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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天恨海,从此阴阳两相隔小说

林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胫骨骨裂。”“小腿后方蜿蜒着三寸长的冰刀划痕,是人为制造的伤口。”“胸腔肋骨下方有出血点,被尖锐物压迫所致。”“人工心脏因长时间低温停止运作。”警察抬头看向神情茫然的贺云飞,有些同情道:“你太太在瑞士是被人害死的。”他眉头紧皱,胸腔剧烈地起伏着,“肯定是被她那个情夫害死的!”“查到她最后接触的人是谁了吗!”警察叹了口气,“你说的情夫有具体的证据吗?”“林女士死前跑出别墅时什么都没带,你收拾她行李时没发现她身无分文吗。”“姜若瑶一直在身后跟着,她没穿滑雪服,却只穿了一双冰刀鞋,而林女士身上的伤口恰好是冰刀造成的。”贺云飞不敢置信地抬起头:“你什么意思?”“你是说若瑶害死了林玥?怎么可能,瑶瑶那么善良……”他的声音却在看到姜若瑶被带进...

主角:贺云飞林玥   更新:2025-02-06 15: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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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云飞林玥的其他类型小说《情天恨海,从此阴阳两相隔小说》,由网络作家“林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胫骨骨裂。”“小腿后方蜿蜒着三寸长的冰刀划痕,是人为制造的伤口。”“胸腔肋骨下方有出血点,被尖锐物压迫所致。”“人工心脏因长时间低温停止运作。”警察抬头看向神情茫然的贺云飞,有些同情道:“你太太在瑞士是被人害死的。”他眉头紧皱,胸腔剧烈地起伏着,“肯定是被她那个情夫害死的!”“查到她最后接触的人是谁了吗!”警察叹了口气,“你说的情夫有具体的证据吗?”“林女士死前跑出别墅时什么都没带,你收拾她行李时没发现她身无分文吗。”“姜若瑶一直在身后跟着,她没穿滑雪服,却只穿了一双冰刀鞋,而林女士身上的伤口恰好是冰刀造成的。”贺云飞不敢置信地抬起头:“你什么意思?”“你是说若瑶害死了林玥?怎么可能,瑶瑶那么善良……”他的声音却在看到姜若瑶被带进...

《情天恨海,从此阴阳两相隔小说》精彩片段

“胫骨骨裂。”
“小腿后方蜿蜒着三寸长的冰刀划痕,是人为制造的伤口。”
“胸腔肋骨下方有出血点,被尖锐物压迫所致。”
“人工心脏因长时间低温停止运作。”
警察抬头看向神情茫然的贺云飞,有些同情道:“你太太在瑞士是被人害死的。”
他眉头紧皱,胸腔剧烈地起伏着,“肯定是被她那个情夫害死的!”
“查到她最后接触的人是谁了吗!”
警察叹了口气,“你说的情夫有具体的证据吗?”
“林女士死前跑出别墅时什么都没带,你收拾她行李时没发现她身无分文吗。”
“姜若瑶一直在身后跟着,她没穿滑雪服,却只穿了一双冰刀鞋,而林女士身上的伤口恰好是冰刀造成的。”
贺云飞不敢置信地抬起头:“你什么意思?”
“你是说若瑶害死了林玥?怎么可能,瑶瑶那么善良……”
他的声音却在看到姜若瑶被带进警局时停止了。
警察指了指证物袋里的冰刀鞋,“她虽然擦干净了,但我们用鲁米诺试剂在上面检测出了血迹。”
或许姜若瑶笃定瑞士遥远,我的死因不会被发现。
她竟把那双冰刀鞋当作战利品放在家中。
当真可笑。
审讯室里,姜若瑶起初坚决不承认。
直到警方拿出了证物和当时的监控,她才不得不认罪。
贺云飞崩溃地质问她为什么要害我。
她却咬牙切齿地瞪大双眼,“我就是看不惯她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凭什么老师提起她就会夸赞,说她是绘画天才,提到我就是没有灵气!”
“凭什么她生活这么幸福,老公英俊多金,女儿可爱乖巧,我就是要把她的一切都夺走。”
贺云飞一拳砸在墙上,鲜血淋漓。
他却好似感知不到痛楚一般,冷着脸质问。
“你算什么东西?你也配和阿玥比。”
姜若瑶却冷笑一声,“我怎么不配和她比。”
“她的家庭,她的老公,都是我的!”
“可她到死,你们都还在怨恨她。”
“贺云飞,你也小满永远也不会知道她为你们做过什么!”
她尖锐的声音格外刺耳,像针一样扎进贺云飞心中。
他不顾警察阻拦,愤怒地扑向姜若瑶。
“你再说什么?”
“阿玥她究竟做了什么!”
可直到被带去监狱拘留,姜若瑶都不愿再开口回答。
只是一味地讥笑着,
“是你亲手害死了她!你的冷漠忽视,你亲手挂断的求救电话,都把她推向死亡。”
“你知道她为什么冰天雪地,断了条腿也要跑出去吗?”
“因为我骗她说小满走丢了,林玥那个蠢货心中你和小满永远是最重要的。”
贺云飞无力地跌坐在地,再也忍不住痛哭出声。
他派秘书调查我体内人工心脏的由来。
可打开文件袋,他的呼吸却停滞了一般,仿佛一座雕塑无法动弹。
当年小满因为心衰紧急住院匹配心源。
他右眼被竞标公司买通混混恶意戳瞎。
两人躺在病床上痛苦煎熬时,医院却通知他们匹配到了合适的心脏和眼角膜。
原本贤妻良母的我突然失踪。
学妹姜若瑶却声称我是和暗恋多年的学长私奔了。
起初他和小满都不相信,直到手术成功数月,我仍未出现。
那时候的我,胸腔里跳动的是人工心脏,只能用模糊的左眼看东西。
直到半年后,我休养好身体回家。
贺云飞和小满却把我当作仇人,满心怨恨。
父女俩都以为我在他们最脆弱的时候将其抛弃。
可他们却不知道,自己体内跳动的是我的心脏,在用我的眼睛在看世界。
从来没有所谓的出轨和抛弃。
只有我满心的爱和付出。
宁愿自己的身子变得残破不堪,也要让自己的丈夫重获光明,让自己的女儿拥有完整的人生。
可我真心相待的两人,却最终将我推向死亡。
贺云飞疯了一般,用力撕扯着调查资料。
我的捐赠确认书,眼角膜和心脏的匹配报告……
他仿佛倾尽全力将纸张撕成碎片。
“阿玥,是我不好。”
“是我发现得太晚了……你不要怪我好不好。”
可无论他如何痛哭流涕,我都无法再温柔地将他揽在怀中安慰了。
贺云飞的世界,再也没有林玥了。
贺云飞挂断电话,冲着脸色有些惨白的姜若瑶笑道:“林玥估计想回来了,找演员试探我呢。”
“瑶瑶你放心,等她回来我就第一时间离婚!”
“想到她那张脸,我就恶心反胃,瞎一只眼睛都克制不住出轨,她这种贱人早就该滚了。”
姜若瑶却有些心不在焉地应着。
小满抱着童话书跑来,让她讲睡前故事。
她却沉着脸,讲到小美人鱼时狠厉道:“小美人鱼就应该杀了公主,王子根本不爱她!”
“只有相爱的人才应该在一起,公主不过是赢在了家世上。”
她凶狠的模样吓得小满缩进被子里。
贺云飞不仅嘴上说说,甚至找律师拟好了离婚协议。
他一边准备着和我离婚,一边让人定制他和姜若瑶的订婚戒指。
我自嘲地笑笑。
如今我尸骨被丢在国外,他投入新感情的速度倒是快。
或许在他看来,我就应该早点识相地让出贺太太的位置。
可他早上打领带时,却又习惯性地唤着我,“林玥,把我蓝宝石的领夹给我。”
晚上回家时,还会绕路买一份我爱喝的奶茶。
我也有些看不懂,贺云飞究竟是怎么想的。
瑞士警局打过电话后不久,我做检查的医院也联系上贺云飞。
“贺先生,您太太留的紧急联系人是您。”
“我们约好做心脏检查,她一直没来,是出了什么问题吗?”
贺云飞叹了口气,烦躁地开口,“你们能不能别来烦我?”
“又是找人假扮警察,又是找人假扮医生,林玥,你有完没完?”
医生被吓了一跳,紧张地解释道:“您太太林玥女士的人工心脏已经报警五次了,再不及时做检查修复或者更换,可能有生命危险。”
贺云飞呆愣地怔在原地。
我以为他终于相信医生的说辞。
可下一秒,他却抿唇讥讽,“你这演员台词都不会背吗?林玥哪来的人工心脏,竟说些唬人的话!”
“再打电话烦我,小心我报警抓你们。”
“告诉林玥,赶紧回家签离婚协议,她这种贱人我要不起。”
直到现在,他竟还觉得这一切都是我的诡计。
贺云飞以为这之后,便没人再敢触霉头骗他。
可国内警局联系他的时候,他却再无此前的讥笑,只有惊慌和迷茫。
瑞士警方见他始终不信,无奈只好联系国内将我遗体运送回来。
再见到我,他却不敢相认。
贺云飞走进停尸房时,依旧满脸不敢置信。
他口中不断地问着警察,“你们没搞错吧,我妻子和人私奔了,这具尸体怎么可能是她。”
“这已经分辨不出面容了,你们怎么证明这就是林玥!”
“我不相信,她是不是买通你们警局的人来耍我!”
他歇斯底里的质问声,在看到尸检报告时全然消失。
DNA检测是他熟悉的名字,大大的“林玥”两个字映入眼帘。
一瞬间,贺云飞竟无法呼吸,久久不曾有过动作。
我断裂的指骨还没长好,便被贺云飞带上了前往瑞士的飞机。
只因姜若瑶想去滑雪。
她惺惺作态地委屈道:“别把林玥姐自己扔在家里,我们带着她一起去吧。”
贺云飞好似忘记我说过不能运动,在我拒绝时嗤笑一声。
“你开什么玩笑,真把自己当瓷娃娃了。”
“瑶瑶让你去是给你面子,别不知好歹!”
被硬拽到滑雪场,姜若瑶看着我发白的嘴唇冷笑一声。
她指了指在为小满穿戴护具的贺云飞。
“听说还是云飞哥教的你滑雪,现在他连你的手都不肯碰一下。”
她故意放慢速度与我并行,金属雪杖狠狠敲向我的右腿。
“你猜云飞看到我们遇险,是先救你还是先抱我?”
我惊恐地看着自己撞向松树。
贺云飞却焦急地奔向扎进雪堆的姜若瑶。
他头也不回地抱着毫发无伤的女人离开。
直到急救员赶来将我送上担架。
我才发现自己的右腿以诡异的角度弯折着。
当晚回到度假别墅,贺云飞在为姜若瑶吹头发。
小满亲手榨了橙汁喂到她的嘴边。
“瑶瑶阿姨,今天一定吓到了。”
“都怪林玥那个坏女人没保护好你!”
姜若瑶故作柔弱地依偎在贺云飞怀中,“你们也别怪她,我知道林玥姐不喜欢我。”
“等这次回国后,我们就别再联系了,我不希望你们因为我生嫌隙,毕竟你们才是一家人。”
她向来喜欢装可怜的以退为进,可偏偏他们就吃这一套。
恐怕在他们父女心中,我又成了罪该万死的恶人。
果不其然,贺云飞无视我腿上的石膏。
他冷声呵斥,“今天瑶瑶摔倒一定和你有关系!”
“故意假装腿摔断就想逃过惩罚,知不知道她甚至吓得不敢闭眼。”
“还不快跪下道歉!”
姜若瑶冲我挑了挑眉,好似在宣告她的胜利。
我闭了闭眼,咽下心中的郁气。
“对不起,是我的错。”
人工心脏跳动得格外僵滞,我已经没有力气同他们争辩了。
贺云飞却诧异我的顺从,看着我惨白的脸有些犹疑道:“你的腿真受伤了?用不用我带你回国瞧瞧。”
我垂眸摇头,没注意到姜若瑶闪着寒光的眼。
第二日,她提议去看极光。
可她们出门后没多久,姜若瑶一脸慌张地跑了回来。
“林玥姐,小满回来了吗?”
“我在拍照,一回头她就不见了!”
她焦急的声音在我耳边嗡嗡作响,我来不及询问便向她指的方向跑去。
断裂的右腿斜拖在身后,我却在骨头穿过皮肉的剧痛中咬牙走着。
大雪落下,我只能无助地唤着小满的名字。
下一秒却被重重打倒在地。
姜若瑶抬起穿着冰刀鞋的脚狠狠践踏在我身上。
“贱人,还想让云飞哥哥关心你,去死吧!”
带着寒光的冰刀狠狠刺进我胸前,拔出时喷洒出猩红的血迹。
我吐出一口血沫,看着她冷笑着转身离开。
手腕的检测设备提示着我的心跳正趋近于无。
我用尽力气拿出手机,拨通了贺云飞的电话。
“小满找到了吗?”
他愣了一下,茫然道:“你说什么胡话呢,小满一直和我在房车里。”
我这才舒了一口气,轻声道:“我心脏很难受,你能来找我吗……”
话音未落,他便不耐地斥责,“林玥,装病这招已经用很多次了,你换换招数吧。”
“我从高中就认识你,你什么时候有过心脏病?”
“你不就是不想让我们陪瑶瑶看极光吗,真是心思阴沉得令人恶心。”
他冷漠地挂断了电话,将我拉黑,似乎是怕我打扰他们三人的甜蜜相处。
零下三十度的低温,人工心脏因失温而逐渐停止跳动。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我挣扎着划开屏幕。
映入眼帘的却是苏若瑶发来的照片。
温暖的房车里,贺云飞宠溺地看着她和小满。
他们面前摆着热气腾腾的火锅。
我苦笑一声,任由身子被大雪掩埋。
数着心脏停摆前最后的几声跳动,我闭上了仅剩的左眼。
贺云飞,小满,这辈子没办法陪你们走下去了。
用着我眼角膜的丈夫贺云飞,逼我跪在地上学狗叫。
体内跳动着我心脏的女儿,口口声声说我不配做她的妈妈。
人工心脏停止跳动前,我拨通了老公的电话。
他却冷声斥责:“林玥,你能不能别闹了,真想死就滚远点,我可不会给你收尸!”
我在雪地里闭上仅剩的左眼。
后来,不爱我的老公却生挖出自己的眼球。
不认我的女儿一次次自杀只为见我一面。
可我,已经不再期待他们的爱了。
……
贺云飞将手机用力砸在我头上。
“林玥,你是不是有病,故意在我为瑶瑶做人体模特时打扰我们。”
“你自己数数打了多少个电话!”
血液从额角流进眼中,我却模糊又清楚地看到了他衣领上的唇印,那是姜若瑶最爱的浅粉色。
人工心脏第三次报警后,医生让我尽快联系家人陪护做深度检查。
可我打给老公的电话却被一次次挂断。
晚归的他刚进家门便是劈头盖脸地责骂。
仿佛打扰他和姜若瑶相处的我,罪大恶极。
我咽下喉间的苦涩,解释道:“我最近心脏不舒服,医生说……”
话音未落,便被贺云飞皱着眉不耐烦地打断。
“别装了,你不就是想让我陪着你吗。”
“你就只能使出装病这种下三滥的伎俩了,可惜我只觉得你恶心!”
我捂住阵痛的额角,看着贺云飞上楼的冷漠背影。
竟回忆不起当初产后大出血,他哭着说以后会保护我一辈子时的模样。
人工心脏第一次报警时。
我被贺云飞逼着排队给姜若瑶买网红生日蛋糕。
在酷暑下站了两个钟头,我手腕的监测设备响起警报。
我虚弱地让他送我去医院。
可贺云飞却嗤笑一声,“你根本没有心脏病,别再小题大做地装可怜。”
“知道瑶瑶过生日,你不祝福就算了,别来恶心人,真晦气!”
最后晕倒在路边的我,被清洁工阿姨送到医院。
人工心脏第二次报警时。
姜若瑶污蔑我弄脏了她为小满临摹的肖像。
她指着画像边缘的酒渍哭诉,“云飞,林玥姐是不是不喜欢我靠近小满。”
“可每一幅画都是我的心血,她可以打我骂我,但不能侮辱我的画!”
贺云飞便将我关进阴冷的酒窖,命令我跪在干冰上。
我的膝盖被冻伤,皮肉溃烂流出脓血。
我摇摇欲坠地恳求他放我出去。
他却冷笑着锁死了酒窖。
直到两天后,来取酒的管家才把我放出去。
处理好额头的伤口,我推开女儿的房门。
手里拎着从医院回家路上买给她的糕点。
“宝贝,在画画吗?要不要妈妈陪你一起。”
小满却嫌弃地瞥了我一眼,皱了皱鼻子。
“离我远点,别弄脏我送给瑶瑶阿姨的画。”
她一脸认真地给手下的画上色。
捐出右眼眼角膜后,术后并发症让我左眼视力也大不如以前。
见我直勾勾地看着画上的图案,小满嘟起嘴用力推开我。
“你一个瞎子,能看懂吗?”
“我画的是昨天爸爸给我和瑶瑶阿姨做饭!”
“爸爸都说了,你就是一个卑鄙的抄袭者,还偷瑶瑶阿姨的画,我才不要你陪!”
在女儿厌恶的眼神中,我轻轻关上了房门。
原本平稳跳动的人工心脏,仿佛被重击一般扭曲地疼痛。
我知道他们怨我。
只因小满心脏手术,贺云飞移植眼角膜时,我没有出现。
我的学妹姜若瑶却在他们身边悉心照顾。
可那时的我正值术后休养,他们却以为我当时在外同男人鬼混。
我瞎了一只眼,胸腔跳动着人工心脏回家后。
贺云飞却看着我凝血障碍的淤青破口大骂,“荡妇,没了男人你活不了吗?”
“以为我心脏衰竭就和人私奔,现在瞎了一只眼回来找我。”
“林玥,我要你在我身边忏悔一辈子!”
我无法告诉他们捐赠者是我,
只因我不想让爱人和孩子背负一辈子的愧疚。
但我没想到,我的隐瞒却让他们因为恨而肆无忌惮地伤害我。
贺云飞回到别墅时,门敞开着。
本该因腿伤躺在床上的我却不知所踪。
不知为何,他蓦然有些心慌。
他楼上楼下找了几圈,唤了几声我的名字却无人应答。
小满瘪了瘪嘴,“爸爸,你给妈……给她打个电话吧。”
她似乎被我的突然消失吓到,眼中浮现水雾。
可我的电话早已经被冻得自动关机。
见贺云飞皱着眉放下手机,姜若瑶却勾唇浅笑。
“云飞哥,小满,你们别担心了。”
“我昨天看林玥姐和一个滑雪教练打得火热,好像今天约好去玩。”
贺云飞额角跳起青筋,恼怒地将手机丢在地上。
“我担心她?一个不知廉耻的荡妇!”
“腿断了还能和男人约会,我看她就是装的。”
“再管她的死活,我贺云飞就是蠢货!”
小满吸了吸鼻子,生气道,“她肯定又丢下我们了!”
因执念来到她身边的我只觉得苦涩。
我想摸摸她的脸,告诉她妈妈从没丢下过你们。
可只能无力地穿过她的身子。
当晚,小满便发起了高烧。
贺云飞唤来医生,一针下去虽然退烧。
可她却始终说着胡话。
“妈妈,我好冷,想喝你煮的姜糖水。”
“妈妈,你别丢下我和爸爸。”
额头上满是汗水,我流着泪想擦拭却触碰不到。
姜若瑶却怕小满将病气过给她,坐得格外远,连为她量下体温都不愿意。
贺云飞决定坐私人飞机回国,却纠结我的下落。
见他似乎想派人寻我,姜若瑶焦急制止道:“云飞哥,估计林玥姐又像你们当年移植器官手术时,说不上在哪快活呢。”
“我们还是别打扰她了,带小满回国要紧。”
她的话激起了贺云飞心中对我的怨恨。
他不再犹豫,将我的行李扔出别墅便带着小满离开瑞士。
若是他此刻让保镖寻找我,或许能发现我早已冻得僵硬的尸体。
回国后起初几天,小满偶尔会问起我的去向。
姜若瑶一遍遍告诉她:“你妈妈不要你了,她又和别的男人跑了。”
我死后半个月,贺云飞将家中的结婚照砸碎。
一把火烧了我们的相册和承载回忆的画作。
姜若瑶柔声安慰:“林玥姐厌烦你们,可在我心里,你和小满都是我的家人。”
“我会陪在你们身边,照顾好你们的。”
贺云飞感动地把她拥入怀中。
当晚,他耗费上千万举办烟花秀哄姜若瑶开心。
我死后的一个月,瑞士警局给贺云飞打来了电话。
尸体被冻僵又毫无身份证明,面容皮肉已经和冰层粘连到一起,看不出面貌。
整整一个月才排查出我的身份。
他们特意找了当地的华人警官宣告我的死讯。
“贺先生,很抱歉地通知你,您太太的尸体在冰层下被发现。”
“你方便过来接她回国吗?”
贺云飞愣了一下,轻嗤一声。
“哪来的骗子?都找到我头上了。”
“是不是林玥找你演戏,怕我怪她出轨私奔?”
“你转告她,别说死了,她就算被砍成十八块,我也不会掉一滴眼泪,更不会去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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