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何若楠孟知节的女频言情小说《不待春风度关山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由网络作家“橙了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旁的夏浅浅似被吓到,大颗大颗地掉起了眼泪,“知节哥哥,都是我不好,我怀孕给你添麻烦了......”看到夏浅浅的泪水,孟知节的神色软了下来。他轻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掏出一根蓝宝石项链,亲手给夏浅浅系到了脖子上,“你怀着孩子辛苦了,只要你乖乖藏好不让若楠知道,钱和房子都少不了你的。”夏浅浅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亮,轻摸着胸前价值不菲的项链,眼神似有似无地瞟过门口。何若楠瞪大了眼睛。她一眼就看出这是她前年去罗布泊亲手寻回的蓝宝石,它起先镶嵌在她亲手制作的戒指托上,上面还有她雕刻了半年的花纹。可如今,这枚蓝宝石却被孟知节单独取了出来,做成项链送给了夏浅浅,而她花费了半年才制作而成的戒指托,想必已经被融化掉了。房间内的众人笑眯眯地看着夏浅浅搂上...
《不待春风度关山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精彩片段
一旁的夏浅浅似被吓到,大颗大颗地掉起了眼泪,“知节哥哥,都是我不好,我怀孕给你添麻烦了......”
看到夏浅浅的泪水,孟知节的神色软了下来。
他轻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掏出一根蓝宝石项链,亲手给夏浅浅系到了脖子上,“你怀着孩子辛苦了,只要你乖乖藏好不让若楠知道,钱和房子都少不了你的。”
夏浅浅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亮,轻摸着胸前价值不菲的项链,眼神似有似无地瞟过门口。
何若楠瞪大了眼睛。
她一眼就看出这是她前年去罗布泊亲手寻回的蓝宝石,它起先镶嵌在她亲手制作的戒指托上,上面还有她雕刻了半年的花纹。
可如今,这枚蓝宝石却被孟知节单独取了出来,做成项链送给了夏浅浅,而她花费了半年才制作而成的戒指托,想必已经被融化掉了。
房间内的众人笑眯眯地看着夏浅浅搂上孟知节的脖子,其乐融融地鼓起了掌。
何若楠再也无法忍受,她踮起的脚尖重重落下,然后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止痛药的药效已过,加上刚才腰部受力,何若楠的腰伤再次隐隐作痛起来,可她全然不觉,只是木然地快步走下楼,走出医院,毫无方向地在大街上游荡着。
大街上飞着飘飘扬扬的雪花,地上很是湿·滑,何若楠穿着单薄的病号服在大雪中走着,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刺骨的寒冷蔓延全身,她却趴在雪地里一动不动。
她想永远睡死在这片雪地里。
何若楠看着鹅毛般的雪花,恍惚想起去年过年跟着孟知节回孟家的情景。
当时孟知节的爸爸妈妈攥着她的手,说她没有父母,以后他们就是她的父母。
孟知节的叔叔婶婶姑姑姑父口口声声说,孟知节但凡要是对不起她,他们就打断他的腿。
可如今孟知节的父母看上了另一个儿媳,他的亲戚们也转头去给另一个女人撑腰。
表面一套,背后一套,他们跟孟知节一模一样。
他们所有人似乎都老早便知道了夏浅浅的存在,还一直在暗地里对比她和夏浅浅。
而口口声声最爱她的孟知节呢?他让夏浅浅怀了孕,还融掉了象征着她真心的戒指,把她千辛万苦寻回的蓝宝石,做成项链送给了夏浅浅。
何若楠在雪地里无意识地发着抖,一阵接一阵的冷笑——
原来整个世界里,只有她是小丑。
不知过了多久,何若楠闭上了眼睛,任由雪花铺满她的全身。
那晚过后,何若楠高烧不退,加上腰伤,接连两周只躺在床上昏睡养病。
孟知节每日都会来看她,但也只是为她擦拭了下额头后便匆匆离开。
何若楠知道为什么,因为她每日都会收到夏浅浅发来的胎教视频,里面的主角是孟知节。
他在忙着倾听胎儿的心跳,隔着肚皮跟胎儿说话,还会花费两三个小时的时间跟他讲故事。
他是个很好的爸爸。
可惜以后都跟她无关了。
婚礼即将到来,孟知节忙着两头跑,白天监督婚礼的若干事项,每隔一天晚上还要跑去陪夏浅浅“母子”一次,陪伴何若楠的时间少了很多,一周只能见两三次面。
但令他欣慰的是,何若楠变得懂事了,不哭不闹,不再要求二十四小时黏着他,还会事无巨细地跟进婚礼直播的全流程。
可他永远不会知道,那是何若楠在为策划一场万无一失的“自杀”做准备。
网络上,他们二人的全球婚礼直播提前三个月便开始了预热。
近日孟知节又拨出了十亿元作为发放给婚礼观众的红包,还许诺每一位线上送上祝福的网友都是孟氏集团的终身VIP,尊享免费出游、用餐等各类权益。
因此早在婚礼开始的前一晚,网友便在弹幕上提前狂欢了起来:
孟总对线上的网友都这么大方!我已经不敢想象这场婚礼的现场会豪华成什么样了!!
大胆预测一波,这场婚礼过后何若楠将成为全球女人的公敌,因为她已经夺走了世界上最完美的男人......
何若楠孟知节,这两个人在一起简直像童话故事一样美好欸,妈妈我见到现实版童话了!!!!
距离婚礼开始为什么还有八个小时啊,我已经等不及要看本世纪最盛大最完美的婚礼了呜呜呜呜
......
最完美的婚礼?
何若楠退出直播间,扬起一抹嘲讽的笑。
夏浅浅适时地再次发来挑衅的视频,何若楠只看一眼便按灭了屏幕。
再过几个小时,这个手机就会停留在跟夏浅浅的聊天界面,出现在她的自杀现场。
她已经迫不及待想知道,在她死后,当孟知节看到夏浅浅这段时间是如何肆无忌惮的挑衅她时,会有怎样的反应。
何若楠微笑地凝望着身旁那具穿着婚纱的女尸,这具女尸的体型和容貌几乎跟她一模一样,甚至连身上的痣和疤痕都被一比一地还原了上去。
假死团队提前几天便把现场的一切都布置妥当,只等着明天婚礼开始后好戏上演。
跟假死团队做好交接,何若楠回到自己空旷的酒店房间。
她先前主动提出婚礼要在距离蓝天最近的地方举行,因此孟知节选择了M市旁边的雪顶高原作为婚礼地点。
何若楠很满意,因为雪顶高原有不少高山,自然也有不少断崖,假死团队顺利找到了一处作为她的“死亡”地点,她也选取了此处作为婚礼拍摄的取景处之一。
门口突然传来敲门声,她打开门,正对上孟知节红红的眼睛。
“若楠......”孟知节哽咽着把她拥入怀中。
熟悉的气味涌入鼻腔,何若楠愣怔了一瞬,他们似乎好几天没见过面了,上次见面还是他来跟他解释夏浅浅的事情。
百忙之中的间隙,他曾抽出一晚上来找她,说那次救下夏浅浅是因为她是他兄弟的女友,还给何若楠买了三套顶奢珠宝作为补偿。
她当时轻笑着收下了,他也一身轻松地当她相信了。
可他现在为什么哭呢,难道是他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还是他终于良心发现决定跟她坦白一切了?
何若楠的心脏飞速跳动了几下,不着痕迹地试探,“孟知节,你怎么了?”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若楠,最近因为工作和婚礼上的事忽略你了,我觉得很对不住你。明天就是婚礼了,我们终于可以结成夫妻了,我发誓以后会永远爱护你,绝不会对不起你......”
她感到孟知节把头埋在自己的肩窝里,温热的泪滴落在她的锁骨上。
眼泪沾湿了她的内衣,何若楠不着痕迹地后退一步,凝视着他的脸淡淡启唇,“什么意思,你之前有对不起我过吗?”
孟知节浑身一怔,但他很快便用假笑掩饰住眼中的心虚。
“怎么会呢,你忘记我在叔叔阿姨灵堂里抱着你发过誓的,我一生一世只会爱你一个人,绝不会让你受一点委屈。”
孟知节把下巴抵在她的头顶,“若楠,最近陪你太少了,从现在到婚礼开始,我会一直陪着你。”
何若楠牵了牵嘴角,任由他再次拥自己入怀,眼里却闪过一丝讽刺——
他的确很会发誓,但却也把背叛她的事做得淋漓尽致。
“好啊,等做好妆造,我们一起去山顶拍婚前影像。”
等去到山顶,她会给他留下毕生难忘的婚礼影像。
说罢,她再次推开孟知节,兀自走到露台躺椅上坐下,没有再看他一眼。
孟知节有些愕然,这已经是她今天第二次推开了他的拥抱,他的直觉告诉他,若楠有些不对劲。
他快步走到何若楠身侧,搬过一把椅子紧挨着她坐下,然后紧紧攥住她冰凉的手,“怎么了宝宝,不开心吗?”
何若楠的目光始终没有落到他身上,她仰起头看向星空,脸上泛起一个古怪的微笑。
“明天就是婚礼了,我有什么可不开心的呢?”
闻言孟知节皱了皱眉,没有追问,只是握紧了她的手给她取暖。
这些天,他奔波在公司和市郊的雪顶高原之间,从婚礼方案到现场装饰都事无巨细地亲自负责,只为了给若楠准备一场最完美的婚礼。
他自知自己出轨对不住若楠,因此他在婚礼上追加了十亿的开销,劳累到缺氧也要把婚礼操办得完美,只为了弥补若楠,即使她并不知情。
现在她并没有挣开他的手,说明问题并不大,想必只是婚前的一点小焦虑罢了。
等若楠明天看到他为她筹备的如此盛大的婚礼,一定会感动到痛哭流涕,到时候这些小情绪就都迎刃而解了。
因此孟知节并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只是靠在她身侧,陪她一起仰头看向天上的繁星。
忽然,孟知节的手机屏幕亮起,他看了一眼便按灭丢到一边。
可发信息那人的毅力非同一般,连着发送了五六条信息得不到回应后,又一个接一个地打起了电话。
孟知节把这些电话尽数拒接,本想按关机键,可当他看清屏幕上的消息时,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夏浅浅说肚子痛,叫了急诊,保不准是腹中的孩子出了什么问题。
他挣扎了片刻,还是看向了一旁正仰天发呆的何若楠。
“若楠,我公司......”
何若楠却只轻笑了一声打断他,“公司又有事是吗,你快去吧,别错过明天的婚礼就行。”
几乎是毫不在意的调笑语气,这让孟知节有些心慌。
可夏浅浅那边接二连三的催促,显然情况很是危急。
狠狠咬了咬牙,孟知节探身在何若楠额上印下一吻,“若楠,抱歉,等过去这几个月的公司扩张期,我就一心一意的陪你,我的世界会只有你,再也没有这些事情。”
他想好了,等夏浅浅过几个月生下孩子,他便给夏浅浅一笔封口费让她彻底消失,他再也不会冒着让何若楠伤心的风险鬼迷心窍了。
何若楠只是略微颔首,便闭目养神了起来。
这样的反应很不像她,孟知节的心脏骤然缩紧,但他还是安慰自己,明天他们就要举办婚礼了,他们提前几天就来到了现场住下,绝不会有差错的。
有什么事情,都可以婚礼之后再弥补。
他又摸了摸何若楠的脑袋,拿着手机和外套快步离开。
他不会注意到,何若楠望着他的背影,露出了自嘲而决绝的笑。
......
孟知节一整夜都没有回来,只发来了一条公司有事要加班的信息。
何若楠知道他在撒谎,但她没有问他,更没有哭闹,只是埋头处理着自己的事情。
既然她决定了要假死离开他,那么一不做二不休,她要将自己所有的痕迹都处理掉。
婚礼过后,除了一具尸体,他再也不会找到任何跟她有关的物品。
她先是把不常用的东西装了箱,又连同她私有的贵重物品一起同城寄给了假死公司,毕竟私·密而妥善的安置物品,也是假死服务的一部分。
最后,她从梳妆台的保险箱中拿出了一个大首饰盒。
她是一名珠宝设计师,除了获奖作品外,她最满意的作品,都在这盒子里——
里面是他们相识至今,她每逢纪念日设计的情侣饰品,只属于她和孟知节。
情侣钻戒、情侣手表、情侣项链、情侣胸针,每一件的钻石和珠宝点缀都价值连城。
孟知节每隔一段时间都要打开来观赏良久,摸了又摸,却从来舍不得戴,只舍得在社交平台上炫耀。他说要把这些东西好好珍藏起来,等他们老了办一个展览馆,专门展出她设计的情侣珠宝。
......
何若楠一股脑将情侣珠宝倒进了麻袋里,全部捐给了当地的慈善机构。
慈善机构的负责人热泪盈眶,再三·保证一定会让这些珠宝拍卖成善款,捐赠到贫困儿童的手中。
她一身轻松地回到家里,却看到坐在客厅里满脸委屈的孟知节。
孟知节早就在家中等候多时,见她回来,冲上前颤抖地捏住了她的肩膀。
“若楠,你为什么要把只属于我们的情侣珠宝捐出去?”
何若楠抬眼看向他,只见他周身还带着寒意,像是刚刚赶回来,两眼通红,充满了慌张和急切。
见她不说话,孟知节一把搂住她,他的双手微微发抖,音调也因过度慌乱有些变形:
“我在热搜上看到有人捐赠了天价珠宝,那图片分明是你为我们设计的情侣珠宝!”
“不是说我们要保留这些珠宝到我们白头吗?你卖掉他们,是不是不想跟我白头偕老了?你要离开我吗?”
“若楠我求你了,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说到最后,何若楠感到有几滴眼泪落到了她的颈间。
她却只淡淡地抬眸看着他落泪,没有半点反应。
如果他真的这么害怕她离开他,他又为什么要找其他女人偷情呢?
现在只是察觉到一点她要离开的迹象,他便哭成这个样子。
那么到她“去世”的那天,他又会如何反应呢?
她勾了勾唇角,把他推远,淡淡开口道:
“我只是想婚前做点好事罢了,我们又不缺这点珠宝。”
“再说了,我们都要办婚礼了,你为什么觉得我要离开你呢?看你这么心虚,难道说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对上她平静的眸子,孟知节心脏猛地漏跳了半拍。
他故作轻松地扯起了一个笑容,在她脸上落下一个吻:
“瞎想什么呢,你是我全天下最爱的人,我又怎么会做对不起你的事?”
“看来我们都是临近婚礼,太过紧张了......”
何若楠轻笑一声,打断他的找补,“既然没有对不起我,你紧张什么?好了,有个设计稿还没画完,我继续了。”
孟知节莫名有些心慌,但看着她若无其事地在房间里写写画画,他强力压下心中的不安,从下午两点到第二天早晨,一直黏在何若楠身边。
他直到清晨才沉沉睡去,而何若楠也在这时睁开了眼睛,她一根根掰开孟知节攥着自己手腕的手指,拿上画稿出了门。
何若楠跟宏格珠宝有合作,在离开前,她想最后敲定一款项链的设计稿。
宏格珠宝店内,店长对何若楠设计的重叠吊坠款式非常满意,想要跟她建立长久合作关系,她只笑了笑便拒绝了,在店里四处打量着。
醒来的孟知节一直在发消息催她早些回去,她暂时还不想见到他,所以想在外面多逗留一会。
店员的欢迎光临声依次响起,进门的顾客却没有任何回应。
一阵柑橘香水的味道传来,何若楠耳边响起了一道甜腻腻的声音:
“若楠姐姐,你是来选婚戒的?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呢?”
何若楠抬眸,夏浅浅人畜无害的小脸映入眼帘,只是此刻,这张脸上挤满了嫉妒和不甘。
一声闷哼传来,隔间的撞击声停止。
滋滋作响的亲吻声继续传来。
何若楠再也听不下去,捂着嘴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绕开了所有可能会碰到人的地方,她拼命往卫生间的反方向跑去,躲进了茶水间背后的沙发上。
她大口喘着粗气,泪水断了闸般不断地往下淌。
她本以为看过那些照片和视频,她早就已经麻木。
可当面撞到孟知节跟另一个女人做·爱时,她还是痛苦得几欲晕厥。
她不禁想到她和孟知节的床事。
他们之间的频率并不高,但他每次待她都是轻轻柔柔的,只要她一喊疼,他便会停下,不论憋得多难受。甚至连她主动想要玩得尺度大一些,他都表示拒绝,说这样会让她太辛苦。
她原本以为自己真的找到了一个把自己捧在手心里呵护的人。
可如今看来,他恐怕是嫌跟她在一起不够刺激,想找更能激起他欲·望的人玩罢了。
她的双手紧紧捂住脸,泪水源源不断地从指缝中溢了出来。
孟知节打来了电话,她按了静音,任由来电提示在屏幕亮着。
几乎是同一时间,夏浅浅的短信再次弹了出来:
知节哥哥这次好凶,我们吓到姐姐了吧?但也都怪我不好,谁让他刚刚为了救我,把那套海南的度假别墅送给刘总做人情了呢......还有啊,这枚戒指,知节哥哥说送给我了呢!
只看一眼,何若楠便辨认出,照片上的戒指正是孟知节手上戴着的那枚。
这枚戒指上的钻石,是何若楠在罗布泊寻访了三个月才寻访到的稀有蓝宝石,而镶嵌宝石的戒指托,是她亲手用小锤一点点捶打成形的,为了雕刻上面的花纹,她落下了永久性的腰伤。
这枚她打磨了半年的戒指,此刻正戴在夏浅浅手上。
闭了闭眼,何若楠按灭了手机。
她拿茶水间的冰块冷敷了下有些红肿的眼睛,然后拿出眼线笔重新描画早已花掉的眼线。
等到补好妆走出门,她迎面撞见正大喊她名字寻她的孟知节。
孟知节一把把她捞进怀里,声音有些紧绷,“我办好房产过户手续之后一直在找你,你怎么到处乱跑呢!”
何若楠轻吸一口气,柑橘的味道充盈了鼻腔,她抬头望向他的眼睛,极力压抑住嗓音里的哽咽:
“手续办好了?正好我下周就想去海南玩,我想住那套度假别墅里。”
他的眼神一闪,顾左右而言他道:“马上就要结婚了,去海南做什么?若楠,别再像个小孩似的想一出是一出了。”
闻言何若楠勾了勾唇,视线扫过孟知节的手指,那枚戒指果然不在了。
过去,别说是下周,即便她当天下午想去某个城市,孟知节都能立刻带她去到,他总说她可爱,鬼点子花样百出。
如今有了另一个女人,她的这些想法在他眼里,便都成了不成熟。
她含泪看向孟知节。
从十九岁认识到现在,她竟到现在才发现他是个如此双标的人。
看着何若楠的表情,孟知节眼里闪过几分慌张和心疼,他轻轻揉了揉她的脑袋,“你想去我陪你去就是了,住哪都是一样的,我提前给你订希尔顿的总统套房,住着舒心......”
何若楠的眼泪抑制不住地落下,嘴角挂上一抹自嘲的笑。
这个男人不仅双标,说起谎话来也不用打草稿。
孟知节着急地伸手帮何若楠抹去泪水,耳边却突然响起一个声音。
“易......孟总,我想专程来感谢下您对我的帮助......”
夏浅浅依旧身着朴素的白色运动套装,神态间满是可怜和柔弱。
孟知节猛地一僵,随即随便摆了摆手,“不用谢,小事。”
他想继续帮何若楠擦掉眼泪,她却一把推开了他,“我正好有事,先走了。”
“若楠!”
他下意识就要追过去,夏浅浅却径直攀上了他的胳膊。
分了会神的功夫,何若楠消失在了拐角。
孟知节脸色铁青,一下子甩开了夏浅浅的手,“我说过多少次,不要和若楠同时空出现?!要是让她知道,小心我弄死你!”
夏浅浅愣在原地,脸色青了又白,这是两年来她第一次看到他对她这般狠厉的模样,丝毫不念旧情的样子。
她不甘心地咬咬唇,下一秒就立刻眼带泪花地撒娇道:
“我只是想来球场做份兼职给你买礼物,没想到会碰到你们。而且她看起来也并没有发现啊?”
“为了给你买生日礼物,我每天都做各种兼职,腿都磕青了......”
眼带泪花逐渐变成了抽泣,她哭到情难自已,直接蹲到了地上,她的领口被他扯得很低,白花花的胸脯随着下蹲的动作暴露大半,上面布满了吻痕。
听到她的一片真心,又看到这副光景,孟知节眸光晦暗,喉结不住地滚动。
他再也忍耐不住,弯腰一个打横将她抱起......
孟知节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揉了揉她的脑袋,低头在她额头轻轻一吻:
“宝宝不用怕噩梦,老公回来了,老公保护你!”
看着何若楠失魂落魄的样子,孟知节心头一软,他深深吻了她两下,充满歉意地说:
“若楠,昨天把你一个人丢在珠宝店,是我错了,明天我带你去买几处庄园补偿你好不好?”
何若楠依旧没有说话,他却当作是默许,把她抱回卧室,替她掖好被子,自己守在旁边研究了一整夜的房产地段。
第二天下午,孟知节亲手为她梳好头发、灌了满满一壶姜茶,然后便带着她来到了华业地产公司。
地产经纪人带着二人参观各处的庄园模型,而但凡何若楠多看了几眼的,孟知节都毫不犹豫地让经纪人订下,哪怕她其实对这些房产并不感兴趣。
办手续的空档,地产经纪人带着他们来到了公司后的高尔夫球场。
球场上有几个跟孟氏有过合作的老总,听闻了孟知节的事迹,纷纷凑过来调侃:
“孟总真是为了美人儿一掷千金啊,好几处我给我老婆看好的度假庄园,可都被抢走了!”
“孟总,那套海南的度假庄园能不能让给我啊,下次合作我可以让给你们一个利润点?”
孟知节小心地倒了杯姜茶递给何若楠,“我们家的事情我说了不算,只有若楠说行才能行。”
何若楠只当没听见,轻轻推开了他手上的姜茶,“我不渴。”
那位赵总见状知道没戏,垂头丧气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不是想打高尔夫吗?我陪你!”孟知节笑得温和,轻轻握住了她的手。
何若楠刚要拒绝,隔壁赵总的发球台处便传来一阵不小的动静。
一个女孩子惊叫一声跌坐在地上,而赵总用球杆在地上又摔又打,嘴里怒骂着:
“臭婊·子,兼职球童不就是让人睡的吗?还敢推我,看老子今天不打死你!”
孟知节向隔壁看去,整个人猛地一僵。
何若楠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一张在她的手机屏幕上出现过无数次的脸,此刻出现在了她眼前。
夏浅浅今天穿了一身纯白色的运动短裙套装,学生气满满的她跌坐在赵总的脚下,好似一朵洁净娇柔的小白花。
随着赵总骂的脏话越来越难听,夏浅浅抽泣起来,不断向孟知节投来祈求的眼神。
何若楠刚要收回自己的目光,就感到手上一轻——
孟知节松开了她的手。
他的语速因为焦急变得飞快:“若楠,我朋友好像遇到了点麻烦,你在这等我。”
不等她回答,他大步流星地走上了隔壁的发球台。
孟知节交涉得很有分寸,但全程他的视线都紧张地落在夏浅浅受伤的腿上,没有回头看过她一眼。
夏浅浅离开,他也很迅速地就回到了她身旁,但她还是从他紧绷的语气中听出了几丝不同寻常:
“一场误会罢了,我把咱们那套海南的度假庄园让给赵总了,就当结个善缘......”
何若楠顿了顿,轻轻点了点头。
下一秒,孟知节低头看了一眼手机,不动声色地把屏幕转向她看不到的角度,然后亲了亲何若楠的额头。
“若楠,房子的手续出了点问题,我去找他们聊聊。”
说罢,他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何若楠沉默地看着孟知节离去,直到再也看不到他的背影,才一点点松开自己紧紧攥着的手。
修长的美甲深深陷进肉里,她的手掌早已血肉模糊。可她却似毫无知觉一般,只死死盯着手机屏幕上的消息。
知节哥哥真是的,非要跟我在卫生间做,说这样更刺激......
呆坐良久,她起身往卫生间走去。
......
灯光昏暗,卫生间每个隔间的门都大开着,除了最靠里的那间。
肉体碰撞的声音回荡在整个走廊。
越往里走,女人的呻·吟、男人的低喘,混杂着冲进了何若楠的耳朵。
“知节哥哥你讨厌!不要再一直往深去了,会受不了的......”
“我最喜欢的就是你受不了的样子,腿再抬高点!”
......
只听“咚”的一声过后,隔间中传来了越来越激烈的撞击声。
男人的低吼声愈发明显。
那男人的声音是如此熟悉,熟悉到何若楠不必亲眼确认也知道是谁。
她拼命捂住嘴,抑制住自己的抽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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