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易之把我带回了他的别墅,如他以前所说的将我囚禁了起来。
他不住的向我道歉:“我只是亲了乔苏两次而已,就只有你看到的那两次。”
“我只碰过你,筝筝,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脚上的镣铐沙沙作响,我别过头,吐出几个字。
“烂黄瓜,你也配跟我说话?”
段易之没收了我的手机,上一条消息还是一个多月前我给周永发的让他替我照看老头子的消息。
一个多月过去,我也不知道老头子的身体状况如何了。
段易之请了一个哑巴保姆刘妈。
白天段易之不在,只有刘妈才有钥匙。
但是我不会唇语,更不会手势,刘妈平日里也不知道我和段易之是什么关系。
或许在她看来,我们就是普通的夫妻。
段易之出差的这一天晚上雷声大作,我翻来覆去睡不着,总觉着心里空落落的。
终于在我的努力下,刘妈答应掩护我短暂的离开一会儿。
等我赶到医院的时候,一个盖着白布的急救床从3107病房出来。
周永跟在后面看到了我,垂首道:“抱歉,叔叔没能熬过去,我给你发消息你没回。
我就让他们先送到太平间。”
我趴在老头子的病床旁,破声大哭。
如果不是我当初执意要和段易之纠缠不清,老头子或许就不会死,我至少能见到他最后一面。
周永安静的站在我的身边,只能安慰:“节哀顺变,叔叔也不希望你这样。”
周永还给了一封信给我,说是老头子留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