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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重生,皇叔他独得恩宠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

一朵高贵的棉花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但阿宝,轩辕凤燃,甚至是顾七绝,都清楚得很。阿宝身为储君,主动揽下刺杀案的调查之权,却没能亲手查出刺客来历,是极大失误。再加上老皇帝信了刺客是蛮族,正雷霆震怒,需要找人出气。阿宝便撞到了怒火上,成了最好的靶子。东院外,西狱的虎卫们早早摆好了行罚用的铁砧尖板。阿宝余光扫过身旁静立的轩辕凤燃,他的手紧握住了剑柄,她几乎是立刻攥住他衣袖,无言阻止。轩辕凤燃被阿宝一记沉默眼神,定在原地。她无声命令他,不要乱来。轩辕凤燃眼里的温度尽数散去,只剩一片冰冷,他拒绝。亲眼目睹她被罚跪六个时辰,他却袖手旁观,他用尸山血海换来的战功便都是笑话。阿宝知道她必须拦住他。她装得可乖了,“父皇罚我,是为我好。”轩辕凤燃一言不发,紧握剑柄的手青筋暴起,而顾七绝也...

主角:轩辕凤燃阿宝   更新:2024-12-19 09: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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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轩辕凤燃阿宝的其他类型小说《女帝重生,皇叔他独得恩宠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由网络作家“一朵高贵的棉花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但阿宝,轩辕凤燃,甚至是顾七绝,都清楚得很。阿宝身为储君,主动揽下刺杀案的调查之权,却没能亲手查出刺客来历,是极大失误。再加上老皇帝信了刺客是蛮族,正雷霆震怒,需要找人出气。阿宝便撞到了怒火上,成了最好的靶子。东院外,西狱的虎卫们早早摆好了行罚用的铁砧尖板。阿宝余光扫过身旁静立的轩辕凤燃,他的手紧握住了剑柄,她几乎是立刻攥住他衣袖,无言阻止。轩辕凤燃被阿宝一记沉默眼神,定在原地。她无声命令他,不要乱来。轩辕凤燃眼里的温度尽数散去,只剩一片冰冷,他拒绝。亲眼目睹她被罚跪六个时辰,他却袖手旁观,他用尸山血海换来的战功便都是笑话。阿宝知道她必须拦住他。她装得可乖了,“父皇罚我,是为我好。”轩辕凤燃一言不发,紧握剑柄的手青筋暴起,而顾七绝也...

《女帝重生,皇叔他独得恩宠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精彩片段


但阿宝,轩辕凤燃,甚至是顾七绝,都清楚得很。

阿宝身为储君,主动揽下刺杀案的调查之权,却没能亲手查出刺客来历,是极大失误。

再加上老皇帝信了刺客是蛮族,正雷霆震怒,需要找人出气。

阿宝便撞到了怒火上,成了最好的靶子。

东院外,西狱的虎卫们早早摆好了行罚用的铁砧尖板。

阿宝余光扫过身旁静立的轩辕凤燃,他的手紧握住了剑柄,她几乎是立刻攥住他衣袖,无言阻止。

轩辕凤燃被阿宝一记沉默眼神,定在原地。

她无声命令他,不要乱来。

轩辕凤燃眼里的温度尽数散去,只剩一片冰冷,他拒绝。

亲眼目睹她被罚跪六个时辰,他却袖手旁观,他用尸山血海换来的战功便都是笑话。

阿宝知道她必须拦住他。

她装得可乖了,“父皇罚我,是为我好。”

轩辕凤燃一言不发,紧握剑柄的手青筋暴起,而顾七绝也不是吃素的,手里那柄除恶剑已迫不及待要出鞘饮血。

阿宝又说,“凤燃皇叔你瞧,刚过生辰,这日头便出来了,看来到了新日子,这雪也要化了。”

轩辕凤燃听得懂阿宝的意思。

事已至此,她受了老皇帝的惩罚,一切便彻底翻篇。

最终,轩辕凤燃沉默着松开了剑柄。

阿宝坦然跪下。

膝盖和铁砧的尖锐板面相撞,剧痛令她猛地咬住了牙。

痛是真实的。

特别是西狱的刑罚千千万,钝刀子割肉的折磨最是厉害。

跪在西狱特制的铁砧板上,受罚的阿宝一点血都不会出,但就是痛,膝盖一阵阵剧痛钻心。

简直叫她痛得生不如死。

但轩辕凤燃正一言不发站在她身旁,随时会失控出剑,她不想刺激他,只得咬牙硬扛下来。

而监罚的顾七绝,站在阿宝面前,居高临下的盯着她,一个时辰,两个时辰过去,他目不转睛盯着她,却始终捉摸不透她。

昨晚在宣室,这位公主面对老皇帝的暴怒龙威,却显露出了她深藏于骨子里的孤狠。

而此刻,她静静跪着,一袭暗绣凰纹的绫罗褶裙铺展开来,纤细削瘦的她迎着风雪,脊背却挺得笔直。

被惩罚,却不可怜。

突然,她抬眸看他,那淡漠的眼神竟像一柄剑。

“顾家只忠于君,世代孤臣,从不结党营私。”阿宝很好奇,“但顾指挥使在这镇抚司指挥使的位置上,却好像另有盘算。”

顾七绝面色冷峻,看着阿宝,以沉默回应。

阿宝也不着急,她要跪六个时辰呢,可以慢慢和顾七绝谈心。

三个时辰,四个时辰,过得好慢。

虽然出了日头,但风雪还是照下不误。

跪在雪地里,湿冷钻骨,阿宝的痛意陡增数倍。

却也是此刻,冰凉的雪花不再落到她头上。

她跪着,仰起头,竟是去而复返的轩辕凤燃,在她头顶撑开了一把伞。

轩辕凤燃更是将大半的伞面都倾向了她,反倒他自己满身积雪。

阿宝心尖泛起暖意,眼眸微热,“小皇叔。”

这一唤不要紧,倒是一下子泄露了阿宝强忍的痛意。

轩辕凤燃觉得凉意森森,如毒蛇,慢慢缠紧了他的心脏,叫他几乎窒息。

偏在此刻,顾七绝冷冷出声,“臣提醒凤燃王一句,公主殿下奉旨罚跪,这伞,不该撑。”

轩辕凤燃到底还是再次握住了剑。

剑身嗡鸣,光影交错下,那些骷髅怨灵的纹路似泛暗红的光。


接下来的三天里,她和轩辕凤燃之间,气氛竟变得怪异。

说亲近吧,她膝盖的跪伤是轩辕凤燃亲自照顾的,热敷药贴,做推拿,在他悉心照顾下,她恢复得很快。

说疏离吧,轩辕凤燃不再和她插科打诨,说笑逗趣了。

阿宝搜肠刮肚,想着起话头找轩辕凤燃闲聊,轩辕凤燃却总是轻而易举便避开她的话。

他不知在想什么,整日整日沉着一张脸。

阿宝瞧了,心里闷闷的直打鼓。

她知道他不会伤害她,但她总觉得,轩辕凤燃心里憋着一股怒火。

轩辕凤燃轻易不动怒。

但她回想前世他每一回动怒,都会出大事。

阿宝不禁猜测,这次轩辕凤燃会做什么来熄他这怒火呢?

离赏梅宴越近,诸位世家子弟的动作频频,东宫乱七八糟的事便越多。

阿宝借了受伤的由头,赖在太医署休养。

三日后,阿宝膝盖的跪伤,果真恢复得只剩些许酸疼。

而赏梅宴,也如期而至。

这日一大早,温贵妃便派了人进东院,侍候阿宝梳妆换衣。

一通繁琐的折腾,足足折磨了阿宝半个时辰。

之后,阿宝乘着皇太女软轿仪仗,浩浩荡荡前往御极殿。

但仪仗经过昆明池时,却被拦下了。

“微臣宣长渡,求见帝阳公主殿下。”

阿宝撩起软轿纱帘,冷眸扫过拦路人,宣长渡,平越王世子。

他身着藏蓝暗纹华服,玉簪束发,眉眼清俊温和。

阿宝觉得这位平越王世子不像贵胄子弟,倒更像邻居家自幼一道长大的兄长,平易近人,叫人很难生出敌意。

于是她挥退禁卫军,叫宣长渡上前来。

“平越王世子?”

“帝阳公主殿下。”宣长渡拱手作揖,“微臣斗胆拦下殿下仪仗,是有一事相求。”

阿宝颇好奇,“有事求本宫?你说来听听。”

宣长渡倒也直接,“自古婚姻之事,讲究两情相悦,微臣对公主殿下只有敬仰,并无男女之情。请殿下,落了微臣的玉牌。”

此番东宫大选,所有参选世家子弟的姓名,生辰八字,家世,悉数刻于玉牌之上,放置在御极殿内。

落了玉牌,便意味着落选。

阿宝一言不发的摩挲着手里的金绣团扇,敛眸沉思许久。

“谢侯府的谢无碍,少年俊秀,英姿飒爽,颇有意趣;江南王嫡子萧云峥,骁勇善战,武功卓绝;镇西王世子赵川策,风度翩翩,多金阔绰;伽罗国王子白哲姿容绝世,善诗词歌赋,还有其他品貌不凡的世家子弟……”

阿宝细细品评道来,末了,淡然反问宣长渡,“宣世子何以觉得,你定然是本宫夫郎的人选?”

这一问,问得宣长渡面红耳热。

确实,大选结果未出。

他这一贸贸然拦驾,自请落选,倒显得公主殿下非他不可。

宣长渡仍维持着拱手作揖,“殿下容禀。”

“殿下乃帝国储君,选夫是皇族家事,更是大启国事。家世,容貌,德行,皆要千挑万选,但这其中,又以家世最重。”

“微臣并非自傲,微臣只是相信,殿下玲珑七窍心,必然将如今朝堂乃至藩疆局势看得一清二楚。”

阿宝轻摇着手里的金绣团扇,轻声嗯道:“继续说。”

宣长渡强装镇定,说道:“平越王府掌控着楚、越等八州之地,水系众多,握着大启最强大的水师军队。若微臣入东宫,便是公主身后的一大助力。且,平越王府距离帝都遥远,在帝都根基不深,若想从藩王成为帝都高门世家,便只能依靠公主。”


从前,她和帝都内的诸位世家子弟,交往本就不多,何况此番大选,还有许多位参选者来自于帝都之外。

他们同她,更是只闻其名。

眼下,突然叫那些世家子弟,写出她最喜欢的东西。

老皇帝自然是要安排一场宴会,好叫那些世家子弟,堂而皇之的用尽手段,打听她的喜好。

思绪千回百转,其实不过短短一瞬。

见轩辕凤燃一阵沉默,眼眸幽黑深邃,呼吸略重。

阿宝浑身无力,懒洋洋靠着轩辕凤燃肩头,故意继续刺激道:“凤燃皇叔,既然你要帮我娶了裴归尘做正夫,那赏梅宴,你是一定要去瞧瞧的。”

“父皇和母妃的意思是……”阿宝慢悠悠抬起手,指尖在轩辕凤燃背后轻轻划着字,先写了正夫两字,继而笑道:“正夫是只能有一人,但侧夫嘛,选他个四五六,是最好的。”

话音未落,轩辕凤燃便反手抓住了她手腕。

她无法再乱来,便一脸无辜的抬头看他,“皇叔,你生气啦?”

轩辕凤燃凉凉道:“呵。”

阿宝俨然已被美色所惑,“上回在比武场虽只是匆匆瞥过,但我瞧诸位世家公子,模样标志得很。”

轩辕凤燃一记冷笑,阴阳怪气的,“能入我们阿宝公主的眼,是他们的福气。”

自家小皇叔笑得凉飕飕的,阿宝也不敢继续瞎刺激。

她是懂得见好就收的,装得格外乖巧道:“凤燃皇叔,咱们赶紧用早膳吧,用完早膳,我送你回王府。”

说着,阿宝无辜的眨巴眨巴眼睛。

轩辕凤燃倏然叹气,无奈松开了阿宝的手腕。

太医署的这一顿早膳,和往日并无不同。

但阿宝心里有事,吃得极慢。

直到她陪着轩辕凤燃一道打开东院院门,见到院外一身黑袍轻铠,执剑抱臂,立在雪地里的顾七绝。

她终于有了一种事到临头的了然,避无可避,坦然相迎。

阿宝迎着顾七绝的冷漠,抬步上前。

直到站在顾七绝面前,她笑得意味深长,“天刚亮便忙公务,顾指挥使真是我大启官员的典范。”

顾七绝冷眼看她。

“为陛下办事,是臣本分。”

阿宝回以冷笑。

顾七绝和他执掌下的西狱,本该是大启朝廷的耳目。

但却成了裴归尘的鹰犬。

她就知道,她在前世的一开始便不喜欢顾七绝,是有原因的,不仅仅因他身上总是带着纸钱灰烬的味道。

顾七绝目带审视,“公主殿下当真觉得,那刺客来自蛮族?”

阿宝深觉顾七绝有此问,便意味着他仍旧对刺客暴毙一事有疑问,但她半是提醒半是警告的,反问。

“顾指挥使亲自给的结案词,难道还有假?”

她前世忙着照料裴归尘,无暇顾及西狱里的事,等到她如愿和裴归尘成婚,此案已尘埃落定。

老皇帝封存了相关证据,她自始至终都不知轩辕凤燃如何自救的,但这一世,此案便在她的安排下,如此了结吧。

顾七绝看向阿宝的目光里,仍旧是探究,但阿宝的神情平静得毫无一丝波澜。

沉默良久。

顾七绝眼眸冷而暗。

他一手执那柄监察帝王百姓的除恶剑,一手举起镇抚司指挥使大印,冷声宣旨。

“奉陛下口谕,帝阳公主办事不利,罚跪六个时辰。”

办事不利。

办的何事?为何不利?

此罪模糊又宽泛,叫人摸不着头脑,因此谁也猜不准真相。

倒是许多人联想到最近满城疯传的公主风流情,只以为是老皇帝不满公主身为储君,耽于男女之情,出手加以斥责警示。


阿宝呆愣太久,连裴归尘都瞧出了异样。

他不再期待,反倒扯了扯她袖角,解释道,“殿下莫要误会。那日替殿下挡剑,是出于归尘的本心,归尘从未想过挟恩图报。”

阿宝骤然回神,只见裴归尘眼眸里,满是失落。

在这一瞬,阿宝心里闪过无数念头。

只有她重活一世吗?

若,眼前的裴归尘,是前世的裴归尘呢?

心绪极乱,阿宝在床榻边坐下,握住裴归尘的手。

她装得情深,柔声细语的,“裴哥哥,这几日你高烧反复,深受伤口疼痛折磨,我可心疼了呢。”

“只是我从小到大,从未下厨亲手做过吃食。”

“实在是不知,这骨汤面该如何做。”

话落,裴归尘的脸色煞白。

阿宝佯装懊恼,“若早知裴哥哥喜欢,我定早早学了。”

此言砸下,裴归尘眸底的震愕终于藏不住。

他似是想明白了什么,失控的抓住阿宝手腕,震愕追问。

“从未下过厨?!”

手腕被攥得极疼,阿宝蹙眉。

见状,苏公公着急提醒,“裴大公子,公主千金之躯,自然无需亲自下厨!您快些放手,公主手疼呢!”

裴归尘不放。

他仿佛心口又被捅了一刀,“你怎能不知骨汤面?”

阿宝一脸无辜的眨了眨眼睛,装做疑惑,“我为何一定得知道那骨汤面呢?裴哥哥,那碗骨汤面很重要吗?”

话落的那一刻——

裴归尘的脸色煞白得,比被一剑穿胸时,还要惨烈。

“是为我学的……竟是,为我学的。”

阿宝的心覆上了一层厚厚冰霜。

是啊,那碗面,我是特意为你学的,裴归尘你才明白吗?

前世,刺破满手的燎泡时,阿宝仍快乐地想,裴哥哥救了我呢!一碗暖胃的骨汤面算什么,为裴哥哥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可所谓救命之恩,全是裴归尘算计。

阿宝恶心反胃得厉害,欲抽回手,奈何裴归尘攥得太紧。

他像得了癔症,一遍又遍的喃喃,“是为我学的…竟是特意为我学的。”

阿宝心底冷笑,见他眼里竟有痛苦,更觉讥讽。

她装出一副见不得裴归尘失望的样子,温柔体贴,道,“不就是一碗骨汤面嘛!裴哥哥你等着,我这便请教御厨。”

“但在我煮好面之前,裴哥哥……”

阿宝探了探裴归尘的额头,装模作样的,担忧道:“你得让太医好好瞧瞧!我觉着你好像烧糊涂了,尽说些我听不懂的话。”

很快,得到命令的太医们蜂拥而入。

阿宝顺势挣脱了裴归尘的手,连连往后退。

裴归尘却仍伸手想攥住她,幸好太医们为了施针灌药,强行将他摁住。

紧接着便是一阵手忙脚乱,床榻上的裴归尘颇为狼狈。

阿宝没有错过裴归尘泛红的眼里,一闪而逝的疯狂、狠厉。

她越来越看不懂裴归尘了,不知他哪处真哪处假,又哪里挖了坑,只等她傻乎乎自寻死路。

阿宝憋闷,收回裴归尘身上的视线,转身推开门。

寒风夹雪扑面而来,很冷,却足够令她清醒。

阿宝挥手唤来苏公公,仔细吩咐了一番。

苏公公一去一回,很快,食材便悉数被送进了西院的小后厨。

其实,就算裴归尘不提,她也要下厨煮面的。

今日可是一个极特别的日子,谢无碍不久前传来的秘信,已替她打听好了凤燃皇叔的口味。

从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公主,变得厨艺精湛,为了顺理成章,她特意点了老御厨的名,命老御厨跟着进西院。

老御厨也没想到,有生之年,竟要教大启的东宫储君煮面。

万幸,公主确实聪慧,糊掉两次锅之后,尊贵的公主殿下的煮面手艺,总算好了许多。

“看来本宫极有厨艺天分呢!”阿宝微笑。

老御厨抹着汗,狂点头:“公主殿下天赋异禀,天纵奇才。”


阿宝把一堆最上乘的银丝炭不要钱似的往炉里丢,火势燃得极旺,正好开始熬骨汤。

功成身退,老御厨却一步三回头,忧愁,“公主殿下这是?”

苏公公心底有一丝得逞的窃喜,“裴大公子随口一提想吃面,公主殿下便亲自下厨,殿下待裴大公子是真用心呀。”

阿宝听得清楚,却不喝止。

她准备了两只大碗,一红一白,忙着备料。

只是,她到底已死五十年,哪怕再世为人,这一双手也生了。

滚烫的热油溅到了手,顿时燎了泡。

苏公公焦急,“公主殿下呀,这粗活便让老奴来吧,您千金之躯,若伤着了,裴大公子怕是要伤心的。”

阿宝难得冷了脸,喝住苏公公,“敢碰,本宫砍你的手。”

苏公公悚然收手。

阿宝却又突然换了笑脸,“别杵着,替本宫去西屋瞧瞧裴哥哥如何了,命太医们好好照看裴哥哥。”

苏公公见阿宝如此爱得痴狂,立刻喜滋滋进了屋。

阿宝很快煮好了两碗面。

此刻,四下无人,她往其中一碗骨汤面里特意加了许多料。

大功告成,热气腾腾,瞧着倒是惹人食欲。

突然,身后传来脚步声。

阿宝使坏得逞,强忍着笑,“苏公公,这是本宫亲手为裴哥哥煮的面,趁热,你快送到裴哥哥屋里头!”

话音未落,一回头,轩辕凤燃站在小后厨门口,衣裳单薄,肩上都已堆了雪。

他明明在笑,笑意却很冷,连语气都凉飕飕的。

“小阿宝是真喜欢那裴家大公子啊,连煮茶都懒得的性子,竟肯学着煮面了。啧,闻着还挺香,真厉害啊。”

“不如也孝顺皇叔一碗?”

阿宝想起适才偷偷往面里加的葱丝姜丝,还有两大勺盐糖。

顿时,笑意僵在唇角。

她迅速扣紧碗盖,并默默将大碗推远。

“凤燃皇叔,这是我特意为裴哥哥准备的。”

“哦。”轩辕凤燃笑意愈深,“小阿宝特意为裴哥哥准备的。”

阿宝后脊骨窜起一道凉意:“……”

她有心解释,苏公公却眼看着到了跟前。

她只好迅速将大碗装进食盒并塞进苏公公手里,命他赶紧给裴归尘送去。

末了,故意娇羞道:“一定要看着裴哥哥吃完哦!”

话落,轩辕凤燃冷笑。

待苏公公离开,阿宝立刻脱了狐裘,披到轩辕凤燃身上。

他身量太高,她艰难垫着脚尖,一边勉强替他系狐裘带子,一边嘟囔:“皇叔,发烧对你的伤口愈合没好处,你该多穿点。”

手却突然被握住,握得很用力。

她错愕抬眸,“凤燃皇叔?!”

他俯身在她耳边,想问为何突然关心他,可漫长的呼吸纠缠之后,他最终却只是长长叹了口气,放弃了。

轩辕凤燃退开,捏了捏阿宝的小脸,眸底的情绪复杂。

“你啊,有时候聪慧得可怕。”每一次关心,实则操控算计。

阿宝听出一丝不对劲,却想不出关键,只得暂时抛之脑后。

一手提着食盒,她一手拽着轩辕凤燃,直奔回东院。

推门进了屋,食盒打开,骨汤面香气四溢。

“皇叔你快点吃,今儿是你生辰,我还特意加了两颗蛋呢!”

轩辕凤燃呼吸一滞,“你记得?”

“我当然记得。”阿宝抿唇轻笑,没撒谎。

否则,她前世也不会每一年都往北凉王府送生辰贺礼。

只是那时,她只把远在苦寒北疆的皇叔,当做威胁帝位的宿敌,碍于皇室面子,被迫按照司礼监的惯例备礼,做做样子。

阿宝走神,突然很想知道,前世的凤燃皇叔接到生辰贺礼时,是什么心情。

他,高兴吗?

阿宝满心愧疚,“凤燃皇叔,你快尝尝嘛~我很用心的,你瞧,我还烫了仨水泡呢!”

轩辕凤燃低着头,小姑娘指着她右手背的水泡,委屈的撒娇。

他狐裘下的手,紧攥成拳。

“我指使刺客暗杀你,又害得你裴哥哥重伤。”

“你却特意煮长寿面,为我庆生?”

轩辕凤燃冷着脸,一步步逼近阿宝,直到将她逼进屋角。

“这就是你蛊惑我的手段?假意关心?”

阿宝从话里嗅出一丝不寻常,“凤燃皇叔?你怎么了?”

“皇叔适才的话,你没听懂?”轩辕凤燃眼神狠厉,掐住阿宝下巴,逼迫她抬眸,“既然我家小阿宝不肯收手。”

“取悦男人,该如此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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