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今宜赵诗然的其他类型小说《开局流放,带着糙汉将军开垦北大荒赵今宜赵诗然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烟烟乌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赵诗然瑟缩了一下,摆出一副怯生生的模样,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姐姐,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她一手抚摸着肚子,一手紧紧抓住张敬的衣袖,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张敬被赵今宜的话刺激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浑身的伤口都隐隐作痛,他只能躺在地上,怒目圆睁,像一条被翻了肚皮的鱼,除了瞪眼什么也做不了。虞氏再也忍不住了,指着赵今宜的鼻子破口大骂:“你这个毒妇!你竟然敢诅咒我的然儿被戴了绿帽子!我们王府好吃好喝的供着你,你竟然如此恶毒!我今天就要休了你这个贱人!”赵今宜一听这话,顿时乐开了花,她等这一刻可是等了很久了。“休了我?好啊!求之不得!不过我可不要被休,我要和离!”“和离?痴心妄想!”张敬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做梦!我告诉你,这辈子你都别想离开...
《开局流放,带着糙汉将军开垦北大荒赵今宜赵诗然完结文》精彩片段
赵诗然瑟缩了一下,摆出一副怯生生的模样,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姐姐,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
她一手抚摸着肚子,一手紧紧抓住张敬的衣袖,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张敬被赵今宜的话刺激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浑身的伤口都隐隐作痛,他只能躺在地上,怒目圆睁,像一条被翻了肚皮的鱼,除了瞪眼什么也做不了。
虞氏再也忍不住了,指着赵今宜的鼻子破口大骂:“你这个毒妇!你竟然敢诅咒我的然儿被戴了绿帽子!我们王府好吃好喝的供着你,你竟然如此恶毒!我今天就要休了你这个贱人!”
赵今宜一听这话,顿时乐开了花,她等这一刻可是等了很久了。“休了我?好啊!求之不得!不过我可不要被休,我要和离!”
“和离?痴心妄想!”张敬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做梦!我告诉你,这辈子你都别想离开我!要么你就等着被休,要么就老老实实待着!”
“不愿意?耗着我?好啊,我等着!”赵今宜挑衅地看着张敬,眼中满是轻蔑,“不过,到时候可别后悔!”
两人正吵得不可开交,突然一阵嘈杂声传来,一群官差闯了进来。“荣亲王张显,和世子张敬接旨!”领头的官差扯着嗓子喊道。
张敬和虞氏都愣住了,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赵今宜心中冷笑,好戏终于要开场了。
官差宣读了圣旨,张敬一家因贪污受贿,被抄家流放至宁古塔,即刻启程。
虞氏和赵诗然顿时瘫软在地,哭天抢地,而张敬则像霜打的茄子,彻底蔫了。
这圣旨宣读,皇上金口玉言,事情就再也没有转圜的余地,不可更改。
赵今宜在一旁冷眼旁观,心中暗爽。
这流放的路上,上辈子自己倾尽全力的帮助全家,谁知道却被害死的命运。这次自己打算置身事外,倒要看看他们能撑多久。
押解的队伍浩浩荡荡地出发了,流放之路漫长而艰辛。
赵今宜看着曾经锦衣玉食,如今却沦为阶下囚的张敬一家,心中没有一丝同情,只有无尽的快意。
流放路上,赵诗然依旧装模作样,时不时地晕倒,博取同情。
虞氏则对赵今宜百般刁难,将她当成出气筒。
张敬更是对她恨之入骨,动不动就对她辱骂。
当然这些都被赵今宜轻易的化解掉。
赵今宜默默忍受着这一切,她知道,这才刚刚开始,好戏还在后头。
她空间手镯里囤积了大量的物资,足够她在这条艰苦的流放之路上活得滋润。她要亲眼看着这群人,如何从云端跌落泥潭,如何被她一步步踩在脚下!
在一个漆黑的夜晚,队伍扎营休息。
赵今宜假意熟睡,实则悄悄溜出了帐篷。她来到一处偏僻的地方,闪身进了空间。
空间里,灵泉汩汩流淌,土地肥沃,一片生机勃勃。
赵今宜从库房里面拿了不少的药材种子,此刻药材已经长的很少茂盛了,应该再过个几天就能大丰收。并且她还种植了不少的蔬菜,都是一些高产量大面积的蔬菜,只是土地空间有限,看样子还需要多拿点金银珠宝,才能够扩大自己的空间。
想到赶了一天的路,她也累坏了,于是就找到了自己存货热腾腾的炖肉,她又放了些自己种植的蔬菜,很快一锅好吃的大锅饭就做好了。
刚刚的吃完,她就被空间推了出来。
现在她在空间的世界有限制只能待两个时辰。
不过足够她在空间之中吃饱喝足和在灵泉里面泡澡之类的,刚刚着急填饱肚子都没来得及洗澡,下次有机会一定要泡个澡,这段时间赶路身上都有些的臭了。
她刚刚的走出空间,就听到了两个人的调笑声。
张敬和赵诗然正搂抱在一起。
张敬的门牙已经没有,说话漏风,此刻更是说不出的猥琐恶心。“宝贝,等我们到了宁古塔,东山再起,定要将赵今宜那个贱人碎尸万段!”
赵诗然依偎在他怀里,娇滴滴地劝道:“世子爷息怒,这贱人现在得意不了多久了。等到了宁古塔,还不是任由我们拿捏。”
张敬亲着赵诗然的雪颈:“嗯嗯,宝贝你身上好香啊......”
赵今宜只觉得有些的恶心,听着这不堪入耳的对话,心中冷笑。
雀灵见到她回来了拉着她到一旁:“小姐你不要看了,看着也是脏了眼睛。这日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赵今宜却是冷笑了一声:“不妨事,先让他们得意几天吃苦的日子还在后面呢。”然后赵今宜从怀里拿出一只香酥鸡。
“小姐这是?”雀灵顿时瞪大了眼睛。
赵今宜立马捂住她的嘴巴:“这是我偷偷藏着的,你和仙鹤一起分了快些吃吧。”
雀灵眨巴着眼睛,拿着香酥鸡,找到了在睡觉的仙鹤。
雀灵鹤仙鹤是自己最为忠心的丫鬟,上辈子雀灵在流放的路上被赵诗然活活的打死,仙鹤更是为了救自己被无数的山贼给糟蹋而死。
这次自己既然重生了,绝对不会让自己的丫鬟再次遭受这等劫难。
她正准备小眯一会,谁知道两人的说的话越来越不堪入耳。
她缓缓走近,借着昏暗的月光,将手里的一块吃剩的鸡骨头扔到两人脚下。“两位,夜半私会,也不怕脏了地方。不如,我帮你们找个干净的坟头?”
张敬和赵诗然吓了一跳,看清是赵今宜后,张敬勃然大怒:“贱妇,你找死!”
“我找死?”赵今宜轻笑,“世子爷,您现在这副模样,恐怕连只鸡都杀不了吧?”她语气轻蔑,仿佛在看一只丧家之犬。
赵诗然见状,连忙拉住张敬,柔声说道:“世子爷,别跟她一般见识,犯不着。”她转过头,对赵今宜说道,“姐姐,我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又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呢?”
“无冤无仇?”赵今宜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赵诗然,你我之间,可是血海深仇!少在这里给我装无辜!”
赵诗然哪里肯依,上去就要打赵今宜,谁知道赵今宜先发制人。
‘啪’伴随着一阵清脆的巴掌声。
“啊,姐姐竟然打我!”赵诗然柔弱的躺倒在张敬的怀中。
张敬顿时心疼异常:“贱人,你这是反了,诗然肚子里面可是怀着我们赵家的子嗣。”
张敬正准备教训赵今宜。
解差走了过来:“吵嚷什么?再吵吵,都去给我做搬运工!”
赵今宜轻蔑地瞥了两人一眼,转身离开。
她才懒得和这两个蠢货浪费口舌,他们迟早会自食恶果。
流放队伍继续前进,路途的艰辛让许多人开始显露疲态。
赵今宜却精神抖擞,空间手镯里的物资足够她过得舒适,她甚至还有闲情逸致观察周围人的窘态。
走了约莫半日,队伍停了下来。
赵今宜抬头一看,原来是遇到了另一支流放队伍。这支队伍衣着光鲜,队伍之中的人也是一副的疲惫不堪的样子。
赵今宜一眼就认出了队伍中的人——那是她的娘家人,赵家。
赵家因为和荣亲王府联姻,加上自己的父亲赵玉书何荣亲王张显走动的很近,因此也一并被抄家。
赵玉书,赵今宜的父亲,此刻正板着脸,怒气冲冲地盯着她。
自从赵诗然闹着要嫁入王府,赵今宜一直反对,这让他和崔玫崔姨娘,赵诗然的生母,都对赵今宜怀恨在心。
“孽女!你还有脸回来!”赵玉书怒吼道。
赵今宜冷笑一声:“父亲这话说的奇怪,女儿如今也是流放之人,哪里还有什么脸面不脸面?”
崔玫看到赵诗然红肿的脸,顿时心疼不已,尖声叫道:“你这狠毒的丫头!诗然好歹是你妹妹,你怎么下得了如此狠手!”
赵诗然哭哭啼啼地扑到崔玫怀里,添油加醋地告状:“母亲,姐姐她......她嫉妒我嫁给世子,就......就打我,还骂我......”
赵今宜心中冷笑,这演技,不去唱戏真是可惜了。
她也不辩解,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们表演。
“你还有什么话说!”赵玉书指着赵今宜,气的浑身发抖。
赵今宜耸耸肩:“女儿无话可说,父亲要如何处置,悉听尊便。”
赵玉书气的说不出话来,他怎么就生了这么个忤逆的女儿!
崔玫见赵玉书不说话,便在一旁煽风点火:“老爷,这丫头现在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您可得好好管教管教她!”
赵玉书深吸一口气,强压下怒火,对赵今宜说道:“你给我跪下!”
赵今宜冷笑一声:“父亲,您莫不是忘了,如今我们都是戴罪之身,您有什么资格让我跪下?”
“你......”赵玉书指着赵今宜,气的说不出话来。
崔玫见状,连忙上前扶住赵玉书,柔声说道:“老爷,您别生气,当心气坏了身子。这丫头现在是翅膀硬了,我们也管不了她了。”
赵诗然也跟着哭诉:“姐姐,我知道你恨我,可是......可是你也不能这样对我啊......”
赵今宜看着这母女俩一唱一和,只觉得恶心至极。
她冷笑道:“赵诗然,你少在这里装可怜!你是什么样的人,我心里清楚得很!”
“姐姐,你......”赵诗然一脸委屈地看着赵今宜。
赵今宜懒得再理会她们,转身就走。
“你给我站住!”赵玉书怒吼道。
赵今宜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
“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赵玉书怒气冲冲地走到赵今宜面前。
赵今宜转过身,直视着赵玉书的眼睛,冷冷地说道:“父亲,您扪心自问,您真的把我当成您的女儿吗?”
赵玉书被赵今宜的眼神震慑住了,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他被赵今宜这句冰冷的反问噎住了,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他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竟然无言以对。
崔玫见状,连忙上前,哭喊道:“老爷,您看看,这丫头现在是越来越放肆了!她这是要逼死我们啊!”
赵诗然也跟着哭哭啼啼:“姐姐,我知道你怨恨我,可是......可是你也不能这样对父亲说话啊......”
赵今宜看着这母女俩一唱一和的丑陋表演,心中冷笑连连。
她懒得再与他们纠缠,冷冷地说道:“既然父亲如此偏袒赵诗然,那女儿也不必再强求什么父女之情了。从此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们恩断义绝!”
“你......你敢!”赵玉书气的浑身发抖,抬手就要打赵今宜。
赵今宜眼疾手快,一把抓住赵玉书的手腕,冷冷道:“父亲,您若是再敢动手,女儿可不敢保证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赵玉书的手被赵今宜紧紧抓住,动弹不得。
他怒视着赵今宜,眼中充满了恨意。
“你......你这个孽女!”赵玉书咬牙切齿地说道。
赵今宜冷笑一声,甩开赵玉书的手,转身就走。
“你给我站住!”赵玉书怒吼道。
赵今宜头也不回地继续往前走,仿佛没有听到赵玉书的话一般。
“老爷,您别生气,当心气坏了身子。”崔玫连忙上前扶住赵玉书,柔声劝道。
“这个孽女!我一定要好好教训她!”赵玉书怒气冲冲地说道。
赵诗然也跟着说道:“父亲,您别生气,姐姐她只是一时糊涂......”
赵玉书深吸一口气,强压下怒火,对崔玫说道:“你去把她给我叫回来!”
崔玫点点头,连忙追上赵今宜,一把拉住她的胳膊,说道:“今宜,你快回去给老爷道歉!老爷他只是一时生气,你千万别和他置气啊!”
赵今宜甩开崔玫的手,冷冷地说道:“我与他早已恩断义绝,何须道歉?”
“你......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倔强!”崔玫气的跺了跺脚,“你快回去,不然老爷真的会生气了!”
赵今宜冷笑一声,说道:“他生气与我何干?我与他早已没有任何关系了!”
说罢,赵今宜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崔玫看着赵今宜离去的背影,气的浑身发抖。她转身回到赵玉书身边,哭诉道:“老爷,这丫头现在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她竟然敢说要和您恩断义绝!您可得好好管教管教她啊!”
赵玉书脸色铁青,一言不发。
赵今宜虽是已经知道父亲赵玉书的无耻行径,但是心中或许还是渴望哪怕是一丁点的父爱,可惜赵玉书已经将所有的父爱都给了赵诗然。
她仿佛就像是一个外人一样。
自己才是赵家嫡亲的女儿,赵诗然乃是妾室崔氏所生,当年大着肚子闹着要入他们赵家的门。
当年,赵玉书与赵今宜的生母,柳氏相敬如宾,琴瑟和鸣,谁知身边的丫鬟崔氏,也就是现在的崔玫,用计勾引了赵玉书,又用一些下三滥的手段怀上了孩子,逼着柳氏让位。
赵玉书被崔氏迷得神魂颠倒,竟真的信了她编造的谎言,冷落了柳氏,扶正了崔氏。
在一次滂沱大雨的深夜,柳氏忽然难产,到处找接生的姥姥,谁知道,府中所有的接生姥姥都去了崔氏的房中。
柳氏最终难产身亡
赵玉书敢去的时候,一起都太晚了,柳氏已经离他而去,只留下一个年幼的女儿赵今宜。
如今,赵今宜竟然也要离他而去,这让他如何能接受?
愧疚?
说不上,更多的是男子所谓的掌控欲。
赵今宜这辈子都要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任由他的拿捏。
“老爷,您别伤心了,这丫头现在是鬼迷心窍了,等她想明白了,自然会回来的。”崔玫柔声安慰道。
赵玉书叹了口气,说道:“但愿如此吧......”
赵诗然见状,心中暗喜。
赵今宜和赵玉书决裂,对她来说可是天大的好消息。
没有了赵今宜这个嫡女,她在赵家的地位将会更加稳固。
这些年明明自己比赵今宜更为的得父亲的宠爱,但是京中贵女们却只认可赵今宜,这下赵今宜这个逆女和赵家恩断义绝,那么她便是赵家唯一的贵女。
想到这里,赵诗然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她走到赵玉书身边,柔声说道:“父亲,您别担心,女儿会好好照顾您的。”
赵玉书看着赵诗然乖巧懂事的样子,心中稍感安慰。
他伸手摸了摸赵诗然的头发,说道:“还是诗然懂事......”
赵诗然依偎在赵玉书怀里,眼中闪过一丝阴狠的光芒......
天空之中不知不觉的飘落下雨滴。
赵今宜伸出柔弱的手掌,试图接着雨滴,雨滴却是顺着她的掌心滚落在地。
眼前浮现起母亲柳氏去世的那晚上。
豆大的雨点砸在赵今宜稚嫩的脸上,冰冷刺骨。
她小小的身子裹在粗糙的麻布里,瑟瑟发抖,却倔强地不肯哭出声。前方,简陋的棺木在泥泞中缓缓前行,那是她此生最依赖的母亲,如今却阴阳两隔。
“娘......”赵今宜哽咽着,伸出小手想要抓住那越来越远的棺木,却被身后的嬷嬷一把拉住。
“小姐,别看了,夫人已经去了......”嬷嬷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却更多的是冷漠。
雨水模糊了赵今宜的视线,她看不清前方的路,也看不清周围人的表情。她只知道,娘亲走了,从此以后,这世上再也没有人会温柔地抱着她,轻声哼着小曲哄她入睡了。
“娘,您等等我......”赵今宜挣扎着想要追上去,却被嬷嬷死死拽住。“小姐,您不能去,会着凉的!”嬷嬷的语气强硬,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赵今宜绝望地哭喊着,小小的拳头无力地捶打着嬷嬷的手臂。“我要娘!我要娘!”
送葬的队伍越走越远,最终消失在茫茫雨幕中。
赵今宜瘫坐在地上,任凭雨水冲刷着她的脸庞,哭声在空旷的原野上回荡,凄厉而绝望。
那一年,赵今宜只有五岁。
母亲柳氏离开后,赵敬如的心思便知在崔姨娘的身上和,再也没有关心过她这个嫡女。
赵今宜收回思绪,眼神中闪过一丝冷意。“很好啊,赵诗然,你抢走了我的亲爹如今又想霸占我的夫君,无所谓,这些人都是烂人都给你,不过也不会让您好过。”
她轻笑一声,语气中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苦涩。
当年母亲难产,府中所有的接生嬷嬷都去了崔氏的房间,这真的是巧合吗?母亲生性温柔善良,从未与人结怨,为何会遭此横祸?
还有,母亲临终前,曾紧紧抓住她的手,想要说些什么,却最终没能说出口。那未尽之言,究竟是什么?
一个个疑问盘旋在赵今宜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她有种预感,母亲的死,或许并非意外,真相怕是那些见不得的腌臜宅斗手段。
“小姐啊,你傻站着干嘛啊?解差说今天下雨,放我们休整一日,你这淋着雨要是感染了风寒可怎么办啊?”仙鹤到处找她们家小姐,最终在院子的一棵大槐树下面看到傻傻的站着的赵今宜。
赵今宜擦干净脸上的雨水,点了点头,回到了房中,关上了门,进入了空间之中,正好她也好久没有好好的洗个澡了。
空间里面的灵泉属于流动的灵泉,并不是一直都不动,似乎在空间的下面有着泉眼,就像是一条寻常的小溪一样,只是外观是金黄色的。
这灵泉水可不是凡物,它散发着淡淡的金光,仿佛蕴藏着某种神秘的力量。赵今宜上辈子偶然发现了这灵泉的奇效:不仅能迅速治愈伤口,还能解百毒,强身健体,延年益寿,甚至还能提升修炼速度。
更神奇的是,用灵泉水浇灌植物,能使其快速生长,结出比寻常更加饱满的果实。
赵今宜褪去沾满泥泞的衣衫,缓缓步入灵泉之中。
温热的泉水包裹着她的肌肤,一股暖流瞬间传遍全身,疲惫感一扫而空。她掬起一捧泉水,轻洒在脸上,只觉得神清气爽,仿佛整个人都焕然新生。
洗净一身尘埃后,赵今宜换上了一套干净轻便的衣裙。
这衣裙是她从空间里翻找出来的,虽然样式简单,却掩盖不住她姣好的身材。她对着“镜子”——一块光滑的石头照了照,满意地点了点头。
肚子咕咕叫了起来,赵今宜这才想起自己已经许久未曾好好吃过一顿饭了。
她走到空间里的一个小木屋前,推门而入。
木屋里摆放着一张小巧的桌子,上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山珍海味:油光锃亮的烤猪,香气扑鼻的佛跳墙,鲜嫩多汁的清蒸鱼,还有各种新鲜的水果和糕点......这些都是她之前偷偷放进空间里的。
赵今宜也不客气,拿起筷子便大快朵颐起来。烤猪外皮酥脆,内里鲜嫩,一口咬下去,满嘴都是肉香;佛跳墙汤汁浓郁,各种食材的香味交织在一起,令人回味无穷;清蒸鱼肉质鲜美,入口即化......
酒足饭饱之后,赵今宜倚在窗边,看着外面连绵不断的山脉,心中思绪万千。这流放之路,注定充满艰辛和危险。她上辈子就曾亲眼目睹过不少流放者被山贼劫掠,甚至丢掉性命。
“看来,我得想办法提升自己的实力才行。”赵今宜暗自思忖。她虽然出身官宦之家,却从未学习过武艺。如今身处乱世,手无缚鸡之力,无疑是极其危险的。
好在她有空间手镯,里面可以存放食物和水源,还有各种书籍和武器。她决定从明天开始,学习一些防身术,以备不时之需。
说干就干,赵今宜从空间里找出一本名为《基础剑法》的书籍,开始认真研读起来。这剑法虽然简单,却也包含了一些基本的招式和步法。她按照书中的描述,一遍遍地练习着,虽然动作笨拙,却也十分认真。
不知不觉外面的雨势渐渐地小了,于是她打算到院子里面锻炼一会。
赵今宜刚踏出房门,便撞见王妃虞氏正将一支通体碧绿,莹润剔透的翡翠簪子递给赵诗然。这簪子雕工精细,簪首是一朵盛开的牡丹,花瓣层层叠叠,栩栩如生,一看便知价值不菲。
赵今宜心中一动,她空间升级正需要玉器,这上好的翡翠簪子,简直是上赶着送到自己首饰。
赵诗然接过簪子,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多谢母亲赏赐,诗然真是受宠若惊。”她一边说着,一边将簪子插到发髻上,对着虞氏娇羞一笑。
虞氏慈爱地拍了拍赵诗然的手,眼角眉梢都是藏不住的喜爱:“诗然乖巧懂事,又孝顺,这簪子你戴着正合适。”
两人正浓情蜜意之时,赵诗然眼角余光瞥见了站在门口的赵今宜,立马换上了一副尖酸刻薄的表情。
“哟,这不是姐姐吗?怎么站在门口也不进来?是怕打扰了我和母亲的母女时光吗?”赵诗然阴阳怪气地说道,语气里满是嘲讽。
赵今宜心中冷笑,这赵诗然还真是戏精上身,变脸比翻书还快。
“妹妹说笑了,我不过是恰好路过而已。”赵今宜淡淡地回了一句,目光却紧紧地盯着赵诗然发髻上的翡翠簪子。
赵诗然见赵今宜盯着自己的簪子看,心中得意,故意将头抬得更高,好让赵今宜看得更清楚。“姐姐可是羡慕我这簪子?可惜呀,这是母亲赏赐给我的,姐姐怕是没这个福分了。”
虞氏也看到了赵今宜,脸上闪过一丝厌恶。
她冷哼一声,说道:“有些人啊,就是命苦,就算出身高贵,也终究是个不受宠的。不像诗然,温柔贤惠,又讨人喜欢。而且那肚子都嫁入我们张骄傲三年了也不见有动静,不下蛋的老母鸡!”
赵今宜心中冷笑,这虞氏还真是睁眼说瞎话的本事一流。赵诗然温柔贤惠?怕是只有瞎子才会相信吧。
自己自从嫁入这张家,张敬早就和赵诗然通奸,两人甚至都没圆房,这孩子更是天方夜谭。
“母亲教训的是,是儿媳是不下蛋,但是我不是鸡!”赵今宜不卑不亢地回了一句,脸上没有丝毫的波动。她现在可没心思和这虚伪的两人斗嘴,她只想尽快拿到那支翡翠簪子,升级空间才是正事。
现在她的空间只有一间房子的大小,能放置的东西有限,到了边境哪里地荒人稀,只是这些东西是很难撑着到边境。
更别提在边境重新的发家。
“姐姐,你这是什么态度?母亲在教训你,你竟然还敢顶嘴?”赵诗然立马跳出来指责赵今宜,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赵今宜懒得理会赵诗然,她径直走到虞氏面前,微微福了福身,说道:“母亲,儿媳近日身子有些不适,想回房休息了。”
虞氏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去吧去吧,别在这里碍眼。”
赵今宜转身离去,心中却在盘算着该如何拿到那支翡翠簪子。她知道,硬抢肯定是不行的,只能智取。
“赵今宜,诗然性子柔弱,你作为主母理该容人,更何况她的你的妹妹,你怎么能这般的擅妒,连她的敬茶也不肯喝?”张敬语气中带着明显的责备,一手揽着梨花带雨的赵诗然,柔声安慰。
“诗然,心悦如何,如今更是肚子里面已经怀有我们张家子嗣,不可谓不是张家的大功臣,如今更是与你同入王府,和你平起平坐,你更是要悉心的照料她,怎么能冷着一张脸呢?”
赵诗然以绢帕拭泪,娇声道:“姐姐,诗然与郎君两情相悦......”
赵今宜只觉脑中嗡嗡作响。
她不是死了吗?环顾四周雕梁画栋,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她重生了!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上一世,她被赵诗然这副柔弱模样欺骗,最终落得个被做人彘的悲惨下场。
这一世,她绝不会重蹈覆辙!
赵诗然手中的茶杯倾斜,眼看就要泼洒出来。上一世,赵诗然便是借此污蔑她善妒,让她在大庭广众之下受尽奚落。
赵今宜眼疾手快地扶住茶杯,眼神凌厉如刀,直视赵诗然。
赵诗然心中一惊,眼前的赵今宜再不似往日那般愚钝,犀利的眼神让她无所遁形。她眼中闪过一丝惊愕,很快便换上一副委屈的神情。
赵诗然眼眶泛红,泪珠在长睫上颤巍巍地挂着,仿佛随时都会滚落下来:“姐姐,我不是故意的......”
赵今宜冷笑一声,松开赵诗然的手,那只保养得宜的手皙白如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哦?不是故意的?那妹妹倒是说说,怎么个不是故意法?”
周围的丫鬟婆子都屏住了呼吸,这新婚第二日就上演妯娌大战,着实精彩。
赵诗然咬着下唇,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妾身......妾身只是手滑......”
“手滑?”赵今宜挑眉,目光扫过赵诗然精致的妆容和华丽的嫁衣,语气里满是嘲讽,“妹妹这手滑得倒是时候,不知道的还以为妹妹是故意的呢。”
赵诗然脸色一白,身子微微颤抖,她身边的丫鬟杏儿立刻上前一步,尖声道:“王妃,我们侧妃娘娘是真心来给您敬茶的,您怎么能如此污蔑她?”
赵今宜斜睨了那丫鬟一眼,眼神锐利如刀,“我还没问你话,你插什么嘴?王府的规矩,什么时候轮到一个丫鬟来置喙了?”
那丫鬟吓得脸色苍白,立刻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赵诗然见状,更是委屈,眼泪终于忍不住滚落下来。“姐姐,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可我已经是世子的侧妃了,你就算再不喜欢,也不能......”
赵今宜打断她的话,语气冰冷,“我喜不喜欢你,与你何干?你嫁的是世子,又不是我。你只需做好你的本分,别在我面前耍这些小聪明。”
她说着,端起丫鬟重新奉上来的茶,轻轻抿了一口,然后将茶杯放在桌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这茶不错,妹妹也尝尝。”
赵诗然看着赵今宜,心里恨得牙痒痒,却又不敢发作。
她颤抖着手接过茶杯,却不敢喝,只是低着头,默默流泪。
这个赵今宜分明是给自己难看,哪有给新人喝她喝过的剩茶的?
“怎么,妹妹不喜欢这茶?”赵今宜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还是说,妹妹怕这茶里有毒?”
赵诗然猛地抬头,脸色煞白:“姐姐,你......”
“我什么?”赵今宜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我不过是随口一说,妹妹何必如此紧张?莫非是做贼心虚?”
在一旁的张敬挡在了赵诗然面前:“赵今宜,你不要欺人过甚,别以为你现在是主母就拿着鸡毛当令牌,当初和你成亲只是无奈之举,这三年我从未入你的房中,我的心中只有诗然一人。
你最好适可而止,让你做主母是诗然的宽厚,你如今如此的跋扈本,世子可是要考虑这主母之位要不然易主了。”
“哦?是吗?世子不提醒我倒是忘记了,这些年荣亲王府只剩下一个空架子,要不是我母家的嫁妆,一直的暗中补贴,不知道还能不能维持荣亲王府的体面,婆母您说是不是啊?”
在一旁只想置身度外的荣亲王妃虞氏闻言,顿时脸色惨白一片,赵今宜说的话不错,要不是赵家的嫁妆的补贴,他们王府早就捉襟见肘了。
“好儿媳,这大喜的日子莫要生气,正所谓和气生财,诗然啊,你就快些喝了吧,喝了这茶我们就是一家人了。”虞氏赶忙的打圆场。
赵敬心怀不满,但是也不能违抗母亲的命令。
赵诗然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姐姐说笑了,妾身怎么会做贼心虚呢?不就是喝杯茶吗?就是眼下姐姐让我和铁水,妹妹都不会犹豫。”她说着,端起茶杯,一饮而尽,心里屈辱异常。
赵今宜看着她喝下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这茶里自然没毒,但她就是要让赵诗然心生忌惮,让她知道,自己不是好惹的。
“姐姐,妹妹不懂规矩,还请姐姐多多包涵。”赵诗然柔柔弱弱的开口,眼眶微红,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
张敬更是心疼的搂紧了她,仿佛赵今宜是什么洪水猛兽。
“赵今宜,够了,这敬茶也喝了,诗然就是我堂堂正正的侧妃,你就不要继续作妖了!”张敬看着心尖上的人儿受到胁迫,心疼坏了,现在就想搂着赵诗然,一刻钟也不想见到赵今宜这个妒妇。
赵今宜冷笑一声,眼角眉梢都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世子这话说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苛待了妹妹呢。对了,今日我也准备了一份大礼给妹妹,以庆祝妹妹和世子的新婚之喜。”
张敬和赵诗然互相对视一眼,隐约觉得不妙起来。
赵诗然心中奇怪起来,她的这个姐姐是个榆木疙瘩一向做事情一板一眼,这次自己重生归来,为的就是能早些的把赵今宜踢出家门,省的在流放路上受苦,早些做上荣亲王府的当家主母,坐享荣华富贵。
上辈子,赵诗然因为看到荣亲王府失势,于是就逃了出去,谁知遇到了一个渣男,渣男骗财骗色,让她蹉跎了几年的光阴。她曾以为一辈子翻不了身的荣亲王府,谁知到了岭南后,自己那个一板一眼的长姐,竟会经商,成为了一方的首辅,富甲一方,甚至还被皇上召回重新恢复荣王府的名声。
赵诗然再眼巴巴的回到赵家,被赵今宜各种的蹉跎,好在她知道做低伏小,装可怜蛊惑了赵敬和赵敬的孩子们,最终好不容易才搬倒赵今宜。
这辈子她既然重生了,那就最好在流放的路上,不对,就是现在最好搬倒赵今宜,独享荣华。
这时赵今宜身边的丫鬟仙鹤端着一个白玉的瓷盅走到赵诗然的跟前。
赵诗然看清楚后顿时大惊失色:“姐姐,你竟送我骨灰坛,莫是要诅咒我死?”
赵今宜将最后一箱金条收进空间,拍了拍手,心情愉悦。
这空间手镯真是个宝贝,王府的奇珍异宝堆积如山,竟也只占了空间的一小角。她甚至开始幻想,等抄家的时候,她是不是还能顺手牵羊,把抄家官员的油水也一并笑纳了。
“对了,流放的路上,最怕忍饥挨饿,得准备一些干粮。”赵今宜一拍脑门立马溜进了厨房只是,厨房现在正在炖肉,满满一大锅的肉色香味俱全,她都收入了空间之中,还有做饭的锅碗瓢盆甚至连葱姜蒜这些调料她都没能放过。
顺手还打开了附近的药材室,里面的药材也都全部收了进去,要知道他们在流放的路上难免是要经过一些丛林什么沼泽地,那里往往有着毒蛇,蚊虫一类,这些药材到时候能帮上很关键的用处。
她又回到了自己的房中,把陪嫁的衣服被褥都清理进去,他们要去的地方是宁古塔,那里十分贫寒,正需要她的这些冬衣御寒。
正想着,门外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夹杂着男人粗鲁的吆喝。
赵今宜心中一凛,抄家,这么快就来了?
她走到窗边,透过缝隙向外看去,只见一群身穿官服的人气势汹汹地涌入王府,为首之人,身穿蟒袍,面容冷峻,正是宝亲王王桀。
赵今宜不禁冷笑,还真是冤家路窄。
荣亲王和宝亲王府向来不对付,如今容亲王府落难,赵桀作为太子身边的重要的亲信必然是要狠狠地来踩上一脚。
王府的下人们乱作一团,哭喊声,求饶声,咒骂声,响成一片。
赵今宜冷眼旁观,心中没有丝毫波澜。
当年自己落魄的时候,这些人仆人们落井下石,曾经对她颐指气使,如今,也该尝尝被人欺凌的滋味了。
赵桀的手下四处搜刮,将王府翻了个底朝天,却一无所获。赵桀脸色阴沉,走到被五花大绑的张敬面前,厉声问道:“金银财宝呢?都藏到哪里去了?”
张敬早已被打得遍体鳞伤,却依旧梗着脖子,一言不发。
赵桀怒极反笑:“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给我打!”
棍棒如雨点般落在张敬身上,他闷哼一声,嘴角溢出鲜血。
赵今宜看着这一幕,心中竟升起一丝快意。
这个男人,曾经对她百般羞辱,如今,也该付出代价了。
赵桀见张敬依旧不肯开口,恼羞成怒,命人将他押入大牢,严刑拷打。
王府的下人们也被驱赶到一起,准备流放。
赵诗然哭得梨花带雨,抱着张敬的大腿不肯撒手:“世子,世子,你不能丢下我啊!”张敬此时哪还有心思理会她,只顾着自己身上的疼痛,一把将她推开。
赵诗然也被官兵们拉走,众人都被关押了起来。
王桀望着空空如也的库房,脑子嗡嗡的:“这金银财宝不可能凭空而飞,赵家究竟是谁在当家?”
一旁的参谋道:“据属下所知,应该是赵家的大小姐,赵今宜当家,不过只是一个足不出户的妇人,这金银财宝不见,一定是张敬父子在捣鬼。”
“把赵今宜给我压上来,我倒是要问问这个当家当的库房都空了,是怎么当家的!”王桀怒声道。
两个粗壮的官兵拽着赵今宜的胳膊,将她从柴房里拖了出来。
赵今宜故意踉跄几步,摔倒在地,扯得身上的破衣烂衫发出‘嘶啦’一声,露出底下青紫交加的肌肤。
她低低地啜泣着,像一只受伤的小兽,瑟缩着身子,显得格外柔弱无助。
“大胆贱妇,见到王爷还不跪下!”一个官兵抬脚踢在赵今宜的肩上,赵今宜吃痛闷哼一声,随即轻飘飘像是没有骨头一样跌落在地上。
赵桀居高临下地打量着赵今宜,见她如此狼狈,心中不免有些疑惑。
这赵今宜,好歹也是荣亲王府的当家主母,怎会落魄至此?
他们的人去找赵今宜的时候,这个赵今宜竟然在柴房里面关押着,并且伤痕累累的,一看就受到过非人的待遇。
赵诗然看到赵今宜这幅样子更是满脑子的困惑,新想难道赵今宜在搜家的时候被人打了一顿?
“这样也好就让这个小贱人被打死,最好了,自己就可以稳坐张家的主母之位,等着后面平冤昭雪归来。”赵诗然暗自想道。
赵诗然只想着能除掉赵今宜,却不知道赵今宜当初为了能让张家平安,付出了多少的努力,否则凭借窝囊废张敬和他一家之草包,一辈子在宁古塔也难以回京中。
“抬起头来!”赵桀冷声命令道。
赵今宜缓缓抬起头,泪眼婆娑地望向赵桀,哽咽着说道:“王爷,民妇冤枉啊!民妇的嫁妆,都被世子和......和妹妹挥霍一空了......”
她说着,又低低地哭了起来,断断续续地将自己如何被赵诗然和张敬欺凌,如何被他们夺走嫁妆,如何被他们逼迫到如今这步田地的故事,添油加醋地倾诉了一遍。
赵桀听着赵今宜的哭诉,脸色越来越阴沉。
他想起自己早逝的母亲,也是被父亲的宠妾陷害,最终难产而死。
而他,也因此从小受尽欺凌,对这种事情格外敏,感。
“岂有此理!”赵桀怒喝一声,一脚踹翻了身旁的桌子,“来人,把张敬那个畜生给我拖出来,再打五十大板!”
张敬被拖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奄奄一息。听到又要挨打,他吓得肝胆俱裂,拼命挣扎着,却只是徒劳。
“王爷饶命啊!王爷饶命!都是赵今宜那个贱人,是她把我家里值钱的东西都藏起来了一定......”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打断了张敬的话。
赵桀怒不可遏地盯着他,眼中满是厌恶:“你还有脸狡辩!来人,给我打!”
赵诗然见状,几乎吓得魂都去了半条命,这个赵今宜简直满嘴都是谎话,还故意的扮惨,现在惹得王爷暴怒不止。
“王爷,还请您息怒啊,赵今宜这个贱人满嘴的谎话,这一切都是假的,王府的金银珠宝一定是被她这个贱人藏起来了,还请王爷明鉴。”赵诗然哭的一副梨花带雨,几乎就要昏死过去,一副我见犹怜。
一般男人很是容易被她这张狐媚妖艳的面孔所迷惑。
赵桀不禁有些犹豫,难道是这个看似老实的赵今宜欺骗了自己不成?
赵今宜看到赵桀面带犹豫赶忙咳嗽了一声:“咳咳咳......”
一旁的雀灵看到,顿时吓得跪在了地上:“小姐,小姐已经被姑爷和二小姐欺负的吐血了,王爷,您一定要为我们小姐做主啊!”
赵今宜听到雀灵的话,虚弱地笑了笑,嘴角却渗出一丝血迹,她颤抖着伸
赵桀看着赵今宜虚弱的样子,又看了看赵诗然慌乱的神情,心中已经有了判断。
他冷哼一声,对身后的侍卫吩咐道:“来人把此等毒妇关押起来严加看管,本王念在你腹中的孩儿暂时不惩戒你,要是你这贱人继续欺凌主母,本王绝不容你!”
赵诗然脸色惨白,浑身颤抖,她怎么也没想到,赵今宜竟然真的把东西,藏在了假山里,而且还被赵桀找到了!
她‘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哭喊着说道:“王爷,饶命啊!妾身知错了!妾身只是一时鬼迷心窍误会姐姐,求王爷开恩啊!”
赵桀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更加厌恶,他冷声说道:“来人,把赵诗然和张敬一起押入大牢,听候发落!张敬刚刚对本王大不敬,先行刑吧。”
棍棒再次如雨点般落在张敬身上,他发出凄厉的惨叫,在王府上空回荡。
“毒妇,你不得好死!”张敬无尽的怒骂着。
赵今宜看着这一幕,心中没有丝毫怜悯,只有无尽的快意。
她要让这对狗男女,付出应有的代价!
赵桀处理完张敬,又看向赵今宜,语气缓和了一些:“你放心,本王一定会为你做主。来人,带赵大小姐下去休息,好生照料。”
赵今宜低着头,掩饰住眼中的得意。
她知道,赵桀已经完全相信了她的谎言。
她缓缓站起身,对赵桀行了一礼:“多谢王爷为臣妇做主。”
赵桀看着赵今宜,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这个女人,看似柔弱,实则心思缜密,竟然能将赵诗然和张敬玩弄于股掌之间。
“你没事吧?”赵桀关切地问道。
赵今宜摇摇头,虚弱地笑了笑:“臣妇没事,多谢王爷关心。”
赵桀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心中有些不忍,他吩咐下人好好照顾赵今宜,便转身离开了。
赵今宜看着赵桀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她知道,自己今天的表演很成功,不仅成功地扳倒了赵诗然和张敬,还赢得了赵桀的同情。
接下来,她要做的,就不仅仅的利用赵桀的同情,而是在流放的路上一步步地达到自己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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