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杜小昭杜关明的其他类型小说《如果月亮没醒来杜小昭杜关明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落霞寒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只是,时间久了,一些不好听的话开始在村子里蔓延。史雪容找张明礼补课的事,被一些好事之人添油加醋地宣扬之后,变成五花八门的荤段子,在村民间口口相传。史雪容听到那些流言时,气的浑身发抖,心想干脆就不补了。张明礼却劝她:“别太在意那些无端的流言,只要咱们行得正坐得端,那些不实的谣言终会不攻自破。”史雪容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便心无旁骛地跟着张明礼继续学习。日子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了开学。史雪容迎来了开学的首次摸底考,这次考试的目的很明确,就是对学生假期在家的学习的情况做一个摸底考察。史雪容看着奋笔疾书的同学们,嘴角忍不住上扬,以往考试时内心的那种紧张感不见了,她自信满满地做起了试卷,经过一个暑假的努力,她坚信自己这次能考得非常好。放学后,史雪容...
《如果月亮没醒来杜小昭杜关明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只是,时间久了,一些不好听的话开始在村子里蔓延。史雪容找张明礼补课的事,被一些好事之人添油加醋地宣扬之后,变成五花八门的荤段子,在村民间口口相传。
史雪容听到那些流言时,气的浑身发抖,心想干脆就不补了。张明礼却劝她:
“别太在意那些无端的流言,只要咱们行得正坐得端,那些不实的谣言终会不攻自破。”
史雪容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便心无旁骛地跟着张明礼继续学习。
日子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了开学。史雪容迎来了开学的首次摸底考,这次考试的目的很明确,就是对学生假期在家的学习的情况做一个摸底考察。
史雪容看着奋笔疾书的同学们,嘴角忍不住上扬,以往考试时内心的那种紧张感不见了,她自信满满地做起了试卷,经过一个暑假的努力,她坚信自己这次能考得非常好。
放学后,史雪容迫不及待地向着张明礼家走去,她迫切地想要跟张明礼分享今天考试的心情。
史雪容在张明礼家的院子里喊了几声,见人应她。她又跑小店的门口向里张望,边望边朝里喊:
“明礼哥,你在吗?”
“是小雪呀,你明礼哥不在,他外婆身体不好,他跟他妈去看外婆去了。”
张明礼的父亲张德华说道。
“啊,我昨天没听他说呀。”
史雪容小声嘀咕。她昨晚缠着张明礼讲题很久,没听他说今天要去他外婆家。
“呵呵,今早他小姨才来通知的,走得急,你不知道也正常。
”张明礼的父亲笑着说,目光像是不经意地掠过史雪容的胸前。又说道:
“你要不进来等等?说不定一会儿回来了。”
“不了,张叔,明礼哥不在我就先走了,我明天再来找他。”
史雪容说道。张德华的眼神让她浑身不自在,只想赶紧离开。
“小雪呀,我突然想起来明礼有个东西要交给你,你跟我过来拿一下。”
张叔边说边朝里屋走去。
史雪容满脸疑惑,张明礼没说过要给她什么东西呀。她有些怀疑张叔在说谎。
“张叔,东西我等明礼哥回来再拿吧。”
史雪容说道。他看见张叔的身影停在了里屋的门前,似乎愣了一下。
“也可以,我就是看他今天交待我的时候挺着急的,以为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呢,那你明天再找他拿吧。”
张叔说着,也不回头看史雪容,侧身整理起了货架上的物品。
史雪容有些犹豫,心想“难道明礼哥真的有什么东西着急给我?”万一要是什么要紧的东西,岂不是让自己给耽误了。”
“张叔,那你给我吧,我想起来我明天有事,不一定能过来。”史雪容说着向张叔走去。
张明礼的父亲带着她走进了里屋,用下巴指了指更里面的屋子,说道:
”喏,在里面,你自己去拿吧。”
史雪容不疑有他,直接走了进去,她在里面四处张望,并没有发现张明礼给她留下什么东西。
抬起头正准备询问张叔东西在哪儿,就听“砰”的一声,房间的门关上了,张叔站在门口死死地盯着她,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
史雪容被吓了一跳,她大声地喊道:
“张叔,关门干什么?我要出去了。”
“你说干什么,小东西,老子想这样很久了。”
说着向史雪容扑了过去。
史雪容被吓得失声尖叫,她拼命地挣扎,却被张叔一巴掌扇在脸上,
“你个小骚货,装什么正经,你每天晚上来找张明礼不就为了这么个事儿吗?”
说着便不顾史雪容的反抗,匍在她身上为所欲为。
不知过了多久,张明礼的父亲终于心满意足地停下。他一边提着裤子,一边朝史雪容吐了口唾沫,嘴里骂骂咧咧道:
“妈的,居然是个雏儿,张明礼这龟儿子可真没用,磨磨唧唧几个月都没搞定。”
“不过也好,老子养的儿子,第一口就该孝敬老子。”说着便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史雪容绝望地看着天花板,眼神空洞而又死寂,脸色惨白如纸,仿佛被抽走灵魂的破布娃娃。
嘴唇微微颤抖着,却吐不出一个完整的字,像是被巨大的悲痛哽住了喉咙。她的身体每一寸肌肤都在痛,不止是身体上的痛,她的心像是被黑暗吞噬,曾经对这个世界的美好憧憬也都在瞬间崩塌。
她还只是个孩子,还没来得及感受青春的美好阳光,就被这无情暴风雨肆虐,残败而无助。
史雪容失魂落魄地抓起地上的衣服,她全身颤抖得厉害,费了好大劲才勉强地穿上。她的双腿绵软无力,脚步踉跄而又慌乱,几次差点摔倒。脑袋不断地回放那噩梦般的画面,她觉得自己好像一个被弄脏了的破布娃娃,满心都是绝望的羞耻感,再也回不到当初的纯净。
史雪容跌跌撞撞地回到家时,爷爷奶奶已经睡下,屋里一片漆黑。
她径直冲进了屋后的水房,拧开水龙头的阀门,任由冰凉的水从头上倾泻而下,她疯狂地用刷子刷洗着自己的皮肤,从脖颈到手臂,从胸口到双腿,她用力地刷着,一遍又一遍,直到皮肤渗血,才意识到这一切都是徒劳,抱着头蹲在哗啦啦流淌的水流下面,小声地呜咽起来。
时间一点点过去,史雪容不知道在水龙头底下哭了多久。她正沉浸在悲伤中时,水房的门忽然“砰”的一声被从外面打开。
史雪容惊恐万分,猛的站了起来,她身上未着片缕,着急忙慌地捡起地上的脏衣服。还没来得及套上,一束手电筒的光便照在了她身上。
“大晚上的把水放着淌,水费不要钱呀。”
爷爷骂骂咧咧的声音传来。
边说着边朝史雪容走了过来,看史雪容在洗澡,也没有一点要回避的意思。
史雪容赶忙蹲下去,护好关键部位,说道:
“我马上关水,爷爷你先出去。”
史雪容爷爷走到她面前站定,目光紧紧地地盯着她颤抖的身体,突然发出一声冷笑:
“洗得干净吗你?”
说着还没等史雪容反应过来,一把扯开她护在胸前的手,另一只手捏上了她尚未发育完全的胸部,边捏边骂道:
“他妈的,便宜张德华这狗东西了。”
杜小昭不敢把这些事告诉奶奶和五叔,因为之前就因为她的事情,五叔和五婶已经吵过好多次架了。她虽然年纪小,却也知道不能给五叔家里添乱,只能自己默默地忍受着五婶的刁难和欺负,可心里也越发盼着能早日见到爸爸妈妈,离开这个让她不开心的家。
时光缓缓流逝,眼看着新年的脚步越来越近,村里渐渐有了几分喜庆的氛围。突然有一天,小卖部的喇叭打破了村庄的宁静,传出一声呼喊:“杜小昭,接电话!”喇叭又重复喊了好几声,然后才安静下来。
那是一个物质并不充裕的年代,农村的基础设施相对落后,电话尚未普及,一个村子也就一两户人家有座机。接电话是不用花钱的,但打电话却要一元钱一分钟,这对当时的村民来说,算得上是一笔不小的开支了。
杜小昭所在的村子,只有小卖部安装了电话,所以每当有外线电话打进来,广播就会响起这熟悉的声音,通知村民去接听。以往杜小昭听到叫别人去接电话时,心里都很羡慕,这一回,杜小昭终于听到了自己的名字,她的心猛地一颤,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期待。她知道肯定是父母打来的,匆匆忙忙地朝着小卖部跑去,脚步急切而又慌乱,一路上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杜小昭怀着满心的激动与期待,颤抖着双手拿起了电话听筒,下一秒,妈妈戴春莹那熟悉的声音便从听筒中传了出来。然而,还没等杜小昭开口,戴春莹的话语便如同一盆冷水,浇灭了她心头刚刚燃起的那一点温暖的火焰。
“小昭,妈妈今年过年回不去了,你在家要乖乖的,听大人的话,好不好?”
戴春莹的声音带着几分疲惫与无奈,透过听筒,直直地刺进杜小昭的心里。
紧接着,戴春莹便让杜小昭把电话拿给奶奶,似乎有许多话要和长辈交代,却独独没有时间再多听听杜小昭的声音,也没有问问她这半年来是怎么过的,有没有受委屈。
杜小昭握着听筒的手紧了紧,眼中的光芒黯淡了下去,她张了张嘴,最终却只能默默地把电话递给奶奶,站在一边,静静地听着奶奶和妈妈说话,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奶奶与妈妈匆匆交谈了几句后,便挂断了电话,杜小昭眼睁睁地看着电话被挂断,不禁有些着急地说道:
“怎么就给挂了呢?”
奶奶一听这话,情绪一下子激动起来,高声回答道:
“不挂还能干嘛?电话费不要钱呀!”
挂断电话的奶奶脸色变得十分难看,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眼神满是烦躁和不满,一句话也不再多说,转身往家的方向走去,留下杜小昭一脸茫然地站在原地。
对于奶奶生气的原因,杜小昭心里大致能猜出几分,刚刚在电话里,戴春莹说生意不好,暂时没钱寄回来,还说家里地多,种出来的粮食养活杜小昭绰绰有余。言下之意就是让家里先负担着杜小昭的生活开销,等到来年再说寄钱的事儿。
这怎能不让奶奶生气呢?奶奶本就年事已高,自己都是跟着老五家吃住,老五家经济状况也不宽裕,老五媳妇还是个不消停的,如今又多了杜小昭这一张嘴要吃饭穿衣,原本指望着杜关明两口子能寄些钱回来补贴家用,可现在却落了空。奶奶心里一肚子的火没处发,这脸色自然也就好看不到哪里去了。
她一看到戴春莹,就冲了过去,双手不停地挥舞着,嘴里不停地喊着:
“骗子!骗子!你答应过不送走妹妹的!”
戴春莹的眼眶瞬间红了,她蹲下身来,想要抱住杜小昭,可杜小昭却倔强地挣脱开她的手,眼睛里那明晃晃的怨恨让戴春莹心如刀割。
时光飞逝,戴春莹分娩的时间终于来临。一家人满怀期待地围在一旁,眼睛死死地盯着里屋的房门,每个人的心中都在默默祈祷着,希望戴春莹这一次能生出个男孩。
然而,命运却在此刻无情地开了一个残酷至极的玩笑。当接生婆面色凝重地从里屋走出来时,带来的消息宛如一颗重磅炸弹,瞬间将这一家人的希望炸得粉碎——戴春莹这次生的竟然是个死胎。
那一刻,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所有人的脸上都露出了难以置信和极度失望的神情。杜关明一下子瘫坐在地上,仿佛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嘴里喃喃地念叨着什么,那绝望的模样让人不忍直视。
然而,祸不单行,一家人还没从戴春莹生了死胎的悲痛中缓过神来,彭阳两口子就上门了,还带来个更坏的消息——杜小昭的妹妹没了。
朱兰背着她去地里干活,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孩子就在背上断了气,等发现的时候,人已经凉了。
听到这个消息,戴春莹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揪住,痛得几乎无法呼吸。她双腿一软,瘫倒在地上,双手无力地捶打着地面,边哭边喊:
“我的孩子啊,怎么会这样啊,我们这是造的什么孽啊……”
杜关明也瞬间愣在了原地,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了一样,大脑一片空白,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身体不停颤抖着。过了一会儿,他突然怒吼一声,猛地朝着彭阳扑了过去。
杜关明的拳头裹挟着满腔的愤怒与悲痛,狠狠砸向彭阳,拳拳到肉。彭阳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只能狼狈地用手臂护住头部,朝着陈后珍的屋子跑去。边跑还边说:
“我不管啊,你女儿死我们家了,晦气得很,我们需要找个人做法事,这个钱得你们出。”
杜关明气得浑身发抖,手指着彭阳,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沙哑:
“我闺女命都没了,你居然还舔着脸要钱,说什么去晦气,你还是不是人呐!”
说着,又要冲上去揍他。
彭阳挨打的原因陈后珍在屋里听得一清二楚,她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又气又羞,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儿子能干出这么缺德又荒唐的事儿来。等彭阳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嘴里还嘟囔着要钱的那些混账话时,陈后珍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了。
她几步走到门后,一把抄起扁担,二话不说,扬起扁担就朝着彭阳狠狠打去。边打边骂道:
“你个混账东西,干的这叫什么事儿啊!你弟孩子都没了,正伤心着呢,你倒好,还跑来要钱,我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混账玩意儿!”
杜小昭那时候已经六岁了,在读学前班,彭阳两口子上门的时候她上学去了,所以并不知道这个事,戴春莹两口子也从来没跟她说过。所以当她喊出那句“我二妹妹是怎么没的呀!”的时候,戴春莹只觉得震惊又痛心。原来,杜小昭什么都知道。
戴春莹脸上满是泪痕,她摸了摸两个女儿的头,递给杜小昭两颗糖果,又剥了一颗放进妹妹得嘴里,让她带妹妹出去玩一会儿。
戴春莹一边看着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一边抽噎着对丈夫说:
“现在这情况,咱们怕是没别的法子了。他们既然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咱要是不答应,真不知道他们还会使出什么阴招。要不就先让他们带走孩子吧。等我肚子里的生下来,不管是男是女,咱们都去把孩子接回来,一家人总不能一直这样被他们拿捏着。”
杜关明紧握着拳头,在屋内来回踱步,眼中满是无奈与不甘,最终咬咬牙,沉重地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这个无奈之举。
戴春莹默默地在灶间烧了一盆热水,她轻轻地唤来杜小昭,一起帮着妹妹洗澡。
戴春轻轻地脱下妹妹的衣服,妹妹那凸起的肋骨显得格外刺目,原本稚嫩的身体瘦得皮包骨头,戴春莹颤抖着手,拿起毛巾轻轻擦拭妹妹的身体,每一下触碰都像是触碰到了她心底最柔软也最疼痛的地方。
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压抑的哭声从喉咙中溢出,到最后,她哭得不能自已,仿佛要把这些日子以来所遭受的委屈、痛苦和对妹妹的心疼,都通过这哭声宣泄出来。
一旁的杜小昭也红了眼眶,小手紧紧地抓着戴春莹的衣角,懂事地陪着落泪。
母女俩洗了很久,直到水变得浑浊,才终于把妹妹洗干净。戴春莹从柜子里翻出一套杜小昭小时候的衣服,动作轻柔地为妹妹换上。
杜小昭站在一旁,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妹妹,那眼神里满是不舍与怜悯。过了一会儿,她抬起头,望向戴春莹,眼眶中蓄满了泪水,声音带着一丝哭腔说道:
“妈妈,不要送妹妹走好不好,送我吧。”
那稚嫩的话语如同沉甸甸的锤子,一下一下地撞击在戴春莹的心上,让本就痛苦不堪的她,更是心如刀绞。
她的泪水再次夺眶而出,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只是将两个孩子紧紧地搂在怀里。
戴春莹强忍着内心的悲戚,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默默地将两个孩子抱上床,轻轻地为她们掖好被子,眼神中满是慈爱与不舍。
杜小昭的手紧紧地抓住妹妹的小手,像是抓住了世间最珍贵的宝贝,她抬起头,眼神中满是不安与期待,再三向戴春莹确认着不会送走妹妹,直到得到妈妈肯定的点头后,才终于放心地闭上眼睛,不一会儿便进入了梦乡,这一觉她睡得格外香甜,小脸蛋上还挂着一丝淡淡的微笑。
然而,当杜小昭悠悠转醒,下意识地伸手去抓妹妹的手时,却只抓到了一把冰冷的空气。她猛地睁开眼睛,环顾四周,原本妹妹睡的地方如今只剩下空荡荡的床铺,那一刻,她的眼神中满是惊恐与迷茫,
“妹妹,妹妹……”
杜小昭大声呼喊着,声音中带着哭腔,她慌乱地跳下床,赤着脚在房间里四处寻找,可每一个角落都没有妹妹的身影,她撕心裂肺地哭着,小小的身影在房间里显得那么无助与绝望。
戴春莹在屋外听到杜小昭的哭声,心猛地一揪,急忙快步跑了进来。只见杜小昭满脸泪痕,头发凌乱,赤着脚踩在冰冷的地上,小小的身子因为哭得太厉害而剧烈颤抖着。
“我没有,他们冤枉我!”
杜小昭眼中满是惊恐和委屈,小脸涨得通红,慌忙摆手辩解,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哭腔,身子也不自觉地往奶奶身边靠了靠,生怕奶奶不相信自己。
奶奶目不转睛地看着杜小昭,眼神中透着疼惜,转头看向众人,说道:
“怎么就咬定是她拿了?我带的孩子,什么品性我能不清楚。就算真是她拿了,一个七岁的孩子,怎么能下这样的狠手?”
奶奶的声音不高,却字字掷地有声,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和深深的护犊之情。
“哎呀,妈,你冲我们发火有啥用啊?这又不是我们动的手,这事儿你那几个宝贝儿子可都参与了。”
五婶郑美艳嘴角微微上扬,眼神中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幸灾乐祸,语气里满是推脱和看热闹的意味。
奶奶陈后珍听她这么一说,顿时愣住了。过了一会儿,她突然圆睁着双眼,眼中燃烧着怒火,看着面前的一众儿媳,双手紧紧握拳,大声吼道:
“你少在这儿说风凉话!要是没有你们这几个搅家精在中间挑唆、搬弄是非,我儿子他们能做出这种事儿?”
奶奶的声音沙哑,整个身体也因为情绪激动而微微颤抖着,脸上的皱纹看起来似乎更深了。
奶奶的话宛如一颗石子投入了平静的湖面,几个媳妇的脸色瞬间都阴沉了下来。五婶率先发难,她脸颊涨得通红,气愤地大声叫嚷:
“妈,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我可没做啥对不住你的事儿。我跟老五两个平时供你吃供你喝,还帮你拉扯这个小累赘。你要是觉得在我这儿不顺心,就去别的儿子家,别在我这儿挑刺儿。”
五婶话音刚落,四婶就撇了撇嘴,扯着嗓子接话道:
“老五家的,你这说的是啥意思?咱妈在你们那儿吃住,我们大伙儿可都掏了钱的,咋就成你一个人供着了?”
其他几个婶婶也都七嘴八舌地吵吵起来,这个说“就是就是,别想把功劳都往自己身上揽”,那个讲“大家都出了力,别在这儿瞎咧咧”,一时间院子里乱成了一锅粥,吵嚷声、指责声交织在一起。
几兄弟匆匆赶到时,入眼便是这般闹哄哄、鸡飞狗跳的景象。几人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急忙各自出声呵斥住自家媳妇,而后满脸愧疚地向老母亲赔不是。
陈后珍静静地坐在那儿,眼神有些空洞,不知道在想什么,几个儿子的赔礼道歉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许久之后,她才缓缓抬起头,看着眼前的众人,目光坚定地说道:
“我这把老骨头,也不跟你们讨人嫌了。以后我就带着小昭搬到老屋里去住,我老太婆的吃喝,你们几家自己商量着办。至于小昭,”
说着,她眼神直直地看向老五夫妻,
“她爸妈留下的田地,你们几兄弟平分了去种,每年按照收成,每家该给多少粮食,心里都有点数。”
老太太的话一出口,几个儿子都面露震惊之色。要知道在这乡下地方,家里有几个儿子却把老人分出去单住,那可是要被邻里乡亲们指指点点、戳脊梁骨的事儿。更何况,老太太此前一直跟老五家住在一起,虽说几个儿媳有时候会有些怨言,但几个儿子却是真孝顺。
三叔杜应德见状,赶忙上前一步,脸上满是诚恳又急切的神色,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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