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绝望地看着天花板,傅景言,你不是说开了手机定位是为了确保我的安全吗??
怎么过去这么久,你还没有看呢?
以前我总觉得傅景言和我开定位共享是个负累,可现在我只能将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
我猩红了眼瞪着他们:“我再说一遍,我认识傅景言,他等会要是知道你们这么对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
此话一出,我又遭受了一轮打骂,直到我彻底要失去意识他们才放过我。
我被打的奄奄一息,躺在地上完全动不了。
他们还挑去了我的指甲,我疼得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再做任何动作。
我有晕血症,心头传来的不适感快要让我濒临死亡。
直到将我折磨得体无完肤后将我从椅子上放了下来。
我倒在了血泊中。
小弟指了指我问道:“就把她放在这等死吗?
感觉她快不行了。”
随后为首的教官拿起手机打了通电话,“孙助,今天来了一个不服管教的女人,我教训的有些狠,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我听不清电话那头说了什么,但是孙助这个称呼我知道,他就是傅景言的贴身助理孙少杰。
我拼命呼喊着,可是来自全身的痛意让我发不出一丝声音。
我挣扎着,努力着,可是对面却听不见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