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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亲嫁绝嗣首长,易孕军嫂狠虐渣天珠洛寒酥结局+番外

蓝青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老帽头还没走远,人比较警觉,很快发现有人跟踪他。到下一个胡同巷子口停住了脚步,他先谨慎的看了下四周的环境,回头望着朝他走来的洛寒酥,“你跟着我做什么?”“王春兰说有个东西忘记给你了,让我追上来给你。”洛寒酥刚在地上捡了一顶破旧的草帽戴着,过肩的中长发随意披散着,正好遮挡住了大半边脸,这阴暗巷子里光线昏暗,老帽头看不清她的脸,站在原地问:“什么东西?”“我不知道,你自己看吧。”洛寒酥已走到离他三步远的位置,将刚才随手从王春兰身上掏出的钱袋子扔给他。老帽头接住钱袋子,正要打开看,一阵风突然扑面而来,抬头闪避的瞬间,她的手指击中了他的穴位,整个人僵着无法再动弹了。“你,你,你是什么人?”老帽头面色大变,神情慌乱想要叫喊,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

主角:天珠洛寒酥   更新:2025-01-18 15: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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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天珠洛寒酥的其他类型小说《换亲嫁绝嗣首长,易孕军嫂狠虐渣天珠洛寒酥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蓝青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老帽头还没走远,人比较警觉,很快发现有人跟踪他。到下一个胡同巷子口停住了脚步,他先谨慎的看了下四周的环境,回头望着朝他走来的洛寒酥,“你跟着我做什么?”“王春兰说有个东西忘记给你了,让我追上来给你。”洛寒酥刚在地上捡了一顶破旧的草帽戴着,过肩的中长发随意披散着,正好遮挡住了大半边脸,这阴暗巷子里光线昏暗,老帽头看不清她的脸,站在原地问:“什么东西?”“我不知道,你自己看吧。”洛寒酥已走到离他三步远的位置,将刚才随手从王春兰身上掏出的钱袋子扔给他。老帽头接住钱袋子,正要打开看,一阵风突然扑面而来,抬头闪避的瞬间,她的手指击中了他的穴位,整个人僵着无法再动弹了。“你,你,你是什么人?”老帽头面色大变,神情慌乱想要叫喊,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

《换亲嫁绝嗣首长,易孕军嫂狠虐渣天珠洛寒酥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老帽头还没走远,人比较警觉,很快发现有人跟踪他。

到下一个胡同巷子口停住了脚步,他先谨慎的看了下四周的环境,回头望着朝他走来的洛寒酥,“你跟着我做什么?”

“王春兰说有个东西忘记给你了,让我追上来给你。”

洛寒酥刚在地上捡了一顶破旧的草帽戴着,过肩的中长发随意披散着,正好遮挡住了大半边脸,这阴暗巷子里光线昏暗,老帽头看不清她的脸,站在原地问:“什么东西?”

“我不知道,你自己看吧。”

洛寒酥已走到离他三步远的位置,将刚才随手从王春兰身上掏出的钱袋子扔给他。

老帽头接住钱袋子,正要打开看,一阵风突然扑面而来,抬头闪避的瞬间,她的手指击中了他的穴位,整个人僵着无法再动弹了。

“你,你,你是什么人?”

老帽头面色大变,神情慌乱想要叫喊,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来,双眼在一刹那间吓得凸起来了。

“你要做什么?你是谁?”

他发不出声音,但洛寒酥看懂了他的唇语,无视他惊恐的表情,神情冷漠无情,“你刚和王春兰说的话,我都听到了,谁要你指使王春兰去抓奸的?”

问到这里稍停顿了下,嗓音瞬间如同淬了冰般阴冷:“你要是老实交代,我就留你一条命。你要是不说,我让你从此变成一具活死人。”

“我,我,不,你不要乱...”

“我只给你一次机会。”

洛寒酥打断他多余的废话,轻飘飘的眼神与他对视着。

她的眼神冷漠到极致,老帽头被她盯着时,只感觉一股冷意从脚后跟蔓延至了背脊骨,冻得灵魂都颤抖了下,感觉此刻被看不到的死神给锁住了,吓得连忙改口:“姓,姓田,我不知道全名,一个,一个年轻男人,二十出头。”

洛寒酥心里其实早有怀疑对象了,也认识几个姓田的,与他确认细节:“鼻子上有一颗黑痣吗?”

“有。”

洛寒酥确定了幕后指使者,眼眸中闪过一抹杀意,再问:“他经常指使你干缺德害人的事?”

老帽头没回答这问题,但表情说明了一切。

最后一个问题:“那四个被下药的男人是你找的?”

老帽头瞳孔猛缩,心下猜到了,姓田的想要毁掉的女人是她,那四个人估计没落好下场,王春兰也惨遭了毒手。

“看来是你了。”

洛寒酥冷冷一笑,眼眸里杀意凛然,“像你这种没少干坏事的人渣,别活着弄脏这里的空气了,去地府阎王殿报道吧。”

“不,不...”

他惊恐的声音全哑在喉咙里,完全没看清她的动作,身体直挺挺的往后倒,后脑勺与地面接触时,双眼一闭没了呼吸。

半分钟后他才被人发现,当时身体都开始硬了,群众立即报警送医,医生最终诊断是突发心疾去世。

洛寒酥这个幕后除害者并没有立即离开,全程大方跟在旁边看热闹,后面王春兰被人发现紧急送医,在医生确定双腿残废后,她才悄无声息从人群中退了出来。

因为融合了原主的记忆,她对这陌生的环境归属感挺强的,也用极短的时间适应融入了这个繁华热闹的城市。

她在附近站台上了回家的无轨电车,选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一路欣赏着街道两旁矗立的高楼大厦,追着看气派的小轿车,还有那些时髦洋气女人穿的连衣裙。

东陵王朝的女人地位低,再有才华能力,最终也被困在高门大院里当主母管家并相夫教子,言行及穿着打扮都被各种规矩束缚困住,一丝出格都不被世俗所容。

而这里的女人却活得精彩,她们能和男生一起上学读书,能和男生同场考试竞技,能凭自己的能力应聘工作,可以大方与外男谈笑风生,不用被困在家里围着锅炉转,受了欺压也可找妇联寻求帮助,婚姻不顺也可主动提离婚。

“娘亲,天珠给我选的这个国家很好,我在这里看到了磅礴的生机,我这一生定能活出精彩的。”

“娘亲,您在天上安息吧,我会好好活下去的。”

前世的十多年里,洛寒酥无时无刻都在习武和复仇,神经时刻绷紧着,一刻都不敢放松懈怠,如今重生来到了这里,灵魂得到了片刻的放松,在回去的路上都靠窗睡着了。

“喂,小同志,淮海路到了。”

洛寒酥是被售货员推醒来的,她睁开双眼时还有一丝迷惘,不过很快恢复自然了,立即起身下车,“谢谢阿姨。”

原主是在淮海路上出生长大的,今年18岁,父母离异,是爷爷将她抚养长大的,而爷爷在两个月前去世了,如今家里只有她一个孤女。

她抄近路回家,拿钥匙开门时,隔壁邻居喊她:“寒酥,你这上午去哪里了?之前你同学来找你,见你不在家就走了。”

“我去找工作了,四处转了一圈,没看到招工的消息。”

洛寒酥不想让人知道被绑架的事,不想节外生枝,她在封建皇权下长大,比任何人都清楚流言蜚语的攻击力,这就是一把锋利的刀刃,能杀人于无形。

现在本就有人想置她于死地,但对方干了缺德事不敢先声张,她要是主动泄露出来,对方肯定会逮住这个机会,先将她的名声败坏到底。

她的前世一直活在复仇中,性格早就变得冷血无情睚眦必报了,她连亲生父亲都敢果断下杀手,对这些暗害原主的人自不会留情。

她最喜欢的一种报复方式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对方给她送了四个男人,她保证将四人原封不动还回去,让他自己好好享受下滋味,让他尝尝身败名裂的苦果。


“寒酥,你二爷爷他刚是头脑发昏了,他就是嘴上逞强而已。”

田英籽心底深处的火山都快喷发了,可却被她死死压住了。

洛寒酥闻言笑了,比春花更娇艳的笑容里满是嘲讽:“二奶奶,二爷爷这一生啊,最大的成功是娶了个好媳妇,他能走到今日,九成功劳得归你。”

“寒酥,我知道你对我们家误会很深,怨恨很深,可不管怎么样,你们都是洛家的子孙,打断筋还连着骨头呢。”

“你就算恨二爷爷一家,也要顾忌下洛家的百年声誉,你不能因为个人的矛盾恩怨,置洛家的脸面于不顾啊。”

听着她这番指责,洛寒酥脸上的笑容瞬间散尽,声音冷如寒冰:“洛家的百年声誉,从洛佑平和何玉玲知法犯法站在这里挂牌批斗的那一刻,就被他们给毁了个干净,洛佑平才是洛家的耻辱和罪人。”

她的声音冷得令人心悸,每个字落地有声,震得旁边的人都心肝一颤。

“我...”

洛佑平被她责骂,气得眼珠子凸起,想要张嘴解释,可却被洛寒酥吼住:“你还有脸辩解?谁给你的脸?你那保姆娘给你的脸吗?”

“洛家世代子孙,谁不是铮铮铁骨,谁不是挺直腰杆堂堂正正做人,谁做过祸害国家社会违纪乱法的事?”

“只有你,只有你洛佑平,站在这里挂牌被批斗。”

“当年在中山洋场,无数枪杆对准太爷爷的脑袋,逼着他出卖国家,他都没弯腰屈服,宁愿被射成筛子也不做汉奸走狗,宁死也要保住洛家的声誉。”

“可你呢,做错了事,犯了罪,连挺直腰杆认错的勇气都没有,来到这里就弯腰缩脖子当乌龟。”

“洛家的脸和百年声誉都被你败了个干净,一个保姆生的贱种,真特么骨子里就是烂,就是那么贱,你根本不配姓洛。”

她骂得够犀利难听,把洛佑平的脸踩在地上狠狠践踏,气得他和儿孙们破口咆哮:“洛寒酥,你给我闭嘴!”

“还有你们,你们全都不配姓洛。”

洛寒酥指着他们没一个人,火力全开:“一群只会窝里横的孬种,你当我不知道你们全都是黑芝麻馅的汤圆啊,表面装得人模狗样,实则心肝黑透了。”

“以前爷爷不动手清理门户,是特意给你们表现的空间,想看看你们这群蚂蚱到底能炸出个什么花来。”

“任由着你们像跳梁小丑一样风光了这么多年,也该收场了。”

“你们装的那假面孔,别人看腻了,我也看腻了。”

说到这话时,她犀利的眼神落在了田英籽身上,“我说的就是你,你那副假面孔演得炉火纯青,这些年不去剧团表演工作,真是浪费了你的天赋和能力。”

一股腥味冲向喉咙,田英籽气得双眼喷火,紧咬着牙关,话是从牙齿缝里溢出来的,“洛寒酥,你好样的。”

“怎么,不装了,装不下去了?”

洛家二房对洛寒酥来说都是陌生人,原主对他们也没感情,她自是不会给他们留任何脸面,当众践踏:“一个保姆生的贱种,一个保姆精挑细选选中的儿媳妇,你们能是什么好鸟?又能生出教育出什么好鸟?”

“保姆生的贱种!”

她今日一日再再而三重复这句话,这就像是一柄刀在洛佑平的心口处来回凌迟,痛得他心脏处抽搐的痛,人也有点站不住了,双脚踉跄了几下软倒在地上。


“刘科长,这事有误会,这不是我们家的东西,这肯定是洛寒酥陷害我们的。”

何玉玲强装镇定想要扭转事情,可洛寒酥不是吃素的,眼神轻蔑鄙视:“二婶,能像个人一样坦荡点说句人话吗?”

“呵...”人群中闷声发笑。

何玉玲脸黑如墨,有些气急败坏:“洛寒酥,你也是姓洛,一笔写不出两个洛字,有着血脉牵扯,你毁了我们家,对你有什么好处啊?”

“一个保姆爬床生下的下贱后代血脉,洛家已逝的长辈们都不想认,我为什么要看在血脉牵扯上留情面?”洛寒酥说话毫不客气,直接当众狠撕洛佑平的脸。

“洛寒酥!”

门口响起洛佑平暴怒的声音,众人闻声望去,见他脸色阴沉得如同乌云压顶,双眼里的怒火即将要喷发了。

与他的暴怒不同,洛寒酥姿态云淡风轻,依旧往他心窝里捅刀:“我说错什么了吗?你娘本就是洛家的保姆,趁太祖应酬喝醉爬床上位的,这件事是洛家的丑闻,但没遮掩藏着,详详细细写在洛家家族史记上,我看过无数次的。”

说完后,无视他即将燎原的愤怒之火,嘲讽刺激:“你的子孙估计没看过,毕竟他们也没资格看洛家家史,我可以大方借给他们看看,让他们了解清楚不受洛家待见的真正原因。”

洛寒酥因为前世的成长经历,她是最懂往痛处捅刀子的,对付仇人,她从不顾忌犹豫,总用最狠最利落的手段报复。

她知道洛佑平的痛穴,也知道他的身世是他心底最深的刺,是外人不能踩碰的逆鳞。

而她偏往这里狠踩,还当着外人的面痛踩。

她对待仇人,就是这样冷血无情又狠决,她不在意别人背后的议论指点,也不管所作所为是否会影响未来,她只要仇人不痛快。

“洛寒酥,你爷爷就是这么教导你的?”洛佑平将已逝的大哥拉出来,想要在道德上鞭笞他。

洛寒酥冷眼看着他,回答得铿锵有力:“爷爷教我堂堂正正做人,光明磊落做事,不要耍阴谋诡计谋权夺利,不要使下三滥手段去爬不属于我的位置,不要不择手段达到见得光的目的,不要伸手染指不属于我的东西,这些我都学会了,其他的用不着别人来教。”

“你,你...”

洛佑平被气得快站不稳了,她字字句句都在影射,在场的人没一个傻子,他们都听得懂她话里的意思。

“寒酥,你今日过分了。”

洛佑平身后传来一道轻柔的声音,语气里还透着浓浓的无奈。

说话的这人是洛佑平的妻子田英籽,她个子不高,皮肤却保养得宜,六十多岁的人却看起来只有五十来岁,平时说话语速慢,待人亲切温和,但洛寒酥却精准锁定了她眼神里的精明狠辣,一眼确定她不是个简单角色。

“不管怎么样,你二爷爷是长辈,他的出身也不是他能决定的,他因为身世的原因,在洛家受了那么多委屈,你身为晚辈又何必往他心窝上撒盐呢?”

听着她这轻柔又饱含委屈的话,洛寒酥送了个嘲讽的表情:“他在洛家受的委屈,是他妈给他带来的,他要怪就怪他妈。他妈当年既然做了爬床奔富贵的事,那就要做好生育的后代饱受白眼的准备。”

“够了!”

洛佑平愤怒咆哮,此刻像一头即将撕扑的狮子。

“够什么够。”

洛寒酥今日也是满肚子火气,抓起旁边柜子上的茶坛砸了过去,声音比他还大,“我爷爷倒是认你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给了你脸面尊重,你又是怎么对待他的?你干的那些缺德事,你以为我不知道吗?要我现在给你一件件数出来吗?”

“洛寒酥,你还有没有教养?”何玉玲又跳出来了。

“我的教养只对人,不会对贱种烂人施舍一分。”

洛寒酥没有指名道姓,也没有看向洛佑平,双眼是跟何玉玲对视着:“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没资格在我面前谈教养。你们何家什么家庭,在场的人人皆知,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配贱种血脉倒也般配合适。”

何玉玲娘家也是破烂事一堆,她亲生父母早年离婚,后又都再婚,后面曝出当年离婚是两个人都婚内出轨乱搞。

前几年这些破事被有心人全翻出来了,闹得沸沸扬扬,她那老父母差点被拉去批斗,后面是洛佑平父子出面才摆平。

何玉玲差点气倒,一张保养得宜的脸气得成了猪肝色,指着她半天都说不出一个字来。

“用手指指着人,当真是好教养,你们何家的教养让我长见识了。”洛寒酥嘴皮子功夫从不输人。

洛佑平暗瞪了儿媳妇一眼,眼里在指责她无能,一张老脸拉得很长:“洛寒酥,你爷爷现在不在了,你父母都在国外,你也跟他们断绝关系了,你今日这么做,是想跟我们这一门亲戚也断个干净?”

洛寒酥闻言冷笑了下,“呵,你们这门亲戚,背地里想方设法分家产,无所不用其极往我爷爷后背插刀,处心积虑将我爸教成个废物,再费尽心思将无脑愚蠢的我妈撮合给他,又唆使他们两个蠢货将家里闹得鸡飞狗跳,怂恿他们不停败坏洛家的门风,搞得家里乌烟瘴气,还唆使我那蠢货爸爸跟爷爷离心,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是不是要我来好好感谢你们这一门好亲戚啊?”

“洛寒酥,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洛佑平声音飚高了。

田英籽也立即从人群后出来了,满脸失望心寒:“寒酥,你这些话是谁教你说的?二奶奶一直觉得你是个聪明懂事的孩子,你怎么能听信外人教唆的这些话呢?我们没有做过这些事情的,你应该都知道的啊。”


她是在海城出生长大的,洛家家境优渥富裕,她在生活方面应该没吃过苦头,他有些怕她适应不了。

“无碍的,给我点时间,我能适应过来的。”

洛寒酥在深山住了十年,从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郡主变成逃犯,娘亲又深受重伤,她都忍住眼泪咬牙挺过来了。

部队营地环境再差,肯定也比以前她们母女藏身的岩洞要强很多,何况她现在已是成年人,契约着随时能提供粮食物资的空间,空间里有用不完的钱,她完全不担心未来的生活。

有了结婚证,两人之间的关系好像一下拉近了许多,饭桌上没平时那么安静了,两个人一直在聊天说话,对彼此都有了更深些的了解。

两个人下午都在家里午休,午休醒来就在书房执棋开战,又连战厮杀了四盘。

最后一盘结束时,已到了五点半,洛寒酥快速将棋子收好,跟他说:“漠尧哥,我今晚上要去收拾个渣滓,我们早点吃饭,先随便吃点垫垫肚子,等我回来再煮夜宵。”

“寒酥,洛家二房的吗?”周漠尧问她。

洛寒酥撇嘴冷笑:“洛富云的丈夫,石油化工部计划司的一把手,在外边乱搞男女关系,还整了个私生子,长得跟他一个模子刻出的。”

“报名下乡这事百分百是洛富云搞的鬼,今天那个姓何的是她婆家的表亲,他们白天给我整事找茬,我晚上得好好回报,不能枉费他们一番心意。”

“要不要我调个人去帮你?”

现在杨璞过来了,手下有人可调动,周漠尧只需一个电话就能将人调过来。

“不用,不用,我只是去抓个奸而已,花十块钱请个热心大娘就能搞定,你的手下就别大材小用了。”

周漠尧眉宇间闪过笑意,望着她匆匆去厨房的背影,心头感叹了句:新婚夜去抓别人的奸,估计只有寒酥一人了。

中午还有不少剩饭,蒸笼里有包子,洛寒酥快速开火炒了个酸菜肉沫炒饭,烧了个清淡的紫菜鸡蛋汤,将包子蒸热,两个人分着填了填肚子。

在走之前,洛寒酥提了两大桶热水到屋里给他洗澡,“漠尧哥,洗澡水放屋里,衣服也放桶里,我回来再收拾。”

“寒酥,注意安全,早点回来。”

周漠尧从衣兜里取出一柄精巧又极其锋利的匕首给她,“这个带在身上防身。”

“我有,你留着用。”

空间里有很多削铁如泥的好武器,全都是娘亲年轻时收藏的,刀剑匕首弓箭暗器都有,全都是精铁打造,丝毫不比这里的武器差。

周漠尧想着洛爷爷肯定给她配了合适的防身工具,也就不强求了,送她到后门口,目送她身影没入夜色中才回房洗澡。

洛寒酥外出没骑自己的单车,空间里还有一辆田崇阳的单车,走出一段距离后,找了个阴暗的角落,将单车取了出来,走大路直奔永安胡同。

“明明是你不长眼,把垃圾倒我脚上,你还来找我麻烦。姓袁的,你不要以为自己年纪大,我就得让着你。”

“我比你先到这里倒垃圾,要不是你自己突然走过来撞我胳膊,我会倒到你脚上吗?”

“我没有撞你,是你自己没提稳垃圾桶。”

“老娘我有病啊,我无故发神经往你身上倒垃圾啊,明明是你自己眼瞎不注意,撞了我还倒打一耙。”

“......”

洛寒酥刚到永安胡同口,本还想去找人打听下梁卓家的门牌号,却看到梁卓妈跟一位大娘在垃圾堆放处吵架。


因为他妈妈这一闹,这家人本打着女儿嫁入高门大院的如意算盘碎了,后面火速将女儿嫁入了家世门楣比周家差很多的中层干部家庭。

“漠尧哥,这种女人虚荣市侩,不是良配,配不上你,你值得更好的。”洛寒酥安慰他,将之前他安慰她的话转回。

周漠尧闻言露出了笑容,只是笑容有几分勉强,“我今年看了很多医生,他们诊断的结果都一样,在子嗣生育问题上确实比较困难了。我不考虑结婚了,不能自私的耽误女同志。”

“结婚和孩子的事,不是两码事吗?”洛寒酥看着他。

周漠尧微愣,没太听懂她的话,“结了婚,接下来生孩子,养孩子,这不是一连串完整的事吗?”

“结婚是结婚,生孩子是生孩子,这是单独的两件事。”

洛寒酥在这事上有不同的想法,也举例表达了出来,“结了婚不一定要生孩子,有些夫妻没有孩子也携手走到了老,而有些人没结婚却婚外生了孩子,这两种虽是少数,但在现实社会中也存在。还有些夫妻结了婚,因为身体和其他原因没有生孩子,而是领养孩子,这也并不影响他们的婚姻啊。”

她说的都是现实生活中很常见的,在他向家中长辈提出终身不婚时,他们也建议过领养孩子,或许从周家旁支亲戚中过继一个,但他当场拒绝了。

他身为军人,常年在外执行危险任务,经常在生死线上闯荡,他自己都无法保证能留着性命平安回来。

他要是结了婚,家里领养了个孩子,他要是出了事,留下他们孤儿寡母日子会很难过,会给他们心理上造成伤害,也会影响他们后面的人生,所以在这事上他坚决拒绝了。

见他没说话,好似在思考什么,洛寒酥又提了个敏感的话题:“漠尧哥,我听爷爷说,你父母在你小时候离婚了。”

“嗯,我六岁的时候离婚的。”

这件事情没什么好隐瞒的,周漠尧平静的告知:“他们两个都是性格很要强重事业的人,当年是相亲认识,互相了解不多,缺少信任和理解,后面才走到离婚的地步。我妈后面没有再婚,我爸因为一些特殊原因有再婚,但他们在我的成长过程中付出了全部,我们的家虽不完整,但他们给了我一切,我是在幸福中长大的。”

原主也是父母离异,但她的父母却没这么负责任。

洛寒酥扯了扯嘴角,说起了自己的事:“我父母是在我三岁时离婚的,后面相继出国,另娶另嫁,对我是不管不问,连只言片语的问候都没有。除了曾经留下的照片,我对他们已经没有任何印象了,我的父母比你的父母可差远了。”

“这世上有很多不负责任的父母。”周漠尧见识过很多。

洛寒酥认可这句话,前世的爹就是个渣到罄竹难书的烂人,这一世的父母也是无责任感的,但相比前世的渣爹要好些,最起码他们没有要置她于死地。

聊到双方父母都离婚这事,洛寒酥又将话题拉回到正题,“漠尧哥,我们两个的亲身例子,已证明结婚和生孩子是两码事,这没必要捆绑在一起。”

她的话还没说完,正想还说点什么,外边传来余姨家女儿的敲门声,“寒酥姐,你二爷爷的处罚下来了,我妈让我来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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