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宵岳菡的女频言情小说《沈宵岳菡的小说此生不负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今生明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前世,我仗着医治时疫有功,求了陛下赐婚,嫁与太子。我当是青梅竹马,佳偶天成。却不知在这一年的分离中,他早已心有所属。我穷尽手段,都敌不过穿越而来的相府之女。为此,牵累兄长,卸了兵权,为了救我,死在太子剑下。我被挑断手筋脚筋,成了军营中供人玩乐的军技,我家黄土枯骨,他们洞房花烛。重来一世,我决意改变这一切。这次,我假死脱身。兄长扶柩归隐。却听闻,帝京之中的太子殿下,疯了。1我从马上下来,一眼便见到了城门口候着我的兄长。他显然是从京畿换防后便直接来了此处。“阿迟,一别三年,你可算是回来了。”“哥哥。”我上前握住他的手,眼眶发酸。前世,他遭人陷害,卸了兵权,为了救我离开帝京,死在了太子沈宵的剑下。而我,则被挑了手筋脚筋,被沈宵扔到军营,做...
《沈宵岳菡的小说此生不负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前世,我仗着医治时疫有功,求了陛下赐婚,嫁与太子。我当是青梅竹马,佳偶天成。
却不知在这一年的分离中,他早已心有所属。
我穷尽手段,都敌不过穿越而来的相府之女。
为此,牵累兄长,卸了兵权,为了救我,死在太子剑下。我被挑断手筋脚筋,成了军营中供人玩乐的军技,我家黄土枯骨,他们洞房花烛。
重来一世,我决意改变这一切。这次,我假死脱身。兄长扶柩归隐。却听闻,帝京之中的太子殿下,疯了。
1
我从马上下来,一眼便见到了城门口候着我的兄长。
他显然是从京畿换防后便直接来了此处。
“阿迟,一别三年,你可算是回来了。”
“哥哥。”
我上前握住他的手,眼眶发酸。
前世,他遭人陷害,卸了兵权,为了救我离开帝京,死在了太子沈宵的剑下。
而我,则被挑了手筋脚筋,被沈宵扔到军营,做了供人泄欲的军技。
既然重新来过,我就必不可能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好端端得怎么哭了?”
兄长拿了块帕子替我拭泪。
“哥哥,你怎么随身带这种女儿家的东西!”
我笑他。
仔细一看,那帕子上绣了一个小小的“迟”字,绣得歪歪扭扭的。
恍惚间想起,兄长第一次随父亲上战场时,我正在随母亲学刺绣。
他一身盔甲来见我。
“师傅说你在药学一途上天分甚高,怎的在刺绣上,便如此笨拙。”
我追着他打。
等他走后,我才发现,刚绣好的那一方帕子,竟不翼而飞。
果然是被他顺走了。
泪盈于睫,我抬手拭去。
“好了,多大的姑娘了,别哭了。”
“临州府时疫已除,多亏有你这位神医弟子,我陪你进宫,陛下等着赏你呢,还有你宵哥哥,也在宫里。”
沈宵。
前世,我便是借着这一次皇帝的赏赐,要嫁与沈宵,为太子妃。
皇位继承人与安南侯之妹,门当户对,本也当得。
前世那时的我,并不知晓,沈宵已有心上人。
就在我离京治疗临州府时疫这一年里,同我青梅竹马约定白首不离的太子殿下,爱上了丞相家的女儿——岳菡。
那并不是真正的岳菡。
真正的岳菡,早就死在了一年前出游踏青的意外中。
冒牌的岳菡,是一个自未来穿越而来的灵魂。
这一切,都是在我濒死之时,她告诉我的。
“哥哥,太子是太子,日后,莫乱了身份。”
我沉了脸,小心告诫。
功高震主,恐有不臣之心。
前世,岳菡便是以此,定了我安南侯府的谋逆之罪。
御书房内,我下跪行了参拜之礼。
“阿迟,快快起来!”
皇帝命身边的公公将我扶起。
“朕和宵儿,还有你兄长,可是日日夜夜盼着你平安归来。”
“临州府时疫已除,你可是大慰朕心,说,要什么赏赐,朕一定满足你。”
果然,这所有的一切,都没有变。
我垂着头,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大殿之中想起。
“陛下,治疗时疫为医女之责,若为此索要赏赐,只怕过几日清明之期为臣女师傅上坟时,他要气活过来。”
我可不想再自跳火坑。
不嫁沈宵,我的人生便能有千般选择。
“好好好,你师傅教出你这样一个好徒儿。”
“不过,临州府父母官替民上表,定要朕好好嘉赏于你,朕若不赏,也寒了临州府百姓的心。”
“这样,你与宵儿自小便情投意合,皇后与你母亲也是闺中密友,自小便定下了你们二人的亲事,不如......”
我心知不妙,等他说完,果然是要让我与沈宵成亲。
这可如何使得。
我只能跪下,行了大礼。
“陛下,臣女与太子殿下,只有兄妹之情,殿下当另有良配。再者臣女已有心悦之人,还请陛下怜悯臣女,臣女实难嫁与太子。”
此为抗旨,若是放在平时,天子雷霆之怒,只怕我当场就能身首异处。
唯有此时,方有一线希望。
我听得皇帝轻叹一声。
“也罢,那这临城郡主,你可不能再推脱了。”
我心中一惊。潜意识里也想推拒。
但我没有这个胆子。
我怕再来一次,皇帝就真的生气了,只好跪下谢恩。
从御书房出来,我在小太监的陪同下,前去参见皇后。
时值暮春,御花园里各式各样的花也渐次开了,断断续续还可听见林间的虫鸣鸟叫。
绕过一簇花丛,我听见前头有众妃的笑声。
原是皇后不在居处,而是带着后宫众姐妹在园中赏花。
我上前一一见礼。
“阿迟可算是回来了。”
她上前执起我手,竟无语凝噎。
“你外出一年,本宫日日悬心,生怕你出了什么好歹,本宫百年之后无颜去见你爹娘。”
我忙宽慰她,还有皇后身后的众位妃嫔,也跟着劝。
她哭了一阵,终于收住了。
打发了众妃自行赏玩,她拉着我在桃林间的石椅坐下。
“本宫听说,你拒了皇上的指婚。”
我轻轻点头,沉默。
“这样也好,本宫虽属意你做儿媳,可到底当以你之意愿为先。”
“宵儿近日越发胡闹,你若见着,帮着本宫规劝着些,你们自小一起长大,你的话,他应当还听一些。”
我一一应下。
只可惜,有了岳菡,沈宵厌弃我都来不及,怎可能听我的规劝。
在宫中待了两个时辰有余,我同皇后告别,独自一人往宫门口走。
从东华门出去,便是玄武大街。
安南侯府便在玄武大街之上。
我饥肠辘辘,赶着回家吃晚饭。
结果却在东华门前的甬道上,被人喊住了。
沈宵一身玄衣,身后跟着小厮。
他迈了两步走到我面前。
我忙要侧身行礼,却被他拉住。
“为何要拒婚?”
我挣开他的手,向后退了两步,低下头,端出一副谨小慎微的样子来。
“太子妃之位,臣女担不起。”
我低着头,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
“你若担不起,还有谁担得?”
他仿佛在质问,又仿佛是轻笑。
岳菡。
这两个字在我舌尖转了一圈,终于还是没有出口。
“帝京之中,另有高门贵女,殿下定有良配。”
话音落下,我只听得他一声冷笑。
太子沈宵,前世遇到岳菡之后,所有的温柔都只给了她一人。
于我,则是喜怒无常,厌弃深重。
而今,我拒了婚,他却问我。
“你可是还在记恨,我未与你同去临州府?”
自封了太子之后,他从未在我面前以“孤”自称。
前世的我还曾沾沾自喜,这是我与沈宵青梅竹马的情分。
后来,这些小事也反倒成了一柄一柄刺向我的利刃。
我忙将腰弯得更低了些,语调惶恐。
“殿下,臣女少时不谙世事,不分尊卑,冲撞了殿下,还请殿下恕罪。”
“今日天色已晚,兄长还在家中等臣女回去,臣女先告退了。”
他没有回话,我便不能动。
保持这样的行礼姿势,实在是个累人的活计。
“孤送你回去。”
长久的沉默后,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僵硬。
我应了一声,默默跟在他的身后。
东华门外,停着他的马车。
他先行上了马车,回身朝着我伸出手。
我下意识想要喊车夫搬马扎过来,但忍住了。
前世,沈宵那阴冷暴戾的眼神在的脑海中挥之不去,与眼前的男人重叠。
我不由自主得打了个冷颤,由着他牵我上车。
马车自东华门驶入玄武大街。
明明车程只有一盏茶的时间,我却觉得无比漫长,如坐针毡。
安南侯府门口,兄长听闻太子亲至,忙出来接驾。
我寻了个由头回了后院。
一炷香的时间,兄长便来寻我。
我正在整理此次治理时疫的方子。
“阿迟。”
他喊我。
我假意手上收拾个不停,权当没听见。
我清楚兄长要说什么。
宫中传消息的速度太快,只怕过了今晚,全城的高门都会知道,我拒了与太子的亲事。
“颜意迟。”
他连名带姓得喊我,抬手按住了案牍之上的宣纸。
我只好抬头望向兄长。
“你在临州府,遇到了何事?为何你回来之后,感觉变了个人?”
兄长的目光,带着探寻。
小时候我每次在外头贪玩胡闹,兄长都能抓我个正着。
“我做了个梦。”
“梦见我若是嫁给沈宵,日后会受尽白眼与欺凌,会害得颜家被诬为谋逆,你会因我而死,我会被扔进军营成为军技。”
“哥哥,我太害怕了。”
“哥哥,东宫另有心仪之人,太子妃的位置,不是颜家可以肖想的。”
“如果可以的话,我也希望哥哥能尽早从朝堂之上抽身而退,我们回到祖籍,去过普通的日子。”
我握着兄长的手,一字一句说得认真。
兄长边听边摇头。
“莫说胡话。”
是了。
一个没有亲眼见过那个悲惨故事的人,是决计不会相信这一切的。
更何况,我还是用“梦”来替代这个故事。
“阿迟,你因为一场梦便如此疏远东宫,这也太糊涂了。”
“明日是三月三上巳节,东宫临走前,命我带你一同去北郊踏青。”
踏青?
前世在我求了皇帝恩典赐婚后,沈宵恨我入骨,日子都没选,便匆匆忙忙得将我抬进了东宫。
他从未邀过我去踏青。
“兄长,明日 你自己去吧,替我回过东宫,谢他邀请的好意,但我偶感风寒,实在是没力气出门。”
敷衍人的借口张嘴就来。
兄长打量了我半晌,进我没有改变决定的意思,只能一脸挫败得离开了我的院落。
翌日,雄鸡叫了三声后,外头的天色还未全亮。
外头吵吵嚷嚷的,我听见丫鬟有些惊讶的声音。
“殿下!我家小姐还在洗漱,劳您在前头稍候。”
沈宵怎么来了?
我有些心慌。
可越慌越容易出事,行动之间不小心带翻了水盆。
“啊——”
我躲闪不急,脚背被滚烫的热水浇了个彻底。
“小姐。”
“阿迟。”
有人快步推门进来,我尚未看清是谁,便被人抱起。
熟悉的龙涎香想起扑鼻而来。
是沈宵。
今日,他换了一身黑底的织金袍子,一看就是今年司衣局新供的衣裳。
“去拿烫伤的药来。”
他回头,吼了一声了愣在原地的丫鬟。
将我放在床榻上,他伸手便要解我的足袜,被我拦住。
“殿下,男女有别。”
他自觉失礼,起身回避。
待丫鬟换好了药,我在她们的搀扶下起身,见太子扔在门前的风口中站着。
边上的小厮手中揽着避风的袍子,一脸担忧。
“殿下既定了今日去北郊踏青,便不必在臣女处盘桓,莫让别人家的姑娘久等了。”
我在心里默念,希冀这位大佛赶紧离开。
他却偏偏在我小院中的石凳上坐下。
“今日不去踏青了,让零丫头去取了棋来,咱们同小时候一样,你若能赢了孤,孤便赠你一件礼物。”
零丫头是我的贴身丫鬟零陵。
我朝她使了个眼色,她依言去取棋。
第一百四十九手,沈宵执白,胜半子。
“恭喜殿下棋艺又精进了。”
我换上谄媚的笑,躬身行礼,只想哄好了他,让他赶紧走。
他却黑了脸。
“颜意迟,你以为孤看不出来你在让着孤?”
我垂眸,不接话。
“幼时你的生辰贺礼,都是你自己赢去,因你争强好胜,事事不愿落于人后。”
“今年孤为你备好了生辰礼,你却不要?”
生辰贺礼?
我一惊。
被沈宵一提,我方才想起,原来今日是我生辰。
只因我与兄长自小便不过生辰,是故府中上下大多也都不记得日子。
去了临州府这一年,更是将此事全然抛诸脑后。
沈宵竟还记得?
什么时候,他对我这么上心了?
我不说话,他还当是说了重话吓到了我,登时又服了软。
“阿迟,孤并非是训诫于你。”
“来,这是波斯进贡的上好血玉,孤请宫里的嬷嬷打了璎珞,正好配你。”
他将血玉递过来,想要塞到我手里。
玉质通透,沁出来的那一点点血色,妖冶凄艳。
我恍惚间想起,前世的记忆里。
血玉挡住了沈宵射向我的利箭, 在我的眼前碎裂。
如同后来为我死去的兄长。
“不——”
我头痛欲裂,下意识得抬手,打掉了沈宵手中的血玉。
“我不要这东西。”
在众人的惊呼声中,血玉落地,幸运的是完好无损。
沈宵望过来的眼神中,有惊怒,有质疑,还有一丝晦暗。
外头的人听着声音奔进来,乌泱泱的一群人,皆是帝京之中的高门贵女。
“颜意迟,你好大的胆子,连陛下御赐之物都敢随意摔跌,是想谋逆么?”
质问之人,正是岳菡。
她今日是用心打扮了的,一身湖蓝色的苏绣牡丹长褙子,摇着扇儿,便指着我骂起来。
我俯下身,捡起那枚血玉。
玉上坠着的璎珞一看也是极好的手艺。
我走向岳菡。
她忌讳我手里的“御赐之物”,可不敢动。
我将血玉挂在她的腰带上。
“医女日日粗手粗脚惯了,配不得如此贵重的物件, 美玉当配美人,岳小姐又与太子殿下情投意合,臣女这个做妹妹的,便借花献佛,将此物赠予未来的太子妃嫂嫂。”
岳菡的眼中,闪过惊讶和窃喜。
我听得围观之人都倒抽了一口凉气。
我却觉得无比畅快。
渣男贱女,就该天生一对。
我听见沈宵在走近。
是要承认了吧?
是要当众宣告了吧!
我松了口气,往后退了两步。
却被沈宵握住了手腕,强行拽回了他身侧。
“阿迟,看来宫里还没递出消息给你。”
“昨夜,孤已求了父皇母后,你我的婚期,定在四月初四。”
刹那间,我的脑子一片空白。
为何?
为何会这样?
他的嗓音低沉,落在我的耳中,宛如来自地狱的低语。
“若再拒婚,便是抗旨不遵。”
“颜家,可是意图谋逆?”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