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前夕,我和闺蜜外出看海遇上了歹徒。
我们被带进了仓库,歹徒扬言两天内要是凑不够三百万就把我们送进训练营。
谁料他们不讲武德,直接将我们丢进了训练营。
我看着教官们胸前的标识,想起了傅景言,我的竹马。
他追了我八年,我们认识了二十八年。
他就像一块狗皮膏药,甩都甩不掉。
——江城所有的人都说傅景言爱惨了我,傅家给他安排的联姻对象他一个都看不上,他公开发言说这辈子只有我沈优宁能成为他的夫人。
傅家父母以继承权威胁他他都没有妥协。
傅景言事事以我为先,自我开了自己的设计工作室之后,每天人没到工作室鲜花已经到了。
他向我承诺,只要我答应嫁给他,他所有的一切都能给我,包括设计师资源。
我承认我不是没有动摇过,可我还是拒绝了他。
因为没有爱情火化的婚姻是不会幸福的。
我和傅景言这几年的接触很少,只是两年前有次傅景言聚会喝多了酒,那天不知是何缘故,司机没有跟着,他摔在了桥边。
而我刚好下班路过,看见他醉醺醺地意识模糊,大发善心将他送去了医院。
他醒来后便缠上了我。
还大言不惭地问我是不是看他长相帅气所以不愿离开。
而后我白了他两眼告诉他,我只是想等他醒来支付一下医药费。
毕竟我是个金牛座,骨子里爱财。
后来他死皮赖脸追到我的家跟我的爸妈说他想要和我联姻,我毅然决然地拒绝了他。
后来他日日在我工作室门口蹲守等我下班接我一起吃晚饭,在我第20次拒绝他的告白后。
他还是和我是:“我这辈子非你不娶。”
恰逢春节前夕,工作室的员工都被我放假回家过年了,我约闺蜜周子然一起去周边看海。
谁料我们回来的路上看见了一群人在欺负一个男孩子,我硬着头皮响起了喇叭想要帮那个在地上白哦这头挨打奄奄一息的男孩。
谁料我的一时冲动害了我们自己。
那群人直接冲上来将我的车团团围住砸碎了我的玻璃将我们拖拽了出来。
我们没有抵抗能力,只能任由他们将我们带到昏暗的地下室。
我们被当场敲晕,根本不知道地下室的方位,只知道醒来之后他们对我说。
“你们进了训练营就不要想着逃跑了。”
“这里到处都是监控设备和保镖,你们要是敢逃跑,就会挨打!”
站在我们面前的是六名彪形大汉,他们目光凶恶,满脸横肉地看向我。
我意识到他们并不是在说假话。
我奋起反抗,“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知不知道路上绑架我们是可以报警的。”
我简短的一句话惹怒了带头的教官,他直接甩了我两巴掌威胁。
“小丫头片子还想去报警?”
“你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进来了就别想走了。”
见我满脸怒意,为首的教官身后的小啰啰煽风点火说道:“你看她那样子,好像下一秒就要动手打人了。”
“也不睁眼看看现在是什么状况,还敢这么威风。”
闺蜜周子然哭喊着求救,让他们放过我们。
满屋子的哭喊声让教官们听着愈发的疲累。
他们掐着周子然的脖颈说:“你们开百万豪车,要说没有钱,谁会信?”
“我们收不到钱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话音刚落,为首的教官吩咐:“给我看好她们,好好训练!”他身后的几名小弟提着我的衣领将我带到惩处室被鞭子打到半死不活,还上了电击椅。
教官一遍遍问我:“还敢不敢反抗了?”
直到我意识快要消散教官才拖着只剩一口气的我回到了阴暗潮湿的房间。
不论我死活,硬是要我把面前的一大碗混合物吃干抹净。
碗里是观音土和塑料块。
起初我是不愿意的,我不停地摇头反抗。
我痛得趴在地上苟延残喘,面前的男人抬手就给了我一巴掌,打的我都眼冒金星。
我捂着头一遍遍央求:“别打了,你们要多少钱都可以。”
“你不是刚刚嘴很硬吗?
进了我们这,不脱层皮还想出去!”我强忍着头痛抬眸看见了教官脖子上带着的项链,顿觉眼熟。
我飞快地回忆,想起了我曾经看过我的竹马傅景言身边的保镖脖子上也戴着这个项链。
我还问过傅景言两次,那条项链看起来很不错,能不能给我看看。
当时傅景言告诉我的是那条项链对于他的保镖而言有十分重要的意义,让我不要多问。
我信以为真,如今看来他骗了我。
“你们的老板是不是姓傅?!”
想清楚之后,我几乎脱口而出。
教官先是一怔,而后面面相觑。
“我们的老板叫冷面虎,姓什么不是你这个小丫头片子该问的!”
说完我的肚子又被猛踹了一脚,疼得我全身抑制不住地继续向外冒汗。
傅景言上学的时候确实同学们都说过他脸很冷,想到这点我继续补充道:“你们的老板是不是叫傅景言?!
我认识他!”
“要是他知道你们敢这么对我,肯定不会放过你们!”几名教官听完发出了嘲笑。
“就你?
还认识我们的老板?!”
“不想给钱就直说,攀扯我们老板干什么?!”
“你不要言情小说、电视剧看多了,以为能攀扯我们老板被他看上,我们老板有心上人!”
“那你们知道他的心上人叫什么吗?”
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傅景言身边有其他人。
他们几乎是脱口而出:“沈优宁!
对,就叫这个名字!”
“我就是沈优宁!”
我用尽全力咆哮着。
谁料为首的教官再一次将我拖拽起来凑近看了我两眼,“死丫头,看来是没打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