一旁的雪堆里。
至于徐跃江。
则仍然还立在原地。
其中一只脚还保持着向前蹬踹的姿势。
而下一秒。
徐跃江又是转身一脚。
原本想要从地上爬起来偷袭的李立召被这一脚踹个正着,人也倒飞了出去。
等再度落地,李立召是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一瞬。
惊得满场众人目瞪口呆。
一个打两个,还把人家打的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
这个徐跃江......
这么厉害的么?
一些个之前贬低过或者欺负过徐跃江的人,此刻也都面露惧意,下意识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而周围的那些个所谓的民兵。
此时此刻看见这个景象,连个屁都不敢放,就更别提跟徐跃江动手了。
而等搞定了李立召。
徐跃江则又走回了张利民的身前,扬手一拳砸在了张利民的嘴巴上。
啪!
一声脆响。
张利民嘴巴前面的牙齿全都被砸落了下来。
而徐跃江却没有丝毫停歇的意思,扬手又是一拳砸过去,接着又是一拳,再是一拳,直砸的张利民满口的牙齿全部脱落,人也有些神志不清了。
“徐跃江!”
“你他妈给老子住手!”
正当徐跃江想再给张利民一拳的时候。
一声怒喝,从他的背后传来。
仰头看过去,正看见李汉山与一个四十多岁的汉子踱步朝这边跑过来。
而那汉子,徐跃江也认识。
正是鹿角营的村支书,王振义。
李汉山一把将徐跃江推开,低头查看张利民的伤势。
王振义眉头紧锁,环顾了圈地上的两人,又看向徐跃江道:“这是怎么回事儿?”
“是他们!”
不等徐跃江开口。
刘成翠便接过话茬说道:“他们克扣我们的粮食,还要打人!”
“克扣你们的粮食?”
王振义的眉头皱得更深了:“大家都是凭工分换粮,哪来的克扣的说法?”
“就是!”
李汉山接话说:“我看就是有人不满分配,在这故意闹事儿。”
“你胡说八道!”
刘成翠反驳道:“刚才他们说,让我们拿八个工分换一斤粮食,别人都是三个换一斤,凭什么我们八个?”
“凭你们是下放户!”
不等王振义说话,李汉山便道:“你们这些国家的罪人,国家的蛀虫,我们让你们吃饭就不错了,凭什么让你们这些罪人跟我们这些劳苦大众一个待遇?”
“还有你!”
“徐跃江!”
“你打我媳妇的事儿,我还没跟你算账。”
“今天你还来打我小舅子,你当我是死人是吧?”
仍旧不等别人说话,李汉山就朝王振义道:“村支书!你也看见了。”
“这不是我无理取闹,这是他找我麻烦。”
“你要是不给我个说法,这个村,我是待不了了。”
听见这些话。
徐跃江忽的嗤笑出声。
他此刻也算是看出来了。
这个家伙估计是早就已经算计好这一步了。
如今,周围的村民都看着,他又把苦肉计演的足足的。
村支书不处理他们都不行了。
王振义眯起了眼睛,转而看向徐跃江道:“你还有什么要说的么?”
“呵呵......”
“我还能说什么?”
徐跃江哼笑了声说:“见过不要脸的,没他娘的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娘的!”
“一个下放户,还敢这么嚣张?”
“你是忘记了你们都是戴罪之身了是吧?”
李汉山啐了一口,眼神凶狠道:“早知道你们品行还是这么卑劣,老子当初就不应该放过你们,应该好好批斗你们几次,让你们认清楚,现在是人民的时代,不是你们这些官僚能主宰天下的时候了......”
这家伙也只顾着骂了。
全然没注意到,他这话说出口之后。
别说徐跃江的脸色不好看。
就连徐凯旋的眼睛里都喷涌出火光来了。
下放户这三个字,对于他们来说,那可是绝对绝的逆鳞。
他们徐家一门两将,若算上徐跃江前世,那就是一门三将了,即便说是满门忠烈也不为过。
可是最后却遭到如此对待。
他们自己心里怎么可能不窝火?
此刻,听见这人一口一个下放户。
徐跃江几乎想都没想,一个箭步冲上前,直接一巴掌将李汉山的脑袋按在了地上。
“看样子......”
“我昨儿卸你四颗牙还是卸少了啊......”
开始的时候。
李汉山还有力气挣扎,还有力气去骂徐跃江。
“徐跃江!”
“你,他娘的,给老子等着!”
“老子一定,不会放,过你,一定......”
徐跃江的回应也很简单,直接抡起拳头就砸在他的嘴上。
每砸一下。
他就将他的脑袋往雪地里面按一次。
雪说到底也是水变的。
被按在雪里开始的时候不感觉有什么。
但等雪水被人呼出的热气融化,那就跟溺水没啥区别。
李汉山挣扎的力气也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减弱。
也直至这个时候。
一直走神的王振义才终于回过神:“够了!”
“还不够!”
徐跃江手压着李汉山,目视王振义道:“你们他妈怎么骂老子,老子都没意见。”
“但老子的爷爷,老子的爹,你们没有资格说他们一个字儿。”
“他们参加过中原大战,打过倭寇,打过老蒋,打过鹰帝,还他妈的打过阿三。”
“他们流血流汗,拼了命,为的就是保护你们这群人!”
“你们他妈一口一个下放户喊着他们,你们他妈的还要脸吗?”
说话的同时。
他直接将李汉山从雪地里抓出来,对着他的面门又是一拳。
这一拳直砸的牙齿的碎屑飞的到处都是。
与此同时。
他又将李汉山按进了雪里,目光又放在王振义脸上:“还有你,别他妈跟老子装腔作势,别人一天十公分,老子一天六工分时候,你咋不出来伸张正义?别人三工分一斤粮,老子八工分一斤粮时候,你怎么不出来伸张正义?”
“这时候你跑出来跟老子要你妈的排面啊?你配吗?”

来徐跃江家的时候。
李汉山与张利民这两人是同样的意气风发,同样的拽。
等离开徐跃江的家。
两人也是一样的狼狈,一样捂着自己的左脸。
徐跃江撇了撇嘴,随意的将两人遗留下来的几颗牙齿踢进了雪地里。
扭过身。
见自家老爹嘴角挂笑的看着自己。
徐跃江怔愣了下,笑了:“看热闹看开心了?”
“当然开心。”
徐凯旋老神在在的说:“之前还以为你小子会一直没骨气的让他们欺负呢。”
“呵呵......”
听出了徐凯旋的弦外之音,徐跃江不由苦笑出声。
前世这个时候。
他被接连不断的变故,打击的没了半点心气。
别人欺负他,他甚至都生不出半点反抗的念头。
不然生活在军人家庭的他,怎么会被这样两个地皮无赖欺负?
“以后不会了。”
徐跃江坐在了徐凯旋身边,淡声说:“往后,谁想欺负咱们也不好使。”
“这就对了。”
徐凯旋拍了拍徐跃江的肩膀道:“咱老徐家是落魄了没错,但骨气不能丢。”
“谁想欺负咱,等下辈子吧!”
......
另一边。
李汉山与张利民两个狼狈的逃回家。
直至跑进了屋里面,两人才长松了一口气。
“娘的。”
“这个王八蛋下手是真狠。”
张利民触碰了下自己高高肿起的脸,疼的直吸冷气。
李汉山的脸色同样不好看。
他猛然将手里的水碗摔在地上,咬牙切齿的低吼:“老子这回绝对不会放过他!”
“明天小六子去派粮,你跟他一起去。”
“等他们家里人过来要粮食,你就朝他们要八个公分换一斤。”
“啊?”
张利民愣了愣道:“这不好吧,明儿村支书可跟着一起去呢。”
“怕个毛?”
李汉山瞪眼道:“他们是下放户,是国家的罪人,让他们吃饭就不错了,凭什么让他们这些罪人跟我们劳苦大众一个待遇?”
“就算是村支书在,你当着大家的面说这话,他也说不出什么来。”
下放户。
在这个年代,那就是纯纯的二等公民,任谁都能欺负一下子。
不过,张利民却还是有些犹豫。
见此情景。
李汉山心里暗骂一声废物。
随即眼珠一转,脸上又挂起笑容。
“利民!”
“姐夫这也是给你机会呢。”
“你不是惦记他们家那娘们么?”
李汉山贴近张利民道:“这可是拿捏她的大好机会,你难道想错过这个机会?”
闻听此言。
张利民的眼前也顿时浮现出林白露那张娇美动人的脸。
那美若天仙的面容以及与农村女人完全不同的气质,他看第一眼就惦记上了。
不然也不会暗暗唆使自家姐姐跑去撺掇林白露离婚。
而如今。
听闻有可以拿捏她的机会。
张利民的眼神也顿时变得坚定起来。
“行!”
“我明儿就按你说的办。”
“这才对么。”
李汉山拍了拍张利民的肩膀,眸光随即投向隔壁,在心头恶狠狠道:“敢跟老子作对,看老子不玩死你......”
......

看着眼下的鞋子。
她有些反应不过来。
也让她有一种如梦似幻的感觉。
她怎么也想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间对自己这么好。
装的!
他一定是装的。
林白露拼命的在心里给自己暗示。
她之前实在是在他身上吃亏吃的太多了。
她已经不敢相信他了,一次都不敢了。
因为,之前每当她临近绝望的时候,他都会给她带来希望。
等她开始相信他,心里又燃希望时,他又会给她比原来更加猛烈的绝望。
她想说服自己。
争气一点,千万不要再被表象所迷惑了。
可是伴随而来的,就是昨天发生在她眼前的一幕幕,以及今天早上他看向她那充满愧疚的目光。
“你到底要怎样......”
林白露满眼绝望的望着穹顶,轻轻呢喃:“如果我信了你......你再欺负我,我可......可就真的活不下去了......”
......
从屋子里出来。
徐跃江满脸懊恼的拍打着自己的额头。
“昨天明明是睡在另一边的。”
“咋起来之后就睡到她旁边去了......”
其实他也知道,林白露对自己有阴影。
毕竟他前世就已经经历过,也见过林白露这种眼神了。
而他昨天晚上也控制着没有过去,睡在了另一边。
可不知道怎么的,最后还是不自觉的凑了过去。
“唉......”
“这次估计是把她给吓的不轻,往后只怕要更难呦......”
徐跃江哀叹了声,随后找了个墙角,准备先放个水,然后再进山去碰碰运气去。
而也是在这时。
徐跃江脸上的表情忽然一僵。
前世。
林白露离他而去之后,他就失去了男人的能力。
往后几十年。
他的身体就没有生出过变化。
他看过很多医生,吃过很多药都没有任何作用,如今却有了反应。
徐跃江不自觉地扭头看向那低矮的土培房。
他忽然想起了一个老中医在给他诊治之后对他说的话:“心病还需心药医......”
他的心病除了老婆孩子,还能是什么呢?
看来。
重生之后。
他的心病也伴随着重新回到老婆孩子身边而不治而愈了。
徐跃江心里也是生出了难言的欣喜。
但是在转瞬后。
欣喜就变成了失落。
他重新恢复了男人的能力不假。
但以当下林白露的情况,估计是不愿意再与他发生一些什么了。
总不能让他对林白露动强吧?
那还不如直接让他去死......
“唉......”
徐跃江暗叹了口气。
别的事儿都可以商量。
但这件事,必须得让她心甘情愿。
接下来。
徐跃江也没有在这个事儿上多纠结。
转而走到了野猪的残骸近前自顾自的忙碌起来。
这片树海之中虽然不缺猎物,但也危机重重。
就比如昨天的这头野猪。
如若不是有徐凯旋帮忙牵制野猪的注意力,他哪里能将这野猪一击毙命?
而为了自身安全也好,为了能更好的打猎也罢。
他都需要一把更加锋锐好用的武器。
而最好用的武器,当然是枪。
有了枪,别说是野猪,就算是东北虎来了,徐跃江也无惧。
而除了枪之外。
能够狩猎且好用的武器,就只剩下了一个,或者说是两个,弩与弓。
弓。
徐跃江是不考虑了。
弓虽然要比手弩的威力大。
但当下的材料有限,他完全复刻不出来威力大的弓。
而手弩的威力虽然是不如弓,但如果练好了准头,同样也可以对大体型动物造成伤害。
手弩的制作工序虽然复杂。
可却难不倒徐跃江。
在战场上摸爬滚打那么多年,他也不是没有遇见过深入敌后孤立无援的情况。
那时候的他,就是在工具与材料严重不足的情况下复刻出了手弩,并干掉了数十个敌人。
而仅仅是一个早上过去。
徐跃江便利用猪骨与木片弄出一个手弩的雏形来。
“老夫这手艺不减当年啊。”
看着手弩不失美观的曲线造型,徐跃江志得意满的自夸了一句。
不过。
看着空荡荡的弓片。
徐跃江心里又犯起了难。
手弩是好做。
但手弩的弓弦去哪里找呢?
不论是手弩还是弓,弓弦的选材都是最重要的一步工序。
不然就会出现威力不够,或者是不够坚韧的情况。
而充当弓弦最好的材料便是后世的八股硬线。
但是当下这个年代的工艺显然是做不出来这种线的。
而能与八股硬线比拼坚韧程度的,恐怕也就只有牛筋线了。
可这东西要去哪里找呢?
“那个......”
“你饿不饿?”
“我做了饭你要不要来一起吃些?”
徐跃江正琢磨着用什么当弓弦时,林白露推开了房门。
不知道是不是徐跃江的错觉。
他感觉林白露此刻的表情有些扭捏,似乎是很难为情的样子。
不过。
他也没有多做迟疑。
这毕竟是林白露主动邀请他的。
徐跃江朝林白露抛去一个灿烂笑容:“我马上就来!”
见他答应。
林白露心底暗暗松了口气。
她出来的时候,心里也有些紧张。
至于原因,当然是害怕她早上的样子吓到了徐跃江或者是引来了他的不满。
不过看当下他的样子。
应该是没有将这件事儿放在心上。
等林白露回屋不久。
徐跃江也跟着一起走了进来。
放眼望去。
徐跃江也不由抿起了嘴唇。
他的家里的确是落魄的有点过分。
就连一张像样点的饭桌和椅子都没有。
多多坐在一个小木墩上,捧着豁口的碗小口的喝着肉汤。
林白露则干脆是蹲在她身边吃饭,空留一个小木墩摆在灶台旁。
很显然。
这是她给徐跃江留的位置。
徐跃江心底里暗叹口气。
让妻女过上好日子,任重而道远啊。

“八分一斤粮?”
刘成翠当时就不乐意了:“别人都是三分一斤粮,我们怎么是八分?”
“怎么?”
“你有意见?”
张利民仰头看向刘成翠,目光又在林白露的脸上扫过。
如果不是那个孩子太过碍眼的话,这该是多美的一幅风景啊。
而片刻后。
张利民的眼神又落在了刘成翠的脸上:“别人是三分一斤粮,那是因为别人是劳动人民,你们是啥身份,你该不会忘了吧?”
“我们......”
刘成翠的表情一僵。
她们是下放户。
被当下人民最不耻的存在。
“那......”
“那你们也不能这么过分吧?”
刘成翠咬牙切齿道:“我们做工的时候,别人一天十工分,我们一天才六个,现在换粮,你还要克扣我们的?”
“呵!”
“爱换不换。”
张利民撇着嘴说:“反正我又没求着你们还。”
李立召表情也略显不耐。
“到底换不换?”
“不换抓紧时间滚蛋,别耽误别人的事儿!”
他这边话音一落。
后面的那些村民也都七嘴八舌的开始说了起来。
“是啊,你们换不换啊,不换别耽误别人的事儿好吗?”
“我家那口子还等着我回家做饭呢,你们能不能快点啊?”
“别站着茅坑不拉屎行不行啊!”
刘成翠被众人给说的面红耳赤。
林白露轻咬了下嘴唇,小声对两人说:“八分一斤也太少了点,多给点成不成?”
李立召刚想说话。
“成啊!”
张利民便抢先道了句。
林白露闻言,松了口气。
只要是能多要点粮食,克扣就克扣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这个道理她还是懂的。
可也就在她刚想询问,能多给多少的时候。
就见张利民站起身,面对林白露一字一句的说:“只要你不是下放户,我保证一分不扣你的。”
说话的时候。
他的眼中也流露出了不加掩饰的占有欲。
“我姐跟你说的话。”
“你应该都还没有忘记呢。”
张利民小声说道:“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保证不嫌弃你们母女......”
这一番话。
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
看见对方那个明显带着男人独有的光彩的眼神。
林白露脸顿时就红了,气红的。
“你......”
“你无耻......”
“呵。”
张利民的脸色顿时冷了下来,拽的跟二五八万一样,往椅子上一靠道:“既然你铁了心要当下放户,那我也帮不了你了。”
“立召!”
“我在呢。”
“就给她们按照八分算!”
“她们爱换就换,不换就等着被饿死吧!”
“得嘞!”
李立召哼哼了两声,随即拿起舀子舀起粮食,满眼戏谑的看着二人道:“这粮食你们还换么?”
如果说刚才只是言语中透露着对两人的鄙夷。
那么现在这样明摆着是对两人的羞辱。
刘成翠被气的牙关紧咬。
想当年,她可是正儿八经的师长夫人,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屈辱?
她几乎想都没想,扬手就给了李立召一个嘴巴子。
“啪!”
这一巴掌打出去。
刘成翠就有点后悔了。
完蛋!
冲动了!
她们是外来户又是下放户。
可眼前这些个都是当地的地头蛇啊。
果然。
刘成翠这一巴掌,直接就把李立召的火气给打出来了。
“妈的!”
“一个他妈的下放户,还他妈敢打老子!”
李立召把舀子往粮袋子一扔,跨步冲向刘成翠,挥起巴掌就朝她打去。
见这场景。
林白露顿时瞪大了眼睛。
她几乎想都没想,直接就挡在了刘成翠的身前,一边将多多护在怀里,一边用后背对着李立召,显然是准备用肉身帮刘成翠挡下这一击。
“白露!”
刘成翠惊慌的想将林白露推开。
可林白露却说什么都不肯动。
而眼看着对方那蒲扇一样的大手要落在林白露身上之时。
他的身形却陡然一虚,直接消失在刘成翠眼前。
“???”
刘成翠满脸问号。
林白露久久没有感知到疼痛感,也迷茫的睁开了眼。
而当两人的目光汇聚后。
两人几乎是同一时间朝着一个方向看了过去。
只见徐跃江与徐凯旋父子已经不知何时来到了两人的身边。
而踹出那一脚的。
除了徐跃江还能是谁呢?
他回家见到妻女不在,就以为林白露是带着多多去了父母家。
而等到了父母家,才从徐凯旋的口中得知,两人是结伴过来领粮食了。
俩人一合计,就寻思着过来看看,结果正好看见了眼下这一幕。
欺负他老婆老娘,他怎会容忍?
“别怕。”
“我在呢!”
徐跃江对林白露柔声说了句。
林白露身形一颤。
美眸里瞬间涌出一层薄雾。
这已经是她第二次听见他说这句话了。
第一次感觉得还不真切,甚至还觉得是错觉。
但此刻。
林白露可以百分百的确定。
那股子将她包裹的温暖就是真正意义上的安全感。
只要有他在,就没人能伤害自己。
只要有他在,就算是天塌下来他也会帮自己顶住。
看见林白露眼中的白雾。
徐跃江却猛然绷紧了牙关。
“敢让我女人哭。”
“你这嘴牙,保不住了......”
话音落下,徐跃江一个纵身就跨坐在李立召的身上,抡起了拳头左右开弓。
李立召本就被徐跃江一脚给踹懵了。
此刻又被徐跃江骑在身上一顿拳头招呼,直被打的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只顾着惨叫了。
而伴随着惨叫。
一同从他嘴里飞出来的,还有白森森的牙齿碎片。
说让他一嘴牙保不住,那就得让他一嘴牙保不住。
“徐跃江!”
“你他娘的敢打公职人员?”
这时候,张利民终于是反应过来,指着徐跃江跳着脚的骂:“你他娘给我下来,下来!”
“呵呵!”
“你要是不说话,老子差点把你给忘了!”
“怎么着?嘴不疼了是吧?牙重新长出来了是吧?”
徐跃江说完这一句,连多余的眼神都没给张利民一个,直接从李立召的身上跳起来,随后扬起巴掌就朝张利民打了过去。
张利民被徐跃江这抡圆了的一巴掌打的腾空而起,在半空中足足转了三圈才落在地上。
而等他反应过来,张口就呕了一口血水,里面赫然是四颗白森森的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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