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董薇陈台砚的其他类型小说《晚熟董薇陈台砚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轨道行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董薇看过去,眉头紧皱。女人一袭红裙,妩媚至极。腊月寒冬,四肢纤细的皮肤在凛冽的寒风中吹弹可破。“怎么又是你,你来干什么!”董薇生气,今天是什么日子,她竟然敢穿大红色,这是对死者的不尊敬!蓝露今天打扮的颇为隆重,花了几万块钱做了头发,又挑了条最性感的裙子,红唇烈焰,一瞥一笑皆是风情万种。她像朵红玫瑰游走在黑夜里,漂亮的指甲停留在那张遗像上。“我来送送老朋友。”说这话的时候,她却盯着陈台砚看,巧笑嫣然,声调又勾又甜:“不欢迎呀?”陈台砚面无表情,似乎定力十足。蓝露自然是不信,她身上抹了他最喜欢的味道。她主动贴近,口红蹭在了西装外套上,留下刺眼的一抹殷红。她媚眼如丝,在外人看来简直是密不可分的距离。“庄望京,你想玩,我陪你玩到底。”“...
《晚熟董薇陈台砚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董薇看过去,眉头紧皱。
女人一袭红裙,妩媚至极。腊月寒冬,四肢纤细的皮肤在凛冽的寒风中吹弹可破。
“怎么又是你,你来干什么!”董薇生气,今天是什么日子,她竟然敢穿大红色,这是对死者的不尊敬!
蓝露今天打扮的颇为隆重,花了几万块钱做了头发,又挑了条最性感的裙子,红唇烈焰,一瞥一笑皆是风情万种。
她像朵红玫瑰游走在黑夜里,漂亮的指甲停留在那张遗像上。
“我来送送老朋友。”说这话的时候,她却盯着陈台砚看,巧笑嫣然,声调又勾又甜:“不欢迎呀?”
陈台砚面无表情,似乎定力十足。
蓝露自然是不信,她身上抹了他最喜欢的味道。
她主动贴近,口红蹭在了西装外套上,留下刺眼的一抹殷红。
她媚眼如丝,在外人看来简直是密不可分的距离。
“庄望京,你想玩,我陪你玩到底。”
“你干什么!”
董薇冲上来将他们两个隔开:“这位小姐,这里不是你发骚的地方!请你自重!”
蓝露轻蔑地扫了她一眼:“你算个什么东西,我在跟我们阿京说话。”
“他不是!”
“我说他是他就是!”
董薇委屈看向男人:“阿砚,你就这么容忍这个疯女人在这里发疯吗!望京可是你弟弟,走了都不能让他安息!要是让陈爷爷知道了,怎么交差!”
“阿砚?”蓝露冷笑,眼里闪着细碎的冷光:“新名字?但我还是更喜欢叫你阿京......”
“够了。”
陈台砚终于开了口,喉咙一滚,紧缩的瞳眸裹着寒霜:“滚下去!”
蓝露震惊:“庄望京!”
“我不是庄望京。”陈台砚语气阴沉:“从始至终就没有庄望京这个人,他姓陈!”
“我管他姓陈姓庄!”
蓝露美眸怒瞪:“我给了你台阶下,你别得寸进尺!”
陈台砚收回了视线,吩咐旁边的保镖:“愣着干什么,听不懂我话是不是!”
“你敢!庄望京你敢这么对我!”
几个男人控制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轻轻松松。
蓝露被架着下了山,精心挑选的红裙也沾上了泥,她被扔在地上,周身狼狈不堪。
蓝露脾气硬,就算如此,也不会轻易流下眼泪,她反而是将庄望京的十八代祖宗全骂了个遍,还用高跟鞋去砸车窗,但上好的防弹玻璃,就算把鞋跟都砸断了也不见分毫损伤。
半个小时后,陈台砚和董薇下来了。
陈台砚警告她:“看在望京的份上,这两天的事情不与你计较,从今以后,别出现在我面前。”
蓝露捡起另一只高跟鞋扔了过去,正中男人的胸口,刚才的那抹脂红瞬间被泥点子遮住。
“庄望京,你是我见过最满口谎言的装逼男!你记住,是老娘不陪你玩了!”
董薇想发火,却被陈台砚拦住。
他黑眸隐晦,仿若深海,可波澜不惊,甚至连看都不看发狂的蓝露一眼,搂着董薇上了床。
董薇怔在了原地,车子喷了她一脸的尾气。
这一刻,她觉得自己像是一只被遗弃的小狗,只是万万没想到,丢掉她的竟然是曾经跟在她尾巴后面形影不离的庄望京。
车内。
董薇气愤不平:“哪里来的疯子!望京什么眼光,竟然会看上这么粗鄙的女人!阿砚,你要当心些。。”
陈台砚嗓音冷漠,辨不清情绪:“没必要在一个外人身上浪费时间。”
有他这句话,董薇放了心:“这衣服不能穿了,我一会儿给你丢了。”
陈台砚将外套揉成一团,视线在胸口处停留了两秒,随即不动声色地挪开。
“放着吧,不占地。我让人订了海辰的包间,有你喜欢吃的梅花糕。”
董薇害羞一笑:“阿砚,没想到这么多年没见,你还记得我喜欢吃什么!你放心吧,我爸爸那边一定是支持你的!”
陈台砚勾了勾唇,笑意却不达眼角:“我拿你当我的亲妹妹对待,自然是知道你的喜好。”
董薇嘴角一僵:“阿砚,你已经有两个亲妹妹了,不差我一个。”
她暗示明显,可男人没再接话了。
董薇暗暗打气,没关系,来日方长!
一个月以后,陈台砚正式进入陈家族谱。
陈老爷子给了他一个不起眼的小公司,美名其曰是锻炼他,实则也是想看看他的能耐,陈台砚不负众望,仅仅靠一个生物药学研发项目便在陈家站稳了脚跟,一跃成为商界新贵。
“望京没这个福分,你们两个既然是双胞胎,那这个婚谁结都算数。”
老爷子递过来一个信封:“明天上午九点,不可迟到。”
陈台砚打开一看,眉间微蹙。
海市。
饭桌上气氛很沉闷,只有筷子撞击瓷碗的声音,连这唯一突兀的动静都是蓝露不小心发出的。
陈家座位是有讲究的,挨着老爷子坐的是陈台砚的父母,依次是他表哥,再往下就是陈台砚和她了。
蓝露之前还以为陈家是故意苛刻她,所以才拿这么小的碗给她盛饭,结果今天一看,都这么小!而且每个人每盘菜不能连夹三次,这简直......比古代皇帝还严格!
陈家应是包揽了大江南北各个菜系的名厨,每一道菜都是美味佳肴,对于蓝露这种吃货来说,是赤裸裸的诱惑!
可她不敢坏了规矩,她就算厌恶这种习俗家规,却也知道自己代表是蓝家的面子。
只是意犹未尽,一碗饭下肚,却是连三分饱都没有达到。
蓝露只能狂喝水,幸好陈家没有苛刻到连水都限量,否则也太惨无人道了!
“李妈。”
饭桌上,几乎所有人都放下了碗筷,一侧的陈台砚却忽然抬手,温声道:“不好意思,再盛一碗吧。”
李妈一脸吃惊。
阿砚少爷一向箪食瓢饮,适度节制,从未有过第二碗的经历。
不过这倒是极好的,年轻人,还在长身体!
“好的少爷。”
李妈特地将饭压了又压,满满一大碗,她满脸欣慰地递过去,没想到下一秒,他却转手将碗放在了蓝露的面前。
李妈:“?”
蓝露:“?”
陈台砚微笑:“不够再添。”
陈家人:“......”
蓝露:“............”
一桌子的视线都挪了过来,蓝露如坐针毡,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陈台砚这是把她放在架子上烤啊啊啊啊!!!
陈逐州笑出了声,调侃道:“表弟对表弟妹可真贴心。”
夏琴笑也帮着说话:“小姑娘还在长身体,爸你别介意。”
“我们陈家不至于连饭都不给人吃饱。”陈老爷子发了话:“李妈,把电饭煲拿上来。”
啊?
啊???
大电饭煲端了上来,颗颗米饭晶莹剔透。
陈老爷子的语气不像是在开玩笑,“丫头,不够再煮,你爸拿了这么些东西,我们陈家也得让你吃饱饭才是。”
蓝露不知所措,瞳孔在颤抖,她是饭桶吗?
“阿砚,你随我去一趟书房。”
“好的爷爷。”
陈台砚缓缓起身,蓝露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紧紧地抓住他的衣角,她眼神放射出求救的信号,可惜陈台砚误会了。
“放心吧,这次你尽管吃,不够跟李妈说。”他又将她看了好几眼,喜欢吃的鱼端到她右手边,“这鱼刺多,小心点。”
蓝露欲哭无泪,不是大哥,你是不是理解错了!
陈台砚和陈老爷子进入电梯后,蓝露明显感觉到饭桌上的气氛轻松许多。
陈逐州屈指扣了一下桌面,笑着看向蓝露,“李妈,也给我盛一碗!”
蓝露汗流浃背,总感觉这个表哥不是什么善茬。
夏琴也同陈宇然去客厅坐着了,叔叔看她的眼神很嫌弃,蓝露把头埋进了饭碗里,她知道,自己淑女名媛的千金形象彻底崩塌了。
饭桌上就只剩下两个人了,陈逐州和蓝露面对面,一抬眼就能瞧见对方。
陈逐州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打量着蓝露,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可蓝露有意不看他,两人的目光经常在空气里错开,确定她在躲他,陈逐州眼底生出狡黠。
他舌头卷翘发出一道声响,等蓝露好奇望过来时,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张开,做了个抽烟的动作。
蓝露瞬间头皮发麻,后背生出冷汗。
蓝露吓得魂飞魄散,她快速吃完饭,狼吞虎咽的,后来不知怎么就传出了,陈台砚的未婚妻是个饭桶,一顿能吃陈家五斤大米!
蓝露:“......”
“露露。”客厅里,夏琴唤她过去,蓝露忙不迭地擦嘴漱口,几乎是逃着下了饭桌。
身后,陈逐州沉沉地凝着她,嘴角噙着淡淡的笑。
“露露,听说你还有个妹妹。”
夏琴拉着蓝露坐在沙发上,一旁的陈宇然皱眉起身,“我出去打个电话。”
......完了,陈台砚他爸现在连和她呼吸同一片空气都不愿意了。
“露露?”
蓝露回过神,点了下头,语气很冷淡:“嗯,她在国外。”
“巧了,阿砚也有个妹妹,改天介绍你们认识。”
蓝露一愣,既然说到这儿,她便趁机顺着话开口问:“庄......陈望京,也是您的儿子吗?”
夏琴嘴角僵了僵:“看来阿砚什么都跟你说了。”她叹了口气,眉眼生出淡淡的悲伤,“望京那孩子命苦,好不容易被陈家找了回来,却突然遭遇车祸,其实他和阿砚是双胞胎。”
“若是望京还活着,”她看着她:“你嫁的应该是他。”
蓝露瞳孔一缩,神色有些恍惚,她想去趟卫生,没想到正好有佣人端着热茶走来。
嘭!
九十度的茶水泼了她一身,六位数的青花瓷茶杯滚落在地,现场一片狼藉。
“露露,你没事吧!”夏琴连忙招呼着她把外套脱下来,抖了抖,一包黑色的黑石林陡然掉落。
此时,电梯门缓缓打开。
陈台砚和老爷子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气氛凝固住了,不同于刚才在饭桌上的严肃,这一刻,空气里生出骇人的压抑感。
蓝露嘴唇无力地张了张,对上陈台砚沉着的视线,他眉毛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带动了眉骨上的伤口,显得十分冷峻。
“爷爷......”
陈台砚话音未落,一道戏谑的语气从天而降。
“表弟妹也太不小心了,这烟可是我好不容易才买到的!”陈逐州摇着头,啧啧惋惜:“不过就是让你帮忙揣一下,你就算再不愿意也别浪费啊,一根好几万呢!”
“小州,你明明知道家里的规矩!”夏路反应迅速,搂着夏露离开:“露露,我先带你去楼上换身衣服!”
擦肩而过时,夏露瞥见了老爷子阴沉的脸色,以及陈台砚额头上新生出的淤青。
她抿了抿唇,知道自己惹下了大麻烦。
电梯门缓缓合上,陈台砚低沉的嗓音飘了进来:“爷爷,那包烟是我的......”
老爷子不喜欢听解释,烟既然出现在了陈家宅院里,那这个责任自然就得有人承担,既然他们两个都争先恐后的“认错”,那就一并罚了。
“去祠堂罚跪,这次跪不满四十八小时不准出来!”
两个人不约而同地低下了头:“是,爷爷。”
老爷子锐利地刮了陈逐州一眼,提醒他:“逐州,那是阿砚的媳妇儿。”
陈逐州嘴角勾着弧度,毫不掩饰挑衅,“爷爷,离过门时间还早着呢!”
陈台砚平静的面部鲜见地冷了冷,眸底闪出几分冷戾的寒光。
家宴这个词在蓝露心中是头疼的字眼,意味着要谨言慎行。
陈台砚没给她准备的机会,拉着她就去了正厅。
陈家每日三餐的时间都是固定的了,谁也无法改变。离开宴还有半个小时,蓝露说想去换件衣服,陈台砚按住了她的肩膀,冲着走来的一对夫妇,疏离有礼:“父亲,母亲。”
蓝露集中了注意力,或许是太紧张,又或者是因为包里还揣着半包黑石林,她脱口而出,舌头卷抽了都来不及收回。
“爸妈!”
陈台砚:“......?”
死寂,一片死寂。
陈宇然和夏琴对视了一眼,空气当中生出一丝儿尴尬。
蓝露呵呵傻乐,这么社死的场面,再去找补已无济于事。
“父亲,母亲,她太紧张了。”最后还是陈台砚护着她,解释了一句。
陈宇然没什么表情的点了点头,对于这个儿媳妇并不满意,“叫爸妈太早了,你还是叫叔叔阿姨吧。”
得,这波她是负分。
蓝露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哪怕她已经忘记了,从一开始她就没想嫁过来。
陈宇然这边没什么好印象,夏琴却是分外热情。
“腿还疼不疼?”
“不疼。”
“其实这件事没那么严重,是阿砚车技不好,跟你没关系。”
蓝露解释:“阿姨,他是为了救我。”
“救自己未婚妻,理所应当。倒是你专门过来一趟,累着了吧。”
蓝露讪讪一笑,未婚妻?这事还没定吧。
夏琴又拉着她扯了几句,有一搭没一搭地问到了蓝家的事,蓝露假设她是无意的,回答的滴水不漏,这一点令陈台砚意想不到。
他还以为她会掉进温柔的陷阱里。
离开宴还有五分钟,一张熟悉的面孔忽然出现在了蓝露的视线里。
她头皮一紧,下意识地心虚低头。
她不动还好,一动陈逐州的注意反而被勾了过去。
眉梢一挑,男人吊儿郎当的语气在头顶上方响起。
“二叔,二婶。”深邃的目光越过蓝露落在了陈台砚身上,他尾调上扬,有打趣的味道,“阿砚,身体没事吧?”
陈台砚微微颔首:“不劳表哥费心,小伤。”
陈逐州笑了一声:“嗯,小伤。”
“这位是......?”
论演技,蓝露比不上陈逐州。
从她身体变僵硬,眼神开始飘忽,陈台砚便心下一沉。
“蓝露,我的未婚妻。”陈台砚很少主动,但这一次,他伸手将蓝露搂在了怀里。
属于男人清冽的气息将她紧紧包裹着,蓝露焦躁不安的心竟然渐渐平稳了下来。
“表哥,好。”她跟着陈台砚喊。
“表哥。”这词在陈逐州舌头上卷了又卷,他盯着蓝露那张艳丽的脸蛋:“这事定了?”
蓝露没应声。
关键时刻,陈老爷子终于姗姗来迟,解救了这场诡异的追问。
不愧是陈家家主,年迈七十,却依旧精神矍铄。不怒自威的气场让蓝露恍然想起了自己的爷爷。
若是爷爷还在世,没准还能向他取取经,怎么讨一个小老头喜欢。
陈老爷子坐在主位上,威严的目光刮了一眼众人,发话:“坐吧。”
京市地界很大,比海市节奏快多了。
看着人来人往,灯火通明亮如白昼的夜晚,蓝露从心底感到排斥。
她不喜欢这儿。
蓝露从小到大都是个懒散的人,吃饭是要人喂的,衣服裙子是要挑三个小时的,就连谈男人也要观察许久才会下手。
所以这么一个喝酒连三秒都不给时间考虑的城市,怪她太懒散,不懂时间就是金钱的道理。
“就Sazerac吧,跟我一样。”陈逐州替她点了,还说:“像你这种选择困难症就得和我这样的人在一起。”
蓝露当成了笑话听。
酒吧走了一波又一波的人,出门在外,蓝露还是谨慎的,酒没喝多少,就看着陈逐州喝起劲儿了。
他酒量是真厉害,光是闻着这味儿,蓝露都知道有多呛人。
陈逐州摸了摸全身上下,然后朝她伸手。
“干什么?”蓝露往后躲。
“少抠门,抽一根。”
蓝露撇了撇嘴,撕开包装,竟真只抽了一根递过去。
陈逐州气笑了,一边打火,一边咬着烟头骂:“小气鬼,你这样的陈台砚才看不上你。”
“我要他看上?”蓝露冷笑一声。
隔着迷离灯光,烟气缭绕,男人的眼睛又亮又沉。
“你要是没什么讲究,换一个人呗,反正都姓陈,没差。”
“你喝醉了。”蓝露避而不答,眼珠子飘到了另一边。
还是孙糖糖那儿好,有男模,还没什么规矩。
“陈少?”
娇滴滴的女声吸引了蓝露的注意力。
只见二十出头的小姑娘穿得粉嫩嫩的,像朵含苞待放的粉佳人。
她一屁股坐在了陈逐州腿上,另一只涂满亮片指甲端起酒杯小抿一口,熟稔的伸出脖子往男人嘴里送。
蓝露默默打开了摄像头。
结果就差那么几毫米的距离,陈逐州却忽然似笑非笑地拎着女人的脖子。
“下去。”言简意赅,还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
女人愣了愣,妩媚的表情变得僵硬。
看了一眼坐在对面的蓝露,她恍然大悟,吃醋道:“原来陈少今天是带了女人过来的,真是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了。”
蓝露摆着手,表示不掺和。
陈逐州见状,脸色微沉。
女人丝毫没察觉,主动伸出手:“媚儿。陈大少很少带女人过来,能喝吗,赢了就让给你。”
蓝露看了一眼陈逐州,他绷着个脸,显然,堂堂陈家大少爷有朝一日竟然被两个女人当赌注,这其中滋味肯定不好受。
陈逐州以为她一定会拒绝,可她若是真拒绝了,不就显得自己毫无魅力,半点机会都没有?
脸上有些挂不住,他正打算发火制止这场闹剧,没曾想蓝露却忽然弯着眼睛,嘴角的酒窝若隐若现:“行呀。”
陈逐州眼睛一亮。
“怎么比?”蓝露撸上袖子,一副大干一场的架势。
叮咚一声,手机发来短信。
陈台砚:在哪儿?
蓝露随手发送了一个地址,再抬头时,桌子上已经摆满了高浓度的威士忌。
媚儿胜券在握,挑衅地朝她扬了扬下巴:“简单,每个人两扎,谁先喝完谁就赢。”
蓝露看了一眼陈逐州,又看了一眼媚儿,脑袋沉重地点了两下。
“OK,我认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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