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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重生,王爷带全府一起火葬场谢令窈江时祁最新章节

大牛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前世谢令窈搬了几箱子来讨好这些人,结果人家嫌弃她也连着嫌弃她千里迢迢带来的天香锦,上好的布匹竟被拿来赏了下人!现在一人一匹倒把她们稀罕坏了。谢令窈亲自捧了一匹绣万寿图样的天香锦到太夫人跟前:“太夫人,这是专门为您准备的,两月后便是您的生辰,正好做了衣服在那日可以穿呢!”吴嬷嬷赶紧屈身接过。“哦?你还知道我的生辰?”怎么会不记得,前世谢令窈死的那日,正是她的寿宴啊!谢令窈压住心中暴涨的怨念,依旧恭顺道:“五年前,您生辰的时候,老太爷特地从父亲手上订了一尊乌木雕的佛像,故而我也就记得了。”说到逝去的丈夫,太夫人悠悠叹了口气,语气甚是怀恋:“他呀,就喜欢兴师动众。”周氏眼见太夫人态度有所松动,心里愈发焦急,语气间不免带了些冷硬:“谢小姐还...

主角:谢令窈江时祁   更新:2024-12-19 10: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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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令窈江时祁的其他类型小说《夫人重生,王爷带全府一起火葬场谢令窈江时祁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大牛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前世谢令窈搬了几箱子来讨好这些人,结果人家嫌弃她也连着嫌弃她千里迢迢带来的天香锦,上好的布匹竟被拿来赏了下人!现在一人一匹倒把她们稀罕坏了。谢令窈亲自捧了一匹绣万寿图样的天香锦到太夫人跟前:“太夫人,这是专门为您准备的,两月后便是您的生辰,正好做了衣服在那日可以穿呢!”吴嬷嬷赶紧屈身接过。“哦?你还知道我的生辰?”怎么会不记得,前世谢令窈死的那日,正是她的寿宴啊!谢令窈压住心中暴涨的怨念,依旧恭顺道:“五年前,您生辰的时候,老太爷特地从父亲手上订了一尊乌木雕的佛像,故而我也就记得了。”说到逝去的丈夫,太夫人悠悠叹了口气,语气甚是怀恋:“他呀,就喜欢兴师动众。”周氏眼见太夫人态度有所松动,心里愈发焦急,语气间不免带了些冷硬:“谢小姐还...

《夫人重生,王爷带全府一起火葬场谢令窈江时祁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前世谢令窈搬了几箱子来讨好这些人,结果人家嫌弃她也连着嫌弃她千里迢迢带来的天香锦,上好的布匹竟被拿来赏了下人!

现在一人一匹倒把她们稀罕坏了。

谢令窈亲自捧了一匹绣万寿图样的天香锦到太夫人跟前:“太夫人,这是专门为您准备的,两月后便是您的生辰,正好做了衣服在那日可以穿呢!”

吴嬷嬷赶紧屈身接过。

“哦?你还知道我的生辰?”

怎么会不记得,前世谢令窈死的那日,正是她的寿宴啊!

谢令窈压住心中暴涨的怨念,依旧恭顺道:“五年前,您生辰的时候,老太爷特地从父亲手上订了一尊乌木雕的佛像,故而我也就记得了。”

说到逝去的丈夫,太夫人悠悠叹了口气,语气甚是怀恋:“他呀,就喜欢兴师动众。”

周氏眼见太夫人态度有所松动,心里愈发焦急,语气间不免带了些冷硬:“谢小姐还真是有心!”

她刻意把“有心”两个字咬重,就是要提醒太夫人谢令窈居心不良,毕竟谁会刻意去记这些?

但太夫人也没说什么,只是突然想起来一般:“你一路走了这么久,再是修养了几日,恐怕还是累的,我先让吴嬷嬷领你住下,晚些时候咱们再说说话。”

谢令窈却有些为难地看了周遭一眼,犹豫道:“有些话,我觉得还是得先跟太夫人您说清楚。”

几人对视一眼,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看吧看吧,屁股都还没坐稳,就要提成亲的事了!

太夫人也有些不悦:“有什么话,晚些再说吧,你累了。”

谢令窈突然就跪下了,惊地太夫人连忙去扶,却也有些不耐烦了,刚升起的一丁点儿微不足道的好感瞬间荡然无存:“有事说事,动不动就跪,像什么样子!”

众人也都嫌弃不已,果然面上再从容大方,骨子小门小户不上台面的做派还是改不了。

谢令窈把早年江家送过来的定亲玉佩双手举在手里,目光诚恳:“江大公子天人之姿,前途广阔。我自知匹配不上他,今日,请太夫人允我与江大公子婚事作废,往后,我与他各自婚嫁,互不相干!”

谢令窈一番话震惊屋内所有人。

以为人家千里迢迢上赶着来成亲,却没想到是元宵都不过了,赶着来退婚的!

江时祁也没差成这样吧?

周氏第一个就不服气:“你可还没见过我儿呢!”

太夫人也有些尴尬,刚才语气是不是也忒严厉了些?

谢令窈不肯起身,固执道:“我知道贵公子是人中龙凤,但我自小生在简洲长在简洲,我……”

“行了,我今天累了。窈儿,有什么事后面再说吧!”

“吴嬷嬷,把窈儿安排子梧桐居住下。”

不等谢令窈拒绝,太夫人被左右搀着就走了。

谢令窈早知她没那么容易同意,毕竟面子上的功夫还是要做的,她也不急这一时半会儿,施施然起了身,对着太夫人的背影福了福身,转头朝目瞪口呆的几人尴尬一笑。

让谢令窈与江时祁成亲,是江老太爷和谢令窈祖父当年定下的,江老太爷这个人最是重信守诺,又心中愧对谢家,临终遗言便是让江时祁尽快迎谢令窈进门。

可不管是太夫人还是周氏,打心底都瞧不上谢令窈这个商户之女,更遑论她早早丧母,无生母悉心教导,不知道歪成什么样子了。


“怎么偏就伤了右手?这两日怕是写不了字了,明日若太夫人问起来,属下该如何回话?”

江时祁嫌张茂动作慢,自己单手利落地打了个结。

“你不用旁敲侧击问我怎么伤的,我不过就是走路的时候不小心刮蹭到了,祖母问起你也只管这样回她。”

张茂一边收拾药箱,一边用江时祁能清楚听到的声音嘟嘟囔囔:“得了吧,您就是八岁之前都没将自己刮蹭地这样厉害,现在倒走不稳路了?”

“您不说我也知道,怕是为了谢小姐吧?她瘦翩翩的,看着倒像是个走不稳路的。”

江时祁别过头去,只觉张茂聒噪。

“你收拾好了就出去吧。”

张茂自觉多言,只是有些替自己主子不值,那谢家小姐天仙儿似的容貌,石头似的心肠,说退婚就要退婚,半点余地也不留。

他家公子这样的人物,竟就这样被人家给退了,张茂比江时祁本人更觉恼怒。

把嘀嘀咕咕的张茂打发出去后,江时祁看着自己的手背,薄唇微抿,最后从齿间溢出轻轻一声叹息才翻身上了床。

江时祁鲜少做梦,可今晚却罕见地入了梦。

侯府上下红绸高挂,鞭炮齐鸣,似是在办什么喜事。

可又是谁的喜事?

正彷徨失措间,人声鼎沸中,他听见有人在喊自己新郎官。

江时祁怔了怔,原来是他要成亲了?

他低头看去,果然见自己一身喜袍,江时祁心中觉得有些抗拒,虽说他知道他总有一天会娶一个并不相熟的女子执掌中匮,可他不愿意那天来得这样快。

可欢笑着推搡簇拥他的人群却不给他挣扎的机会,不过须臾,他就置身于新房之中。

喜婆笑盈盈地把玉如意抵在了江时祁手里:“新郎官,快挑开新娘子的盖头吧!”

身后的人群也善意地哄笑起来,一个劲儿催促着他:“江公子,快让咱们看看新娘子俊不俊!”

江时祁并不想去掀这盖头,可梦里的他似不听使唤般地伸了手。

盖头落下,女子含羞带怯地抬了头,剪水的眸子定定看向他,其中蕴藏的恋慕他看得清楚。

江时祁的呼吸停滞下来,沉寂多年的心突然跳动起来。

谢令窈?

他娶的是谢令窈?

突然人群消散,喜房归于寂静,只剩下他与端端正正坐在床沿的谢令窈。

“夫……夫君。”

谢令窈羞怯地轻轻唤他。

江时祁不自觉挪动了步子,走到她身前站定。

他此刻清楚地很,这不过就是一场梦,现实中的谢令窈从没用过那种眼神看他,冷淡与疏离才是她的常态。

既然知道这不过是一场梦,这声夫君他也就心安理得地应下了。

“你是心甘情愿地嫁我么?”

谢令窈微微睁大了眼,贝齿轻咬自己的红唇:“自然是甘愿的,能嫁与你为妻,是我的夙愿……只是……你怪不怪我?”

江时祁刚扬起的唇角僵了僵,不解反问:“我为什么要怪你?”

谢令窈面上浮现出难堪的神色,不安地搅动着自己的手帕。

“他们都说……都说……”

“都说什么?”

“都说你娶我并非心甘情愿,是因为怕我被人非议,才不得不娶了我。”

江时祁觉得谢令窈不了解他,他并非一个敦厚纯善之人,若非在意,他可不会操心旁人会不会被非议。

“不是,娶你是我的本意。”

不管是因为谢家的恩情还是别的。

谢令窈如释重负,转而娇羞不已。


“不过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江时祁带着谢令窈进了宫门,引路的太监见了他们,远远过来迎。

谢令窈微微吐了口气,心中不断祈祷今日一切顺利。

“若一个半时辰你还未出来,我会去太后宫中寻你。”

谢令窈稳了稳心神,她知道江时祁真有办法捞她出来。

“多谢。”

狭长宫道两旁高耸的围墙似两道权利的枷锁,将宫内宫外所有人都变成皇权的奴仆。

谢令窈每每踏入宫中,都被其沉重而又肃穆的气氛压得喘不过气来。

跟着引路太监不知道走了多久,直到站在一座巍峨的宫苑前,两人才停下。

“谢姑娘,太后娘娘的长乐宫到了,您稍等片刻。”

说完,引路太监就宫腆着一脸恭敬而又谄媚的笑躬身朝宫苑内走了过去,不一会儿一个年轻宫女就缓步走了出来。

“谢小姐,请随奴婢来。”

谢令窈微微颔首,目不斜视地跟在她身后。

将谢令窈引进殿内,年轻宫女便退了出去。

太后高坐在上首,身侧只有一个年老的嬷嬷在伺候,其他宫侍全都候在屋外。

谢令窈礼数周全地见了礼之后便低垂着头,老老实实地站在原地等着太后开口。

“模样倒是可人。”

谢令窈忙福身道:“多谢太后娘娘夸赞。”

太后挥了挥手,嬷嬷也退了出去,屋内便只剩她们二人。

谢令窈心头发慌,身后冒出津津冷汗。

“你知道哀家今日为何要见你么?”

“草民愚钝,不知太后娘娘深意。”

太后年逾甲子,精神头却极好,说话也不像江家太夫人那般喜欢故作玄虚,直接就开门见山。

“自打你进京,燕佩云隔日便要来烦哀家,次次都说起你来,让哀家务必见你一见。”

谢令窈蹙起眉头,她并不认识什么燕佩云啊。

“哦对,你不知道长辈的闺名也正常,就是嫁去徐家那个老太婆。”

太夫人!

谢令窈瞬间就明白了太后要见她的缘由,却不知道太夫人与太后竟有这层关系,听太后这熟稔的语气,两人关系应当十分要好。

“她也是脸皮厚,明知哀家不想见她,还硬要往长乐宫凑,实在是讨嫌!”

谢令窈:“……”

幸好她前世对太后也算是有粗浅的了解,不然她还真把太后的话当真了。

太后娘娘是什么样的身份,若真不想见太夫人,只怕她连宫门都甭想进。能日日忍受她的叨扰,分明是欢喜的。

“怎么不说话?哑巴了?”

谢令窈忙恭敬答话:“草民只是有些不明白……”

“不明白为什么那老太婆非要哀家见你?”

谢令窈坦诚点头,她的确不明白太夫人为什么要让她搭上太后这层关系,她初来乍到,能得人庇护自然是好的。但太后娘娘这层身份太高,不是她这种商户女该去攀的。

“你可知怀璧其罪?”

“知道,可是草民身无长物,何以怀璧?”

谢令窈是燕佩云与太后破冰的关键,太后对她有着莫大的宽容。

耐着性子与她解释。

“你姿色绝佳,你可知道你一旦解除了与江时祁的婚约,京都会有多少人对你虎视眈眈?没有江家的庇护,又有谁管你愿不愿意?”

谢令窈沉默了,太后说的事,前世不是没发生过。

当年她初入京都不过一月,一场桃花宴让她入了年过五十的景阳侯的眼,打听到她不过一个商户之女后,众目睽睽之下扬言要纳她为妾。若非江时祁突然出现,并开口承认与她的婚约,她还真就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碧春将花摆上后又退了下去。

反正都是在江府后院,也不怕遇上外人,两人便只带了各自的贴身丫鬟碧春和珠儿两人。

下面一层也摆了了桌椅,碧春和珠儿也沾了主子的光,得以在阁楼下坐着吃糕点赏明月。

弥漫着花香和酒香的洛神醉在特制的琉璃杯中泛着迷人的光泽,诱人品尝。

谢令窈率先尝了一口,眼睛亮了亮:“这酒不辣喉,清甜回甘,芳香四溢,是我喜欢的。”

张雨霏也跟着抿了一口,柳眉微蹙:“不对。”

“哪里不对?”

“这不是桃花酒,这是玫瑰酒!”

不过是什么酒也无所谓,左右是好酒就是了。

两人连着喝了两杯之后,彻底打开了话匣子。

“窈窈,我大哥哥那么好,你为什么非要退亲呀。”

这个话,江雨霏想问她好久了,可总怕谢令窈有什么不得已的理由,这般直白地问她会让她为难,今日借着酒意,她不自觉就问出了口。

谢令窈直直看着酒杯,问:“或许他是很好,可他不适合我。”

江雨霏有些急切:“你没试过怎么知道不合适呢?”

谢令窈苦笑,怎么没试过?十年啊,整整十年,足够她看明白了。

“等到真正试过后再发现不合适,就太晚了。”

江雨霏撅了撅嘴,并不太认同谢令窈的话。

“若是别人,我也就不劝你了,可偏偏是大哥哥,他这样的男子,你若不嫁实在是太可惜了。”

“而且。”江雨霏颇为惋惜道:“你若不嫁他,咱俩往后便做不成一家人了。”

谢令窈难得地很对江雨霏的性子,她若能做她嫂嫂,日日在府中与她相伴就好了。

谢令窈噗呲笑出声来,一双眼睛又亮又弯,江雨霏一个女子都看愣了神。

“江公子就算千好万好,也非我良人。雨霏,在这个侯府,不是所有人都与你一样,不计较我的身份,他们都瞧不上我。待我真的嫁了江公子,所有人都会认为是我高攀了他,只靠着从前的恩情,我在这个府中是站不稳脚的。”

江雨霏想要反驳,却又知道谢令窈说的是实话。

“我虽出身不高,可我也有我自己的骄傲和尊严。日日被人奚落的这种日子,我可过不得。”

江雨霏以己度人,她自己嫁人都希望婆家上下对她客气以待,人家谢令窈又凭什么要委屈自己嫁去一个从上到下人人都瞧不上她的地方遭白眼。

思及此处,江雨霏真诚道:“窈窈,我明白了,我以后再也不劝你嫁大哥哥了,你说得对,他就算千好万,都抵不过你自己逍遥自在。”

谢令窈举了举杯:“雨霏,你是我在这京都唯一的朋友,我视你为知己,这些话也就能对你说说。若我将同样的话讲给旁人听,他们也只会笑我身在福中不知福。”

江雨霏扶着头甩了甩,突然有些发晕。

“这酒好像不对劲。”

谢令窈也抬手揉了揉眉心:“是不对劲,这酒好像比咱们想象中要烈。”

“难怪起了洛神醉这么个名字,它的口感太具有欺骗性了,早知道咱们只抿两口。既然已经如此了,咱们俩干脆不醉不归!”

江雨霏顺手拿起玉萧,借着酒劲吹了一曲,萧声独有的凄婉绵长让谢令窈心里泛起难言的悲切。

哪怕重活一世,前世种种她以后没能彻底释怀。

“该你了。”

谢令窈拿起另一支箫,起身对着弯勾似的银月,圆润轻柔的箫声慢慢溢出,顺着风一路到了不远处的浩瀚阁。


谢窈嗓音很轻,却很脆,像炎炎夏日一块儿清亮的冰投入泛着凉意的井,丁零一响,然后不自觉就被她吸引了过去。

“祖父的为人,您或许比晚辈还要清楚,就算不是为谢家,来日他也可能会为别家触怒圣颜,他的眼里是看不得污浊的。”

徐老太爷愣住,突觉有些惭愧,他一个活了六十几岁的老家伙了,竟没个小丫头看得明白。

太夫人见自己那一惯能把死人说活的夫君也有哑口无言的一天,心气儿都顺了不少。

但她还是有些惋惜:“窈儿,要么你还是等见过江时祁再做定论?”

谢窈无奈,这江时祁就这么好?就连太夫人都觉得她但凡是见过江时祁就会被他迷住?

历经两世,谢窈打心底里认为,江时祁也就那张脸还算看得过去!

“我与他已然见过面了。”

太夫人心中直啧啧称奇,还以为谢窈这种情窦初开的小姑娘一定会见了江时祁那小子就挪不开眼,没想到她还能有这定力!是个能成大事的!

若谢令窈知道太夫人在想什么,一定会尴尬到抠手指,因为她前世就是那么个不中用的,见了江时祁,就被他迷得神魂颠倒,三魂七魄都丢了一半儿去,连带着脑子也掏出来一并丢了!

“江家可知道你想要退婚的想法了?”

“我到的那日,就表达了这个意思了。”

许老太爷和太夫人异口同声急切问道:“他们怎么说?”

谢窈摇了摇头,把愁绪明晃晃地摆在了脸上:“态度未明。”

徐老太爷心下冷笑,好一个态度未明!怕是就等着看他这边是什么动静呢!

“今日你说的事,容我再想想。左右你才到京都,就当出来玩玩儿,别的先放放。”

徐老太爷这口气咽也咽不下去,吐又吐不出来,找了借口出去发脾气,留下谢窈和几位女眷聊天说话。

“窈儿,你放心,我会替你劝他的。江时祁那个孩子,看着冷冰冰的,不是良人。咱们女子嫁人还是要嫁个知冷知热的才好。”

谢令窈无比赞同地点了点头:“您说得对!”

可太对了!还得是太夫人眼睛毒辣,一眼就看出江时祁温润皮囊下冷硬的心肠!

徐家的两个儿媳见公公走了,也打开了话匣子,四个人一起叽叽喳喳说起话来,连窗外枝头的鸟儿都飞走了。

徐家家风清奇,自上而下都是不怕死不怕事儿的一根筋,这也就是为什么徐家能在督察院多年前而屹立不倒。

徐家娶进来的媳妇儿孙媳妇儿们也都是性格简单,爽朗不拘性子。

故而谢令窈与她们说起话来也舒心,不知不觉竟聊到了酉时,原本太夫人是想留谢令窈用晚饭,但又想到未提前差人去侯府告知一声,只怕是会失礼,便只能由着谢令窈告辞。

太夫人是想亲自送谢令窈出去,但拗不过她的百般推辞,只眼巴巴地看着她由徐家的大儿媳白氏亲自带着往院外走。

白氏也喜欢这个千里迢迢而来的谢家小姐,容貌无双在她眼里都不算什么顶天的优势,重在外柔内刚,敢想敢做。

“你初到江家,贸然把你接到徐家来,江家面子上不好看,定然不会松口。且等个十来日,咱们徐家再去接你过来做客,想来他们家太夫人便不好再说什么了。届时咱们四个正好可以在府里打叶子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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